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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四单元第7课《麦琪的礼物》同步练习

请指出下列句子的描写方法并说说它们的作用。

①……灰蒙蒙的后院里一只灰白色的猫正行走在灰白色的篱笆上。

②她穿上那件褐色的旧外衣,戴上褐色的旧帽子……裙子一摆,便飘出房门,下楼来到街上。

③“你说你的头发没有了吗?”他差不多是白痴似的问道。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按要求答题。

                                                                                                 看 病
                                                                                                  一碟
     ⑴以前在农村里,林森身体好,从来没上过大医院。没想到一进城里,身体里就像放了大量的酵母菌,一个劲儿地膨胀,还不到半年,他就连楼梯都快爬不动了。他不得不来到县中心医院检查身体。挂了号,到候诊室刚找了个空位置坐下,他就被值班医生请到了诊疗室。白大褂一边给林森把脉,一边跟他聊天。谈话中林森知道了白大褂的姓名——魏力。
      ⑵“魏大夫,我的病……”林森见白大褂忙着跟自己说话,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句。
      ⑶“脂肪积聚症。没啥大问题,运动量少的人一般都容易得这病。”白大褂谦恭地微笑着,说,“您叫我小魏吧。在您跟前我是小字辈。”
     ⑷魏大夫手脚麻利地开了张药方递给林森,说:“每天散步一小时,一个月后我再给您复诊。没问题的,这是运动疗法。方子上的药只起个辅助治疗的作用。”
      ⑸林森很高兴,为了自己的病,也为了医生优质的服务。他告别了送他出门的魏大夫,步履轻快地走出医院,对在外面等候他的司机小景说,明天开始不用来接他上下班了,他要步行上下班。从他家到县府大院,步行差不多需要半小时。
      ⑹林森的路走得很顺畅,每天早上从家里走到办公室,每天下午又从县府走回家中。除非是下乡或到外地开会,他一般很少坐车。
      ⑺林森的女儿今年已经职高毕业。上个月,县环保局的张局长专程来到林森家,说环保局里缺一个专门负责收发电子文件的人,林森的女儿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去环保局上班,工资跟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每个月1500元。林森听了很高兴。女儿当然更高兴,张局长来过的第三天,就去环保局上班了。可最近不知咋的,女儿回家时常常没有好脸色。林森也没太在意,心想女儿刚参加工作,业务还不熟悉,人情世故也不懂,难免有些磕磕碰碰。
      ⑻这天,女儿一回家就趴在床上哭了。林森这才有些不放心,就问了她。女儿说:张局长今天告诉她,环保局的工作人员本来就多,她进去后就超额了,她的工资来源就成了问题,所以她的工资只能跟清洁工一样,每个月800元,如果她不满意,下个月就不用去环保局上班了。
      ⑼林森傻了:这个张局长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呢?到底是什么原因?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安慰了女儿几句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个晚上睡不好觉。
      ⑽第二天一早,林森还没出门,他那还在农村工作的妻子就赶上来了。她一进门就问:“林森,你到底怎么了?”林森莫名其妙:“什么怎么了?”妻子说:“我这几天在老家可听到不少议论。有人说,你犯了严重的错误,被县委书记拍着桌子骂了一顿,要撤职呢。有人说,你贪污了什么钱,正在停职审查呢。你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⑾“我什么事都没有啊!”林森觉得奇怪,他想,可能是有人嫉妒自己升了副县长,背后传他的谣言。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些谣言,让它们怎么生就怎么灭去吧!
      ⑿林森还是每天走路上班,步行回家。但想到环保局张局长对女儿说的话,联系到妻子听到的谣言,他的步履不再轻快。
      ⒀为期一个月的“运动疗法”总算结束了,林森眼前浮现出魏大夫谦恭的微笑来。这个魏大夫不错,他想,有机会跟卫生局长说说,表扬表扬。现在,群众对医德医风问题意见比较多,应该树几个好典型。
      ⒁到了医院,林森直接进了诊疗室把挂号单递给了魏大夫。
