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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选修7《先秦诸子选读》第五单元第4课《尊生》同步练习

阅读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1)、请准确翻译“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这句话。

举一反三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赵贞吉,字孟静,内江人。六岁日诵书一卷。及长,以博洽名。最善王守仁学。举嘉靖十四年进士编修。俺答薄都城,谩书求贡。百官廷议,贞吉奋袖大言曰:“城下之盟,《春秋》耻之。既许贡则必入城,倘要索无已,奈何?”徐阶曰:“君必有良策。”贞吉曰:“为今之计,请至尊速御正殿,下诏引咎。”时帝遣中使瞷廷臣,日中莫发一语。闻贞吉言,心壮之,谕严嵩曰:“贞吉言是。”召入左顺门,令手疏便宜。立擢左谕德兼监察御史,奉敕宣谕诸军。给银五万两,听随宜劳赏。初,贞吉廷议罢,盛气谒严嵩。嵩辞不见,贞吉怒叱门者。嵩大恨。及撰敕,不令督战,以轻其权,且不与一卒护行。时敌骑充斥,贞吉驰入诸将营,散金犒士,宣谕德意。

    隆庆初,掌詹事府。穆宗幸太学,祭酒胡杰适论罢,以贞吉摄事。讲《大禹谟》称旨,命充日讲官。贞吉年逾六十,而议论侃直,进止有仪,帝深注意焉。寻迁南京礼部尚书。既行,帝念之,仍留直讲。

    寇入大同,总兵官赵岢失事,总督陈其学反以捷闻,为御史燕如宦所发。贞吉欲置重罚,兵部尚书霍冀仅议贬。贞吉争不得,因上言:“边帅失律,祖宗法具在。今当事者屈法徇人,如公论何?”不许。

    初给事中杨镕劾霍冀贪庸帝已留冀冀以镕贞吉乡人疑出贞吉意疏辨乞罢且诋贞吉贞吉亦疏辨求去诏留贞吉褫冀官  贞吉学博才高。然好刚使气,动与物迕。九列大臣,或名呼之,人亦以是多怨。高拱、张居正名辈出贞吉后,而进用居先。咸负才好胜不相下,竟龃龉而去。万历十年卒,赠少保,谥文肃。

(节选自《明史·赵贞吉传》,略有删改)

【注】①俺答:俺答汗,蒙古首领。②严嵩:内阁首辅。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李周,字纯之,冯翊人。登进士第,调长安尉。岁饥,官为粥以食饿者,民坌集不可禁,县以属周,周设梐枑 , 间老少男女,无一乱者。转洪洞令。民有世绝而官录其产者,其族晚得遗券,周取以还之。郡吏咎周,周曰:“利民,所以利国也。”县之南有涧,支流溢入,岁赋菑楗 , 调徒遏之,周始筑新堤,民不告病。通判施州。州介群獠,不习服牛之利,为辟田数千亩,选谪戍知田者,市牛使耕,军食赖以足。司马光将荐为御史,欲使来见,周曰:“司马公之贤,吾固愿见,但闻荐而往,所谓‘呈身御史’也。”卒不往。神宗诏近臣举士,孙固以周闻。神宗召对,谓曰:“知卿不游权门,识今执政乎?”对曰:“不识也。”“识司马光乎?”曰:“不识也。”访御边之术,曰:“四边,手足尔,若疲中国以勤远略,致百姓穷困,聚为盗贼,惧成腹心之忧。”神宗颔之,翼日,语固曰:“李周,朴忠之士也。朕且以为御史。”执政意其异己,请试以事。除提点京西刑狱。时方兴水利,或请酾湍河为六渠,以益钳卢陂水,度用工八十万。周曰:“湍河原高委下,捍以堤,犹患决溢,若又导之,必致为害。”乃疏言:“渠成未可必,而费已不赀。盍姑凿其一而试之,倘可以足用,行之。”渠卒无功。明年,河溢,邓城几没,始思其议。竟以直道罢,判西京国子监。哲宗立,召为职方郎中。朝廷议和西夏畀以侵地至欲弃兰州周曰陇右故为唃氏所有常为吾藩篱今唃氏破灭,若弃之,必归夏人。彼以区区河南,百年为勍敌,苟益以河湟,是尽得吐蕃之地,非秦、蜀之利也。”遂不果弃。累迁至工部侍郎,旋以集贤院学士知邠州。卒,年八十。周自为小官,沉晦自匿,未尝私谒执政,有公事,公诣中书白之。薛向使三司,欲辟为属,及相见,卒不敢言,退而叹曰:“若人未易屈也。”以是不偶于世。

