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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必修四第一单元第3课哈姆莱特测试卷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问题。

哈姆莱特 好,你这败坏伦常、嗜杀贪淫、万恶不赦的丹麦奸王!喝干了这杯毒药——你那颗珍珠是在这儿吗?——跟我的母亲一道去吧!(国王死。)

雷欧提斯 他死得应该;这毒药是他亲手调下的。尊贵的哈姆莱特,让我们互相宽恕;我不怪你杀死我和我的父亲,你也不要怪我杀死你!(死。)

哈姆莱特 愿上天赦免你的错误!我也跟着你来了。我死了,霍拉旭。不幸的王后,别了!你们这些看见这一幕意外的惨变而战栗失色的无言的观众,倘不是因为死神的拘捕不给人片刻的停留,啊!我可以告诉你们——可是随它去吧。霍拉旭,我死了,你还活在世上;请你把我的行事的始末根由昭告世人,解除他们的疑惑。

霍拉旭 不,我虽然是个丹麦人,可是在精神上我却更是个古代的罗马人;这儿还留剩着一些毒药。

哈姆莱特 你是个汉子,把那杯子给我;放手;凭着上天起誓,你必须把它给我。啊,上帝!霍拉旭,我一死之后,要是世人不明白这一切事情的真相,我的名誉将要永远蒙着怎样的损伤!你倘然爱我,请你暂时牺牲一下天堂上的幸福,留在这一个冷酷的人间,替我传述我的故事吧。

(1)、这一节主要显示了哈姆莱特的哪些个性?

(2)、你对哈姆莱特与敌人同归于尽的结局是怎么认识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万二喜穿着中山服,干干净净的,若不是脑袋靠着肩膀,那模样还真像是城里来的干部。他拿着一瓶酒一块花布,由队长陪着进来。家珍坐在床上,头发梳得很整齐,衣服破了一点,倒很干净,我还专门在床下给家珍放了一双新布鞋。凤霞穿着水红衣服低着头坐在她娘旁边。

    万二喜把酒和花布往桌上一放,就翘着肩膀在屋里转一圈,他是在看我们的屋子。我说:“队长,二喜,你们坐。”

    二喜嗯了一声在凳子上坐下,队长摆摆手说:“我就不坐了,二喜,这是凤霞,这是她爹和娘。”

    我送走了队长,回到屋中指指桌上的酒,对二喜说:“让你破费了,其实我有几十年没喝酒了。”

    二喜听后嗯了一声,也不说话,翘着个肩膀在屋里看来看去,看得我心里七上八下。家珍笑着对他说:“家里穷了一点。”

    二喜又嗯了一声,翘着肩膀去看家珍,家珍继续说:“好在家里还养着一头羊几只鸡,福贵和我商量着等凤霞出嫁时,把鸡羊卖了办嫁妆。”

    二喜听后还是嗯了一下,我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坐了一会,他站起来说要走了,我想这门亲事算是完了。他都没怎么看凤霞,老看我们的破烂屋子。我看看家珍,家珍苦笑一下,对二喜说:“我腿没力气,下不了地。”

    二喜点点头走到了屋外,翘着肩膀看看屋顶的茅草,点了点头后就走了。

    我回到屋里,在凳子上坐下,想想有些生气,就说:“自己脑袋都抬不起来,还挑三捡四的。”

    凤霞尽管不能说话,但一看到我们的样子,就走到里面的房间,换了身旧衣服,下地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在耕田时,有人叫我,我抬起头来,看到五、六个人在那条路上摇摇摆摆地走来,还拉着一辆板车,只有走在最前面那人没有摇摆,他偏着脑袋走得飞快。远远一看我就知道是二喜来了,我是一点也想不到他会来。

    二喜见了我,说道:“屋顶的茅草该换了,我拉了车石灰粉粉墙。”

    我往那板车一望,有石灰有两把刷墙的扫帚,上面搁着个小方桌,方桌上是一个猪头。二喜手里还提着两瓶白酒。

    那时候我才知道二喜东张西望不是嫌我家穷,他连我屋前的草垛子都看到眼里去了。

    二喜带了五个人来,肉也买了,酒也备了,想得周到。他们来到我们茅屋门口,放下板车,二喜像是进了自己家一样,一手提着猪头,一手提着小方桌,走了进去,他把猪头往桌上一放,小方桌放在家珍腿上,二喜说:“吃饭什么的都会方便一些。”

