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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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名著导读,回答相关问题。

(1)、下面对文学名著的点评不正确一项是(   )

A、《格列佛游记》是一部杰出的讽刺小说,作者用虚构的情节和幻想的手法,揭露批判了当时英国统治阶级的腐败与罪恶。 B、《童年》是高尔基以自身经历为原型创作的自传体小说三部曲中的第一部,这部小说生动地再现了19世纪七八十年代俄罗斯下层人民的活动状况。 C、《鲁滨逊飘流记》的主人公鲁滨逊热衷于航海,性格坚毅。他在小人国、大人国历险多年,吃尽千辛万苦,终于得到了可观的财富。 D、《水浒》中的英雄性格各不相同,但在“义”这一点上却是共同的。晁盖劫取生辰纲是“义”,宋江私放晁盖是“义”,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也是“义”。
(2)、阅读下面名著选段,填空。
我(注:简·爱)恼怒地对 说:“你以为我是机器而没有感情吗?你以为我穷、低微、矮小、不美, 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你想错了 我的心灵和你一样,我的心也和你完全一样……我们站在上帝的面前是平等的 因为我们是平等的。”这段文字表现了她  的性格特点。

举一反三
名著阅读。

       (A)这么大的人,拉上那么美的车,他自己的车,弓子软得颤悠颤悠的,连车把都微微的动弹;车箱是那么亮,垫子是那么白,喇叭是那么响;跑得不快怎能对得起自己呢,怎能对得起那辆车呢?这一点不是虚荣心,而似乎是一种责任,非快跑,飞跑,不足以充分发挥自己的力量与车的优美。那辆车也真是可爱,拉过了半年来的,仿佛处处都有了知觉与感情,祥子的一扭腰,一蹲腿,或一直脊背,它都就马上应合着,给祥子以最顺心的帮助,他与它之间没有一点隔膜别扭的地方。赶到遇上地平人少的地方,祥子可以用一只手拢着把,微微轻响的皮轮象阵利飕的小风似的催着他跑,飞快而平稳。拉到了地点,祥子的衣裤都拧得出汗来,哗哗的,象刚从水盆里捞出来的。他感到疲乏,可是很痛快的,值得骄傲的,一种疲乏,如同骑着名马跑了几十里那样。

       (B)冬天又来到,从沙漠吹来的黄风一夜的工夫能冻死许多人。听着风声,祥子把头往被子里埋,不敢再起来。直到风停止住那狼嗥鬼叫的响声,他才无可如何的起来,打不定主意是出去好呢,还是歇一天。他懒得去拿那冰凉的车把,怕那噎得使人恶心的风。狂风怕日落,直到四点多钟,风才完全静止,昏黄的天上透出些夕照的微红。他强打精神,把车拉出来。揣着手,用胸部顶着车把的头,无精打采的慢慢的晃,嘴中叼着半根烟卷。一会儿,天便黑了,他想快拉上俩买卖,好早些收车。懒得去点灯,直到沿路的巡警催了他四五次,才把它们点上。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大风

莫言

       我家后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胶河、沿着高高的河堤向东北方向走七里左右路,就到了一片方圆数千亩的荒草甸子。每年夏天,爷爷都击那儿割草,我爷爷的镰刀磨得快,割草技术高,割下来的草干净,不拖泥带水。

       最早跟爷爷去荒草甸子剖草,是刚过了七岁生日不久的 一天。堤顶是一条灰白的小路,路的两边长满野草,行人的脚压适迫得它们很瑟缩,但依然是生气勃勃的。爷爷的步子轻悄悄的,走得不紧不慢,听不到脚步声。田野里丝线流苏般的玉米缨儿,刀剑般的玉米叶儿,刚秀出的高粱穗儿,很结实的谷子尾巴,都在雾中时隐时现。河堤上的绿草叶儿上挂着亮晶晶的露水珠儿,微微颤抖着,对我打着招呼。

