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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第三册第二单元第18课 《麦当劳中的中国文化表达》同步检测题

解释下列概念。

全球化:

本土化:

克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部中国文学史究竟应该从何时说起?这看起来是个简单的问题,但是要说清楚并不容易。从理论上讲,我们可以把艺术的起源追溯到与人类的起源一样久远。从后世的文献记载出发,我们也可以做出适当的想象性描述。如《礼记》所载的《蜡辞》,《吴越春秋》中提到的《弹歌》,还有先秦两汉文献中留下的关于炎黄大战、大禹治水等等的神话传说。我们自然不能轻率地将这些历史的记载否定,然而所有这一切都属于后世的记忆,暂时又难以得到实物的证实。然而幸运的是,我们发现了大量的殷商时代的甲骨卜辞,发现了铜器铭文,在传世文献中保存下来了《盘庚》和《商颂》,还有在先秦两汉传世文献中有关殷商时代的遗文遗诗与神话传说。它们之间互相发明互相印证,共同构建了殷商文学的历史。从此,中国文学脱离了传说的时代,步入了一个有文字记载的新的时代。

    甲骨文带给殷商文学的意义,从文学的角度来讲,我们首先要考虑它的文字载体意义。这有两点,一是这些文字数量庞大,结构完整,说明它已经是相当成熟的文字。二是这些甲骨卜辞的文字书写已经具有了相当的叙事条理,甚至有了基本的文例程式,一篇典型的甲骨卜辞会同时包括叙辞、命辞、占辞、验辞等四大部分,有着完整的叙事结构,辞汇丰富,语言简洁,体现了叙事文的初步技巧,因而我们可以将其纳入早期文学的范畴,它本身就构成了殷商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可以与甲骨文相提并论的是铜器铭文。中国古代青铜器的制造,到殷商时代达到了一个高峰,出土器物中有些相当精美,其中有些器物上也刻有文字。将殷商铜器铭文上的文字与甲骨文字进行比较,会发现二者在字形结构的组合上有许多共同之处。但是作为铸造在青铜器上的铭文,因为其书写工具不同,方式不同,记述功能不同,二者之间又有不同的文字特征。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在殷商铜器铭文中,几十字以上的铭文很少见到,大多数只有几字,而且好多字是合体字,具有鲜明的图案特征。因而,铜器铭文代表了殷商文字书写的另一种情况。

    商代社会是否还曾经存在过其他的文字书写形式?是否还有其他文体的文学?当然有。何以知此?这是由甲骨文与铜器铭文的特殊用途考知的。我们知道,占卜在殷商王朝的生活中虽然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但它毕竟只是社会生活的一部分,在青铜器上铸字的活动更是如此。那么我们自然就会想到,当时的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所发生的无数重要的事情,又记载在哪里呢?《尚书•多士》曰:“惟殷先人有册有典。”《多士》为周初时文献,是周公训诫殷商旧臣的记录。可见,“册”与“典”乃是殷商时代更为重要的文字文献。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孔子谈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孔子之言,不仅对个人自然生命的健康有重要意义,而且对个人道德生命的提升尤其是对当代中国官员道德建设,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君子三戒”涉及人性中最常见的方面:人性好色、好斗、贪得。何谓色?含义一,“色”主要指面部表情,怒色、和颜悦色都属此类,也可引申为表面上;含义二;“色”指美色,尤其是女性美色。也可理解为专指夫妇一伦,为夫者能敬妻之贤德而略其色貌。“斗”指争斗,战斗。孔子所说的斗,主要是指人壮年时血气方刚,好胜心正盛,容易好勇斗狠,人们的意气之争也包括其中。“得”指取得,获得,此处意指贪得。贪,泛指无节制的爱好,贪得无厌。财货、金钱、宝物、田产、房屋、女色等都是贪得的对象。表现为对既得的唯恐丧失,也表现为对未得贪取。