    家珍当时眼睛就湿了。

    二喜他们把桌子和凳子什么的都搬到了屋外,在一棵树下面铺上了稻草,然后二喜走到床前要背家珍,家珍笑着摆摆手,叫我:“福贵,你还站着干什么。”

    我赶紧过去让家珍上我背脊,我笑着对二喜说:“我女人我来背,你往后背凤霞吧。”

    二喜听后嘿嘿直笑。我把家珍背到树下,让她靠着树坐在稻草上。看着二喜他们把草垛子分散了,扎成一小捆一小捆,我看一眼就知道二喜带来的人都是干惯这活的,手脚都麻利。下面的用竹竿挑着往上扔,二喜和另一个人在上面铺。别看二喜脑袋靠着肩膀,干活一点都不碍事,茅草扔上去他先用脚踢一下,再伸手接住。有这本领的人,在我们村里是一个都找不出来。

    没到中午,屋顶的活就干完了。我给他们烧了一桶茶水,凤霞给他们倒茶水,看到家里突然来了这么多干活的人,凤霞笑开的嘴就没合上。

    村里很多人都走过来看,一个女的对家珍说:“女婿没过门就干活啦,你好福气啊。”

    家珍说:“是凤霞好福气。”

    二喜从屋顶上下来,我对他说:“二喜,歇一会。”

    二喜用袖管擦擦脸上的汗说:“不累。”

(选自余华《活着》,有删改)

注:万二喜,患歪脖子病;凤霞,因年幼发高烧未能及时医治,致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贤人图

聂鑫森

    城里有两个画画的先生,一个是陆小知,一个是覃怡斋。

    陆先生和覃先生住在同一条街上,一个住街头,一个住街尾。

    陆小知,字文无,生得十分魁梧,脸上一圈连鬓胡须,很黑,很硬挺。他是河北沧州府人。他名小知,字文无,人以为字是名的阐释,既“小知”,当然也就“文无”了。只有覃先生懂得此中奥妙,文无其实是中药当归的别称,表示对乡土的眷恋。陆先生无妻室无儿女,与他日夜厮守的是画室壁上悬挂着的一柄古剑,抽出鞘来寒光逼人。他画山水,也画花卉、鳞毛,但花卉中,他不画梅花、蝴蝶兰;水中鳞介类,他不画螃蟹。这几样东西是覃先生爱画的,陆先生自谓不如,所以藏拙。他画的牡丹与水仙,别有风韵。他的桃也画得好,鲜嫩得让你嘴馋。这画要的人很多。贺寿的,结婚的,都悦目于这一派喜气,也肯给价钱。有了钱,他就去喝酒。街中段有家小酒楼叫“一街春”,跑堂的一见他来,就迎上前,唱一个喏:“陆先生——雅座!”不需吩咐,就会摆上酒与菜,然后去请覃先生。

    覃先生拖着一家子,一妻四儿女,粗茶淡饭维持下去就不容易了,哪有钱上馆子?但陆先生喜欢做他的东,觉得和他聊天是一大乐趣。覃先生肯读书,虽穷而不俗,时有高论,很使陆先生钦服。覃先生的题画词句也多有妙趣,有一回画一仕女图,臂外露,娴静动人,题句为:夜凉如水,问玉臂寒否?陆先生知是从杜诗中点化而来,很佩服他的才思。

    覃先生名怡斋,字少疾。他善画梅花、蝴蝶兰,螃蟹也画得别有情味,活生生的。

    覃先生和陆先生同行,又住一条街,但彼此很敬重,从不生忌。有人要画梅花、蝴蝶兰、墨蟹,陆先生说:“画这些玩意儿,覃先生有好手笔,请找他。”有人要画桃,画牡丹、水仙,覃先生说:“我不及陆先生,他有高招儿,我领你去。”

    本城有个无赖叫“二花子”的,前些日子找覃先生要了张墨蟹,忽将退回来,说是没画好,要求索回二十块大洋,其实买时只付了一块大洋。陆先生一听,回家取了剑,一路疾步到了覃家,威威武武地坐在画室里。那张退回的墨蟹图悬挂在壁间。

    “二花子”进来,径直窜进画室,头一昂:“覃先生,备好钱了?”