       田野里根寂静,爷爷漫不经心地哼起歌子来:

       一匹马踏破了铁 甲连环

       一杆枪杀败了天下好汉

       一碗酒消解了三代的冤情

       一文钱难住了盖世的英雄……

       坦荡荡的旷野上缓慢地爬行着爷爷悲壮苍凉的歌声。听着歌声,我感到陡然间长大了不少,童年似乎就消逝在这条灰白的镶着野草的河堤上。

       他带着我善找老茅草,老茅草含水少,干得快,牲口也爱吃。爷爷提着一把大镰刀,我捉着一柄小镰刀,在一片茅草前蹲下来。“看我怎么割。”爷爷示范给我看。他并不认真教我,比画了几下子就低头割他的草去了。他割草的姿势很美,动作富有节奏。我试着割了几下,很累,厌烦了,扔下镰刀,追鸟捉蚂蚱去了。

       【不知何时,天上布满了大块的黑云。

       我帮着爷爷把草装上车,小车像座小山包一样。大堤弯弯曲曲,刚走出里把路,黑云就把太阳完全遮住了。天地之间没有了界限,我竟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回头看爷爷,爷爷的脸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河堤下的庄稼叶子忽然动了起来,但没有声音。河里也有平滑的波浪涌起,同样没有声音。很高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世上没有的声音,天地之间变成紫色,还有扑鼻的干草气息、野蒿子的苦味和野菊花幽幽的香气。

       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顶天立地的圆柱,圆柱飞速旋转着,向我们逼过来,紧接着传来沉闷如雷鸣的呼噜声

       “爷爷,那是什么”

       “风。”

       爷爷淡波地说,“使劲拉车吧,孩子。”说着,他弯下了腰。

        我们钻进了风里,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感到有两个大巴掌在使劲扇着耳门子,鼓膜嗡嗡地响。堤下的庄稼像接到命令的士兵,一齐倒伏下去。

       爷爷双手攥着车把,脊背绷得像一张弓。他的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堤上,腿上的肌肉像树根一样条条棱棱地凸起来。风把车上半干不湿的茅草揪出来,扬起来,小车在哆嗦。爷爷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汗水从他背上流下来。】

       夕阳不动声色地露出来,河里通红通红,像流动着冷冷的铁水。庄稼慢慢地直起腰。爷爷像一尊青铜塑像一样保持着用力的姿势。

       我高呼着:“爷爷,风过去了。”

       他慢慢地放下车子,费劲地直起腰,我看到他的手指都蜷曲着不能伸直了。

风把我们车上的草全卷走了,不、还有一棵草夹在车粱的榫缝里。我把那棵草举着给爷爷看,一根普通的老茅草,也不知是红色还是绿色。

       “爷爷,就剩下一棵草了。”我有点懊丧地说。“天黑了,走吧。”爷爷说着,弯腰推起了小车。

       我举着那棵草,跟着爷爷走了一会儿,就把它随手扔在堤下淡黄色的暮色中了。

(选自《萌芽》,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舵 链

舵链断的瞬间,我有些崩溃。舵链一断,我们最后一点儿生存的希望也就断了。试想,一个没有舵的小登陆艇,在这七级大风的海上,能挺多久?

司令部安排我去石砬岛进行年终检查,没想到半路遭遇这种状况。

班长立刻组织抢修舵链,这才发现,几乎不可能。修舵链要从船头的铁柱处下去,可甲板到船头的舱盖上结了厚冰。舱盖是拱形的,十多米长。平时,船一晃,在上面走都很难。现在结了冰,站都站不住,根本别想走过去。班长看着结冰的舱盖请示陪同的马参谋长:“参谋长,过不过?”“怎么过?”“爬!”“多大把握?”“没有。”马参谋长认真看了看班长,重重拍了他一下。

