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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四单元《居里夫人和一克镭》同步练习

举出文中对居里夫人外貌描写的例子,分析其作用?

“一个苍白羞怯的女士走进来,其神色之忧郁……她身穿黑色棉布衣衫,她那雍容、坚韧、温良的脸上带着专心做学问的人常有的那种心不在焉的神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老头子向他们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还是有一篙没一篙地撑着船,剥着莲蓬,船却慢慢地冲着这里来了。
         小船离鬼子还有一箭之地,好像老头子才看出洗澡的是鬼子,只一篙,小船溜溜转了一个圆圈,又回去了。鬼子们拍打着水追过去,老头子张皇失措,船却走不动,鬼子紧紧追上了他。
        眼前是几根埋在水里的枯木桩子,日久天长,也许人们忘记这是为什么埋的了。这里的水却是镜子一样平,蓝天一般清,拉长的水草在水底轻轻地浮动。鬼子们追上来,看看就扒上了船。老头子又是一篙,,卜船旋风一样绕着鬼子们转,莲蓬的清香,在他们的鼻子尖上扫过。鬼子们像是玩着捉迷藏,乱转着身子,抓上抓下。
        一个鬼子尖叫了一声,就蹲到水里去。他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是一只锋利的钩子穿透了他的大腿。别的鬼子吃惊地往四下里一散,每个人的腿肚子也就挂上了钩。他们挣扎着,想摆脱那毒蛇一样的钩子。那替女孩子报仇的钩子却全找到腿上来,有的两个,有的三个。鬼子们痛得鬼叫,可是再也不敢动弹了。
        老头子把船一撑来到他们的身边,举起篙来砸着鬼子们的脑袋,像敲打顽固的老玉米一样。
        他狠狠地敲打,向着苇塘望了一眼。在那里,鲜嫩的芦花,一片展开的紫色的丝绒,正在迎风飘撒。

阅读下面文章 ,回答相关问题
父亲的抚摸
①我小的时候,体质很差,从头到脚都是病,牙痛、肚子痛、膝盖痛的日子多如牛毛。我又是个不够坚强的孩子,每当病痛袭来,就以泪洗面,嗷嗷哭叫。
②记得在我嗷嗷哭叫时,最有“疗效”的是父亲的抚摸。牙痛时,父亲就摸我的脸颊。肚子痛、膝盖痛,哪痛摸哪。抚摸前,父亲总要打趣:“让我拿只碗来接点酱油(眼泪和酱油都有咸味)炒菜”。抚摸开始了,那种抚摸真是神奇极了,温暖宽厚的手掌,徐徐缓缓地在疼痛处拂过,温润柔滑,我的心理有极大的满足,我的疼痛有极大的减弱,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全身扩散通体流遍。抚摸时,父亲的脸是那样的柔和、慈祥,嘴里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篇,说些有趣的话儿。常常是在父亲轻轻的抚摸和款款的安慰中,我的眼角带着泪痕就入睡了。安睡之后,还有春风吹过梦乡,还有彩霞装饰梦境。
③父亲在外地工作,一个月才回家一次,但父亲抚摸我的次数并不少,这说明我病痛的次数多,也说明父亲每回遇到都会给予抚摸。作为特定的对象——父亲的抚摸令我至今都记忆犹新。
④医生当然不会抚摸我。药到病除和妙手回春是医生的职业要求和职业骄傲。一位医生拔掉了我的一颗龋齿,解除了我这一颗牙齿的疼痛,我感激他的医术。我的其他病痛似乎都是“生长痛”,当时医生都拿它们没办法,以后却都不知不觉地自行消失了。在不断的求医过程中,我始终不曾保留医生抚摸过的记忆。
⑤母亲也没有抚摸我。虽然家里经济不宽裕,母亲还是舍得花钱积极地带我就医,医治我身上不断出现的小病小灾。记得一次母亲带我到附近的医院诊病,主诊完后,她牵了我正在蜕皮的手掌询问医生,这个毛病怎么治?医生正未置可否时,旁边的众多就医者爆发出一阵哄笑:“这也叫病呀?”他们在笑我母亲的大惊小怪,笑母亲对我的娇宠。许是家务太繁重,许是没有这样的习惯,当我痛得嗷嗷哭叫时,母亲总是叫我忍一忍,或者说叫我等一等,等她得空时带我去医院。但母亲从来没有抚摸我的病痛处。
⑥父亲的抚摸令我记忆犹新还在于抚摸的特定时段。据说,小孩子的皮肤是有一种“饥饿感”的,有被抚摸的渴望,年长之后消失。当然,年长些以后,我的“皮肤饥饿”消失了,我的这些需要抚摸的病痛也消失了。
⑦父亲的确是一位慈父。他从来不曾打过我和我的兄妹。记得他最激烈的举动就是在他非常恼怒的时候,高扬手掌,脸红脖子粗地气势汹汹地逼近淘气的我们,嘴里也有威严的愤怒的呵斥,但那高扬的手掌永远不会落下,永远不会拍打在我们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⑧凭心而论,父亲很庸常,并没有什么出众的本事。他没有给我们锦衣玉食的生活,没有给我鲜花铺地的前程。但是从父亲那样神奇的抚摸中,我不禁疑心我的父亲是否有一双上帝的手?它能捧着儿子的心抚慰个通通透透,祛(qū)除所有的灾病疼痛。如果说,父爱似海,那么父亲的抚摸就是深海里的珍珠;……
⑨父亲的抚摸其实是父亲慈爱心海的波纹浪花,在我记忆的长河里永远闪烁着温暖的动人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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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重