    陆先生蓦地站起:“早备好了,龟孙子!”

    “二花子”一看,不是覃先生,是陆先生。

    陆先生说:“你说这画不好,哪一笔不好?你指给我看。”

    说完拔剑出鞘,但见寒光满室,冷气森森。“二花子”打了个愣噤。

    陆先生用剑往画上划去,剑尖在纸上游动,却不触墙壁,宣纸条条落下,大小均等。“二花子”一张脸顿时吓白,惶恐间,陆先生一掉剑锋,直取“二花子”胸前,往下一划,一件黑绸褂脆然裂开,却不伤皮肉。

    这功夫了不得!

    “老子是河北沧州人氏,你可知沧州向来武风盛烈?没两下子,我能在这站地面?滚!”

    “二花子”仓皇地逃了。覃先生很感谢陆先生。

    日子一天天打飞脚过去。陆先生大约是因为喝酒太没节制,身体渐渐地坏了下来,三天两天会咳出一大碗淤血,但他依旧不禁酒。

    覃先生踱过来看望陆先生。陆先生见他来了,很高兴,让进画室,喝过茶就要抻纸、调色,运笔作画。说是要请少疾指正。平素,陆先生画画从不让人看,再好的朋友也不破例。陆先生画桃,先提笔用清水浸透,再在红色碟内蘸少许红色,然后在红白碟里反复使所蘸红色与笔中的清水混合成淡红色;又将笔回到红色碟内蘸红色,所蘸红色部分约到笔毫长度的三分之一处。淡红画桃实,深红画桃尖。一笔点去,再按倒笔毫,原地一旋,画出圆硕的桃实,笔没有离开纸,一笔画成一个桃子,鲜色可人。接着画牡丹、水仙。“你儿女多,往后得用钱。”陆先生说。覃先生差点流出泪来。

    陆先生终于一病不起了。每顿饭覃先生都让妻子做好,自己亲自送去。

    不久,陆先生故去了。覃先生一手张罗了后事,借了一笔钱,雇请了几个人,亲自扶柩去沧州安葬。陆先生平生所念的是“当归”,覃先生再穷也要把他送回去。

    覃先生得到陆先生的笔法,私下里练了些日子,笔法酷似,可以乱真。买的人也多,名气渐扬。家境富足了。他也时常到“一街春”去,跑堂的迎上前,唱一个喏:“覃先生——雅座!”

    覃先生说:“搁两副杯、筷。”

    “还有客人?可要催请。”

    “没有。”心里却说:还有陆先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倒插门

赵新

    老汉的名字很特别,叫凑合。

    女人去世后,凑合老汉就跟着大儿子立春一起生活。凑合老汉原本打算单打独斗,自炊自食,这样可以自己做主,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可是他不会做饭,他一做饭就心里发慌,手忙脚乱,那饭一顿生,一顿熟,一顿硬,一顿软;有时候忘了添水,把锅烧得通红;有时候吃不出味道,原来忘了搁油搁盐。所以万般无奈,还是跟了立春过。

    这天早晨,立春把一碗饺子递到凑合手里。那饺子一闻就香,凑合也饿了,吃得津津有味,吃得兴致勃勃。

    立春问道:“爹,好吃?”

    凑合说:“傻小子,饺子还不好吃?常言说饺子香糖瓜甜,江米粽子粘又粘……”

    立春笑了:“好吃就好。好吃我们还给你包。爹,我问你一句话,咱们村选举村长的事情你听说了没有?”

    凑合点了点头。凑合觉得村长的事情离自己很远,大家选上谁算谁,选上谁都好,自己保证听从使唤。

    立春却很认真:“爹,咱说好了,选举那天你投我一票!”

    凑合的手猛地一抖,两只筷子“啪啦”一声落到了地上。凑合心里想,我的儿啊,就是讨吃的二狗能当村长,你立春也不能当村长,你做人太自私,有什么好处光往自己怀里搂,名声也不好……凑合捡起地上的筷子说:“小子,这当村长有什么好处呀,光开会,光动嘴皮子,光费脑筋,我看还是不当好!”

