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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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短文,回答问题。
         金秋十月,我站到了位于新疆巴音郭楞自治州的塔里木河的大桥上。
         放眼望去,塔里木河两岸的胡杨林似一道绿色的长城。
         胡杨,维吾尔语称做“托克拉克”,意为“最美丽的树”。胡杨林是牲畜天然的庇护所和栖息地,马、鹿、野骆驼、鹅喉羚、鹭鸶等百余种野生动物在林中繁衍生息,林中还伴生着甘草、骆驼刺等多种沙生植物,它们共同组成了一个特殊的生态体系,营造了一个个绿洲,养育着南疆750余万各民族儿女。
如此重要的胡杨林因塔里木河下游的干涸而大面积死亡。1958年,塔里木河流域有胡杨林780万亩,现在已减少到420万亩。伴随着胡杨林的锐减,塔里木河流域土地沙漠化面积从66%上升到84%。“沙进人退”在塔里木河下游变成现实,至罗布庄一带的库鲁克库姆与世界第二大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合拢,疯狂地吞噬着夹缝中的绿色长城,从中穿过的218国道已有197处被沙漠掩埋。
         我们沿塔里木河向西走出200公里后,绿色长城突然从眼中消失。塔里木河两岸的胡杨林与两边的沙地成了一个颜色。由于缺水,长达数百公里的绿色长城在干渴中崩塌。
         号称千年不死的胡杨林啊,在忍受了20余年的干渴后终于变成了干枯的“木乃伊”。那奇形怪状的枯枝、那死后不愿倒下的身躯,似在表明胡杨在生命最后时刻的挣扎与痛苦,又像是向谁伸出求救之再向前,我们到了罗布泊的边缘。同来的同志告诉我,再也不能向前走了。若想进入罗布泊,至少要有两辆汽车,必须备足食品和水。我们只得钻出汽车,将目光投向近在咫尺的罗布泊。
        站在罗布泊边缘,会突然感到荒漠是大地裸露的胸膛,大地在这里已脱尽了外衣,露出自己的肌肤筋骨。站在罗布泊边缘,你能看清那一道道肋骨的排列走向,看到沦海桑田的痕迹,你会感到这胸膛里面深藏的痛苦与无奈。
         罗布泊还能重现往日的生机吗?我问自己。
        此时此刻,我们停止了说笑。那一片巨大的黄色沙地深深地刺痛着我们的心,使我们个个心情沉重。30年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瞬。30年前那片胡杨茂密、清水盈盈的湖面就在这瞬间从我们的眼中消失了。
        这出悲剧的制造者又是人!

(1)、概括文段的主要内容。

(2)、文段主要运用了_________和________的表达方式。

(3)、如果把“号称千年不死的胡杨林啊,在忍受了20余年的干渴后终于变成了干枯的‘木乃伊”’改成“一棵棵胡杨树,只剩下奇形怪状的枯枝”,其效果有何不同?

(4)、文段的字里行间充满了强烈的忧患意识,有的直抒胸臆,有的引用数据,体会下列几个句子的作用。
①此时此刻,我们停止了说笑。那一片巨大的黄色沙地深深地刺痛着我们的心,使我们个个心情沉重。
②这出悲剧的制造者又是人!
③伴随着胡杨林的锐减,塔里木河流域土地沙漠化面积从66%上升到84%。

举一反三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城市农夫》

①我的舅舅是一个地道的农民。几年前一个深秋的清晨,他挑着两个圆滚滚的蛇皮袋,踏上了开往城市的班车。舅舅在那里替人夯基、打桩、拉板车、搞装修,但他最容易找到的工作还是砌墙抹灰。一个半拉子泥工的浆砌技术毫不逊于那些泥匠师傅,他过硬的基本功得益于家里砌牛栏厕所时的自我实践。身高只有1.6米,体重不过l00来斤的他就像一座小型火力发电机,仿佛他每天吃下的不是白米饭,而是乌黑的煤。他一肩能扛两包水泥,一天能砌l00多平方米的墙,一板车能拉500多块砖。

        ②舅舅的文化水平不高,勉强称得上是一个小学毕业生。他深知没有文化的苦,下决心培养孩子。如今,三个孩子一个在江西农大读书,两个在县城上中学,这在农村可是相当少见的。舅舅的负担自然是够重的,每年得交一万多元的学费。好在孩子们懂事,他们一边在课堂上读着朱自清的《背影》,一边想念自己当民工的父亲。他们几乎不花零用钱,在意念中把自己不必要耗费的体能蓄积起来和思念一同寄给父亲,同时用优异的成绩来赢取奖学金,以此默默地帮着父亲。这些,使长年在外用苦力挣钱的舅舅欣慰无比,也使他更下定决心不让自己的孩子在知识面前失去尊严。

