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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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酸碱食品与健康》,完成小题。
                                                                                             酸碱食品与健康
          ①如果测定人体的血液,就会发现它永远是中性偏一点碱。可是人类每天吃的食品以酸味为多,碱味食品却几乎没有,为什么人体环境反而是偏碱的呢?
         ②柠檬等水果虽然有非常强的酸味,但是它们的酸味来自于柠檬酸。柠檬酸在人体内可以分解成为二氧化碳和水,其中的二氧化碳是酸性的,但它通过呼吸作用被送出体外,实际上并不会明显增加人体的酸度。同时,柠檬等水果富含钾、镁等金属元素,这些元素属于“成碱元素”,它们经人体代谢后,可以让身体偏向碱性。所以,酸味极强的柠檬实际上却是一种典型的“碱性食品”。
       ③如果分析肉类在人体内的代谢,就会发现它与柠檬的情况正好相反。肉类富含磷、硫等非金属元素。这些元素属于“成酸元素”,它们经人体代谢后形成酸根离子,从而让身体偏向酸性。所以,肉类都是“酸性食品”,尽管它们吃起来一点酸味也没有。
         ④总的来说,鱼、肉、蛋、海鲜、精米白面以及碳酸饮料都是酸性食品,而蔬菜、水果、海藻、薯类、豆类以及茶叶都属于碱性食品。
         ⑤在正常情况下,人体有能力来维持自身的酸碱平衡。体液中的碳酸盐系统具有强大的缓冲能力,蛋白质等分子也有一定酸碱调节能力,肾可以调节离子的排出比例,肺也可以调节二氧化碳的呼出量。此外,人体还有一个巨大的碱性元素备用库——那便是骨骼。如果成酸元素过多,难以靠缓冲机制来调整,身体就会从骨骼中动用钙、镁等成碱元素来中和酸性元素,维持体液正常的酸碱度。
         ⑥然而,人体的调节机制虽然精密而有效,却总有一个能力的限度。如果成酸元素过多,超出了人体调节的能力限度,就容易引起人体生理上的酸碱平衡失调。
      ⑦常见的酸碱平衡失调问题是酸性食品摄取过多。长期如此,便会过多消耗骨骼中的钙库存,引起钙的加速流失,容易发生骨质疏松、龋齿和近视。如果长期处于酸碱食物失调的状况,形成“酸性体质”,还会使人类抵抗力降低,导致多种疾病的发生。

(1)、用一句话概括本文告诉了我们酸碱食品对健康有什么危害?

(2)、阅读文章②③段,给“碱性食品”或“酸性食品”下一个定义。

(3)、下列句中画线的词能否删去?为什么?
正常情况下,人体有能力来维持自身的酸碱平衡。体液中的碳酸盐系统具有强大的缓冲能力,蛋白质等分子也有一定酸碱调节能力。

(4)、阅读下列材料,结合课文,给现代人在饮食习惯方面提一些良好的建议。(注意说明理由,不超过50字)
近年来,一些健康的饮食传统被抛弃:人们不喝茶水,而是改喝可乐;不吃薯类和豆类,却总是吃精米和白面;很少吃绿叶蔬菜,却吃很多的鱼肉海鲜。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用岁月在莲上写诗

林清玄

       ①那天路过台南县白河镇,就像暑天里突然饮了一盅冰凉的蜜水,又凉又甜。

       ②白河小镇是一个让人吃惊的地方,它是本省最大的莲花种植地,在小巷里走,在田野上闲逛,都会在转折处看到一田田又大又美的莲花。那些经过细心栽培的莲花竟好似是天然生成,在大地的好风好景里毫无愧色,夏日里格外有一种欣悦的气息。

       ③我去的时候正好是莲子收成的季节,种莲的人家都忙碌起来了,大人小孩全到莲田里去采莲子,对于我们这些只看过莲花美姿就叹息的人,水远也不知道种莲的人家是用怎么样的辛苦在维护一池莲,使它开花结实。

       ④“夕阳斜,晚风飘,大家来唱采莲谣。红花艳,白花娇,扑面香风暑气消。你打桨,我撑篙,欸乃一声过小桥。船行快,歌声高,采得莲花乐陶陶。”我们童年唱过的《采莲谣》在白河好像一个梦境,因为种莲人家采的不是观赏的莲花,而是用来维持一家生活的莲子,莲田里也没有可以打桨撑篙的莲舫,而要一步一步踩在莲田的烂泥里。

