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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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阿长与<山海经>》完成下面题目。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很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
“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这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1)、“我”没有对阿长说起《山海经》的事的原因是什么?试用原文回答。

(2)、当长妈妈把一包书递给我时,“高兴地说”的原因是                                       。

(3)、为什么“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

(4)、“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这“神力”指什么?

(5)、从阿长给“我”买《山海经》这件事上,你看出了她什么性格特征?

(6)、选文部分“我”的心理活动是发展变化的,试写出其变化轨迹。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城市的灵魂
                                                                                                                                          余杰
        ①巴黎人将卢浮宫中的“蒙娜丽莎”看作他们的骄傲。1911年8月21日,蒙娜丽莎被盗。据说,那一天几乎成为法国人的国殇日,4万多巴黎市民走上街头痛哭流涕。1913年1月26日,警方终于将一个庞大的盗窃团伙一网打尽,蒙娜丽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卢浮宫。为了庆祝此事,巴黎市民上街纵情狂欢,全市所有的商品都削价40%出售。
        ②城市是有历史的,城市是有性格的,城市也是有灵魂的。我可以想像出巴黎人在蒙娜丽莎丢失和失而复得的两个时刻的悲痛欲绝和欣喜若狂。他们甚至以亏本的买卖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他们还有真性情在。在巴黎人对蒙娜丽莎、对艺术、对文化的热爱和痴迷中,我发现了巴黎的性格和灵魂。巴黎人生活在艺术和文化中,就好像生活在空气和水之中一样。他们对蒙娜丽莎的爱,绝对没有半点的夸张和造作,他们的泪水和笑容都是从心底里涌出来的。
        ③然而,与巴黎相比,我们的城市正变得越来越没有性格、没有灵魂。北京在大肆建设“中央商务区”,上海也在上马同样的项目,广州和深圳也在紧紧跟上。北京、上海、广州和深圳这四个中国经济最发达地城市,面貌正变得越来越近似。我们城市的街道可以修建得比巴黎气派,我们的城市的面积可以拓展得比巴黎更大,我们市民的收入也可能超过巴黎的市民,但是我们是一群生活在“失魂落魄”的城市里的“失魂落魄”的人。在我们当中,有几个人会为了一幅艺术品或者一座老房子而大动干戈?北京的老房子被成批地拆除了。这一轮的房地产热对老北京的破坏,可以与刚刚建国时的拆掉城墙相媲美。房地产的老板大都是些“有背景”的人物,他们的眼里只有利润,哪里有“文化”呢?
        ④记者娜斯在《中国丧失审美力了吗?》一文中感叹说:“北京有些新东西是比赛似的难看,选出一个冠军来还真容易。”当然,这不能单怪建筑师,他们也是整个社会的审美能力,还失掉了“魂”——哪个城市还有自己的灵魂呢?最近半个世纪以来,尤其是近20年以来,我们已经失去了北京、上海、广州以及更多的大城市,现在我们还在失去定海、佛山、景德镇这样的一些中小城市。那种本来适合公共厕所的瓷砖像潮水一样席卷了中国的东南西北。从县城到首都,都像是一群风格统一而尺寸不一的公共厕所的集合。
        ⑤巴黎人为了一幅蒙娜丽莎而悲痛欲绝,北京人却对身边消失的四合院投去冷冷的一瞥。这种差别是细微的,却也是关健的,它不是多办几家工厂和企业、多销售几台手机和电脑就能够弥补和改变的。当年,北京的城墙被拆除的时候,只有梁思成和林微因夫妇心痛如刀绞。假如换了是在巴黎,巴黎会有多少人奋起保卫他们的历史传统呢?金钱是买不来灵魂的。我们的城市,需要有更多的“灵魂的守护者”。

                                                                                                                                                                                                                         (选自《语文报》)

阅读下面一篇散文,完成下列各题。

上品生活不着痕迹

雪小禅

    我一直不理解父亲。

    我觉得他是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的,真的,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种人?