        ③来到城市,他从一幢高楼到另一幢高楼,白天和工友们在蛛网似的脚手架上出没,宛如一只蜘蛛,靠巨大的定力将身体附着在网上;夜晚把自己劳累了一天的身子卷进棉被,形如一节横卧在工地上的涵管,然后在梦中展开对故乡的思念……

        ④近3年,舅舅都没有回家过年。在农村和城市这两块地里,他各有收获:前者收获的是每亩一千多斤的粮食,但付出的是种子、化肥、农药等不低的成本;后者收获的是每月近千元的现钞,而唯一的成本只是汗水,“利润”可观 , 但高空作业,难免有风险。显然,舅舅还是从城市这片庄稼地里看到了更多丰收的希望。春节留守在城里工地,省下了一笔回乡的路费,寂寞自然也少不了,他常和未回家的民工守在电视机前,把节目看了一遍又一遍。当他看到今年春节晚会上民工子弟学校学生朗诵《心里话》的情景,不禁流下了泪水。

        ⑤站在高空展读大地的容颜,城市越来越高大,而故乡却越来越渺远。潜意识里,舅舅试图从城市与乡村所形成的夹角中探求自己及家人的命运。他从这个夹角中看到了什么?或许看到了一座城市的繁华,当然还有一种失衡的感恩。但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留在每一块砖每一片瓦每一扇窗上的体温。我想告诉你,一块光洁无瑕的美玉,往往是由一双粗糙斑驳的手来打磨;一座繁华似锦的城市,常常是由一群勤劳朴实的人来建造。一座城市因为有无数双这样的手、无数颗这样的心、无数个这样的人而倍感温暖。我的舅舅就是这样一名如候鸟般转徙于城市和乡村的普通的农民工。他有时想到自己一个月的收入还不及有些人挥霍掉的一顿饭钱,内心不免有些酸楚;但想到三个孩子的未来,又不由得宽慰起来。

        ⑥近日,接到舅舅的电话,说今年又不能回家过年了,他寄回了一年的劳动所得一万元钱,要我转交给他家里。从银行出来,我感觉手上的一沓钞票特别重,并且有种浓重的潮湿感,仿佛一捏就能渗出汗来。

        ⑦如果有一天,在城市的街头有一个满身灰尘,大口嚼着开花馒头的农民工与你擦肩而过,请你一定要在心里微笑着对他说声:“辛苦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恐惧是一种可以控制的情绪

    ①什么是恐惧?恐惧就是对于外部发生的危险做出的一种心理反应。有时,这种反应更近乎一种本能,例如遭遇到火灾、泥石流等危机时本能地逃跑,或是被人迎面打来一拳时本能地架起手臂防御,等等。这些因恐惧而产生的行动是对我们自身的保护,可以帮助我们回避危险。不过,如果保护过了头,我们就会变成厚厚盔甲下的“套中人”——过度、非理性、持续地害怕某种物体、现象、活动或场合,并夸大可能的危险,那就会给我们的日常生活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②人们一般把常见的恐惧症分成四种:动物恐惧症、场所恐惧症、密集恐惧症、社交恐惧症。患有动物恐惧症的人见到一些动物的影像、图片,或看到关于动物的逼真文字描述,都会感到恐惧并想要逃避,甚至伴有强烈的生理症状,如心悸、胸闷、出汗、透气困难等。场所恐惧症主要是对封闭空间的恐惧,并且会因为无法逃离而感到担心、害怕,如处于影剧院、地铁,尤其是电梯中,感到憋闷、呼吸困难、恐慌。密集恐惧症是对排列密集的较小物体害怕或觉得恶心,例如密密麻麻的虫卵、蜂巢、淋浴喷头的出水小孔,甚至草莓,等等。社交恐惧症大多存在于青少年,主要表现是对学校环境的恐惧,因升学、转学或者更换班级而焦虑等。

