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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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陋室铭》,回答文后问题。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1)、“铭”是古代的一种文体,列举你所知道的含文体标志的题目。(不少于两个)

(2)、写出本文的中心句。

(3)、写山水对写陋室有何作用?

(4)、用自己的语言概括陋室的特点。

(5)、作者描写室中之景、室中之人、室中之事,对写陋室有何作用?

(6)、“可以调素琴,阅金经”与“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都是写室中事,写作角度有何不同?

(7)、作者为何要写“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

(8)、作者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请你对这种交友之道进行辩证的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小题。

     【甲文】蒋氏大戚,汪然出涕曰:“君将哀而生之乎?则吾斯役之不幸,未若复吾赋不幸之甚也。向吾不为斯役,则久已病矣。自吾氏三世居是乡,积于今六十岁矣,而乡邻之生日蹙,殚其地之出,竭其庐之入,号呼而转徙,饥渴而顿踣,触风雨,犯寒暑,呼嘘毒疠,往往而死者相藉也。曩与吾祖居者,今其室十无一焉;与吾父居者,今其室十无二三焉;与吾居十二年者,今其室十无四五焉。非死则徙尔。而吾以捕蛇独存。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吾恂恂而起,视其缶,而吾蛇尚存,则弛然而卧。谨食之,时而献焉。退而甘食其土之有,以尽吾齿。盖一岁之犯死者二焉;其余,则熙熙而乐,岂若吾乡邻之旦旦有是哉!今虽死乎此,比吾乡邻之死则已后矣,又安敢毒耶?”

      余闻而愈悲。孔子曰:“苛政猛于虎也。”吾尝疑乎是,今以蒋氏观之,犹信。呜呼!孰知赋敛之毒有甚是蛇者乎!故为之说,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

     【乙文】孔子过泰山侧,有妇人哭于墓者而哀。夫子①式②而听之,使子路问之,曰:“子之哭也,壹③似重有忧者。”而④曰:“然。昔者吾舅死于虎,吾夫又死焉,今吾子又死焉。”夫子曰:“何为不去⑤也?”曰:“无苛政。”夫子曰:“小子识⑥之,苛政猛于虎也!”

     【注】①夫子:即孔子。②式:通“轼”,车前横木。③壹:或。④而:乃,即指你。⑤去:离开。⑥识:记住。

阅读【甲】【乙】两个文段,完成下列小题。

【甲】从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闻水声,如鸣珮环,心乐之。伐竹取道,下见小潭,水尤清冽。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岩。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

    坐潭上,四面竹树环合,寂寥无人,凄神寒骨,悄怆幽邃。以其境过清,不可久居,乃记之而去。

——柳宗元《小石潭记》(节选)

    【乙】道州城西百余步,有小溪。南流数十步,合营溪。水抵两岸,悉皆怪石,欹盘屈,不可名状。清流触石,洄激注。佳木异竹,垂阴相荫。

    此溪若在山野,则宜逸民退士之所游处;在人间,则可为都邑之胜境,静者之林亭。而置州以来,无人赏爱;徘徊溪上,为之怅然!

    为溪在州右,遂命之日“右溪”。刻铭石上,彰示来者。

——元结《右溪记》(节选)

【注释】①攲(qī):倾斜。②嵌:这里是形容岩石像张着口的样子。 ③不可名状:不能形容出它的形状。名,说出。状,描摹。 ④洄:水回漩而流。⑤悬:水从高处流下来。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下面小题。

送东阳马生序

宋濂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辨,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予者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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