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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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阿长与<山海经>》完成下面题目。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很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
“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这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1)、“我”没有对阿长说起《山海经》的事的原因是什么?试用原文回答。

(2)、当长妈妈把一包书递给我时,“高兴地说”的原因是                                       。

(3)、为什么“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

(4)、“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这“神力”指什么?

(5)、从阿长给“我”买《山海经》这件事上,你看出了她什么性格特征?

(6)、选文部分“我”的心理活动是发展变化的,试写出其变化轨迹。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①那是30多年前的事了。在外地工作的姑父回来看望奶奶,带来很多礼物,其中有两个又圆又大、又红又香的苹果。我和哥哥第一次见到苹果,我们眼巴巴地看着那鲜红的苹果,闻着那诱人的香气,一口一口地咽着口水。

②吃罢早饭,姑父走了。奶奶把我和哥哥喊到跟前,拿起两个大苹果,塞到我和哥哥手里。她乐呵呵地对我们说;“我早就看到你们俩馋猴儿似地盯着苹果。快到一边吃去吧,别让你们妈看见了。”

③我们拿着苹果,来到院子外的一堵矮墙边。哥哥看着苹果,眼睛乐成了两个弯弯的小月牙。我呢,不时把苹果凑近鼻子,一边闻,一边连声说:“好香,好香。”哥哥说:“咱们吃吧。”我说:“咱们吃吧。”不知说了多少遍“咱们吃吧”,可谁也没舍得在苹果上咬一口。哥哥说:“咱们别吃,等晚上爸爸回来,你的和妈妈分着吃,我的和爸爸分着吃。”我咽了咽口水,连声说:“好好好。”

④我和哥哥正高兴地商量着,不知什么时候,妈妈已经站在我们身后。妈妈笑盈盈地看着我们,问道:“这苹果是你们姑父给谁带来的呀?”我们齐声回答:“是给奶奶的。”妈妈说:“是啊,这苹果是给你们奶奶的。你们奶奶已经80多岁了,身体又有病,咱家有了什么好吃的,应该给她留着,让她多吃几次。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我和哥哥没有回答,忙把苹果放到妈妈手里。妈妈看了看手里的苹果,又看了看我和哥哥,脸上忽然没了笑容。好一阵之后,她才模了模我们的头,转身走进屋里。

⑤我们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哥哥说:“别玩了,咱们该做作业了。”我和哥哥走进屋里,看到妈妈站在奶奶床前,正准备削苹果。奶奶看到我们,擦擦眼泪对妈妈说:“孩子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苹果,你就让他俩一人吃一个吧。”妈妈笑着说:“奶奶,他们以后吃苹果的机会多着哩,你就别老想着他们了。”奶奶又擦了擦眼泪说:“孩子,难得你的这一片孝心,可你不让他俩尝尝,我吃着也没啥味呀。”妈妈给我们使了个眼色,我和哥哥忙拎着书包走出屋外。

⑥那天我们吃罢晚饭,妈妈把我和哥哥叫到她面前,端起放在案板上的一只碗说:“伸手。”我们把手伸了出去。妈妈在我和哥哥的手里放了几片苹果皮,笑盈盈他说:“吃吧,孩子。”我捏起一片苹果皮放到嘴里,慢慢嚼着,立刻,满嘴都是苹果的香、苹果的甜。正在细细品味的时候,哥哥叫了起来:“妈妈,苹果皮是苦的。”

⑦“苹果皮苦?”妈妈有些惊奇地看着哥哥。哥哥把苹果皮递到妈妈面前,妈妈忙捏起一片放到嘴里嚼了嚼,忽然笑了起来,轻轻拍拍哥哥脑门儿说:“你这小鬼头哟。”我也连忙捏起一片苹果皮放到妈妈嘴里。妈妈把我和哥哥搂在怀里,一边嚼,一边高兴他说:“真甜真香啊。”

⑧我常常想起第一次吃苹果皮的往事。随着岁月的流逝,年龄的增长,愈来愈深刻地认识了妈妈那美好的心灵。如今,吃苹果已是极平常的事,但在我的感觉里,第一次吃的那几片苹果皮,滋味是多么难忘啊。