    父亲是个老知青,绝对老三届的。他没有回北京,留在了这个小城。小城中有他心爱的女人,然后有了我和弟弟。

    后来他考上了大学,但他仍然没有留在北京,他回来了,在一个化工厂当技术员。他是一个无线电爱好者,一个电脑爱好者,一个音乐发烧友,一个天文发烧友,一个足球迷,一个金庸迷。我不知道人可以有多少精力,但他喜欢的东西都能玩到极致。喜欢无线电,可以自己制作电视机和收音机,并且和全国各地的网友都有联系;喜欢电脑,以他六十岁的年纪还能自己设计软件,有很多电脑知识我还要请教他;喜欢音乐,在古典音乐中陶醉,自己拉一手好二胡弹一手好古筝。有次我回家,看到他正在听一种叫埙的乐器演奏的曲子,一边听一边写毛笔字,他的毛笔字,得过全国的大奖。

    当然,什么时候有彗星飞过地球时,他总是给我打电话,那时我正为生活奔波着,或者和人谈着合同,或者在酒店里吃饭。总之,我觉得自己干的都是正事,谁像他那么活着啊,养着十几只猫,每天要去早市买鱼,因为那里鱼比较便宜。

    当然,我一次也没有看到彗星,因为我没有那个心情,没有那个心境。况且,我总是累得早早地睡去,怎么可能半夜起来看彗星?但父亲每次都要一本正经地看,他的器材很先进,招了一帮年轻人在那里看星星。我对妈说,我爸爸当年肯定和徐志摩差不多,太浪漫了,这把年纪还有这种心情,真让人佩服!我妈说:“当年,我看中的就是你爸爸这种生活态度,有一颗单纯的心,永远微笑着面对生活。”

    开始我真的很反感父亲这种生活态度,和他一起出来的人早就当了处级干部,他却还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种花养猫看星星看足球玩电脑,他的世界总有不同的精彩在上演。我曾抱怨他说,如果你是个处级干部,我和弟弟一定会有个特别好的工作。但父亲从来不这么认为。他说,指望父母的孩子不会有多大出息,就像总在父母身边的鸟永远也飞不高一样!

    后来验证了他的话是正确的,我自己当上了外企白领,弟弟成了有名的工程师,而那些官员子女在机构精简之后却有好多人待业在家,他们果真没有飞太高。

    有一段时间父亲每天给我发邮件,开始我总是嫌烦。无非是他养的猫和兰花,那些猫又生了很多小猫。当我渐渐沉下心来之后,我发现那些兰花芬芳迷人,那些猫的照片生动可爱,甚至,我开始想给它们一个个起名字。

    能把生活活出一朵叫做美妙的花来,这是一种多么快乐而迷人的心境。父亲六十岁了,他从二十多岁就这么活着,过简单的日子,要美妙的生活,听听风中花的香,看看小猫咪的可爱,读读金庸小说的侠气,望一下神秘的星空,弹一曲高山流水,和老友下下围棋,和自己的爱人牵手去捡鱼肠子。这样的生活,是父亲的生活,那曾经是我觉得不求上进的生活。但现在我认为,那是一种最美丽的生活,生活的上品,往往是不着痕迹,然后把自己融入自然。

(选自2011年3月24日《郑州日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倒挂的油画

金建云

       我家的餐馆开在美院边上,美院的师生常常来餐馆吃饭。我的父亲是个很优秀的厨师,他不懂艺术,但是一直很尊重这些搞艺术的人。

       父亲眼中似乎只有两类画家:一类是成功的,另一类是怀才不遇的。成功的画家常常请客,在餐馆里提前存上一笔钱,吃完饭就拂袖离去;怀才不遇的画家都喜欢赊账,偶尔还掉账单的一部分,然后继续赊账。

       陈是个怀才不遇的画家。有一天,陈吃完饭后,找父亲借钱。他说自己的母亲病危,他非常想去见她最后一面。父亲想都没想就帮他出了机票钱,嘱咐他立刻打的去机场,千万不要留下终身遗憾。

