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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一堂课》同步练习

在《最后一课》中,下课后,韩麦尔先生“仍站在那里,头靠着墙壁,不说话”,而本文中的瑞宣老师却“狠了狠心,他走下了讲台”,“他迈门坎,没迈利落,几乎绊了一跤”,韩麦尔先生和祁瑞宣老师的这种行动说明了什么?

举一反三
  • 现代文阅读,回答1-4题。

温暖心窝的话语

包利民

①初中时,语文老师是个严厉的中年女人,姓王,那时我刚从农村转来县里中学,由于不了解这个老师,被她狠狠地批评了几次,以致一见她就害怕,心里有了阴影。

②当时我写字极潦草,虽然在王老师的调教下,已经工整了许多,却依然难以入眼。来新学校上学后,有一次交作文,我对作文还是有信心的,心想就算字写得难看些,作文的质量也能弥补不足。而且,听说王老师就要调走了,这些天上课一直有个年轻的林老师跟着听课,准备接手我们班的语文课。

③当我满怀希望地盼到把作文本发下来时,迫不及待地翻开,却如遭了当头一棒,我的三页作文被撕掉了!王老师有这个习惯,谁的作文写得不好,都会撕掉重写。我就经历了好几次。可是没想到,自己很有信心的作文,也是这个命运。而且全班就我一个人被撕了,心里黯淡到了极点。当我把重新写的作文交上去后,过了两天,课代表把我的作文本拿了回来。我翻开一看,还好,这次没有撕。

④我随意翻了翻,就在作文后面看到一句鲜红的评语:“你的作文写得是班上最好的,所以我把前一篇撕下来,留着作纪念了!”那一瞬间,我心里猛然一暖,再也没有了怨恨和不满,眼睛一下子就濡湿了!我跑去办公室,却见那个一直跟着听课的林老师在那里,她说:“王老师已经走了,调到别的城市去了!”

⑤王老师留在我作文本上的那句话,久久地温暖着我的学生岁月,及至以后走上写作这条路,与此也有着极大的关系。只是那以后,到现在的二十多年里,却再也没能见到她。

⑥大学毕业后我走上社会。有一年,我去了一个极偏僻遥远的大山深处的村庄,当了一段时间的代课老师。在那天涯海角般的地方,面对那些纯净的笑脸和清澈的眼睛,我渐渐地爱上那里。每天,除了给孩子们上课,更多的时候,孩子们会问我山外的事,听着我有声有色的讲述,他们的眼中全闪着向往的光。[来 

⑦我在那里呆了三个月,离开时,正是秋天,满山的树和花正绚烂得一片深情。孩子们爬上前面的那座山,然后,那个当班长的女生给了一张叠着的纸,让我出了山再看。当我来到镇上,坐上通往县城的汽车,大山已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我打开那张纸,是一行字:舍不得老师,可不会留您,以后我们会去山外找您!二十个字,二十种笔体,我知道是班上的二十个孩子每人一个字写下的!我回望去,,大山已淡成一道浅影,又在我濡湿的目光中朦胧起来.

⑧这几句温暖心窝的话语,都留在我的心里,在我的生命里开出永不凋零的花朵

⑨前年,我回到家乡的县城,在街上邂逅初中时后来教我们语文的林老师,她都已经有了白发,提起曾经给我作文本写下那句话的王老师,她却笑着说:“其实,那句话是我写的。王老师走了,我怕你对她有抱怨,我怕你因此对任何人失去信心,所以……”