阅读《布 鞋》,完成后面问题。
        ①世上鞋的品种、样式、颜色应有尽有,令人眼花缭乱,但让我久久难以忘怀的,还是童年、青年时代的布鞋。
       ②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故乡大人、孩子穿的都是布鞋。衣服旧得实在没法穿了,就把补丁一层层拆开,把有用的地方剪成一块块的碎布科。家家都有针线箩筐,里边装满了剪裁缝补衣裳剩下的布片或布条,我们这里叫“铺衬”。那铺衬五颜六色,薄厚不一,颜色不一,新旧不一。铺衬积攒多了,就选个太阳毒的日子,把面板或木锅盖或木饭桌支在院子里,用铁锅调出热气蒸腾的浆糊,把新一些的布料和旧一些的布料错开,将厚一些的和薄一些的摊均匀,将碎布条一块块、一层层粘起来,在太阳底下晒上几个小时,就成了硬邦邦的“阙子”。如果赶上阴雨天,就拿到热炕上或火炉上或热锅里烘烤,那阙子成色也不差。做鞋前,先找村里的巧媳妇,按脚大小,照着棉鞋或单鞋样式,先在纸上剪出鞋样子,然后把这纸鞋样缝在阙子上,刷刷几下就剪出鞋底、鞋帮,然后就可以做鞋了。
        ③那时乡下孩子很少有鞋穿,谁能穿上娘做的新布鞋,准会挺胸阔步,炫耀一番。我娘一生勤劳,做一手好针线活。春天,为我做一双或圆口或方口的布鞋;冬天,为我缝一双黑粗布甚至黑条绒的厚棉鞋。看娘做鞋,是我童年记忆里最为鲜亮的风景。纳鞋底是既细致又累人的活儿。娘总要用一块布包着鞋底纳,想方设法不把鞋两侧的白布弄脏。夜深人静时,娘坐着小方凳,弯腰弓背,一手攥住鞋底,一手用力拽针线,指掌间力气用得大、用得均匀,纳出的鞋底平整结实,耐穿。那动作,轻松自如,透出一种娴熟、优雅之美。那针线密密匝匝,稀疏得当,松紧适中,大小一致,煞是好看。纳鞋底的时间长了,手指会酸痛,眼睛会发花。有时娘子指麻木了,一不小心就会扎着手指。看到娘滴血的手指,我很心疼,便安慰娘道:“等我长大了,挣钱买鞋穿,你就不用吃这苦了。”娘微笑着说:“等你长大了,有媳妇做鞋了,我就省心了。”望着鞋上密密匝匝的小针脚和娘那疲倦的眼睛,我激动不已。多少次我听着油灯芯热爆的噼里啪啦声,那熟悉的麻线抽动的嗤嗤声,渐渐进入温柔缥缈的梦乡。
        ④娘做的布鞋伴我度过了艰苦的学习生涯。娘经常笑着说:“孩子咱可要听话、争气,咱不和人家比吃比穿,咱得跟人家比学习。识字多了,才有出息,才不愁没鞋穿。”后来,我准备进县城读书了。多少个夜晚,灯光摇曳,娘把纳鞋底的绳扯得很紧,牢牢地、细细地把所有关爱都纳进了鞋底。入校时我拿出自己的布鞋,将鞋面贴在脸上,那软软的绒毛仿佛儿时娘的抚摸,似乎又看到了娘那期待的目光。我们这些年龄不大就离家的孩子,记忆中娘的一喜一怒、一举一动都成了美好的回忆。
       ⑤如今城市人穿布鞋已逐渐成为时尚。穿惯皮鞋的都市人,开始与布鞋有了缘分。无论身在何处,有一双布鞋,一双包含亲人惦记和祝福的布鞋,就学会了感恩,尽管踩着纵横交错的路,有黑暗、有泥泞、有坎坷、有暴雨,可人生的路不会错、不会斜,心中总是洒满春风、阳光、幸福和欢乐。

阅读《老胡》,根据要求回答后面问题。

老胡

       ①我不喜欢老胡。但是,父亲去世一年后,他娶了我妈。

       ②我们都知道,我们母子俩需要一个男人。后来便遇见了老胡,他是小城的一个包工头,离异。

       ③我讨厌他。母亲炖的排骨,他总是跟我们娘俩平分;他站在路边看着刚放学的我半天搞不定自行车的链子,却袖手旁观;他暑假把我带到他的工地上,给他手下的人打工,看我晒得又黑又瘦却是喜欢得很,虽然他给了我工钱;他对母亲好,给母亲买衣服从来都舍得,对母亲从来没有吼过,对外婆也是大方得很,所以,他们都说母亲的命不薄。

