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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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列文字,回答文后问题。
        到了上公开课的那天,教室里前前后后都摆满了椅子,足足有二三十个教师和同学们挤在一间教室里。很多同学心里慌得不行,眼睛也不敢朝黑板看。程老师倒是不怕,打开课本就开始讲课。先讲契诃夫的生平、成就,再挑出几个生字生词教了几遍。接着她说:“下面请同学们表情朗读课文……”
按照事先的布置,当然只有林蓉一个人举了手。其他同学根本连动都不动。光那阵势就把人吓傻啦!谁敢瞎充好汉呢?林蓉从容不迫地朗诵了第一段。她读得很流畅,很清楚,程老师满意极了,连连点头,眉里眼里都是笑。
       读完这一段,老师一摆手,林蓉就坐下了。下面该是赵小桢。可是,过了好几秒钟也没有动静。京京觉得奇怪,抬头往赵小桢那儿一看,她满脸通红,慌乱地盯着面前的讲义,旁边的同学拿手拐子捅她,她却怎么也不肯抬起眼睛。她一定害怕得厉害。是啊,这么多老师看着呢,万一一慌,读得结结巴巴,多难为情!京京心里倒有点可怜起她来。
        程老师脸上有点发白。她严厉地咳嗽了一声,赵小桢还是没有举手。全班都没有人举手。事先说好的呀!京京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他真想站起来。可是,如果举了手,程老师会喊他吗?课后赵小桢会不会嘲笑他?他真想念。不是要出风头,是心里有种憋了很久的感情,想痛痛快快念出来,吐出来。他咬紧了嘴唇,郑重地举起右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程老师。程老师有点慌乱了。她的目光在全班同学脸上扫了一遍,想鼓励更多的人举手。可是,仍然只有一个李京京,这个声音沙哑的李京京。她只好说了声:“李京京,请你接下去读。”
        “亲爱的爷爷康司坦丁·玛卡里奇!”京京大声地、充满感情地念着:“我在给您写信。祝您过一个快乐的圣诞节,求上帝保佑您……”
        要是他真给爷爷写了信,爷爷一定高兴得要命吧?爷爷的水烟袋还是那么光亮光亮吗?他现在给谁讲“长工和财主的故事”呢?还有妮儿,黑眼睛的、会爬树的妮儿,她跟谁坐在一块儿吃桑果?他想念他们,他愿意离开城里的家,回到乡下爷爷那儿去,一辈子不回来。一辈子!
       “‘……亲爱的爷爷,发发慈悲吧,带我离开这儿回家去,回到我们村子里去吧,我再也受不了啦……我给您跪下了,我会永远为您祷告上帝,带我离开这儿吧……’万卡嘴角撇下来,拿脏手背揉揉眼睛,抽噎了一下。”
        两颗晶亮的泪珠从京京的眼睛里涌出来,“叭嗒”一声落在手里的讲义上,声音那么响,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立刻停止了朗读,惊慌地往四下里看了看,还好,没有人笑话他,大家的神情都那么专注和认真。他稍稍地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早已经念过了赵小桢的那一段,几乎把周海的一段也念完了。他想跟程老师道个歉,请老师原谅,可是心里难受得要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个小小的可怜的“万卡”,不知不觉中把他的魂儿都抓走了。老天爷,写故事的人真有本事。
        他叹了口气,悄悄地坐了下来。教室里一片寂静,静得能听见赵小桢轻轻抽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程老师从讲台上走下来,走到他面前,声音发颤地说:“李京京,请你……把课文全部读完吧。”
        他又站起来了,沙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充满感情地念着这个动人的故事。他心里在想,等放了学,我一定要、一定要躲到那个小树林子里,给乡下的爷爷写一封信,一封长长的、像万卡写的那样的信。最后,我完完整整地写上爷爷家里的地址,我知道那个地址。

(1)、概括一下选文的主要故事情节。

(2)、是什么原因促使京京“郑重地举起右手”?

(3)、作者主要采用了哪些描写方法来写京京,试举例说明。

(4)、京京读课文的效果如何?从哪些地方可以看出来?

(5)、概括一下程老师在这堂公开课上的心理变化。

(6)、读完课文之后,京京为什么想到要给乡下的爷爷写一封长长的,像万卡那样的信呢?