肖复兴

    ①那天到机场送人,飞往法兰克福、伦敦、罗马和巴黎的航班,密集得像雨点似地挤在一起。大概正赶上暑假结束,大学开学在即,到处可以看到推着装有大行李箱推车的学生们,送行的父母特别多。候机厅里,家庭的气息一下子很浓,像是客厅,相似的面孔不停地在眼前晃动。

    ②不时有孩子进到里面去办理登机手续,家长只能够站在候机厅里等,儿行千里母担忧,他们都伸长了脖子,把望眼欲穿的心情赋予人头攒动的前方。不时便又看见有孩子匆匆地从里面走出来,给家长一个渴望中的喜悦。不过,我发现,匆匆出来的孩子大多并不是为了和送行的父母再一次告别,也很少见到有依依不舍的场面,那样的场面,似乎只留给了情人之间的拥抱和牵手。

    ③站在我身边的是一位面容姣好的中年妇女,凉鞋露出的脚趾涂着鲜艳的豆蔻,这样风韵犹存的女人,在我们的电视剧里一般还要在男人怀里撒娇呢。现在,她像是只温顺的猫,眼神有些茫然。不一会儿,我看见一个大小伙子推着行李车,气冲冲地向她走来,没好气地对她嚷嚷道:“都是你,让我带,带!都超重啦!”只听见她问:“超了多少?”语气小心,好像过错都在自己的小媳妇。“10公斤!”只有儿子对母亲才会有这样肆无忌惮。听口音,是南方人。于是,我看见母亲开始弯腰蹲了下来,把捆箱子的行李带解开,打开箱子,那是一大一小赭黄色的两个名牌箱。儿子也蹲下来,和母亲一起翻箱子里面的东西,首先翻出的是两袋洗衣粉,儿子气哼哼地嘟囔着:“这也带!”然后又翻出一袋糖,儿子又气哼哼地嘟囔一句:“这也带!”接着把好几铁盒的茶叶都翻了出来:“什么都带!”母亲什么话都没说,看儿子天女散花般把好多东西都翻了出来,面前像是摆起了地摊。最后,儿子把许多衣服和一个枕头也扔了出来,紧接着下手往箱底伸了,只听见母亲叫了声:“被子呀,你也不带了!”

