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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一单元《挖荠菜》同步练习

最后一段话的主要内容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大小猫洞》,完成后面小题。
        名人免不了有故事流传,真假难辨。
        大科学家牛顿有个传说是:他养了两只猫,一只大,一只小。他为便利猫的出入,在门上开了两个洞,一小,一大。他认为大猫不能进小洞,可不知道小猫能进大洞,开一个洞就够了。这故事是笑学者脱离生活实际,还是笑科学思想方法认死理,不灵活?
        牛顿爵士的家世并非贫寒。三百年前,他养猫总有仆人照看吧,何劳他亲身看管?这故事靠不住。
        不论真假,这故事里有点道理。开一个猫洞是从人的一方面想,一洞可以两用。若从猫的一方面想呢?一有紧急情况,两猫不能同时进出,势必大的要挤了小的。而且——
        大猫:这是我的洞,允许你用,要以我为主。
        小猫口头称是,心中不服。
        若是各有一洞呢?那就不一样了。
        大猫:你看我的洞多么辉煌。我可以让你也利用。
        小猫:谢谢。我的玲珑小洞也可以供你用。可是你进得去吗?
        双方平等了。各有所得,各霸一方。
       故事里的牛顿不可笑。他是从猫一方面考虑的。洞是供猫用的,不是供人用的。对人说,一个洞的效率高。对猫说,两个洞更方便。牛顿讲科学,尊重客观,不由人的主观,考虑事情全面。
        无独有偶,中国也有个关于门洞的名人故事。
        话说当年齐国宰相晏婴名满天下。据说他曾经当使者到楚国去办外交。楚国人要给他一个“下写威”。因为晏子身材矮小,便在国门之旁开了一个小门,请晏大使从小门进。晏子不肯,说,到什么国进什么门。到狗国才钻狗洞。我来到楚国该进什么门?进大国的大门,还是进小国的小门?楚国人不肯自认小国,只好请他进大门。没开谈判先吃了败仗。
        当时只有三个大国:西是秦,东是齐,南是楚。既是外交访问,晏大使必非一个人。代表齐国出访自然有一些随从组成外交使团,骑马乘车,前呼后拥,晏子决不能一个人徒步走来。大使个人的高矮显不出来。而且城墙不是纸糊的,另开一门也不容易。这故事靠不住。
        不论真假,这故事里有没有什么道理可谈?
        楚人:门是供人走的。大人走大门,小人走小门。门以人为准。
        晏子:门是国家的城门。大国的城大,城门也大。小国的城小。门也小。门以国为准。
        这又是从两个不同坐标出发看人和门的关系。
        事实上,中国历来实行的是楚国式,不是齐国式。贵宾来到,大开中门迎接。来“告帮”的,“求情”的,普通人,都得从侧门出入,先到门房挂号等候。仆役丫环就只能走后门了。
        最古的大学叫做“泮宫”。祭孔夫子的“文庙”有三个大门并列。进门便是泮水池,上有三座桥,中间的桥直对“大成殿”。只在本地有人中了状元时才能开正中的大门,由状元走过中间的桥去祭孔。不出状元,就不能开正门,无人走这“状元桥”。门的大小一直是和进出的人的名位身份相连的。不出状元。地方等级就低。
        现在的北京大学的大红门是原先的燕京大学修的,仿照“文庙”的格式。不过“状元桥”上走的人不限于状元,中门大开,人人可进了。
        人人走桥,未必想到是什么桥。人人知道故事,未必想到里面有什么道理。

现代文阅读

扁担的一生

范宇

    ①在村庄的记忆里,几乎任何时间、任何角落都能见到扁担的身影。挑粪、挑种子、挑谷子、挑土豆、挑橘子……农人在土地上的所有倾注与收获,都与扁担密不可分。扁担就是农人的精神脊梁,让他们挑起一个家庭重担的同时,也挑起了一个村庄沉重的历史与殷殷期盼。