(7)、你认为一部作品要想真正打动读者,需要具备什么条件?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马戏团

    ①当我还是个少年的时候,父亲曾带着我排队买票看马戏。排了老半天,终于在我们和售票口之间只隔着一个家庭,这个家庭让我印象深刻:他们有8个在12岁以下的小孩。他们穿着便宜的衣服,看来虽然没有什么钱,但全身干干净净的,举止很乖巧。排队时,他们两个两个成一排,手牵手跟在父母的身后。他们很兴奋地叽叽喳喳谈论看小丑、大象,今晚肯定是这些孩子们生活中最快乐的时刻了。

    ②他们的父亲神气地站在一排人的最前端。这个母亲挽着父亲的手,看着她的丈夫,好像在说:“你真像个佩戴着光荣勋章的骑士。”而沐浴在骄傲中的他也微笑着,凝视着他的妻子,好像在回答:“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样子。”

    ③卖票的女郎问这个父亲,他要多少张票?他神气地回答:“请给我8张小孩的两张大人的,我带全家看马戏。”

    ④售票员开出了价格。

    ⑤这人的妻子扭过头,把脸垂得低低的。这个父亲的嘴唇颤抖了,他倾身向前,问:“你刚刚说是多少钱?”

    ⑥售票员又报一次价格。

    ⑦这人的钱显然不够。

    ⑧但他怎能转身告诉那8个兴致勃勃的小孩,他没有足够的钱带他们看马戏。

    ⑨我的父亲目睹了一切。他悄悄地把手伸进口袋,把一张20元的钞票拉出来,让它掉在地上(事实上,我们一点儿也不富有),他又蹲下来,捡起钞票,拍拍那人的肩膀,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你口袋里掉出来的!”

    ⑩这人当然知道原因。他并没有乞求任何人伸出援手,但深深地感激有人在他绝望、心碎、困窘的时刻帮了忙。他看着我父亲的眼睛,用双手握住父亲的手,把那张20元的钞票紧紧压在中间,他的嘴唇发抖,泪水忽然滑落他的脸颊,答道:“谢谢,谢谢您,先生,这对我和我的家庭意义重大。”

    ⑪父亲和我回头跳上我们的车回家,那晚我并没有进去看马戏,但我们也没有徒劳而返。

阅读名著,回答问题

    ①那时已有申牌时分,这轮红日厌厌地相傍下山。武松乘着酒兴,只管走上冈子来。走不到半里多路,见一个败落的山神庙。行到庙前,见这庙门上贴着一张印信榜文。武松住了脚读时,上面写道:……

    ②武松读了印信榜文,方知端的有虎;欲待转身再回酒店里来,寻思道:“我回去时须吃他耻笑不是好汉,难以转去。”存想了一回,说道:“怕甚麽鸟!且只顾上去看怎地!”

    ③武松正走,看看酒涌上来,便把毡笠儿掀在脊梁上,将哨棒绾在肋下,一步步上那冈子来。回头看这日色时,渐渐地坠下去了。此时正是十月间天气,日短夜长,容易得晚。武松自言自说道:“那得甚麽大虫!人自怕了,不敢上山。”

    ④武松走了一直,酒力发作,焦热起来,一只手提哨棒,一只手把胸膛前袒开,踉踉跄跄,直奔过乱树林来;见一块光挞挞大青石,把那哨棒倚在一边,放翻身体,却待要睡,只见发起一阵狂风。那一阵风过了,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来。武松见了,叫声“阿呀”,从青石上翻将下来,便拿那条哨棒在手里,闪在青石边。

    ⑤那大虫又饿,又渴,把两只爪在地上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扑,从半空里撺将下来。武松被那一惊,酒都作冷汗出了。 说时迟,那时快;武松见大虫扑来,只一闪,闪在大虫背后。那大虫背后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武松只一闪,闪在一边。大虫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个霹雳,振得那山冈也动,把这铁棒也似虎尾倒竖起来只一剪。武松却又闪在一边。原来那大虫拿人只是一扑,一掀,一剪;三般捉不着时,气性先自没了一半。那大虫又剪不着,再吼了一声,一兜兜将回来。 武松见那大虫复翻身回来,双手轮起哨棒,尽平生气力,只一棒,从半空劈将下来。只听得一声响,簌簌地将那树连枝带叶劈脸打将下来。定睛看时,一棒劈不着大虫,原来打急了,正打在枯树上,把那条哨棒折做两截,只拿得一半在手里。