    ④我有些看不过去,走了两步,冲那个一直气哼哼嘴噘得能挂个瓶子的儿子说:“10公斤差不多了,你东西都不带,到了那儿怎么办?”儿子不再扔东西了,母亲站了起来,一脸忧郁,本来化得很好的妆,因出汗而坍塌显出些许的斑纹。“先去试试再说。”我接着对那个儿子说,他开始收拾箱子,母亲则把茶叶都从铁盒里掏出来,又塞进箱里。儿子推着行李车走了,我问那位母亲孩子去哪里,她告诉我去英国读书。她脚下的那些东西都散落着,稀泥似地摊了一地。

    ⑤这里,我身旁另一侧,又有一个女孩推着车走到她的父母身边,表情几乎和那个男孩一样气哼哼的,把车使劲推到她父亲的脚前,说了句:“严重超重!”父亲和刚才这位母亲一样,立刻蹲下身子,替女儿打开行李箱,我一看,箱子里几乎全是吃的东西,而且全是麻辣食品,不用说,来自四川。左翻翻,右翻翻,父亲权衡着取出什么好,女儿站在那里,用手扇着风,摸着脸上的汗,说着:“这都是我想带的呀!”这让父亲为难了,倒是母亲在旁边发话了;“把那些腊肠都拿出来吧,那玩意占分量。”父亲拿出了好几袋腊肠,又拿出好几管牙膏、一大罐营养品和几件棉衣,再盖箱子的时候,鼓囊囊的箱子瘪下去一大块。女儿风摆柳枝般推着车走了,我悄悄地问母亲这是去哪儿,她说是去法国读书。

    ⑥独生子女的一代,理所当然地觉得可以把一切不满和埋怨都发泄给父母。养儿方知父母恩,他们还没到明白父母心的年龄。他们可以埋怨父母的娇惯和期待超重,却永远不该埋怨父母对自己的情感超重。

(选自《中国年度微型小说》)

阅读文段,完成后面小题

有本事,你也撕

    ①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一位数学老师,姓王。

    ②他上课常常讲不到十分钟时间,就会有细小的白沫子挂在他嘴角两边,像刷完牙忘记了擦嘴一样,很扎眼。有捣蛋的学生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王白沫”。那时候,他住在学校,经常自己做饭吃。晚自习辅导的时候,给我们讲题,常见他的手背上残留着面渍。每每这个时候,女生就偷偷地笑,然后问他:“老师,你才做过饭吧?”他似乎意识到什么,赶紧把那双刚刚和过面的手藏起来。

    ③印象中,开始他还显得很窘迫,后来再遇到类似情况时,笑一笑就过去了。

    ④王老师的数学课上得不错,许多题都会给我们讲好几种解法。他说,他有一个同学,数学很厉害,上高中的时候,老师讲一章,他撕一章的书,老师讲完了,他的书也撕完了。而且,他的这个同学数学精通到据说选择题不用算,只看选项,就知道哪一个是答案。总之,他说得神乎其神。每次讲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他都神采飞扬,嘴角的白沫也愈发多 , 仿佛那个人不是他的同学,就是他自己。

    ⑤我们有一个数学顶好的同学,很狂妄。王老师有些看不惯他,就说:“你要是哪一天也能一边学一边撕书,我就服你。”后来,这个故事变成了他的一句口头禅:“有本事,你也撕!”有事没事的,他都用这句话来鞭策我们。

    ⑥我那时候数学很差,上他的课总不敢看黑板,尤其是他提问的时候,更是把头压得低低的,生怕他问到自己。即便这样,有一次,他还是问到了我。他喊我名字的那一刻,我吓得仿佛在黑黢黢的夜里被魔鬼一把抓住。我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王老师见我这样,很严厉地批评我说:“怕什么_______ 谁也不是天生就什么都会的_____不会答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答。我的同学为什么敢撕书,那是一种胆量和勇气。我教你们,希望你们也能像他一样,在学习上有这么一股子闯劲和霸气。”

    ⑦那节课,他在台上唾沫星子飞溅 , 我们在下边大气也不敢出。下课后,同学们都埋怨我,说因为我而挨了批。

    ⑧我有一个同学叫李军,在一次考试结束之后,去了老师的办公室。他见办公室无人,就从王老师的办公桌上找到自己的数学试卷,把61分改成了87分。然而,改完之后,从办公室跑出来没多久,他傻眼了,因为那次考试,满分才85分。

    ⑨李军吓得惶惶不可终日,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⑩第二天发卷子的时候,李军假装肚子疼,没敢去上课,他怕王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揭发他的“罪恶”行径。卷子发下来,王老师什么也没说。李军的卷子上,在被他改过的“87”分上面,轻轻地画了两道斜杠,然后,在旁边重新写上了61分。难道老师没有发现?可是,没有发现他怎么会重新改过来呢?如果发现了,他怎么没有任何反应呢?