(选自《宋史·列传第一百三十卷》)

【注】①梐枑(bì hù):用木条交叉制成的栅栏,置于官署前遮拦人马。②菑楗(zī jiàn):此处泛指抗洪用的柱桩、草石。③钳卢陂;地名。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示诸儿

[明]顾若璞

    予自万历丙午汝父,遂涉历家事,廿有六年。中间辛苦备尝,风波遍历。予惟是兢兢业业,蚤作夜思,罔敢失坠。以无误祖宗立法,以无贻父母忧者,岂好为是劳哉!亦缘汝父生十月而祖母见背 , 至我归时,贫与病合,处世艰阻,事非一端,且弥留之际,止嘱终事惟俭,善教汝辈。以继书香,善事祖父,以续已事亲不终之罪。

我固一遵先志,较前十三年中,更翼冀小心。如临深履冰,常恐折足而履先人之业。至于祖父逝后,多少风波,寡妇孤儿,所不能对人言者,未易一一数也。于于壬子生灿儿,于寅甲生炜儿。两儿止见其生于仕宦之家,长而居处晏如,衣食粗给,几不知有困苦事。岂知而母之拮据卒瘏”,以仅免漂摇之患者,二十六年如一日也。

    今幸儿辈俱长成,婚嫁已毕,重任有托,我责稍轻,故以分为合,析汝二子,使各庀其家事。夫吾岂不欲劳我逸汝,俟绳祖武哉?良亦有所见而然也。九世同居,时旌其义,二难孝养,并以德称,第情不隔而事或暌,丰俭之异尚,多寡之各适,好恶之不相符也。人情异同,其数多端,岂能一一如我之所愿?况人情习久则慢易生,慢易生则嫌隙起,是故离思合,合则思离,离中之合,合中之离,不可不致审也。

    喜两媳贤哲,能俭约守祖制,及我年力未迈,一一清分,始知家道之艰难如此,世务艰难如此。各自成立,以渐进于礼义,庶几内顾之忧,亦鲜永终之敝,岂必合为是哉!

    若夫一丝一粒,皆自我数十年勤劬困苦中留之,则所以谨守而光大之者,更于二子有厚望矣。

    (选自顾若璞——《卧月轩合集》)

【注释】①瘏(tù):指疲劳致病。②庀(pǐ):治理。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吴祐字季英,陈留长垣人也。父恢,为南海太守。祐年十二,随从到官。恢欲杀青简以写经书,祐谏曰:“今大人逾越五岭远在海滨其俗诚陋然旧多珍怪上为国家所疑下为权戚所望此书若成则载之兼两昔马援以薏苡①兴谤,嫌疑之间,诚先贤所慎也。”恢乃止。及年二十,丧父,居无檐石,而不受赡遗。常牧豕于长垣泽中,行吟经书。遇父故人,谓曰:“卿二千石子而自业贱事,纵子无耻,奈先君何?”祐辞谢而已,守志如初。

    后举孝廉,将行,郡中为祖道,祐共小吏雍丘黄真欢语移时,与结友而别。功曹以祐倨,请黜之。太守曰:“吴季英有知人之明,卿且勿言。”真后亦举孝廉,除新蔡长,世称其清节。

    迁胶东侯相。祐政唯仁简,以身率物。民有争诉者,辄闭门自责,然后断其讼,以道譬之。或身到闾里,重相和解。啬夫②孙性私赋民钱,市衣以进其父,父得而怒曰:“有君如是,何忍欺之!”促归伏罪。性惭惧,诣阁持衣自首。祐屏左右问其故,性具谈父言。祐使归谢其父,还以衣遗之。

    祐在胶东九年,迁齐相,大将军梁冀表为长史。及冀诬奏太尉李固,祐闻而请见,与冀争之,不听,冀怒而起入室,祐亦径去。冀遂出祐为河间相,因自免归家,不复仕,躬灌园蔬,以经书教授。年九十八卒。