    ②                 。母亲嫁给父亲时,半背篼谷子便是全部的家当。泥墙茅顶的房子破败不堪,常常在狂风骤雨中摇摇欲坠,只有立于墙角略弯的扁担显得精神抖擞,给人信心与希望。或许,母亲嫁给父亲的勇气,有几分便来自于扁担的抖擞精神。总之,在昼夜有序更替的村庄里,父母用扁担慢慢挑起了生活的担子,就像蚂蚁搬家一样,虽然缓慢,却渐渐挑出了一个家庭的崭新面貌。

    ③              

    ④20年前,父亲从山里找到一截不错的木材,正想着用来做点什么呢。身为木匠的舅舅几乎脱口而出——扁担。对,扁担!父亲也认为,只有改成一根扁担,才不辜负这上好的木材。说干就干,粗糙的木材到了舅舅手里,不用半天,就变成了一根笔直的扁担。扁担不能太直,太直则易伤肩头和腰。因此,还得将扁担以火烤之后,用外力将之略微压弯成弓形。可这根扁担实在太有骨气了,即便火烤、重压,仍然笔直,没有半点屈服。

    ⑤这根扁担挑起来更吃力,父亲却爱不释手。之后的许多年里,父亲无论挑什么,都用她。有次在挑玉米时,父亲不小心闪了腰,疼了好长一段时间。但父亲并没有放弃她,用汗水和心血一点点浸润着她,渐渐地,她坚硬的心被融化了,挺直的腰板,也弯了下来。父亲挑起扁担来越来越有默契,像与母亲的婚姻一样,虽偶有磕磕绊绊,感情却越来越深厚。她也没有辜负父亲的良苦用心,苦心经营,以顶天立地般的气概,让一个家庭从贫穷落后走向富足安逸。

    ⑥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少年。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离开村庄,离开赖以生存的土地,扁担也渐渐地走向了落寞。不少人再也没有回来,在城里买了房子,过上了舒坦的日子。这也让父亲坚信一根扁担能够挑出一个未来的信念,逐渐土崩瓦解。或许,这背后更多是村庄现实的无奈。

    ⑦无论如何,父亲最终选择了离开。

    ⑧曾经朝夕相对的扁担被搁置在了一个冰冷的墙角,孤零零的。说来也奇怪,没有了重压,扁担却一天比一天更弯,弯得像一个苟延残喘的暮年老者。或许,再过几年,抑或十余年,她便将走完一生,彻底告别深爱了一生也奋斗了一生的村庄。

    ⑨这也是农人的一生。

    ⑩九月,村庄又迎来冷冷清清的收获季节。我返城时,碰见正挑着谷子从田边迎面走来的大伯。大伯今年已60余岁了,还在田间劳作着。他也曾短暂离开过村庄,却始终没能走出像扁担一样的命运。他仍然坚信着,只要村庄还在,扁担还在,就一定能够扛起生活的重担。甚至,在人烟越来越少的村庄里,不少死守的农人还是坚信——一根扁担仍能挑起一个村庄。

    ⑪这是一种可贵精神,或许它与现实追求早已背道而驰,却让人肃然起敬。

(选自《襄阳晚报》2016年3月3日,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来自蝴蝶的一个吻触

张丽钧

       ①你怎么也不会想到,来自蝴蝶的一个吻触是怎样的美丽和神奇。

       ②这是个寻常的午后,满眼是闹嚷嚷、精灵般的花,我独自在花间小径上穿行,猝不及防地,一只蝴蝶在脸颊上点了一个吻触。我不禁一声惊呼,站定了,眼和心遂被那只倏忽飞走的蝴蝶牵引,在花海中载沉载浮……良久,我发现自己的身子竞可笑地朝着蝴蝶翩飞的方向倾斜。不用说,这是个期待的姿势