    立春往他跟前凑了凑:“爹,你知道什么,当村长当然有好处,有了权什么都有,这么大的村子这么多的人,咱说了算数!”

    凑合说:“可是村长得担责任呀,你有那个本事么?”

    立春说:“什么责任不责任,当上我就有本事了。爹,你必须投我一票,谁叫你是我爹哩!”凑合再也吃不下去了。

    村野里桃红柳绿鸟语花香阳光灿烂。凑合拿了锄头走到麦田里时,二小子立秋忽然从一棵大树后面闪了出来,把老汉拉到田埂上坐下,挨着他的肩膀说:“爹,我有几句心里话,想和爹说一说。”

    凑合点了一袋烟,让立秋把话说下去。

    立秋开门见山:“我看爹过得凄惶孤单,想给爹找个白天做饭、夜里做伴儿的人。”

    凑合的心猛地动了一下。

    立秋说:“爹跟着我哥吃饭,寄人篱下,可不是长法。我嫂子那人阴阳怪气,指桑骂槐,指鸡说狗,爹还得看她的脸色,心里憋屈不憋屈?”

    凑合悄悄地叹息一声,低了头去看地上的蚂蚁。

    立秋说:“爹,我老丈母娘今年才五十六岁,听说她愿意再往前走一步,找个老实厚道通情达理的庄稼人,我看你就很合适。”

    凑合激动了,那老太太他见过多次,长得白白胖胖清清爽爽,心眼儿好得光想别人不想自己。有她做伴儿当然好,可是人家愿意不愿意?

    立秋说:“爹要同意我就去她家里一趟,听听她的口气。估计希望很大,她在我们跟前老是夸奖你,说你人性好身体好,是个吃苦耐劳靠得住的人儿。”

    凑合激动得坐不住了,立起身来红着脸问:“小子,你哪一天去?”

    立秋很沉着:“不着急,我准备咱们村选举以后再去。爹,这次选村长,你可要投我一票。”凑合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立秋:“爹,听说我哥也想当村长,你千万不能选他,他在村里名声很臭!”

    立秋走了。看着那个背影,凑合心里很不是滋味。

    凑合想,亏你说得出口,我给你投票,你给我说媒,拿着选举做交易,这是什么手段?这是什么品质?

    凑合又想,要不我就投他一票,助他一臂之力?这样两全其美,花好月圆,他也高兴,我也欢喜。

    凑合又想,不行不行,立秋当村长绝对不行,立秋特别好喝酒,而且一喝就醉,喝醉了张牙舞爪很张狂,舞棍弄棒很吓人,只怕闹出大乱子!

    晌午回家吃饭时立春问他:“爹,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立秋都和你说了一些什么呀,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好半天?”

    立春很不满意地说:“爹,你在我们家吃饭呢,你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扭,你不能选他而不选我,记住啦?”

    凑合说:“记住啦,记好啦,记牢靠啦!”

    选举那天会场里没有凑合。有人给凑合请假说,别等他啦,他看望立秋的丈母娘去啦,可能要在那里住几天。有人马上笑了,插嘴说:“哟,孤男寡女,他这不是倒插门吗?”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忘川

聂鑫森

    国学研究所的研究员贺望川,是个奇人,奇在记性惊人忘性也惊人,所以他有个字号忘川。

    他的肚腹里确实“藏”了不少书,读书博而专,《论语》、《孟子》、《庄子》、《老子》、《荀子》、《韩非子》……,他可以闭目诵读。你问某书某段话该如何正确评断,他会滔滔不绝地先说出自秦汉到清代名流的观点,末了才说:“敝人的见解是——”

    这是什么记性?简直就是一部活电脑。

    可他的忘性也令人匪夷所思。出门忘记带钥匙;别人问他的手机号码,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不得不问妻子和同事;有时夜里回家,他找不到这条小巷,只好四处问人该怎么走。

    妻子取笑他:“你这是什么记性?别哪一天把自己弄丢了。他说:“我只记我该记的事,其余的就拜托你了。”