⑩在七月的阳光下,我的眼睛刹那间又濡湿了。(选自《做人与处世》,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精彩语段品读
        他的面孔黄里带白,瘦得教人担心,好像大病新愈的人,但是精神很好,没有一点颓唐的样子。头发约莫一寸长,显然好久没剪了,却一根一根精神抖擞地直竖着。胡须很打眼,好象浓墨写的隶体“一”字。
      “你要买这本书?”他看了我一眼。那种正直而慈祥的眼光,使我立刻感到身上受了父亲的抚摩,严肃和慈爱交织着的抚摩似的。
     “是的。”我低低地说。
        他从架上扳下一本书来,版式纸张和《毁灭》一模一样,只是厚一点点,封面上印着两个八分体的字:铁流。
他用竹枝似的手指递给我,小袖管紧包在腕子上:
      “你买这本书吧——这本比那一本好。”
        他是谁?对这样一个平日被人轻视的工人下那样诚恳的劝告?我一进门的时候原就有点疑惑;现在更加疑惑了;虽然猜不出是谁,但自己断定:一定是一个不平常的人。
        我一翻那定价:一元八角!
      “先生,我买不起,我的钱不够……”我的话低得连自己都听不见了,我不知道怎样才好。
        我低了头——头脑里轰隆轰隆的。我不敢看他的脸。我只听见一个声音在问我:
      “一块钱你有没有?一块钱!”
      “有!”我抬起头,顿时恢复了勇气。
      “我卖给你,两本,一块钱。”
        什么?我很惊异地望着他:黄里带白的脸,瘦得教人担心;头上直竖着寸把长的头发。牙黄羽纱的长衫;隶体“一”字似的胡须;左手里捏着一枝黄色烟嘴,安烟的一头已经熏黑了。这时,我忽然记起哪本杂志上的一段访问记——
      “哦!您,您就是——”
        我结结巴巴的,欢喜得快要跳起来了。一定是他!不会错,一定是他!那个名字在我的心里乱蹦,我向四周望了一望,可没有蹦出来。
他微笑,默认地点了点头,好象我心里想着要说的,他已经统统知道了一样。
       这一来不会错了,正是他!站在前进行列最前面的我们的同志,朋友,父亲和师傅!憎恶黑暗有如憎恶魔鬼,把一生的时光完全交给了我们,越老越顽强的战士!我又仔细地看他的脸——瘦!我们这位战士的健康,差不多已完全给没有休息的艰苦工作毁坏了。他带着奖励似的微笑,指着《铁流》对我说明:
     “这书本来可以不要钱的,但是是曹先生的书,现在只收你一块钱本钱;我那一本,是送你的。”
       我费力地从里衫的袋里(公司为防止我们“揩油”,衣衫上一只袋都没有缝)掏出那块带着体温的银元,放到他的手里——他的手多瘦啊!我鼻子里陡然一阵酸,像要哭出来。我恭敬地鞠了一躬,把书塞进帆布袋,背起便走出书店的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爷爷的芦苇荡

汪去

       ①奶奶去世后,爷爷还是不肯搬到新造的楼房,一个人孤零零守在村头那间红砖搭建的小房子里。

       ②老头的固执,让父亲和叔叔很是难堪。他们在老宅子上盖起了两座三层带院小楼,房间多的恨不得能开宾馆。然而老头却不给他们表现孝顺的机会。

       ③爷爷的房子前,有一大片湿地,生长着大片芦苇。这些家伙繁殖能力超强,似乎大风一吹,它们就得到了养料,嗤嗤地往上蹿。每年农历四月底五月初,爷爷会套上他的塑胶防水鞋,一头扎进芦苇荡然后朗声喊到:“今年的苇叶长的不赖啊!”身上挂满新打的苇叶,看起来像个白发绿巨人。

       ④每当此时,爷爷都很开心。幼时放学归来,我会帮他整理苇叶,把这些绿叶子从头到脚捋平,几十片一组,码齐。再用藤条植物的青皮做细绳,一小把一小把地扎紧。一把可以卖5毛钱。每年端午前,光这些苇叶,就可以为他换来几百块吃药的钱。

       ⑤但是,老头很倔,即便年过七十病患缠身,也绝不是那种凡事都找儿子伸手要钱的主。我总以为,爷爷不肯搬离这个小房子,是舍不得大自然发给他的一年一次的“体己钱”。

       ⑥今年端午回家,路过芦苇荡,看见爷爷正独坐着抽烟。当年让我当马骑的宽阔后背,如今佝偻得让人心疼。我帮他点上一根烟,爷孙俩盘腿坐在新鲜的泥土上。爷爷手里握着一张褪色的照片,像握一片风干的鱼皮。这是一张多年前的旧照,据说出自一位到乡下揽活的照相人的手。照片上的爷爷身着那件穿了多年的“的确良”白衬衣,看得出奶奶也是“盛装出镜”。背景是再熟悉不过的芦苇荡,只不过很小的一片而已。

       ⑦“你可知道,这片芦苇,就是你奶奶种下的。”爷爷手里摩挲着照片对我说:“那时候穷啊,到了端午节吃不起粽子,你爸和你叔,看见别人吃,就哭喊着闹。你奶奶就栽了几棵芦苇,自己打苇叶,自己包粽子吃。”

       ⑧是的,奶奶包的粽子,温润过爷爷、父亲和我三代人的胃与心。她亲手挑选糯米、蜜枣、白糖,地锅里柴火烧旺,架上过年时蒸馒头的大笼屉,厨房里蒸汽缭绕,处处浓郁着苇叶的清香和米粒的糯香。