       ④我知道他也不喜欢我,他总是嫌我太女孩子气,他不喜欢我说话用那么小的声音,甚至不喜欢我白白的衬衣领子。他说,爷们儿要有个爷们儿的样子。

       ⑤3个月之后,我在学校打了架,一个同学拿了我的笔,硬说是他自己的。这笔是老胡给的,给的时候说不值钱让我拿去用,第一天就被班里最强悍的男生拿了去,还放肆地在笔端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他一脸的鄙夷:“就凭你的后爹,能给你买这派克笔吗?”最终,我们动了拳头。老胡被叫到老师的办公室训话,开始还低眉顺眼地道歉,后来,知道了原因就跟我们戴着瓶底眼镜的老师好一顿激辩,他主张这架打得没错,领我出办公室的时候,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⑥出校门正是放学的时候,他拦在门口,等着那几个男生。他说,来,你们一个一个来打,是爷们儿就要有爷们儿的解决方式。于是那天傍晚,很多人围在学校旁边的胡同里,看我怎样地歇斯底里。最终,我拿着那支派克笔一瘸一拐地跟老胡回了家。他揉揉我的脑袋,夸奖我“爷们儿不错,像我的儿子”。

       ⑦这件事情,母亲始终不知道,这成了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有了秘密的两个人总会有些小小的亲近。

       ⑧高考的那年,我意外地失利,成绩只能上个专科。母亲征求我的意见是否复读,被他一口拒绝了。他说,复读什么,浪费时间,浪费钱。我和母亲都沉默着,毕竟是继父,大抵是计较的。填报志愿的时候,他也说得轻松无比,他说,别管有用没用,挑个自己喜欢的。最终我报了警校。

       ⑨我毕业的时候,为了爱情执意要去千里之外的城市闯出一番天地。老胡生平第一次对我大发雷霆,我知道我应该留在他和母亲身边尽孝,但是那个城市里有我梦寐以求的爱人和生活,我最终是自私的。

       ⑩走的时候,是凌晨4时的车,摩托车坏掉了,为了赶时间,老胡在楼下随便找了辆邻居没锁的破自行车,用袖子擦了下后车座,让我上车。我有些迟疑,他却已经蹬上了车子,我小心地坐着,小城的街道很空旷,他的后背努力地向前弯,他的衣服被清晨的风吹起来,我突然便落了泪。我上车的时候,他说,存折在你的口袋里。我打开,一笔一笔,有百元的,也有千元的,我想像着他拿着它们去银行一点点地攒起来,为一个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的未来做准备,而这个儿子,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爸爸。

       ⑪我看着老胡,眼圈就红了,我说:“爸爸,你多保重。”老胡一巴掌拍过来,说:“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可是,车开出去之后,我看他扭过头去擦眼泪,比娘们儿还娘们儿。我以为他会一直在我的生命里,给我坚强的爷们儿样的支撑,没想到时光已经让他那么脆弱。半年之后,我回家,带了我的女朋友,带了他爱抽的烟,还有一身好西服,而他已经躺在了床上。

       ⑫我请了假留下来照顾他,那是我们生平最快乐的日子。天晴的时候,我推着他去近郊的每一介景点。过马路的时候,即使推着他,我也会握住他的手,那是我第一次真正地握住他的手,厚实而温暖。他像个孩子般地听话与依赖。他的笑容始终没有停过,跟问候他的每一个人说,这是我儿子,老胡的儿子。

       ⑬公司有急事,我对老胡说我要回去处理一下,我说,我只要两天,你等着我。可是,只隔了48小时,我回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有了他的遗像,他最终没有等我。

       ⑭他最后的时光,我却不在他的身边,这成了我一生的疼。

(摘自《航空报》,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你了解空气清新剂吗?

    近日,河南长垣县一家KTV发生火灾,起火原因竟是电热器烘烤空气清新剂致其爆燃。此事引发人们对常用空气清新剂的重新认识。

    很少有人想到空气清新剂会是一种易燃易爆物品。液体空气清新剂其实是一种气雾剂,其中的抛射剂,包括不燃性和可燃性两类。前者为氟烃类物质(如氟利昂),后者为低级饱和性碳氢化合物(丙烷、丁烷等)和醚类(二甲醚)。此外,也有使用压缩性气体增加气雾剂罐中压力的产品。由于许多气雾剂和喷雾剂原液中含有可燃性物质,所以无论在生产、运输和使用过程中,都可能发生爆炸。