       ③拿手指抚摩被蝴蝶轻触过的皮肤,分明地感觉出了它的真诚与善意,朴实而又无所求。这一刻,心头掠过了太多诗意的揣想。在我之前,这只蝴蝶曾吻过哪朵花儿的哪茎芳蕊?在我之后,这只蝴蝶又将去吻哪条溪流的哪朵浪花?而在芳蕊和浪花之间,我是不是一个不容省略的存在?这样想着,整个人顿时变得鲜丽起来,通透起来。

       ④生活中有那么多粗糙的事件,这些事件每固不由分说地强行介入我的生活。它们无一例外地被“重要”命名了。拼命要在我的心中刻下自己的印痕。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越来越麻木。炸雷在头上滚过,我忘记了掩耳,也忘记了惊骇;倒是一声花落的微响,似微风拂过琴弦,入耳动心,让我莫名惊悸。那么多经历过的事每每赶来提醒我说,那都曾是被我亲自经历的,我却无论如何也打捞不起它们的踪影了。

       ⑤今天,来自蝴蝶的一个吻触,是这样深深打动了我的心。一个轻轻的吻触好似一缕暖阳,温暖了我的心房,给了心灵深刻铭记的理由。微小的生命,更加微小的一个吻。仿佛尘世间什么都不曾发生,但又分明有什么东西被撞击出了金石般的轰响。

       ⑥突然想到李白笔下的“霜钟”:一口钟,兀自悬空,无人来敲,它抱着动听的声响,缄默着走进深秋;夜来,有霜飞至,轻灵的霜针一枚枚投向钟体,它于是忍不住呜响起来,响彻山谷。想来,世间最细腻、最别致的敲击与世间最细腻、最别致的吻触,大约都是最能拨动人心弦的东西吧?沧海当前,却以一粟为大。脑子里放置着一个有趣的筛子,网眼之上,是石块,是瓦砾;网眼之下,是精致的碎屑,是沙粒。

       ⑦好,就让我窖藏这个不寻常的午后吧!让那来自蝴蝶的一个吻触,沉进最深最醇的芳香里。等待着一双幸福的手,在一个美丽的午后启封一段醉人的往事。

(选文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①父亲的准备是十分漫长的。他今天从地里捡回一块砖,明天可能又捡进一片瓦,再就是往一个黑瓦罐里塞角票。虽然这些都很微不足道,但他做得很认真。②于是,一年中他七个月种田,四个月去山里砍柴,半个月在大溪滩上捡屋基卵石,剩下半个月用来过年、编草鞋。

    ③大热天父亲挑一担谷子回来,身上淌着一片大汗,顾不得揩一把,就往门口的台阶上一坐。他开始“磨刀”。“磨刀”就是过烟瘾。烟吃饱了,“刀”快,活做得去。

    ④台阶旁栽着一裸桃树,桃树为台阶遮出一片绿阴。父亲坐在绿阴里,能看见别人家高高的台阶,那里栽着几棵柳树,柳树枝老是摇来摇去,却摇不散父亲那专注的目光。这时,一片片旱烟雾在父亲头上飘来飘去。

    ⑤父亲磨好了“刀”。去烟灰时,把烟枪的铜盏对着青石板嘎嘎地敲一敲,就匆忙地下田去。

    ⑥冬天,晚稻收仓了,春花也种下地,父亲穿着草鞋去山里砍柴。他砍柴一为家烧,二为卖钱,一元一担。父亲一天砍一担半,得一元五角。那时我不知道山有多远,只知道鸡叫三遍时父亲出发,黄昏贴近家门口时归来,把柴靠在墙根上,很疲倦地坐在台阶上,把已经磨穿了底的草鞋脱下来,垒在墙边。一个冬天下来,破草鞋堆得超过了台阶。

    ⑦父亲就这样准备了大半辈子。塞角票的瓦罐满了几次,门口空地上鹅卵石堆得小山般高。他终于觉得可以造屋了,便选定一个日子,破土动工。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下列小题。