    ③恐惧自何而来?原因多种多样。可能源自于儿童时期的心理创伤,可能受到环境中长期暗示的影响,也可能仅仅由某个单纯事件所导致,甚至还有些恐惧要归结到生物进化上去。例如,在某些惧怕蛇的人群里,有些人一生中甚至都未见过真正的蛇,但他们不由自主地就会对蛇产生恐惧,这是为什么呢?其实,人类的这种恐惧心理是在长期的进化过程中形成的。早期的灵长类动物为了生存,在险象环生的丛林里面必须提高警惕,小心防范,一旦看到威胁生命的动物靠近(比如毒蛇、蝎子、毒蜘蛛等等),就会恐惧逃窜。长期的记忆被储存下来,恐惧心理由此而生。

    ④如何克服恐惧心理呢?一般说来,对恐惧的东西了解越多,莫名的恐惧感就有可能越少。动物学家不怕和蛇、蜘蛛等动物接触,在高楼表演杂技或修筑高楼的建筑工人不会恐高,尽管他们日常工作时就要面对这些危险,但是,通过知识的学习,技能的训练,他们已经掌握了自我保护的方法,并了解到遭遇危险应如何自我救助,因此能够泰然处之。所以,若想要摆脱你对某一事物的恐惧,就从积累知识并充分了解那件事物本身开始吧!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粽子啊粽子

阿 莹

    以往每年端午节之前好久,母亲就开始张罗包粽子了。先要上街买些糯米来,要挑那米粒晶亮亮的,透着诱人的光泽,这种米煮出的粽子,很黏很香。当端午节临近的时候,母亲便把阴干的草叶丢进锅里用水煮了。母亲说,用芦苇叶马莲草包裹才有粽香味,而且这些草叶煮过才有韧劲。然后,母亲把那袋糯米倒进米盆,一遍遍地淘净了,净得那米在水里像一窝细珍珠,晶亮亮的。再把亲戚从陕北捎来的红枣红豆洗净,然后把红豆磨成豆沙。

    这时,母亲招呼家人围坐到一张方桌旁,把糯米、豆沙、红枣、芦苇叶、马莲草整整齐齐放到桌面上。母亲年年都要先做个示范,抽出三片粽叶,再从中间窝成一个锥形三角状。她一手攥着“三角”,一手抓把糯米放在角窝里,再拣三颗红枣放进去,撒把米压实了,才把粽叶折回来,包成四角粽子。然后母亲随手抽出一根马莲草,使劲捆扎好那个粽子。这时母亲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一般左右端详,捏捏四角是不是瓷实,就扔进了钢精锅里。整整一下午,全家人都在围着母亲忙碌。我有时候淘气,也笨笨地想照样包个粽子,却总是裹上后,有米要从四角漏出来,还得母亲把我包的粽子拣出来,解开来重包一遍。

    要煮粽子了,她要在铁锅底扣一只搪瓷碗。这可是一门学问呢,如果中间不放个碗,锅底的粽子就会烧糊,染得一锅粽子都会有糊味不好吃了。那时家里的灶台是带风匣的,人要坐在灶台边不停地拉风匣,还要不时地看火势朝灶里送炭。现在想想,这个活应该是端午节最枯燥最累的,但每次都是母亲自己操劳,每每等我睡着了,母亲还在厨房里呼啦呼啦地拉着风匣。

    等我们早晨到厨房,母亲给一人碗里放一个热乎的粽子。我吃得很甜很香,嘴角满是粽米也顾不得擦,便又伸碗要吃第二个了。但我发现母亲很少吃粽子,她早晨要提一篮粽子出门,去敲邻居的家门,只听见走廊里一片道谢声。所以,我背上书包一出门,便听见楼道里有同学夸赞母亲包的粽子好吃。我便因母亲的粽子在同学面前昂首挺胸了。

    后来我上班了。但每年临近端午节,母亲还是会像往年一样张罗着买粽叶、买糯米。我劝她不用忙碌,上街买几斤粽子就可以了。但母亲听不进去。所以我家还是要年年自己包粽子的,包好了母亲还喜欢给邻居们送去。后来她脚痛,就叫我去送。每次,我用碗端着几个粽子站在走廊里,直感觉不自在。

    但这次,母亲不再提买粽叶的事了。端午节那天,我把一个礼盒粽子打开,蒸热了几个,切了一片端给母亲,还故意讨巧地说,这粽子没有妈包得好吃,就凑合……母亲却皱着眉头说,我可不是病了不包粽子了,是你们这几年把我包的粽子吃了,可别人送来的吃不了,就放坏扔了,我看着心痛啊。我听了不由一怔想申辩,母亲顿了顿又说,要是以前咱给人家的粽子,人家也放坏扔了,咱会是个啥心情?都是地里打的粮食,我见不得这么个糟蹋。

    我怔怔地愣在那里,喉咙里哽咽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选自2017年2月23日《陕西日报》,有删改)

文学作品阅读。

飘逝的风筝

徐国平

    三月的暖风一吹,催着万物,都跟长了翅膀一样。

    鹞爷也感觉到了,一大早儿就拿起那只“年年有余”的风筝,迈出了家门。

    整个村庄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样,甚至连声犬吠鸡鸣都听不到。鹞爷一边走着,一边四下观望着。若在以往,身后总会尾随着一群欢天喜地的孩子,一个个抢夺着他手中的风筝。

    唉,娃们一个个都去哪儿了?