       ⑨但是自从奶奶半身不遂卧床不起后,这种独特的美味就再也尝不到了。奶奶在床上熬了七年。为了不影响孩子们工作,爷爷变身全职保姆。等到奶奶灯干油尽的那一天,爷爷也仿佛丢了魂魄,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⑩仲夏的清风穿行而过,几只红嘴水鸟受到惊吓,小腿一蹬,呼哧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繁华褪尽的芦花荡着秋千从枝头飘下,落在爷爷的白头发上,也落在那张旧照片上。

       ⑪苇叶“沙沙”响,似乎在说老人之所以“不近人情”地坚守老屋,和老天爷的“体己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守在这里,无非是为了每天多看一眼这片芦苇。对于爷爷来说,这片充满灵性的芦苇荡,是他和奶奶的生活从贫穷走向殷实的见证,是酸涩而又馥郁的岁月记忆,是相濡以沫的真情,是年复一年尝遍荣枯却从未凋零的丰碑。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一个不重要的军人

冰心

    小玲天天上学,必要经过一个军营。他夹着书包,连跑带跳不住地走着,走过那营前广场的时候,便把脚步放迟了,看那些兵丁们早操。他们一排儿地站在朝阳之下,郡雪亮的枪尖,深黄的军服,映着阳光,十分的鲜明齐整。小玲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喜欢羡慕得了不得,心想:“以后我大了,一定去当兵,我也穿着军服,还要掮着枪,那时我要细细地看枪里的机关,究竟是什么样子。”这个思想,天天在他脑中旋转。

    这一天他按着往常的规矩,正在场前凝望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人附着他的肩头,回头一看,只见是看门的那个兵丁,站在他背后,微笑着看着他。小玲有些瑟缩,又不敢走开,兵丁笑问,“小学生,你叫什么?”小玲道,“我叫小玲。”兵丁又问道,“你几岁了?”小玲说,“八岁了。”兵丁忽然呆呆的两手拄着枪,口里自己说道,“我离家的时候,我们的胜儿不也是八岁么?”

    小玲趁着他凝想的时候,慢慢地挪开数步以外,便飞跑了。回头看时,那兵丁依旧呆立着,如同石像一般。

    晚上放学,又经过营前,那兵丁正在营前坐着,看见他来了,便笑着招手叫他。小玲只得过去了,兵丁叫小玲坐在他的旁边。小玲看他那黧黑的面颜,深沉的目光,却现出极其温蔼的样子,渐渐地也不害怕了,便慢慢伸手去拿他的枪。兵丁笑着递给他。小玲十分地喜欢,低着头只顾玩弄,一会儿抬起头来。那兵丁依旧凝想着,同早晨一样。

    以后他们便成了极好的朋友,兵丁又送给小玲一个名字,叫做“胜儿”,小玲也答应了。他早晚经过的时候必去玩枪,那兵丁也必是在营前等着。他们会见了却不多谈话,小玲自己玩着枪,兵丁也只坐在一旁看着他。

    小玲终究是个小孩子,过了些时,那笨重的枪也玩得腻了,经过营前的时候,也不去看望他的老朋友了。有时因为那兵丁只管追着他,他觉得厌烦,连看探也不敢看了,远望见那兵丁出来便急忙走开。

    可怜的兵丁!他从此不能有这个娇憨可爱的孩子,和他作伴了。但他有什么权力,叫他再来呢?因为这个假定的胜儿,究竟不是他的儿子。

    但是他每日早晚依旧在那里等着。他藏在树后,恐怕惊走了小玲他远远地看着小玲连跑带跳地来了,又嘻笑着走过了,方才慢慢地转出来,两手拄着枪,望着他的背影,临风洒了几点酸泪——

    他几乎天天如此,不知不觉地有好几个月了。

    这一天早晨,小玲依旧上学,刚开了街门,忽然门外有一件东西,向着他倒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杆小木枪,枪柄上油着红漆,很是好看,上面贴着一条白纸,写着,“胜儿收玩,爱你的老朋友——”

    小玲拿定枪柄,来回地念了几遍,好容易明白了。忽然举着枪,追风似的,向着广场跑去。

    这队兵已经开拔了,军营也空了——那时两手拄着枪,站在营前,含泪凝望的,不是那黧黑慈蔼的兵丁,却是娇憨可爱的小玲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洋葱