老房子会说话

李丹崖

    ①假如你有一座老房子,你一定要善待它,不要冷落它,不要淡漠它,因为,只要你留心,会发觉:老房子自己是会说话的。

    ②老房子会帮我们感知雨意。淮南王刘安在《淮南子·说林训》有这样的句子“山云蒸,柱础润。”这与民谚中所说的“月晕而风,础润而雨”有异曲同工之妙。常住老房子的人都知道,每每柱础上返潮或是生了水珠,就预示着很快就要下雨了。久在樊笼里的我们,忙到甚至没有时间看天气预报,但是老房子会告诉你,快下雨了。而这些是住在商品房里的人感受不到的,我们被蒙在钢筋混凝土的“牢笼”里,别说是预感下雨,就是真正下了雨,我们也只有后知后觉,甚至沦落为“从电视上看到”、“从手机上浏览到”、“从电脑上查阅到”……我们成了不接地气的人。

    ③老房子会让我们感到惊喜。近一段时间,我做文化旅游行业,常常流连在各色古建筑中,蓦然瞥见天井院里的一角天幕,让人顿然明白“白云千载空悠悠”的意味;墙角石缝里钻出来的一棵楝树苗,春夏之交开出淡紫色的小花,散发出弄弄的春意;经年的白色石灰墙,经过雨水漫漶,形成的图案,俨然水墨画,远远望去,或怪石嶙峋,或烟云弥补,或如僧枯坐;裸露的土地上,长起来一株桃树苗,主人并未栽种,仔细推敲,不知道是谁家顽童吃剩的桃核,仍在这里,爆发出顽强的绿意。

    ④老房子最能与我们交心。你欢喜时去老房子,敦厚的石鼓会教会你隐忍低调,会告诫你“得意莫张狂”;你忧郁时去老房子,望一眼房顶上倔强而立的茅草,想起它的身世,或许大风,或许出自鸟的粪便,已然生长得如此生龙活虎;你受挫折时到老房子散心,看到已然斑驳的木门生出了木耳,似乎在告诉你,即便行将朽木,也可“枯木逢春”。所以,老房子是最能养心、最能励志的。

    ⑤老房子最适合天长日久相处。城市的单元楼千房一面,就好像星级大酒店,万菜一味,哪有私房菜来得亲切,老房子,就是餐饮中的私房菜,百吃不厌。老房子里常常住着百岁老人,他们的年龄与门前的老树一样久,皱纹和树皮一样多,老树窜出院落,老人的厚德街巷皆知。那些老房门开开合合,磨出了包浆,好似人的手经年劳作,磨出了老茧,包浆的老是一种保护,老茧的也是一样,那些老窗纸破得通透,好似人经过岁月的阅历,世事洞明。

    ⑥老房子是老朋友,也是老知己,甚至可以是忘年交。一个人与一座房子的情谊,有时候远胜于他和一个人的关系,老房子在岁月的风雨里缄默不言,它就那样静静地坐落在那里,窗外的云卷云舒,屋后的林木窸窣,俗世的情境变迁,它都看在眼里。因此,每每走进它,似乎就走进了一座能量场,为我们空虚的心灵,苍白的灵感,萎靡的心志“充一充电”,然后,我们轻掩房门,借着门环的叮咚声,走向另一个生命的晨辉。

    ⑦老房子,自己会说话。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花园

汪曾祺

①在任何情形之下,那座小花园是我们家最亮的地方。

②每当家像一个概念一样浮现于我的记忆之上,它的颜色是深沉的。我的脸上若有从童年带来的红色,它的来源是那座花园。

③我的记忆有菖蒲的味道。然而我们的园里可没有菖蒲呵。它是哪儿来的?是哪些草?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但是我此刻把它们没有理由地纠在一起。

④“巴根草,绿茵茵,唱个唱,把狗听。”每个小孩子都这么唱过吧。有时 什么也不做,我躺着,用手指绕住它的根,用一种不露锋芒的力量拉,听顽强的 根须一处一处断。这种声音只有拔草的人自己才能听得见。当然我嘴里是含着一根草了。草根的甜味和它的似有若无的水红色是一种自然的巧合。