(选自《后汉书•吴祐传》,有删节)

【注释】①薏苡:一种禾本科植物。②啬夫:农夫。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文段,完成下题。

欧阳修,字永叔,庐陵人。四岁而孤,母郑,守节自誓,亲诲之学,家贫,至以荻画地学书。举进士,调西京推官。始从尹洙游为古文议论当世事迭相师友与梅尧臣游为歌诗相倡和遂以文章名冠天下入朝为馆阁校勘。范仲淹以言事贬,在廷多论救,司谏高若讷独以为当黜。修贻书责之,谓其不复知人间有羞耻事。若讷上其书,坐贬夷陵令,稍徙乾德令、武成节度判官。仲淹使陕西,辟掌书记。修笑而辞曰:“昔者之举,岂以为己利哉?    同其退不同其进可也。”久之,复校勘,进集贤校理。庆历三年,知谏院。修论事切直,人视之如仇,帝独奖其敢言,面赐五品服。会保州兵乱,以为龙图阁直学士、河北都转运使。陛辞,帝曰:“ 勿为久留计,有所欲言,言之。”对曰:“ 臣在谏职得论事,今越职而言,罪也。” 帝曰:“ 第言之,毋以中外为间。”杜衍等相继以党议罢去,修慨然上疏曰:“杜衍、韩琦、范仲淹、富弼,天下皆知其有可用之贤。正士在朝,群邪所忌,谋臣不用,敌国之福也。今此四人一旦罢去,而使群邪相贺于内,四夷相贺于外, 臣为朝廷惜之。”于是邪党益忌修,因其孤甥张氏狱傅致以罪,左迁知制诰、知滁州。为文天才自然,丰约中度。其言简而明,信而通, 引物连类,折之于至理, 以服人心。超然独骛,众莫能及,故天下翕然师尊之。引后进,如恐不及,赏识之下,率为闻人。曾巩、王安石、苏洵、洵子轼、辙,布衣屏处,未为人知,修即游其声誉,谓必显于世。笃于朋友,生则振掖之,死则调护其家。

(节选自《宋史·欧阳修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秦、韩战于浊泽,韩氏急。公仲朋谓韩王曰:“与国不可恃。今秦之心欲伐楚,王不如因张仪为和于秦,赂之以一名都,与之伐楚。此以一易二之计也。”韩王曰:“善。”乃儆公仲之行,将西讲于秦。

楚王闻之大恐,召陈轸而告之。陈轸曰:“秦欲伐我久矣,今又得韩之名都一而具甲,秦、韩并兵南乡,此秦所以庙祠而求也。今已得之矣,楚国必伐矣。王听臣,为之儆四境之内,选师言救韩,令战车满道路;发臣,多其车,重其币,使信王之救己也。纵韩为不能听我,韩必德王也,必不为行以来。是秦、韩不和,兵虽至,楚国不大病矣。为能听我,绝和于秦,秦必大怒,以厚怨于韩。韩得楚救,必轻秦。轻秦,其应秦必不敬。是我困秦、韩之兵而免楚国之患也。”楚王大说,乃儆四境之内,选师言救韩,发信臣,多其车,重其币。谓韩王曰:“弊邑虽小,已悉起之矣。愿大国遂肆意于秦,弊邑将以楚殉韩。”

韩王大说,乃止公仲。公仲曰:“不可,夫以实告我者,秦也;以虚名救我者,楚也。恃楚之虚名,轻绝强秦之敌,必为天下笑矣。且楚、韩非兄弟之国也,又非素约而谋伐秦矣。秦欲伐楚,楚因以起师言救韩,此必陈轸之谋也。且王以使人报于秦矣,今弗行,是欺秦也。夫轻强秦之祸,而信楚之谋臣,王必悔之矣。”

韩王弗听,遂绝和于秦。秦果大怒,师与韩氏战于岸门,楚救不至,韩氏大败。

(节选自《战国策·韩策一》)

材料二:

韩君弗听。公仲怒而归,十日不朝。宜阳益急,韩君令使者趣卒于楚冠盖相望而卒无至者宜阳果拔为诸侯笑。故曰:内不量力,外恃诸侯者,则国削之患也。

(节选自《韩非子·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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