       ⑤采莲的时间是清晨太阳刚出来或者黄昏日头要落山的时分,一个个采莲人背起了竹篓,带上了斗笠,涉入浅浅的泥巴里,把已经成熟的莲蓬一朵朵摘下来,放在竹篓里。采回来的莲蓬先挖出里面的莲子,莲子外面有一层粗壳,要用小刀一粒一粒剥开,晶莹洁白的莲子就滚了一地。莲子剥好后,还要用细针把莲子里的莲心挑出来,这些靠的全是灵巧的手工,一粒也偷懒不得,所以全家老小都加入了工作。空的莲蓬可以卖给中药铺,还可以挂起来装饰;洁白的莲子可以煮莲子汤,做许多可口的菜肴;苦的莲心则能煮苦茶,既降火又提神。

       ⑥我在白河镇看莲花的子民工作了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种莲的人就像莲子一样,表面上莲花是美的,莲田的景观是所有作物中最美丽的景观,可是他们工作的辛劳和莲心一样,是苦的二采莲的季节在端午节到九月的夏秋之交,等莲子采收完毕,接下来就要挖土里的莲藕了。

       ⑦莲田其实是一片污泥,采莲的人要防备田里游来游去的吸血水蛙,莲花的梗则长满了刺二我看到每一位采莲人的裤子都被这些密刺划得千疮百孔,有时候还被刮出一条条血痕,可见得依靠美丽的莲花生活也不是简单的事。小孩子把莲叶卷成杯状,捧着莲子在莲田埂上跑来跑去,才让我感知,再辛苦的收获也有快乐的一面。

       ⑧莲花其实就是荷花,在还没有开花前叫“荷”,开花结果后就叫“莲”。我总觉得两种名称有不同的意义:荷花的感觉是天真纯情,好像一个洁净无瑕的少女,莲花则是宝相庄严,仿佛是即将生产的少妇。荷花是宜于观赏的,是诗人和艺术家的朋友;莲花带了一点生活的辛酸,是种莲人生活的依靠二想起多年来我对莲花的无知,只喜欢在远远的高处看莲、想莲;却从来没有走进真正的莲花世界,看莲田背后生活的悲欢,不禁感到愧疚。 谁知道一朵莲蓬里的三十个莲子,是多少血汗的灌溉?谁知道夏日里一碗冰冻的莲子汤是农民多久的辛苦?

       ⑨我站在莲田上,看日光照射着莲田,想起“留得残荷听雨声”恐怕是莲民难以享受的境界,因为荷残的时候,他们又要下种了二田中的莲叶坐着结成一片,站着也叠成一片,在田里交缠不清二我们用一些空虚清灵的诗歌来歌颂莲叶荷田的美,永远也不及种莲的人用他们的岁月和血汗在莲叶上写诗吧!

(选自《林清玄散文选》,有删节)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爱,从来不卑微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为生命的某些问题所困扰,譬如关于人生价值,关于人间真情等等。心灵的空间里满是楼宇隔绝起来的如壁的冷漠,使我因为这个年龄而丰盈起来的心像一株水仙在沙漠里渐渐枯竭。

       一个午后,校园里播放着一首不知名的美国歌曲,我和几个同学站在一栋楼房的角落里聊天,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为灾区孩子们募捐的纸箱。为了引起过往行人的注意,我们把一组放大的黑白照片贴在一块长幅的红布上,照片上的那些孩子坐在用帐篷搭起的教室里,纯真而渴求的目光齐齐地望着前方。

       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学校西三食堂前的路旁,放着几只超负荷的垃圾箱,我每次拎着饭盒掩鼻而过时,总看到一个老头正专注地用铲子或手翻腾着什么。久而久之,便带着很强的不屑,眼熟了这个蓄着半撮白胡子的可怜的老头。

       我没有在意这个拾垃圾老头的到来。他佝偻着身子吃力地背着脏兮兮的尼龙袋从我面前走过时,忽然停下来,在那幅红布面前站定,眯着眼仔细地瞧着那组照片,很久才从一张移向另一张。我不禁哑然失笑,一旁的伟子拽拽我:“小心点,别不留神让他把捐赠的衣服当垃圾收跑了!”