    孔子将人生大体分为少、壮、老三个阶段,所谈“君子三戒”是从血气出发,但并未止于自然生命层面。孔子之后的注疏透显出“君子三戒”从养生到养志、以理胜气的理论发展路向。孔子从血气出发所谈的“君子三戒”,指向了从人的自然生命向道德生命的提升,关注人对色、斗、得的节制及对礼法、习俗等社会规范的遵守和自身道德修养的提高。正因为人性好色、好斗、贪得,所以孔子提醒人们要有所戒惧,为此,人们需具有拘束性道德,在诱惑面前克制自身,不能悖理违法,丧失人格,失落道德,失去本心。由此,人们才有可能超越血气的役使走向道德修养的提升,进而挺立道德主体、扩充道德生命。

    “君子三戒”为当代中国官员道德建设提供了许多值得借鉴的智慧,当代中国官员如何戒“色”?第一,修身养性,涵养拘束性道德。第二,修身齐家,弘扬夫妻忠贞美德。如何戒“斗”?第一,弘扬“掣矩之道”,处理好上下级、平级、同级行政官员之间的关系。第二,“正名” ,官员明确自己的职权职责,在其位谋其政,既不越位又不缺位,有助于避免争权夺利。第三,提倡君子之争。在竞争、竞岗、竞职时,尊重社会规范、道德规范、行为规范,以礼来化解恶性竞争或争斗,营造和谐良性的竞争氛围。如何戒“得”?第一,不受不义之货财。第二,理解义利关系的三重境界,有助于官员拒贪自主性的提高。最低的一重境界是“以利为利”,就是说为官的目的是唯利是图。第二重境界是“以义为利”,就是说为官者确实有为己谋福的目的,但他是通过行善举,为百姓服务而达到自己利益。第三重境界是“以义为义”,即纯粹为行善而行善的境界,纯粹为百姓服务而为官,惟其如此才能心安。

    “好色、嗜斗、贪得”的最终结果往往事与愿违,官员唯有涵养自己的拘束性道德,提高面对色、斗、得的道德持守能力,方能获得君子坦荡荡、君子不忧不惧的幸福。尤其是在今天,官员内心对制度的敬畏,对色、斗、得的戒惧,应该成为反腐制度建设的内在动力,也正因此,“君子三戒”及与此相关的道德修养应该成为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的文化资源。

(《传统文化中的“君子三戒”思想及其对当代中国官员道德建设的启示》节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从森林里来的孩子

张洁

在音乐学院,孙长宁看见一间门上写有“招生委员会”字样的房间,便推门进去。

“喂,孩子,请你出去,这是考场!”

孙长宁舔着由于几天来的疲劳、没有睡眠、不正常的饮食而变得干裂的嘴唇,十分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也是来参加考试的!”

“你来晚了,复试都要结束了!”

桌子后面的监考老师骚动起来,主考傅涛教授向擅自闯进考场的孙长宁严厉地瞪视着。

人们的淡漠使孙长宁那敏感的自尊心感到了极大的难堪,他真想退出这个使他的脊背冒汗的房间。

为什么还要赖在这里呢?走就是了,很简单,只要转过身去,扬起脑袋,拉开房门。他想起梁老师在弥留的时刻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不,不能走!必须把梁老师没有说完的话,没有做完的事,一生一世地、永不松懈地继续下去。他叉开两腿,比以前更牢地钉在那里。

他那低垂着的、羞涩的眼睛抬起来了——那是一双像秋日的晴空一样明澄的眼睛——坚决而迅速地说起来:“老师们!还是请你们听一听吧,哪怕是只听一个曲子!”

傅涛教授不由得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固执而古怪的孩子。孩子手里那个装长笛的盒子不知为什么引起了教授的注意。盒盖左上角的护皮脱落了……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盒子似的。

“老师,让他演奏一下吧!”七位考生一齐为他力争。

就是这七个人,已经是难分高低上下,让教师们一个也含不得丢下啊!一股热乎乎的激流,冲击着每一个教师的心!教师们不由得同意了这个顽强的孩子。

孙长宁脱下了那件几个昼夜也未曾离身的大皮袄,摘下了大皮帽子。一缕柔软的、卷曲的额发立刻垂落到平平地展开着的眉毛上,带着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的局促,孙长宁开始了演奏。