    在现实生活中,不少家庭为了防止居室产生污浊空气,往往用“香”来除臭。单从名字上看,空气清新剂应该能使空气清洁、气味清新。其实不然,空气清新剂名不副实,它是靠香味来遮掩异味,并不能真正改善空气的质量。它释放到空气中,本身就是一种污染物质,会在去除某种污染物或多或少的同时引入新的污染物(如氟利昂等)。早在2012年9月,中科院专家就对市面上常见的空气清新剂进行检测发现,绝大部分空气清新剂,超过40%的成分是萜类化合物,而这些化合物会与空气中的臭氧反应,生成甲醛和粒径小于0.1微米的超细微粒。

    研究发现,带有某种馨香气体的某种挥发性溶剂被人体吸收后,会很快被吸收并侵入神经系统,使人产生“镇静”感。专家分析,这种药效与中枢神经镇静剂相近,当嗅者体验到某种快感后,会产生精神依赖。成瘾者选择自己喜欢的溶剂,强制性地每日重复吸入,结果引起慢性中毒。

    因此,专家建议,除非特殊需要,应尽量减少空气清新剂的使用,尤其在日照强烈,易于生成臭氧的夏秋季节。当然,专家也特别强调,并不是市面上所有的空气清新剂都有毒害作用。如果选择较为知名的空气清新剂品牌,其成分是从天然植物中提取的,不含氯氟烃,或许会更可靠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应聘

李桂芳

    ①母亲陪着儿子来人才市场应聘。看那儿人山人海的,母亲就有了许多焦虑。无论如何她得帮儿子找到工作。

    ②儿子大学毕业后,已经在家待了半年。他的同学陆陆续续找到了称心如意的工作,可儿子老是不慌不忙的,说工作迟早会有的。这回,母亲真有些生气了,所以今天非得亲自陪着儿子来应聘不可。

    ③终于看中了一份待遇不错的推销工作,儿子的条件也挺适合的。母亲便努力地挤进密密匝匝的人群里去,好不容易帮儿子要到了一张应聘报名表。儿子接过表格,三两下就填完了。母亲接过一看,字迹很是潦草,就生气地说,你怎么这样,不能把字写好点儿吗?儿子不耐烦地说,我就那水平。

    ④母亲无奈地再次挤到了前台,又要了一张表格。看着拥挤的人流,害怕挤出去难以再挤进来交表,便靠着工作台,拿笔填起来。母亲的字写得很漂亮,她的书法作品曾在中学时得过奖。一个工作人员见她正专心地填表凑过来,看了看说,不是你应聘吧?母亲被身后的人流推得歪来倒去的,好不容易站稳了,连忙说,不是的,我是给我儿子填的。那人说,你儿子本人呢?母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他力气小,挤不进来。工作人员看了母亲写的字说,你的字写得不错嘛。母亲赶紧说,我儿子写得还要好呢。

    ⑤因为表格交在前面,不多时就叫到了儿子的名字,母亲赶紧大着嗓门儿朝后面叫儿子的名字。儿子好半天才挤到前面,边挤边抱怨说,让你别忙,你忙什么呀?母亲朝他使使眼色,把他拉到工作人员面前。

    ⑥儿子被叫到另外一间小屋进行面试,母亲赶忙跟了进去。工作人员问儿子,你为什么要来应聘这份工作?刚才还和母亲顶嘴的儿子,此时突然紧张起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说,我需要找份工作。母亲赶忙帮他圆场说,我儿子从小就伶牙俐齿的,这会儿是紧张了点儿。他适合做这个推销工作的,你别看这孩子长得瘦,很能吃苦的。小时候吧,家里的一切家务活儿他都承包了,街坊四邻一个劲儿夸他能干呢。

    ⑦工作人员又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做推销工作需要具备怎样的素质?儿子想了半天,大冷的天,领上冷汗直冒,半天才张嘴说,我觉得只要能吃苦就行。母亲嗔怪地看了儿子一眼,连忙接过他的话头说,这孩子,刚才在路上还给我说得头头是道呢,这会儿就忘了?母亲对工作人员说,搞推销,一直是我儿子的梦想,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有意识地在培养这方面的能力。他平时就跟我说,推销人员应该有以下素质:一是有一副好口才,能为产品做详细生动的口头广告;二是有吃苦精神,能走街串巷,不怕麻烦地上门服务;三是有良好的交际能力,能和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广泛地推销产品……母亲一口气说了十点,毫不停歇,好多竟是工作人员都从没听过的有价值的新观点。

    ⑧听完母亲的介绍,在场的人都面露微笑。母亲一看他们的微笑,心里就跟喝了蜜似的甜。她知道儿子的工作终于有希望了,于是欢天喜地地领着儿子回家等候通知。

    ⑨三天后,母亲终于等来了那家公司的电话,她非常高兴,儿子也十分兴奋。然而,听过电话,母亲却呆了……

(选自《中国小小说精选》)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下列小题。

飘逝的风筝

徐国平

    三月的暖风一吹,催着万物,都跟长了翅膀一样。

    鹞爷也感觉到了,一大早儿就拿起那只“年年有余”的风筝,迈出了家门。

    整个村庄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样,甚至连声犬吠鸡鸣都听不到。鹞爷一边走着,一边四下观望着。若在以往,身后总会尾随着一群欢天喜地的孩子,一个个抢夺着他手中的风筝。

    唉,娃们一个个都去哪儿了?