       我笑笑,低头清理那些或大或小、或新或旧的捐款。突然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我吃惊地抬起头,老头不知何时已来到了我的面前,一只枯黑得像老松树皮的手抖抖地递过来拾元钱。

       我惊讶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回过神时,他已把钱放到了桌上,摆摆手,像完成了一个伟大使命似的微昂着头离开了……

       我仍呆呆地站着,望着他佝偻着远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敬意从心底缓缓流过。这个曾在我眼中渺小而卑微的生命,以它朴实的力量深深震撼了我。

       在真情有些消瘦的年代里,这位或许因为贫穷而被人们淡忘了的老人,却用生命里那条流淌着朴实的爱的血脉,尽了许多人冷漠地认为是义务的一点责任。

       心中种种命题忽然有了答案——在我们只知用华丽的文字呼喊爱渐迷失的时候,又有多少真正宝贵的东西被自己不屑地丢掉。老人弓腰拾起的,难道仅仅是我们丢弃的垃圾吗?(选自《小品文选刊》,作者杨进,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女儿喜欢上了枫叶,要集两片熟透了的枫叶,说要鉴赏枫叶上的秋意,写一写秋天的意趣。

       她喜欢读些很欢快的文字,写些稚嫩的小文,老师因鼓励的需要评她为写作能手,因而她也对观察很是热心。一次学校评选写作之星,她很在意,做了许多准备。可是,评选的时候,老师连续点了十一个小朋友名还没有点到她,她有点失望,心想也许榜上无名了。到最后,老师才说,她的作文,立意新,选材新,句子写得很美,被评为特等奖,她是最耀眼的写作之星。她自然是很得意了。回家后对我说:“我说有我,肯定有我,等一会儿一定点我的名字;等了一会儿,郦老师果然点到了我的名字。”脸上还带着自豪的神情。我应付着,嘴里有一句没一句说着好好好。这回要集枫叶,那我只好答应了。

       我们就去公园捡拾枫叶。

       进了公园,远远的就望见那醉人的红,像醇厚葡萄酒的浓浓的红,比旁边的白桦的金黄,多了一份沉静与收敛。

       她很兴奋,跑到枫树下,要捡拾心仪的枫叶。在树下转了两圈,回头对我说:“爸爸,阿姨扫得太干净了,一片好看的枫叶也没有剩下”。我到树下看看,还真没有有中意的枫叶。我说,那你就摇晃一下树干不就有树叶落下吗?

       “那还是我要的枫叶吗?”,是的,那不是她要的枫叶。她很认真。

       那就等一等,深秋的早晨总有一片枫叶飘下来。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过去了,竟然没有一片落下来。十分钟的等待,竟然让我感觉到了漫长,有了些不耐烦。

       “月儿,我们走吧,爸爸还有事呢。”我说。因为还要上班,不能再等了。

       “唉!好吧。”她很失望,少了来时的欢蹦乱跳,不情愿的一步一回头地往回走。

       就在我们刚刚走了二十几米的样子的时候,突然一阵秋风吹来,那棵枫树便向我们欢快地摇头招手,枫叶乘着凉爽秋风飘然而下,轻盈而不失沉静,炫丽中又有质朴。

       “要是再等一等就好了,一定会有漂亮的枫叶。”女儿说。

       “要是再等一等就好了”。

       这句话从稚嫩的孩子口里说出,让我很意外,她还是一个对外面一切有无限兴趣的孩子。它让我思忖良久。是啊,许多事之所以不完美,有缺憾,不就是缺“等一等”吗?

       在这个时代,我们因为迷茫,不知道耐心等待会得到属于自己的枫叶;我们因为有太多的欲望而浮躁,而不愿等待属于自己的那片枫叶;我们有太多的“其他的事”要去办,而错过那片将要落下的枫叶。

       女儿又回到了原来的她,手里拿着那两片红红的枫叶,依然是欢蹦乱跳。那是两片经历过夏天的烈日,秋天的风霜的枫叶。望着女儿那张心满意足小脸,我想,孩子!在等待中成长吧,你一定会拥有一片最红的枫叶。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读书

    ①怎样读书,在这里,是个自决的问题;我说我的,没勉强谁跟我学。第一,我读书没系统。借着什么,买着什么,遇着什么,就读什么。不懂的放下,使我糊涂的放下,没趣味的放下,不客气。我不能叫书管着我。

    ②第二,读得很快,而不记住。书要都叫我记住,还要书干吗?书应该记住自己。对我,最讨厌的发问是:“那个典故是哪儿的呢?”“那句书是怎么来着?”我永不回答这样的考问,即使我记得。我又不是印刷机器养的,管你这一套!

