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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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只想和你接近
在我十六岁离家之前,我们一家七口全睡在同一张床上——那种把木扳架高,铺着草席,冬天加上一层垫被的通铺。
这样的一家人应该很亲近吧?没错。不过,不包括父亲在内。
父亲可能一直在摸索、尝试与孩子们亲近的方式,但老是不得其门。
同样的,孩子们也是。
小时候特别喜欢父亲上小夜班的那几天,因为下课回来时他不在家。因为他不在,所以整个家就少了莫名的肃杀和压力,妈妈准确地形容是“猫不在,老鼠呛秋”。
午夜父亲回来,他必须把睡得横七竖八的孩子一个个搬动、摆正之后,才有自己可以躺下来的空间。
那时候我通常是醒着的。早就被他开门闩门的声音吵醒的我通常装睡,等着洗完澡的父亲上床。
他会稍微站定观察一阵,有时候甚至会喃喃自语地说:“实在啊……睡成这样!”然后床板会轻轻抖动,接着闻到他身上柠檬香皂的气味慢慢靠近,感觉他的大手穿过我的肩胛和大腿,整个人被他抱起来放到应有的位子上,然后拉过被子帮我盖好。
喜欢父亲上小夜班,其实喜欢的仿佛是这个特别的时刻——半分钟不到,却是完全满足的亲近。
长大后的某一天,我跟弟弟妹妹坦承这种装睡的经历,没想到他们都说:“我也是!我也是!”
或许亲近的机会不多,所以某些记忆特别深刻。
有一年父亲的腿被落盘压伤,伤势严重到必须从矿工医院转到台北的一家外科医院治疗。
由子住院的时间很长,妈妈得打工养家,所以他在医院的情形几乎没人知道。某个星期六的中午我放学之后,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冲动,我竟然跳上开往台北的火车,下车后从火车站不停地问路走到那家外科医院,然后在挤满六张病床和陪伴家属的病房里,看到一个毫无威严、落魄不堪的父亲。
他是睡着的,四点多的阳光斜斜地落在他消瘦不少的脸上。他的头发没有梳理,既长且乱,胡子也好像几天没刮的样子;打着石膏的右腿露在棉被外,脚指甲又长又脏。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帮他剪指甲。护士说没有指甲剪,不过可以借给我一把小剪刀;然后我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忍住一直冒出来的眼泪,小心地帮父亲剪指甲。
当我剪完所有的指甲,抬起头才发现,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着眼睛看着我。
“妈妈叫你来的?”“不是。”“你自己跑来没跟妈妈说?”“没有。”
直到天慢慢转暗,外头霓虹灯逐渐亮起来之后,父亲才开口说:“暗了,我带你去看电影,你晚上就睡这边吧!”
那天夜晚,父亲一手撑着我的肩膀,一手拄着拐杖,小心穿越周末熙攘的人群,走过长长的街道,带我去看了一场电影。
一路上,当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以及一群叔叔伯伯,踏着月色去九份看电影的情形时,父亲正好问我:“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九份看电影?”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一个人到台北,第一次单独和父亲睡在一起,笫一次帮父亲剪指甲,却也是最后一次和父亲一起看电影。
那是一家比九份升平戏院大很多的电影院,叫远东戏院。那天上演的是一部日本片,导演是市川昆,片名叫“东京世运会”。
片子很长,长到父亲过世二十年后的现在,它还不时在我脑海里上演着。
(吴念真/文,有删改。)

(1)、围绕“只想和你接近”这个标题,作者着重描绘了哪几次与父亲在身体上“接近”的情形?请简要概括。

(2)、仔细品读下面语句,说说它描写了什么,这段描写流露出作者怎样的心情?
他是睡着的,四点多的阳光斜斜地落在他消瘦不少的脸上。他的头发没有梳理,既长且乱,胡子也好像几天没刮的样子;打着石膏的右腿露在棉被外,脚指甲又长又脏。

(3)、从家乡到台北,父子间的“接近”发生着怎样的变化?这种变化源于什么?请结合文章细节说说你的理曲。

(4)、仔细研究文章的结尾部分,说说它照应了上文的哪一句话,这样的文字包含着作者怎样的情感?
那是一家比九份升平戏院大很多的电影院,叫远东戏院。那天上演的是一郎日本片,导演是市川昆,片名叫“东京世运会”。
片子很长,长到父亲过世二十年后的现在,它还不时在我脑海里上演着。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后面的题。
                                                                                                                                     我的母亲
                                                                                                                                         胡适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就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就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地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眼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笔墨童年

余秋雨

    在山水萧瑟、岁月荒寒的家乡,我度过了非常美丽的童年。

    千般美丽中,有一半,竞与笔墨有关。

那个冬天太冷了,河结了冰,湖结了冰,连家里的水缸也结了冰。就在这样的日子,小学要进行期末考试了。

破旧的教室里,每个孩子都在用心磨墨。磨得快的,已经把毛笔在砚石上舔来舔去,准备答卷了。那年月,铅笔、钢笔都还没有传到这个僻远的山村。

    磨墨要水,教室门口有一个小水桶,孩子们平日上课时要天天取用。但今天,那水桶也结了冰,刚刚还是用半块碎砖砸开了冰,才抖抖索索舀到砚台上的。孩子们都在担心,考试到一半,如果砚台结冰了,怎么办?