    一星期前,贺望川请一位老朋友到离家不远的一家“百鱼斋”吃中饭。这里的菜品皆与鱼有关,各道菜都可口,两人尽兴喝了一斤酒。该结账了。贺望川一摸口袋,忘记带钱夹了友人也和他一样,出来得匆忙,除了记得带香烟、打火机,别的都没带。

    贺望川对服务员说:“对不起。我让我的朋友留下做人质。这个人质可得好好侍候,他是湘楚大学的著名教授。我家离此不远,我快去快回。”

    回到家里,取了钱,贺望川正要出门,忽听有人喊:“贺教授在家吗?有快递。”

    妻子说:“你盼望的小谢来了。”

    “肯定是北京寄来的快递,我的学生们出版了几本新书,说三天会到,果然到了。”

    “谢定山小友,星期天你也没休息?”

    “因为有你的快递,我知道你想先睹为快,就赶快送来了。”

    “快坐下。先喝茶。”

    小谢是快递公司的送货员,专送文化街这条线路。贺望川购书量大,又有各地的友人、学生寄赠书籍、资料,所以每隔几日,小谢就要上门来送货。一送就送了两年,彼此变得相当亲稔。

    贺望川用剪刀剪开塑料包装袋,取出几本书来,爱不释手地翻了一遍,说:“我的学生都成气候了,‘新松恨不高千尺’太好了。小谢,每次都辛苦你,令我铭感啊。”

    “贺教授,您客气了,我干的就是这个活。说真的,能为你们这些大学者送快递,是我的荣幸。可惜家里条件差,我只读了高中,就从偏远的山区到城里来打工,可我从心里敬重你们,我爹我爷爷也是。我一回家,他们就问学者是什么样子,说了些什么话,我都一一告诉他们。”

    贺望川忍不住大笑起来:“你就说,这些读书人不多一只眼睛不多一个鼻子,和大家没什么不同。”

    “可他们不信,尤其是爷爷,我要他进城来看看,可他早已瘫在床上了,没法来。”

    “什么时候你领我去,让他看看我——一个似僧似俗的人。”

    “那会让爷爷乐翻天的。我就代爷爷先谢谢你了。”

    小谢作古正经站起来,向贺望川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们正说着话,留在饭店里的友人领着服务员,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你真是个‘忘川’无疑!把我丢在饭店,也不拿钱去赎。我家住得远,要不我会领着服务员去取钱,免得又登你的门。”

    贺望川这才猛醒过来,赶忙向友人谢罪,然后付款给服务员,再另加小费。

    ……

    一眨眼,就过去了一个月。

    盛夏,炎天署地。

    来贺家送快递的,忽然换了另外一个姓马的小伙子贺望川很奇怪,问:“小谢呢?”

    小马说:“他爷爷病重,恐怕熬不了几天了,小谢请假回老家去了,由我暂时代替他。”

    “他老家在哪儿?”

    “是本市管辖的株洲县朱亭镇大龙山村,坐汽车去要大半天。”

    “你有小谢的手机号码吗?”

    “有。”

    贺望川赶快用笔把地址和手机号码记下来。

    小马问:“贺教授记这些做什么?”

    “我答应过小谢,要去看望他爷爷,这个事我忘不了。君子不能言而无信,我明天就去,让儿子开车送我去。”他转过脸问妻子:“你愿意去吗?”

    妻子说:“有道是夫唱妇随,我也去!”

(有删改)

【注】①在中国的神话传说中,人死之后要过鬼门关,经黄泉路,在黄泉路和冥府之间,由忘川河划之为分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匠人之心

余显斌

    “泥人曾”是我爹的外号。

    我爹捏泥人,将土筛净,加上些棉绒,然后和泥,揉醒。再然后,捏出头、身子和腿。接着,又捏出鼻子、耳朵、嘴唇,再倒腾出一双眼睛。哎,一个人就出来了,咧着一张嘴

    那是谁啊?大家望着,觉得认识,可一时又说不出来。

    等到我爹再给那人脸上安一颗痣,大家都呵呵笑了,是张旺。对,没错,就是张旺。可是,张旺是酒鬼啊,那神态咋能捏出来啊?