    ③读得快,因为我有时候跳过几页去。不合我的意,我就练习跳远。书要是不服气的话,来跳我呀!看侦探小说的时候,我先看最后的几页,省事。

    ④第三,读完一本书,没有批评,谁也不告诉。一告诉就糟:“嘿,你读《啼笑因缘》?”要大家都不读《啼笑因缘》,人家写它干吗呢?一批评就糟:“尊家这点意见?”我不惹气。读完一本书再打通儿架,不上算。我有我的爱与不爱,存在我自己心里。我爱念什么就念,有什么心得我自己知道,这是种享受,虽然显得自私一点。

    ⑤再说呢,我读书似乎只要求一点灵感。“印象甚佳”便是好书,我没工夫去细细分析它,所以根本便不能批评。“印象甚佳”有时候并不是全书的,而是书中的一段最入我的味;因为这一段使我对这全书有了好感;其实这一段的美或者正足以破坏了全体的美,但是我不去管;有一段叫我喜欢两天的,我就感谢不尽。因此,设若我真去批评,大概是高明不了。

    ⑥第四,我不读自己的书,不愿谈论自己的书。“儿子是自己的好”,我还不晓得,因为自己还没有过儿子。有个小女儿,女儿能不能代表儿子,就不得而知。“老婆是别人的好”,我也不敢加以拥护,特别是在家里。但是我准知道,书是别人的好。别人的书自然未必都好,可是至少给我一点我不知道的东西。自己的,一提都头疼!自己的书,和自己的运气,好像永远是一对儿累赘。

    ⑦第五,哼,算了吧。

(节选自老舍《读书》)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早晨从一朵花开始

孙道荣

    ①窗外又传来“唧唧喳喳”的鸟雀声。

    ②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每天一大早,我都是在鸟雀声中醒来的。在城市生活已久,除了公园之外,很少能够听到鸟声。是什么吸引了这些鸟雀,来到我的窗前?

    ③起床,好奇地来到阳台上。树冠和栅栏上,飞跃着一大群麻雀,还有几只画眉、燕雀,以及我叫不出名字的小鸟,唧唧喳喳地叫着,跳着,闹着,围着一楼的院子,似乎在迫不及待地等待什么。

    ④低头,看见一楼的院子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在弯腰忙碌着。我认得她们,她们是楼下搬来不久的邻居,一家印度人,听说男主人就在附近的一家软件公司做工程师。正在忙碌的是母女。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还没有上学,英语很好。他们是我们这个小区惟一一个外国人家庭,所以,很快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我虽然就住在他们楼上,却还没有和他们打过什么交道。

    ⑤她们在作画。奇怪的是,并不是在纸上,而是直接在地面上;也不是用笔墨油彩,而是用一种粉末状的东西,均匀地撒在地面上。我好奇地注视着她们,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们在作画。妈妈先用灰色的粉末,勾出边线,女儿端着一个彩色的盒子,跟在后面,往线里面撒着彩色的粉末,一会儿,一片花瓣现出了它优美的形态,一片叶子,伸展出它的经脉。真的太美了。我不由啧啧赞叹。

    ⑥听到楼上的动静,母女两人都直起腰,抬头。言语不通,我冲她们竖起大拇指。“您好,先生,我们没打扰您吧?”没想到,女孩的妈妈竟然会讲普通话,而且说得很好。女人看出了我的惊讶,解释说,她大学学的专业就是汉语。我冲她们笑笑,你们的花,真美,谢谢!树枝上的鸟雀,唧唧喳喳地叫着,好像在响应我似的。

    ⑦她们继续作画。早晨的空气,清新,凉爽,有隐隐的花香和泥土的气息。五片红色的花瓣,盛开,中间是黄色的花蕊。不认识。我问她们,这叫什么花?女人笑着说,木棉花,是我家乡最常见的一种花。

    ⑧犹豫了一下,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那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为什么要在地面上作画,画花?女人直起腰,抬头看看西方,那是她家乡的方向吧。她说,这是她家乡的习俗,也是一种宗教仪式。她的家在印度北部比哈尔邦的一个偏僻、贫瘠的小村庄,每天早晨,只要有女孩子的家庭,一大早女孩子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自己家的门口,用彩色的粉末,作画,可以是一朵花,也可以是一棵树,还可以是一座房子。彩色的粉末画,是灰色村庄中惟一的亮色。

    ⑨女人指指手中的盘子说,这个盆子里的粉末,就是用稻米和小麦做的,需要什么颜色,加一点植物的颜料就可以了。女人说,在自己的家乡,直到今天,还很贫穷,粮食并不富余。那为什么还要用粮食的粉末来作画呢?女人指指站在树上的鸟雀说:“因为我们相信,每一个生命都值得尊重,包括天上的这些飞鸟。用粮食的粉末作画,既美化了自己的家,又可以让路过的鸟吃饱肚子。”