    这时,一位乐呵呵的男老师走进了教室。他从棉衣襟下取出一瓶白酒,给每个孩子的砚台上都倒几滴,说:“这就不会结冰了,放心写吧!”

    于是,教室里酒香阵阵,答卷上也酒香阵阵。我们的毛笔字,从一开始就有了李白余韵。

    其实岂止是李白。长大后才知道,就在我们小学的西面,比李白早四百年,一群人已经在蘸酒写字了,领头那个人叫王羲之,写出的答卷叫“兰亭集序”。

    我上小学时只有四岁,自然成了老师们的重点保护对象。上课时都用毛笔记录,我太小了,弄得两手都是墨,又沾到了脸上。因此,每次下课,老师就会快速抱起我,冲到校门口的小,河边,把我的脸和手都洗干净,然后,再快速抱着我回到座位,让下一节课的老师看着舒服一点。但是,下一节课的老师又会重复做这样的事。于是,那些奔跑的脚步,那些抱持的手臂,那些清亮的河水,加在一起,成了我最隆重的书法入门课。如果我写不好毛笔字,天理不容。

    后来,学校里有了一个图书馆。由于书很少,老师规定,用一页小楷,借一本书。不久又加码,提高为两页小楷借一本书。就在那时,我初次听到老师把毛笔字说成“书法”,因此立即产生误会,以为“书法”就是“借书的方法”。这个误会.倒是不错。

    学校外面,识字的人很少。但毕竟是王阳明、黄宗羲的家乡,民间有一个规矩,路上见到一片写过字的纸,哪怕只是小小一角,哪怕已经污损,也万不可踩踏。过路的农夫见了,都必须弯下腰去,恭恭敬敬捡起来,用手掌捧着,向吴山庙走去。庙门边上,有一个石炉,上刻四个字:“敬惜字纸。”石炉里还有余烬,把字纸放下去,有时有一朵小火,有时没有火,只见字纸慢慢焦黄,熔入灰烬。

    我听说,连土匪下山,见到路上字纸,也这样做。

    家乡近海,有不少渔民。哪一季节,如果发心要到远海打鱼,船主一定会步行几里地,找到一个读书人,用一篮鸡蛋、一捆鱼干,换得一叠字纸。他们相信,天下最重的,是这些黑森森的毛笔字。只有把一叠字纸压在船舱中间底部,才敢破浪远航。

    那些在路上捡字纸的农夫,以及把字纸压在船舱的渔民,都不识字。

    不识字的人尊重文字,就像我们崇拜从未谋面的神明,是为世间之礼、天地之敬。

    这是我的起点。

(节选自《中国文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春天在我们不经意间悄然走来了。

    ②春天,无论在哪里,总是这般美好。

    ③尽管北国的春天来得迟些,却是来得清奇,采得壮美。

    ④江南的春我没有领略过,但那阳春三月,草长花开、莺歌燕舞的朝气蓬勃,常令我心驰神往。在我心中,江南是春天的宠儿,爱的给予太多了。所以,春天在江南真的可以说得上是天姿国色的丽人,而北国的春天却只是赤足布裙、蓬头垢面的灰姑娘了。

    ⑤但是,灰姑娘也自有地天然的风韵。

    ⑥在某个清晨,你会不经意地发现,窗子上那些斑斑驳驳的霜花已有好些日子不光顾了。走在风里已感觉不到凛冽的寒气,迎面朴来的是大地氤氲的湿润;蓝天白云也如同告别稚嫩童年的少女,变得多姿、亮丽了;坚硬的土地松软,脚踏上去没了声音,只有一点点极细微极柔软的触觉。田野里苍茫的一片,偶尔会看到坑坑洼洼的地方露出的几簇绿草芽;那一排排的树木都已脱了藏青色的褂子,换上了淡黄透绿的衣裳;红杏的枝头依然落寞,缀着的景色只有心中的那份渴望。春天的活泼劲就是这样在夸人难耐的期盼中酝酿着。北国的春天没有名花的娇贵,也没有美酒的香醇,可地那种半醉半醒的眠思,纵是“无情也动人”啊!