       一个月之后,陈重回餐馆吃饭。他对父亲千恩万谢,一定要送他一幅画。父亲指着餐馆墙壁上挂满的画说:“你看,很多有困难的学生都以画抵账,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画了。过去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尽管来吃饭就是……”

       陈恳切地说:“这幅画不是为了抵账,而是为了报恩。我陪伴在母亲身边看着她咽气的时候,最感谢的人就是你。你让我没有留下终身遗憾,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就画了这幅油画。您务必要收下,否则我……”

       父亲终究不忍拂了陈的好意,便把这幅画带回了家里。这是一幅抽象派的油画,几团大大的色块,深浅不一,形状莫名。由于客厅、卧室墙壁上都有了装饰品,所以父亲把这幅画挂在了厕所里。于是,我们家人如厕的时候都可以欣赏这幅画了。

       厕所靠东,朝阳温暖的光线常常落在这幅画上,色块隐隐浮动,凸凹有致。我们越看越觉得奇妙,不知不觉脑中就会出现很多美丽的联想。母亲说她每次注视这幅画的时候都会想到她的家乡,想到漫天彩霞和她少女时候的梦;父亲说他会联想到自己的父亲,父亲去世的时候他无法送终,那种挥之不去的哀愁也浓缩在浮动的色块中了……

       后来,父亲把这幅画从厕所请到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父亲常说陈能画出这么伟大的作品,让我们这一家“粗人”都为之感动,有朝一日他会大有出息的。果然,没过10年,陈成为我国著名的抽象派画家之一。他的画开始被许多美术馆和博物馆收藏,据说市面上每幅画已经卖到了百万元。陈还是常常带朋友来我家的餐馆吃饭,他早就不赊账了,还常常请父亲喝一杯他自带的洋酒。相识于贫微时的感情,不用太多的言语,一颦一笑中就能看懂。

       有一天,陈忽然说想看看当初送给父亲的画:“这么多年来,那仍是我这一生中最满意的作品。”父亲将他带到了家中,一进客厅陈就大叫起来:“你把我的画挂颠倒了!”

       我们一家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原来当年他忘记了签名,而我们都是些看不懂抽象画的“粗人”。陈取下画,转过来,郑重其事地在右下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半开玩笑地对父亲说:“哪一天你缺钱了,打电话给博物馆,他们会送钱上门并千恩万谢的。”

       父亲很认真地说:“这幅画已经是我家的宝了,看了这么多年,我们已经有了感情。我虽然是个粗人,但是绝不会卖艺术和感情的。”

       陈高兴地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说:“老哥,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有文化的厨子。这幅画在你手里,真是值了。”

       于是,这幅画就继续留在了我家的墙上。只是,我们一家人还是喜欢扭头来欣赏它颠倒过来的样子,就好像它本来就该如此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看到很多鱼龙混杂的现象,我越来越感觉到父亲朴实话语中的真谛﹣﹣一个人风雅与否,不在于他是否懂得艺术和美,而在于他是否有一颗敬畏和尊重的心。

任务一:班级组织“走进小说天地”综合性学习,请你参与。

千里江山图(节选)

孙甘露

这房间本就没有窗,外面那扇窗也被封了一大半,再加上关着门,审讯室里一片昏暗。有人打开桌上的灯,这是特制的审讯室聚光灯,人家发明这种灯,原本是打算在舞台上用的,却让他们用到这里。这灯亮得吓人,卫达夫被它一照,眼睛顿时一阵刺痛,灯光聚拢在一起,光圈笼在他身上,这下他觉得周围更加黑暗了,隐约看见桌边有两团黑影,前面那个他勉强辨认出来,是侦缉队游队长,坐在侧后方那个人,就完全面目不清了。

房间里面沉默了很久,间或外面有几声火车进出站的汽笛声,可是传到这个四处密封的房间,声音也似乎隔得很远。火车过去后,房间变得更是死寂一片。卫达夫竭力让眼睛避开直射的灯光,但灯光好像可以从任何角度笼罩住他,怎么转头也让不开。他被照得浑身发热、冒汗,头开始疼痛。光线突然好像变成一种巨大的声音,在他的耳朵里隆隆作响。

“知道为什么把你抓进来吗?”游天啸毫无新意地开了口,声音也很遥远,像是从水下听见水面上有人在说话。卫达夫突然微笑起来,举起两只摊开的手,手腕对着手腕转动了一下,嘴里说一声,卡!