潘格

    ①最近小米的早晨常常从中午开始。阳光像儿子的小手,穿过层峦叠嶂的窗帘缝隙不依不饶地在小米脸上游走。这个时候的小米只好爬起身,蓬头垢面地来到洗漱间。

    ②母亲剥着洋葱走过来。小米说,妈,昨晚我梦到我爸爸了。母亲的手轻微晃了一下!说,吃饭吧,过去的事不要总想了。

    ③从父亲走后,母亲一直是这个态度,不温不火,轻描淡写。除此外,母亲还添了个毛病,爱买洋葱,紫皮的白皮的,一买就是一堆。小米越来越不明白,父亲跟母亲生活了整整37年,说走就走了,母亲怎么一点儿伤心难过都没有?关于父母的爱情,小米从他们各自的口中听到许多,这些记忆的片段经过小米的连缀和拼凑,已经足够让她坚信,父母的婚姻情比金坚,牢不可破。但自父亲入土后,小米再没有看到母亲痛哭失声,再没有看到母亲椎心挖肝地念叨历历往事,甚至没有从母亲口中听到关于父亲的只言片语。小米忽然觉得母亲一下子老了,变得迟钝、麻木,开始淡忘过去的人和事。

    ④为此,小米特意带母亲去医院做了检查,小米不敢想象母亲某天得了老年痴呆该怎么办。庆幸的是,母亲身体健康一如往常,没有丝毫脑萎缩的迹象。

    ⑤小米却过上了日夜颠倒的生活。父亲的走,来得太突然,像一把从黑暗深处猛然刺出的利刃,让小米猝不及防。小米曾经为父亲的晚年设想过许多美好场景,如今,曾经设想的美好瞬间被撕碎,小米无数次在黑夜里哭着惊醒,然后泪流满面。

    ⑥小米越是思念父亲,越是不能原谅母亲的冷漠。每天,蓬头垢面醒来的小米对母亲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昨晚,我又梦见我爸爸了。

    ⑦小米希望母亲能够热切地问她:梦到什么了?你爸爸说什么了?令小米失望的是,母亲依旧冷漠,什么也不追问。执拗的小米每天醒来第一句话就说:我梦到我爸爸了。

    ⑧说完这句话,小米就出门。日子总是要过的。上班、开会、见客户、接孩子、开家长会,中年女人的一切生存和生活压力一丝不落地降临在小米身上。忙碌纷繁的生活润物无声地治好了小米的失眠,小米的早晨不再从中午开始,小米也不再蓬头垢面。

    ⑨现在的小米又恢复成自信、干练、英姿飒爽的小米。对父亲的思念,偶尔如同涨潮的海水,丝丝缕缕浸湿小米的眼眶。小米会在听到某曲音乐时泪落如雨,会在拥堵的车流中因看到很像父亲的身影而抱着方向盘痛哭失声。

    ⑩母亲依旧漠然,整天坐在椅子上剥洋葱,弄得满屋子洋葱味儿,呛眼呛鼻,大人孩子每每眼泪汪汪。日子慢慢恢复到正常的轨道上来,父亲去世的阴影渐渐淡化。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子吧,失去了一个人,流过一些泪,以为永远不会好的伤口会慢慢愈合,时间真是最好的疗伤剂啊!忘了从哪天起,小米醒来再也没有说那句说了无数次的话。

    ⑪谁能想到,再次说起这句话的人,竟然是母亲。那是小米搬进新房子不久后的一天,弟弟在电话那头兴高采烈地碱:妈!刚生了!

    ⑫恭喜您得了个大胖孙子!双喜临门,一大家子人免不了凑一起欢天喜地地大吃一顿。饭桌上,母亲开口就对小米说出了那句话。

    ⑬小米震惊极了,更让小米震惊的是,母亲紧跟着又说了一句:其实我天天梦见你爸。小米不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从父亲走后,母亲从来没有提起关于父亲的只言片语!小米压抑着狂跳的心脏,问母亲:你都梦见我爸什么了?

    ⑭母亲淡淡地说:什么都梦见了。小米追问: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呢?母亲还是淡淡地说:有什么好说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难不成要记一辈子?那会儿你连房子都没有,你弟弟婚都没结,我再带头哭天喊地?我不能哭,我得带好这个头儿,让你爸在那边放心!

    ⑮小米沉默了许久,问:妈,那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爱买洋葱吗?

    ⑯母亲拿起一颗洋葱,轻轻撕下外皮,空气中立刻弥漫出浓烈的气息。母亲的眼泪滴下来,打在乳白的洋葱上,像清晨草尖的露珠。母亲轻声说,想你爸的时候,就借着剥洋葱哭上一会儿……

(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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