    ⑦北国的春天,无花只有寒,春雪是她唯一的绽放。那似花非花的落蕊,在北方的大地上,铺染着一幅清奇、苍劲、古朴的水墨画。当人们的足迹浸润这幅画的时候,内心里也被踩得泥泞不堪了,随之而来的却是感觉到了一种抖也抖不掉的清凉。

    ⑧“春风十里蕴柔情”,那是南国的情愫,而北国的春风是狂放的,像升腾的野火,像昂扬的斗士,像冲锋者的号角。它使你想起了“大江东去”的苏东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荆轲。

    ⑨啊!北国之春,我真想张开双臂,扑进你这返浆大地的怀抱,任由自己的每一处足迹都写满了豪情。

(选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小题。

远行的童年记忆

    ①又是麦浪翻滚时,这些金色的麦田,麦客撞开了我渐行渐远的童年记忆的大门。

    ②天刚刚有些微弱的无亮,那些头顶草帽、手持镰刀,挑着简单行囊的麦客便候鸟似地穿梭在乡村的道路上了。布鞋的噗沓声带着一路风尘,随着麦香的气息惊扰了乡村的美梦。天大亮时,村子中心的磨盘前已聚集了好多麦客。男人头戴草帽,女人脖子上搭条毛巾。他们衣着简朴,操着生硬的外地口音,有父子兄弟,也有夫妻相随,看起来都很壮实。有雇主过来了,他们便簇拥上前,谈好价钱的人跟着去了,剩下的人则继续等待。

    ③村子地处川道。家家户户都有七八亩地,人口多的甚至上十亩。一晌太阳两阵风,麦子瞬间成熟。若不及时收割,一场风雨就有可能让一年的收成打了水漂。家家户户都很心急,男女老少齐上阵,忙不过来的人家便去请麦客。父亲在煤矿上工作,不能回来,奶奶便张罗着叫麦客帮忙。经过一番比较,特会算计的奶奶相中了一对夫妇,每亩价格比别人少两元钱。奶奶说,女人割麦没有男人快,可是心细,两亩地少四元钱。划算。

    ④母亲把夫要俩带到地头,指出地界就去忙了,只留下我照看。天很热,男人和女人捋下袖子和裤腿,全副武装,拱着腰,低着头。飞快地挥舞着镰刀。男人在前边开道,割边做捆蝇;女人紧跟其后,边割边捆。随着有节奏的唰唰声响,麦子便一排摔倒在脚踝前,用脚一勾、镰一挟,便成一抱麦子,三缠两绕后干净利索地绑出一个半人高的大麦捆来。躲在地头树下乘凉的我,只能看到两个猫着腰的背影在麦田掘土机似地前进。在他们身后,湿气尚未散尽的断鲜麦茬如海岸线般不断延长。田野里没有一丝风,太阳越来越高。刺眼的阳光如麦芒般扎到人身上,火辣辣的,疼得难受。蝉也不叫了,不知躲到哪儿乘凉去了。虽然他们一个戴着草帽,一个头顶毛中,但后脊的衣服却湿透了一层又一层,割麦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⑤奶奶颠着小脚到地里送水来了。看着地里麦荐很低,麦穗给得干净,奶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招呼他们到地头吃馍喝水。当男人摇着草帽扇风,女人扯下头上的毛巾擦汗时,我发现。原本眉清目秀的两个人,此时脸上黑一道儿白一溜儿,衣服上也爬满了麦芒和灰尘。

    ⑥一肆子,你家的麦穗又大又长,颗粒饱满,估计亩产能上八百斤。”男人的话让奶奶眉开眼笑。

    ⑦“都是老天爷帮忙,风调而顺,麦子才长得这么好。奶奶说。

    ⑧女人顺着妈奶的话去。说:“这么大的地,这么好的麦子,够你们家吃几年呢。可比我们山里强多了。

    ⑨原来男人和女人来自深山人家。山大沟深地薄、田地少,多种玉术少有麦子。每到收麦时,他们便出山当麦客维持生计。

    ⑩午饭,奶奶给做的凉面,按想男人的要求送到地里。吃完饭,麦客夫妻俩继续割麦。中午的太阳最毒、但麦秆更脆易割。于是,全色的麦海在麦客挥舞的镰刀下不断地后退着。临近黄昏,整整两亩麦子金被割完,

    ⑪夜风扫去了一天的燥热,满天星斗点亮了夜空,村子中心的磨盘旁。结算完工钱的麦客们聚集于此休息。男人们袒着晒得物黑的胸脯,有的磨镰刀,有的吸旱烟,有的倚靠着麦秸堆打起响亮的鼾声来。女人们又恢复了爱热闹的天性,你一言我一语地拉起了家常。很快,这些技术过硬、勤劳肯干的麦客又要追着麦子成熟的气息,开走在一个又一个乡村。

    ⑫当现代机城碾碎麦客的足迹,当镰刀成为陈列在展馆的纪念物时,有多少人还能记得麦客这个行当?而我存留于童年的麦客记忆。也已经蒙满灰尘,远行四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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