      ⒂魏大夫的脸色依然白皙,但是脸上却没有了这一个月来林森脑海里常常浮现的笑容。他甚至没有伸手接过林森的挂号单,只是打量了一眼挂号单,说:“到候诊室排队去。”然后,头也不抬地喊:“下一个!”
      ⒃林森尴尬地退出诊疗室,就听到候诊室里有人用压低的声音说:“一个月前就被查出来了,连县级领导应该享受的专车接送上下班的待遇都取消了……”
      ⒄林森顿时明白了。他大踏步走到候诊室中央,掏出手机,啪啪啪按了几下,对着手机大声叫到:“小景,你马上把车给我开到县中心医院来!”
      ⒅林森还没来得及找到空位置坐下,身后一个陌生而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林县长,您请……”他转过头,看到了魏大夫那谦恭的笑脸。
                                                                                                        (选自《微型小说精选》,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短篇小说《用善良做底色》,完成后面题目。
                                                                                                        用善良做底色
                                                                                                               松 韵
        天气冷得出奇,寒风咆哮着卷起雪花,升腾起呛人的白烟。
        温暖的红砖房里,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柴火在灶坑里噼啪作响,锅上冒着润白的蒸气。我和弟弟早就饿了,正眼巴巴地等待着第一锅酸菜肉蒸饺出笼。
        这时,有人叫门。父亲出去片刻,带回一个衣着单薄的外乡人来。看上去是个20多岁的农民,但是很年轻,嘴唇都发青了,显然在风雪中冻了很久。
         “这丝棉很好的,你看看。”他说着,卸下肩上的旧麻袋,就要往外掏丝棉。
         “别拿了,我不买丝棉。”父亲止住了他,“外面太冷,请你进屋暖和暖和!”“哦,不买?不买啊?这丝棉好,真的很好。”他有些失望,坐在暖和的火墙旁,一时却也并不想挪动。
        这时,母亲端上了两大盘热腾腾的酸菜肉蒸饺。“你一定饿了,吃几个饺子挡挡寒吧!”母亲看着仍有些哆嗦的他,把筷子递过去。
        那人的确是饿了,推辞了一下,便接过筷子狼吞虎咽起来。当他意识到我们一家人还没吃饭时,两盘蒸饺只剩下了小半盘。他尴尬地抬起来,窘迫不安地嗫嚅道:“这……我……我……你们,你们还没吃吧?”
        母亲笑道:“还有呢,你要吃饱了啊!”
        蒸饺的确还有,可那一笼是纯素馅儿的,一丁点儿肉都没放。
        弟弟捏了捏我的衣角,嘟起嘴来。
        一盘半的蒸饺,对他来说可能也就六分饱,但无论如何他也不肯再吃了。
       接下来的聊天中,我们知道他是安徽的农民,跟父亲弟弟一起到北方贩丝棉,没想到折了本,近年关了,打算把剩下的丝棉低价处理了,好歹挣回返乡的路费。“我兄弟的脚冻坏了,他跟我父亲在车站蹲着呢。今儿天太冷,没让他们出来,我寻思把最后一包丝棉卖了,今晚就跟他们坐火车回去。”他说。
        母亲听了,感叹道:“唉,你们做点小生意,也挺不容易啊!”
        父亲跟母亲轻声说了点什么,母亲便去仓房找了三双半新的棉鞋,还有半面袋的冻豆包回来,递给这个年轻人说:“我们也不是有钱人家,要不然,就把你这丝棉买下了。这双棉鞋你换上,另两双拿去给你父亲和弟弟穿,北方不比南方,脚冻伤了可了不得!冻豆包我们今年蒸得多,你带几个让你的父亲和弟弟尝尝吧!”
        年轻人站了起来,拘谨地搓着手,一遍遍地说:“这可咋好呢?这可咋好呢?我这是遇上好人家了!”
        我们把他送出门时,年轻人一眼瞥见院子里一堆锯好的圆木。他突然放下肩上的包,三步两步抢过去,“我干点儿活再走!”说着便抡起大斧,劈起柴来。母亲正要劝阻,父亲说: “让他干吧!”
        寒风中,雪花飘飞,年轻人已经走了,我家院子里,整整齐齐地码着一垛劈得粗细均匀的柴火。
        弟弟吃了剩下的半盘有肉的蒸饺,玩去了。我跟父母吃着第二笼纯素馅儿的蒸饺,觉得温暖而香甜。
        我一直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最赏心悦目的,是纤尘未染的青山绿水;最温暖人心的,是人与人之间纯洁真挚的感情。 暮年回首时,最有价值的财富,应是一颗恬淡宁静的心,和一份丰富无悔的回忆。而所有这一切的拥有,都需要用一颗善良单纯的心做底色。