    我爹拿了小竹刀,在泥人身上刮刮抹抹的,张旺的身上,就斜披着一件衫子,身子歪歪斜斜的,一副要倒不倒的样子,醉态可掬。

    大家见了,都嘎嘎嘎的,前俯后仰。

    张旺见了,吐着酒气扔下一句:“比吴六强多了。”然后,歪歪斜斜地走了,喝酒去了。

    吴六是谁?我爹的师弟。吴六小时,和我爹一块儿,跟着我爷爷学习捏泥人。我家八代都是捏泥人的,属于捏泥人的世家。

    那时,我爷爷是挑了泥人,四处去卖的。

    我爷爷死后不久,小镇成了旅游之地。大家都来看山,看水,坐船,吃八大件。当然,也要买上一些东西,提着高高兴兴地离开。

    我爹开了一个店,名叫“泥人世家”,货架上摆着的,全是泥人,有八仙过海,有西天取经,有桃园三结义……一个个泥人,活的一样。

    我爹的生意呜呜的,火箭一样向上冲。有老外也来买,摸着八戒的肚皮,对我爹翘着拇指道:“very good!”

    我爹问我:“他说啥?”

    我说:“夸你呢。”

    我爹就眯着眼,乐得如弥勒佛一样。

    吴六呢,也开着个店面,名叫“圣手真传”。他把我爷称为“圣手”,自己属于嫡系弟子。可是,嫡系弟子生意并不好,一直不死不活的。

    有一天,我爹的生意也如吴六的一般,呼一下跌到谷底。

    那天,张旺来了,说要买一个泥人。我爹准备去拿,他说他自己挑。最终,他在一堆泥人里,挑出一个“赵子龙冲阵”的泥人:赵子龙白盔白甲,双手持着一杆枪,骑着快马,冲向曹军。

    张旺说,他就看中这个了。可是,在找钱时,泥人落在地上,碎了。他低头一看,啊地叫了一声。有客人见了,低头一看,也啊地叫了一声。泥人碎后,里面竟然有砂石,有草木,还有一只死蚯蚓。

    这可是捏泥人的大忌啊。

    捏泥人前,要选土,捣碎,筛净,是为了泥质细腻,更主要是为了干净啊,如果泥人里有土粪、烂树叶、石头,是要挑出来的。更不能有死虫子、死蚯蚓什么的,不然,泥人会发臭的。

    捏泥人是一件良心活。因为,没谁买了泥人会打碎检查的。

    我爹傻了眼道:“咋……咋会啊?”

    张旺白着眼说:“我冤枉了你?”

    当然是冤枉了。几天后,工商局的老王就来了,找到吴六,罚款,让为我爹恢复名誉。原来,张旺打碎的泥人不是我爹的,是吴六的。吴六悄悄让张旺拿着,来到我爹店中,假装是在我爹店里挑选的,故意打碎,露出里面的东西,嫁祸我爹。

    我爹在张旺走后,当晚就调出店里的电子监控设备,看得一清二楚,当即找到张旺,半瓶酒下肚,张旺啥都说了。

    张旺也被罚了款。老王说,消费者有权利,可消费者也不能污蔑陷害商品经营者啊。

    吴六被罚,谈起原因道:“谁让我师傅偏心,绝招不教我,不然,我咋会不如我师兄。”

    我爹听了,找到他,告诉他,我爷爷是公正的,是你缺乏匠人之心,所以生意才不行。吴六问凭啥这样说啊。我爹问:“你筛土了吗?”

    吴六说:“筛了。”

    我爹问:“你加棉花了吗?”

    吴六说:“加了。”

    我爹问:“是棉绒吗?”

    吴六沉默一会儿,说:“不就是为了泥巴有韧性吗?我用的棉絮,不一样啊?”

    我爹说:“不一样。”

    我爹解释,棉绒能和泥均匀和在一起,棉絮不行,因此,泥巴韧性不好,而且棉絮过后发胀,泥人表面会拱出包。

    吴六不说话了。

    后来,吴六的生意也渐渐好了。

    我爹知道后笑了,告诉我:“你六叔啊,有匠人心了。”

(选自2018年5期《小小说大世界》,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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