    一路上,那些残墙断壁、破砖瓦砾、树林和那些废弃的打麦场,被风吹过,尘土飞扬,凌乱不堪。两台从早到晚狂叫不止的挖掘机,正一口口地蚕食着那一排排早已空无一人的院落。

    鹞爷瞧着心痛,就像被抽筋剥皮一般难受。很快,自家那二间旧屋也难逃一劫了,只是满屋子的风筝,又将栖身何处?

    鹞爷忧心忡忡,步履沉缓,一直走出村外。村外的那大片麦地,整整荒废了一个冬天,听说要建飞机场。

    一阵春风吹来,那只风筝有些急不可待地拽紧了他的手。若在过去,鹞爷早就手脚利落地将风筝放飞起来,心也随着风筝,飞到天上去了。如今,鹞爷却攥紧风筝,迟迟不肯撒手。

    鹞爷又想到过去。他自幼就跟师傅扎风筝。这辈子,连他自己也数不清扎了多少只风筝。每只风筝经过他的手,都活灵活现,千姿百态。那些走在归途上的人老远瞅着,就觉得离家近了,浑身的疲惫便飞到九霄云外。

    后来,鹞爷成了民间艺人,还上过电视报纸,甚至大洋彼岸的一些老外都来参观他的手艺。只是,他手艺慢慢失传了,现在的年轻人谁还学这些费事的玩意。而且,大都跑到城里,一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心也收不回来了。

    最初,儿子大龙还跟他学扎风筝。可刚刚学了个皮毛,便被一帮记者吹捧成风筝世家的传人。大龙心高气燥,觉得小村子施展不开,跑到城里开了一家风筝作坊。好几次,大龙苦口婆心劝他也搬到城里去赚大钱,鹞爷却一口回绝了,他知道儿子无非让他去做招牌,糊弄人。

    唉,不想这么多了,趁着天暖风轻,还是放风筝吧。

鹞爷仰着脖梗,望着蔚蓝的天空,正专心致志地操弄着风筝,突然,一声嫩生生的童音传来,老爷爷,放风筝好玩吗?

    你玩一下,就知道了。他连忙将手中的风筝线递给男孩,有些蛊惑地说。

    男孩牵着那只风筝在麦地里奔跑起来,风筝越飞越高。鹞爷远远地望着,眼前一会儿闪过儿子的影子,一会儿又闪过孙子的影子。

    突然,男孩像是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给绊倒了,风筝线随之撒手松开。男孩爬起来,紧追了几步,却没有拽住随风筝渐渐升起的风筝线,只好哭着跑回鹞爷跟前。

    鹞爷没有责备,一脸温和地劝慰着男孩,没关系,风筝早晚要飞走的。

    男孩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问,风筝还能飞回来吗?鹞爷望着那只风筝摇了摇头,没有吱声。

    男孩撅着小嘴,有些难过。许久,鹞爷才开口问男孩,你家在哪里,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男孩晃了晃脑壳说,他的家在很远的城里,学校放假,父亲开车带他回来寻根祭祖的。说着,男孩伸手指了指麦地远处。果真,有一辆轿车,停在一块老坟地前,几个人正在烧香焚纸。

    鹞爷心一动,随口问,告诉爷爷,根是啥?

    男孩一脸迷茫,摇头不知。

    鹞爷就仰头指了指天上的风筝说,根是啥?根就是你手中的那根风筝线,人就是天上的风筝。有根线扯着还能落回来,如果那根线断了,就四处漂泊,永远也飞不回来了。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此刻,就见那只摆脱了束缚的风筝有些飘摇不定地朝下沉落了一会儿,最后猛然折了一个方向,有些留恋地渐渐飞高了,飞远了,最终淡出了鹞爷的视线。

    恍然间,鹞爷觉得手心一湿,低头一看,是一滴滚落的老泪,他揉了揉眼睛,那么困惑,那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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