阅读《老王》(节选),完成小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

       我是父亲最小的儿子。“爹疼满崽”这句话便成了父亲爱的天平向我倾斜时搪塞哥哥姐姐们的托词了。在我10岁那年,我生病躺在了县城的病床上,我突发奇想地让父亲给我买冰棍吃。父亲拗不过我,便只好去了。那时候冬天吃冰棍的人极少,大街上已找不见卖冰棍的人。整个县城只有一家冰厂还卖冰棍,冰厂离医院足足有一华里地,父亲找不到单车,便步行着去。一时半晌,父亲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跑回来,一进屋,便忙不迭解开衣襟,从怀里掏出一根融化了一大半的冰棍,塞给我,嘴里却喃喃地说道:“怎么会化了呢?见人家卖冰棍的都用棉被裹着的呢!”

       初二那年,我的作文得了全省中学生作文竞赛一等奖,这在小镇上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的事儿。学校为此专门召开颁奖会,还特地通知父母届时一起荣光荣光;等到参加颁奖会的那天,父亲一大早便张罗开了,还特地找出不常穿的一件中山装给穿上。可当父亲已跨出家门临上路时,任性而虚荣的我却天大地扫了父亲的兴:“爸,有妈跟我去就成了,你就别去了。”父亲充满喜悦的脸一下子凝固了。那表情就像小孩子欢欢喜喜跟着大人去看电影却被拦在了门外一般张皇而又绝望。迎着爸妈投放给我的疑惑的眼神,我好一阵不说话,只是任性地呆在家里不出门。父亲犹疑思忖了半刻,用极尽坦然却终究掩饰不住的有些颤抖的声音说:“爸这就不去了。”父亲已经破译出了我心底的秘密:我是嫌看似木讷、敦厚且瘦黑而显苍老的父亲丢我的人啊!看看父亲颓然地回到屋里,我这才放心地和妈妈兴高采烈地去了学校。可是,颁奖大会完毕后,却有一个同学告诉我:你和你妈风风光光地坐在讲台上接受校领导授奖和全校师生羡慕的眼光时,你爸却躲在学校操场一隅的一棵大树下,自始至终注视这一切呢!顿时,我木然,心里漫上一阵痛楚……

       父亲最让我感动的是我17岁初入大学的那年。我刚入大学的时候,寝室里住了4个同学,每个人都有一只袖珍收录机,听听节目、学学英语,很让人眼馋。后来,与其说是对别人的羡慕,倒不如说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我走了60里地回到家,眼泪汪汪地跟父母说:我要一只收录机。父亲听了,一个劲地叹气,母亲则别过头去抹泪。我一软,两手空空连夜赶回学校。过了一段时间,父亲到学校找到我。将我叫到一片树林里,说:“孩子,你不要和人家攀比,一个人活的是志气。记住,不喝牛奶的孩子也一样长大。”我正掂量着父亲这句话,父亲已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我手上;伸开手来,正是一只我心仪已久的袖珍收录机。事后我才知道父亲是进城抽了500 cc血给换来的。“不喝牛奶的孩子也一样长大”就是父亲这句话,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一次又一次地找到了做人的自尊,也让我得以活出了一个男人的伟岸。

       父亲没能活到60岁便病逝了。记得父亲临终的时候,他将枯槁的手伸向我,我将手放在父亲的手心里,父亲极力想握紧我的手,但父亲已无能为力了。是的,父亲虽然没能扶携和目送我走更长更远的路,但是,父亲一生积攒的种种力量已渗透到我生命中来——我的生命只不过是父亲生命的另一种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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