⑤草被压倒了。有时我的头动一动,倒下的草又慢慢站起来。我静静的注视 它,很久很久,看它的努力快要成功时,又把头枕上去,嘴里叫一声“嗯”!有 时,不在意,怜惜它的苦心,就算了。这种性格呀!那些草有时会吓我一跳的,它在我的耳根伸起腰来了, 当我看天上的云。我的鞋底是滑的,草磨得它发了光。

⑥莫碰臭芝麻,沾惹一身,嗐,难闻死人。沾上身了,不要用手指去拈,用刷子刷。这种籽儿有带钩儿的毛,讨嫌死了。至今我不能忘记它:因为我急于要捉住那个“都溜”(一种蝉,叫的最好听),我举着我的网,蹑手蹑脚,抄近路过去,循它的声音找着时,拍,得了。可是回去,我一身都是那种臭玩意。想想我捉过多少“都溜”!

⑦我觉得虎耳草有一种腥味。

⑧紫苏的叶子上的红色呵,暑假快过去了。

⑨蟋蟀已经变成大人玩意了。但是大人的兴趣在斗,而我们对于捉蟋蟀的兴 趣恐怕要更大些。我看过一本秋虫谱, 上面除了苏东坡米南宫, 还有许多济颠和 尚说的话, 都神乎其神的不大好懂。捉到一个蟋蟀, 我不能看出它颈子上的细毛 是瓦青还是朱砂, 它的牙是米牙还是菜牙, 但我仍然是那么欢喜。听, 瞿瞿瞿瞿, 哪里?这儿是的,这儿了!用草掏,手扒,水灌,嚯,蹦出来了。顾不得螺螺藤 拉了手,扑,追着扑。有时正在外面玩得很好,忽然想起我的蟋蟀还没喂呐,于 是赶紧回家。我每吃一个梨, 一段藕,吃石榴吃菱,都要分给它一点。正吃着晚 饭,我的蟋蟀叫了。我会举着筷子听半天,听完了对父亲笑笑,得意极了。 一捉 蟋蟀, 那就整个园子都得翻个身。我最怕翻出那种软软的鼻涕虫。可是堂弟有的是办法,撒一点盐,立刻它就化成一摊水了。

⑩有的蝉不会叫,我们称之为哑巴。捉到哑巴比捉到“红娘”更坏。但哑巴也有一种玩法。用两个马齿苋的瓣子套起它的眼睛, 那是刚刚合适的,仿佛马齿 苋的瓣子天生就为了这种用处才长成那么个小口袋样子,一放手, 哑巴就一直向上飞,决不偏斜转弯。好些年看不到土蜂了。这种蠢头蠢脑的家伙,我觉得它也在花朵上把屁股 撅来撅去的,有点不配,因此常常愚弄它。土蜂是在泥地上掘洞当作窠的。看它 从洞里把个有绒毛的小脑袋钻出来(那神气像个东张西望的近视眼),嗡,飞出 去了,我便用一点点湿泥把那个洞封好,在原来的旁边给它重掘一个,等着, 一 会儿,它拖着肚子回来了,找呀找,找到我掘的那个洞,钻进去,看看,不对, 于是在四近大找一气。我会看着它那副急样笑个半天。或者,干脆看它进了洞, 用一根树枝塞起来,看它从别处开了洞再出来。好容易,可重见天日了,它老先 生于是坐在新大门旁边息息, 吹吹风。神情中似乎是生了一点气, 因为到这时已一声不响了。

⑫祖母叫我们不要玩螳螂,说是它吃了土谷蛇的脑子,肚里会生出一种铁线蛇,缠到马脚脚就断,什么东西一穿就过去了,穿到皮肉里怎么办?

⑬它的眼睛如金甲虫,飞在花丛里五月的夜。

(选自汪曾祺《人间草木》,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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