班长立刻转身对士兵们吩咐:“我先上。等会儿你们拉住我腰上的绳,一点点放,不能松,也不能紧……”“班长!我先上!”矮个子兵跳出来大叫。“你体格差,我先上。”班长说。“你是班长,你得在这儿指挥!”矮个子兵喊。理由似乎很充分,班长愣了一下。

风在肆虐,刀子般割着人们的脸。

 突然,班长叫了起来,矮个子兵已绑着绳子,向船头爬去了。我和马参谋长一个箭步,一起抓住绳子。

空气凝固了,大家紧盯着叉开手脚紧贴舱盖趴着的矮个子兵。冰太滑,戴手套扒不住,他摸索着摘掉手套,用手抠着蠕动爬行。留在冰上的手套随船晃动,忽悠一下滑进了海里,立刻被海浪吞没了。颠簸中,他在舱盖上滑来滑去,好几次都差点儿滑落大海。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去够船头那根铁柱,大家都屏住呼吸:差一点儿……还差一点儿……就差一点点儿了……他的手终于抓住了铁柱。

他抢修好了舵链,船又继续航行。

矮个子兵把腰上的绳子解下来,准备系到铁柱上,好攀着绳子往回走。突然,一阵狂风吹来,船体猛烈晃动,矮个子兵脚下一滑,手中的救命绳被甩了出去。大家呆住了,没了绳子,他无论如何也回不来了。班长急了,拿起绳子非要送过去。矮个子兵喊:“班长,别过来!”班长喊:“就你那小体格,一会儿就得冻成冰棍儿!”“班长!”矮个子兵大叫,“你要是过来,我就……我就跳下去!”

班长蹲下呜呜地哭。“起来!把泪擦掉!”马参谋长喝道,“你跟他喊话,不许停。”“是!”班长抹把泪,立即与矮个子兵对喊起来。刚开始,矮个子兵声音还挺正常,过了一会儿,声音就开始发颤了,而且半天回一句。班长赶紧喊:“咱们唱个歌吧!”说着领头唱起来,“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矮个子兵马上跟着唱。“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大家都唱起来。

我们号叫着唱了一遍又一遍,早已不知道哪句是头哪句是尾。我们停不下来,也不敢停下来。直到马参谋长暴怒地吼叫起来,我们才戛然而止。矮个子兵不知何时已停止了唱歌,头耷拉着。马参谋长对着他喊:“你抬起头!只抬一下头就行!……请你抬头看着我!看我在干什么!”矮个子兵的头终于慢慢抬了起来。班长哭喊:“你看呀,参谋长给你敬礼呢!你抬头看看,大家都给你敬礼呢!”一只只手臂举了起来,一个个标准的军礼,向着矮个子兵,向着前方这面在狂风恶浪中迎风屹立的“人旗”。马参谋长喊道:“你看好了,我在给你敬礼。按条令要求,你应该向我行注目礼。首长的手不放下,你的目光就不能离开!你得抬头看着我,不许低头!”矮个子兵果然一直抬着头,一直看着马参谋长。两颗泪珠沿着马参谋长僵硬的面颊滚落下来。

一条迎风破浪的船上,一个身材瘦小的士兵双手紧攀铁柱,旗帜般立于船头之上,海风鼓荡他的衣襟,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眼前这幅高扬着“人旗”的画面,永远地刻进了我的脑海。

到了石砬岛,我们抬着矮个子兵直奔医院。他很快缓了过来,但双手已严重冻伤。

第二天,风停了,我乘艇返航。结冰的舱盖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矮个子兵正看着舱盖发呆。我说:“想什么呢?”“我总忍不住想,我要是掉海里了,我妈可咋办?”他声音有些发抖,竟流下了泪来。我轻声问:“那你还要坚持上?”“不上咋办?舵链要是不接上,就得任船在海上漂了,总不能眼瞅着船翻了吧?”

望着他缠满纱布的双手,我的眼睛湿润了……

(作者:马晓丽。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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