游天啸愣住了。只听卫达夫接着说:“这段话太没有新意了,游队长重新来一个。每次你们都会问人家,你知道为什么把你抓进来?你抓人家进来,你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吗?

游天啸不怒反笑,侧头对坐在他背后的阴影说:“这个卫达夫,别看他平时黏糊糊软塌塌,关键时候还有点青皮光的劲头。”

阴影似乎轻微晃动了一下,但没有说话。

“上一次四马路菜场开会,你也去了。你跑得快,没有抓住你。”

“什么菜场?开什么会?你怎么知道我也去了?”

“这几天你去哪儿了,怎么又不回家了?”游天啸又问。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不回家关你什么事。”

这下连阴影都失声笑了一下,但旋即停止,倒像是清了清嗓子。

“你没有老婆孩子,这倒是你的优势。”游天啸认为自己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不过连老婆孩子都没有,你做人也失败得很。”

卫达夫并不接话,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游天啸以为自己这句话说对了地方,连忙乘胜追击:“你那些同伙,包括陈千里,也让我们全都请到这里来了。这里房间很多,他们正在旁边审着呢。”

卫达夫心里一惊,旋即知道那是对方诓骗他,他没有作声。法华镇一带也是越界筑路之地,治安分别归公共租界、法租界、华界三方警察管辖。他们隐蔽得很好,搜捕并不容易,如果用密捕和绑架的办法,却又并不知道他们躲在哪一幢房子里。

“说说看,你的同志们最近都在忙什么呢?”

我天天陪人看房子,你说的同志是谁我不认识。再说,你想知道别人在忙什么,你要问他们自己呀。”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游天啸突然提高声音,“你跟我们唱滑稽,想死得快点?”

卫达夫又不说话了。

“把陈千里交给我们,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满足你。”

“我不认识那个人,再说出卖别人的事情,卫达夫也做不来。”

“你还蛮讲义气。很好,国民党也喜欢讲义气的人。说说看,你可以把什么交给我们,换你自己一条命?”

卫达夫想了一会儿,说:“要不我给你打个欠条,你放我出去,等我哪天卖房子发财了,我送你一万大洋?我卫达夫说话算话,一定不会赖掉这笔人情账。”

为了让卫达夫学会好好说话,游天啸叫来几个壮汉,把他拉到另一个房间。卫达夫的头又被蒙住了,这一回用了黑布棉套。因为要在心理上对卫达夫造成足够大的压力,准备工作做得十分缓慢。棉套从上往下罩住他的头以后,用绳子在底下收紧,再把他的手脚都绑住,头朝下倒吊了起来。

尽管蒙着头,卫达夫仍然意识到自己被吊得很高。他们开始用一种稳定的节奏拍打他的头部,拍打得并不很重,但是频率很快,他的头像拳击沙袋那样左右晃动。没过多久他就觉得脑袋像要炸裂开来那么疼痛。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甚至连耳廊与棉套摩擦的声音也变得刺耳难忍。

他失去了时间感,觉得这个过程无休无止,甚至可能永远也不会结束。

过了很久,有人隔着棉套问他愿不愿意好好回答问题。他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哪怕轻轻动一下脑袋。于是特务们开始对他的各处关节下手。他的臂肘和膝盖关节被人朝反方向使劲推。把他拉直按在地上,脸贴着地面,从后面向前拉他的手臂,他的肩关节咯吱作响,似乎正在慢慢断裂

[注]《千里江山图》是孙甘露创作的长篇小说。小说以1933年设于上海的党中央机关的战略大转移为背景,描写了上海特别行动小组在实施“千里江山图计划”时克服各种困难危险,勇敢完成任务的故事。获第十一届茅盾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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