    ⑥那大虫咆哮,性发起来,翻身又只一扑扑将来。武松又只一跳,却退了十步远。那大虫恰好把两只前爪搭在武松面前。武松将半截棒丢在一边,两只手就势把大虫顶花皮胳嗒地揪住,一按按将下来。那只大虫急要挣扎,被武松尽力气捺定,那里肯放半点儿松宽。 武松把只脚望大虫面门上、眼睛里只顾乱踢。那大虫咆哮起来,把身底下爬起两堆黄泥做了一个土坑。武松把大虫嘴直按下黄泥坑里去。那大虫吃武松奈何得没了些气力。武松把左手紧紧地揪住顶花皮,偷出右手来,提起铁锤般大小拳头,尽平生之力只顾打。打到五七十拳,那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更动弹不得,只剩口里兀自气喘。

    ⑦武松放了手来,松树边寻那打折的哨棒,拿在手里;只怕大虫不死,把棒橛又打了一回。眼见气都没了,方才丢了棒,寻思道:“我就地拖得这死大虫下冈子去?……”就血泊里双手来提时,那里提得动。原来使尽了气力,手脚都苏软了。

阅读《坐在过道里的民工》,完成小题。

坐在过道里的民工

非 鱼

    在异乡。

    我想去一个叫“马道”的街道看看,大家都说那里是这个城市的“核”。刚踏上公交车,还没来得及找个合适的位置,就听见身后大呼小叫。

    不用看,肯定是刚才在车站候车的几个民工。他们和所有的民工一样,家在手里拎着:破旧的蛇皮袋,装着一床被子,几件换洗衣服,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家”,或者是工地,或者是街头。似乎永远梳理不顺的头发,似乎永远洗不干净的脸和手,让他们始终保持着明显的特征。

    他们提着、拖着“家”上来,毫无顾忌地大声叫嚷着,然后把“家”放在中间过道上,一屁股坐了上去。车在行走,不断有人上上下下,车内的人越来越多。这几个民工依旧在大声谈论一些他们感兴趣的话题。

    人更多了,过道拥挤起来,坐着的他们有些碍事了。有人小声发出抱怨,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不被他们的“家”蹭到。抱怨声越来越大,说他们挡了道,一个胖乎乎的老太太大声呵斥,一个民工指指他的包袱卷:“你可以坐上去,也可以踩,没关系。”老太太鄙薄地瞥了一眼:“我才不坐。”

    拥挤的人群和喧闹的说话声,我渐渐听不清楚自动报站名的声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在那个叫马道的地方下车,更看不清楚车窗外。

    我问坐在我身边的一个姑娘:“马道街快到了吗?”

    她头也没抬:“还早呢。”

    “还有几站?”

    她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不屑于回答,始终再没有吭声,一直悠闲地看着窗外。

    又过了几站,我忍不住又问身边一个站着的大姐:“现在到哪儿了?”

    她似乎也不太熟悉,看了看说:“似乎是一附院吧?”

    “马道街还远吗?”

    她说:“我也不知道。”

    我很纳闷,这个城市不至于有那么大吧?

    车里的几个民工依然在大声地说着话,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周围人也在说着话,抱怨着几个民工,抱怨着公交车,抱怨着其他的一些事。

    车拐了个弯,一个民工很促狭地喊了一嗓子:“前方到站马道街。”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扭头看了看他,他正低头摆弄系在蛇皮袋上的一堆铁丝,另几个民工还在继续说话。

    街道渐渐窄起来,人渐渐多起来,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小店铺, 还有人力车, 依稀是旧时的繁华。

    那个民工又喊起来:“马道街到了,有在马道街下车的乘客准备下车了。”他模仿着公交车的售票员,有着浓重家乡口音的普通话惹起了几声哂笑。

    我明白了,他在提醒我,该下车了。

    又扭头看他,他依然在摆弄那堆铁丝,好像从来就没有张口说过话,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不属于他,和他无关。

    很显然,他和我一样,不属于这个城市。

    车门打开,我从他们身边挤过去,和很多人一起从他们身边挤过去,下车,站在异乡的马道街上,看人来人往,车来车往。

    所有在异乡的温暖,只有来自那个坐在过道上的民工,那个一直摆弄铁丝的民工。

(选自新浪网,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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