不一会儿,孙长宁自己就被乐曲中表现出来的东西感动了。他不再记得这是考场,仿佛他重又对着那无涯无际的森林在吹;对着山脚下那像童话中的小木屋在吹,小屋顶上积着厚厚的雪,从凝结着冰花的小窗里透出了温暖的灯光。那儿,是他亲爱的故乡……

当明亮、质朴、优美的像散文诗似的旋律流泻出来的时候,教授被深深地感动了。从敞开的心扉里,他看见了一个没有在这个考场上出现的人,一个优美而高尚的灵魂。那人和这少年一同在倾诉着对光明的渴望,对真理的追求,对生活的热爱……

不知为什么,他对这少年人渐渐地产生了一种歉疚。他是从哪里受到了这样严格而正规的训练呢?他的表现手法严谨而细腻。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引起了教授的联想。他又想起了那个好像在哪见过似的装长笛的盒子。

孙长宁轻轻地收住了音响。

傅涛教授却早已忘记了自己应尽的一个主考教师的责任,仿佛在参加一个精彩的音乐会似的,神情恍惚地说:“再演奏一个吧!”

孙长宁更自如地一个乐曲又一个乐曲地演奏下去。此时此刻,除了那片在春风里快乐地摇曳着嫩绿枝条的、朴实无华的白桦林以外,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没有一个人愿意扰乱这些旋律在大家心里形成的感觉——干净的、纯洁的、向上的感觉。

那七个考生突然热烈地喊起来:“老师,这才是真正的第一名!”

孙长宁觉得好像一下子被人从深谷推上了山巅。

“告诉我,这是谁写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到过?”

“我的老师!”

“他现在在哪儿?”

“他……他在森林里!”

“在森林里?!”那飘飘渺渺、若有若无的呼唤一下子变成了鲜明而生动的形象,站在教授的眼前。难道真的是他?难道这个少年是他的学生?

孙长宁慢慢地把长笛放在教授面前的桌子上,又从背包里掏出厚厚的一叠乐谱,含泪说道:“这是老师留下的!”

在乐谱的封面上,教授看到了工整而熟悉的笔迹,端正地写着:“梁启明!”

啊!果然是他!教授想到那位最知己的朋友,同时代人里最有才华的一个。他抚摸着长笛和乐谱。这就是那个才华横溢、勤于事业、忠于理想的人留在世上的全部东西了。是全部吗?啊,远远不是,他抬起一双泪眼,宽慰地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少年,拉过他的手,把少年人那热泪纵横的脸贴近自己的心田。不,生命并没有在那片白桦林中结束,往事也没有成为陈迹,这就是他的生命的继续。

夜晚,当孙长宁躺进教授那松软的、散发着肥皂的清新气味的被窝里的时候,从浅绿色的窗帘的缝隙里,他又看见……

陈年的腐叶在他的脚下沙沙地响着;风儿在树叶间飒飒地吹着;蝴蝶飞着,甲虫和蜂子嘤嘤地哼着;啄木鸟笃笃地波着。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叫了一声,又停了下来,从森林的深处传来了另一只鸟儿微弱的啼鸣,好像是在回答这只鸟儿的呼唤。远处,时不时地响着伐木工人放倒树木的呼声:“顺山倒——”“横山倒——”。这声音像河水里的波浪似的荡漾开去。突然,一种奇怪的声音传入耳际——它既不像鸟儿的啼鸣缭绕,也不像敲打着绿叶的一阵急雨;它既不像远处隐隐约约的伐木工人那拖长了的呼声,也不像风儿掀起的林涛,可是它又像这许许多多的、他自小就那么熟悉的、大森林里的一切声响。朦胧而含混,像一个新鲜、愉快而美丽的梦。它是童话里的那支魔笛吗?在一片已经伐倒了不少树木的林间空地上,和爸爸住在一个帐篷里的从北京来的梁老师在吹着一根长长的、闪闪发亮的东西。

朦胧中,梁老师弥留之际的话萦绕耳际:“总有一天,春天会来,花会盛开,鸟会啼鸣。等到那一天,你到北京去。那里,一定会有人帮助你继续完成……”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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