    一路上,那些残墙断壁、破砖瓦砾、树林和那些废弃的打麦场,被风吹过,尘土飞扬,凌乱不堪。两台从早到晚狂叫不止的挖掘机,正一口口地蚕食着那一排排早已空无一人的院落。

    鹞爷瞧着心痛,就像被抽筋剥皮一般难受。很快,自家那二间旧屋也难逃一劫了,只是满屋子的风筝,又将栖身何处?

    鹞爷忧心忡忡,步履沉缓,一直走出村外。村外的那大片麦地,整整荒废了一个冬天,听说要建飞机场。

    一阵春风吹来,那只风筝有些急不可待地拽紧了他的手。若在过去,鹞爷早就手脚利落地将风筝放飞起来,心也随着风筝,飞到天上去了。如今,鹞爷却攥紧风筝,迟迟不肯撒手。

    鹞爷又想到过去。他自幼就跟师傅扎风筝。这辈子,连他自己也数不清扎了多少只风筝。每只风筝经过他的手,活灵活现,千姿百态。那些走在归途上的人老远瞅着,就觉得离家近了,浑身的疲惫便飞到九霄云外。

    后来,鹞爷成了民间艺人,还上过电视报纸,甚至大洋彼岸的一些老外都来参观他的手艺。只是,他手艺慢慢失传了,现在的年轻人谁还学这些费事的玩意。而且,大都跑到城里,一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心也收不回来了。

    最初,儿子大龙还跟他学扎风筝。可刚刚学了个皮毛,便被一帮记者吹捧成风筝世家的传人。大龙心高气燥,觉得小村子施展不开,跑到城里开了一家风筝作坊。好几次,大龙苦口婆心劝他也搬到城里去赚大钱,鹞爷却一口回绝了,他知道儿子无非让他去做招牌,糊弄人。

    唉,不想这么多了,趁着天暖风轻,还是放风筝吧。

鹞爷仰着脖梗,望着蔚蓝的天空,正专心致志地操弄着风筝,突然,一声嫩生生的童音传来,老爷爷,放风筝好玩吗?

    你玩一下,就知道了。他连忙将手中的风筝线递给男孩,有些蛊惑地说。

    男孩牵着那只风筝在麦地里奔跑起来,风筝越飞越高。鹞爷远远地望着,眼前一会儿闪过儿子的影子,一会儿又闪过孙子的影子。

    突然,男孩像是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给绊倒了,风筝线随之撒手松开。男孩爬起来,紧追了几步,却没有拽住随风筝渐渐升起的风筝线,只好哭着跑回鹞爷跟前。

    鹞爷没有责备,一脸温和地劝慰着男孩,没关系,风筝早晚要飞走的。

    男孩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问,风筝还能飞回来吗?鹞爷望着那只风筝摇了摇头,没有吱声。

    男孩撅着小嘴,有些难过。许久,鹞爷才开口问男孩,你家在哪里,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男孩晃了晃脑壳说,他的家在很远的城里,学校放假,父亲开车带他回来寻根祭祖的。说着,男孩伸手指了指麦地远处。果真,有一辆轿车,停在一块老坟地前,几个人正在烧香焚纸。

    鹞爷心一动,随口问,告诉爷爷,根是啥?

    男孩一脸迷茫,摇头不知。

    鹞爷就仰头指了指天上的风筝说,根是啥?根就是你手中的那根风筝线,人就是天上的风筝。有根线扯着还能落回来,如果那根线断了,就四处漂泊,永远也飞不回来了。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此刻,就见那只摆脱了束缚的风筝有些飘摇不定地朝下沉落了一会儿,最后猛然折了一个方向,有些留恋地渐渐飞高了,飞远了,最终淡出了鹞爷的视线。

    恍然间,鹞爷觉得手心一湿,低头一看,是一滴滚落的老泪,他揉了揉眼睛,那么困惑,那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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