    ⑪这件事很蹊跷,李军也觉得不可思议。李军偷偷地对我们说:“管他呢,这事就算稀里糊涂过去了,逃过这一劫,以后打死我也不敢了。”

    ⑫毕业的那一年,我们班的数学考得很好。成绩下来的那一天,王老师高兴得喝了不少酒,他说:“你们考得不错,虽然没撕书,但都算是有本事的学生。”然后,他又在李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你本来也是最棒的嘛!”

    ⑬李军的脸“腾”一下子红了,他尴尬地等在那里,以为老师还要说什么,结果,王老师什么也没说,只有满脸灿烂的笑。

    ⑭那笑,被酒燃烧过,红红的,让人一辈子难忘。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后的牵手

雷抒雁

    这一次,是他的手握在她的手里。

    这是一双被岁月的牙齿啃得干瘦的手:灰黄的皮肤,像是陈年的黄纸,上边满是渍一般的斑点;不安分的筋,暴露着,略略使皮与指骨间,有了一点点空隙。那些曾经使这手显得健壮和有力的肌肉消失了。这是长年疾病的折磨所雕凿出来的作品。

    可是,母亲仍然紧紧地握着这手。很久都是相对无言。突然,她感到那手在自己手心动了一下,便放松了它。那手立即像渴望自由的鸟,轻轻地转动一下,反握住她的手

    “要喝水吗?”她贴近他的脸低声地问。

    A父亲不回答,只是无力地拉着母亲的手。母亲知道,他实在是没有力量了,从那手上她已感到,生命准备从这个肉体上撤离。不过依着对五十多年来共同生活的理解,她随着那手的意愿,追寻着那手细微的指向,轻轻地向他身边移动着。到了胸前,她感觉到父亲的手指还在动。又移到颈边,那手指似乎还在命令:前进!不要停下来。

    母亲明白了,全力握紧那干枯的手,连同自己的手,一齐放在他的唇上。那干枯的手指不动了,只有嘴唇在轻轻嚅动。有一滴浑浊的泪从他灰黄多皱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许多记忆一下子涌上她的心头。从这两双手第一次牵在一起的时候,父亲就这样把母亲纤细的手握在自己手里。那时,父亲的手健壮、红润而有力量。母亲想挣脱他的手,但像关在笼子里的鸟,冲不破那手指的门,直到她心甘情愿地让自己的手停留在他的手里。

    这两双手相牵着,走过一年又一年,直到他们的子女一个个长大,飞离他们身边。贫困的时候,他们坐在床边,父亲拉过母亲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苦难的时候,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手指好像是一些有灵性、会说话在的独立生命,只要握在一起,就如同魔术师神奇的吹了一口气,什么就都有了。信心、勇气、财富,一切都有了。

    难道就是这两双手一相牵,就能相守一生?或许这只是他们自己独特的方式。

    可是,他们彼此听得懂这手的语言:关切、思念、幽怨、歉意、鼓励、安慰……现在,生命就要首先从他的一双手中滑落。曾经有过的共同的幸福记忆,都将从这一双手首先远去了。母亲的手在父亲的唇上只停留了短暂一瞬,便感到那只干枯的手不再动了,失去了温度。屋子里突然一片静寂,原来那咕咕作响的氧气过滤瓶不再作声了。时间到了!

    B母亲没有落泪,站起身来。望着那一张曾经无比熟悉、突然变得陌生的脸,她慢慢抓起父亲的手,轻轻地贴在自己唇边。她觉得沿着手臂的桥,那个人的生命跑了过来,融汇在自己身上。

    她相信自己不会孤单,明天,依然会是两个生命、两个灵魂面对这同一世界。

(选自《读者》2018年第8期,有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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