    ⑩我们的一天,就是从一朵花开始的。女人腼腆而自豪地说。我到中国已经六七年了,在几个城市生活过,这个习惯,也至今保存着。

    ⑪原来是这样。我由衷地向她们母女点头致谢。小女孩对着树上飞来飞去的小鸟,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然后,拉着母亲的手,往家里走。她是要把这朵花,这个院子,以及这个早晨,都让给那些迫不及待的鸟儿们吧。

    ⑫我也轻轻地从阳台退回房间。我看到众鸟扑楞楞飞进院子,我听见了它们欢快的歌唱,在这个无比清澈、无比美丽的早晨。

(选自2011年7月3日《杭州日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老木匠桑伯

徐惠林

在陶子树家的东厢房里,桑伯正使劲刨着榆木床腿。沿着锋利的刨刀,木片胶卷般打起卷儿,木屑如虫豸飞舞,沉香弥漫开来。桑伯眯起眼,不时躬身察看新拉下的墨绳痕迹。

“这榆木是好料,少说有20年了。”桑伯接过陶子树递来的香烟,用袖口擦了把满胡碴的汗珠子。

“从山里女婿那里拉来的。桑伯,我就信你的手艺。”

“我这手艺,卖给识货的。”桑伯用手摩挲着床腿,“我就不信,我这把式就赶不上城里那一捶就破的组合家具。”一双紧握刨子四十载的老手,青筋凸起,仍是那样有劲。

陶家的木工活,还是儿子桑果给联系来的。桑果这独苗是桑伯40岁时才得的,看看床底下被废弃的各类木玩具,就可知道他是多么疼爱儿子。娘死得早,桑果能体谅父亲对木工活的感情,甚至能背出父亲当年拜师求艺的苦经,可就是不肯“接班”。大前年高考落了榜,不肯再念书,在水城撑起了爿家具店。经营的家具可不是桑伯的“作品”,都是些新潮样式的。为此,桑伯的心闷闷的。那天桑果告知父亲,陶家二儿子要结婚,他爸主张做套厚实、经久耐用的老式家具。桑伯第二天一早就挑起了木匠担。快一个月没活了,那斧头快锈了,刨子早就犯了痒。

煦阳从窗外投射进来,桑伯一口气刨好了四条大床木腿,写字台的台面也被刨得锃亮锃亮。

午饭的菜很丰盛,桑伯破例喝了些酒,越喝脸越红,越喝言语越少。陶子树却越喝话越多——

“我说桑伯,这年月真有些不对劲了,就说我这理发的活,村里也只剩下几个老伙计肯请我伺候。现在那些补锅匠连个影儿都见不着了,我家那口大锅都漏半个月了。听说洪村的箍桶匠张土根上月把担子扔进了苕溪里,到水城去摆水果摊了……”

桑伯不言语,只是听着。他吃了半碗饭,又马上操起了家伙。借着酒力,刨子、斧头运转飞快。

少顷,开始给木床雕花。深深浅浅,左左右右,时而柔如抚儿头发,时而刚似快刀斩麻。在粗糙的手里,那小小的雕刀宛如游动的泥鳅。汗水从深蓝的外衣里渗出来。此刻就要雕那朵老梅了,桑伯几乎憋住了呼吸,眼眸深处闪动着一种异样温和、慈爱的柔情。雕完,抽刀时,刀口划进了手指,一串滚圆的血珠落下,梅花被染得鲜红。桑伯忘了疼痛,痴迷地盯着血珠在梅蕊上绽开,一行泪水溢出眼眶。

忙完了陶家的活,桑伯回到家里,当晚就病了。一连几天胸闷、喘气,茶饭不思。桑果从水城赶了回来,隔壁村未过门的儿媳水妹也赶来照料。两人陪父亲到水城医院诊治。体检结果:一切正常。

第二天一早,桑果、水妹陪桑伯回湾。桑果嘀咕着:“爸这阵子太累了。”

“让爸别干木工活了,又不缺钱花。”水妹低声说。桑果连忙摇头:“当心爸在后面听见。”

“可能是陶子树那二小子给气的。他嫌爸做的太老套,前天又进城买了套组合式的。”桑果靠近水妹的耳朵说。

今年的春天似乎提前到来,村口的榆树已满枝新芽。生活仍像那门前的溪水,时缓时急地淌着。桑伯毅然作出了决定,要把那套营生的家伙扔进火灶,被儿子苦苦请求才作罢。

午后的阳光很有点暖意,桑伯细眯着眼睛,稳稳地坐在新楼的后院里。他的头发白了很多。那只贴紧老人的新靠椅,散发出一种宁静幽香的气息。这只檀木靠椅,是他病愈后,用他藏了10多年的木料,打制的唯一留给自己的作品。

(选自《山西日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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