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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六单元《我若为王》同步练习

指出下列语句运用的表达方式。

①他在书房里乱转一气,嘴里叨念不停:“陛下,您是世界上最傻的傻瓜,傻瓜中的傻瓜!”

②国务会议一直开到深夜。警察局长也参加了这个会议。


举一反三
阅读《背影》的选段,完成小题。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了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得他说话不太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叮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不能料理自己吗?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  )着黑布小帽,(  )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地(  )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  )上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   )上面,两脚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   ),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身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面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去坐下,我的泪又来了。 

阅读下面的选文,然后回答后面小题。
父 亲
父亲是个淳朴的农民,一辈子和黄土交往,与黄牛为友,土里土气,汗腥味儿满身。
然而,我爱父亲。每次一进村,老远就看见他噙着烟锅蹲在门前。我对父亲的爱和敬意是无法说出来的,只能深深地叫一声“爸”。父亲的脸略露出一丝笑意,算是回答。他挪一挪位置就又蹲下来,目光凝视着远方,“吧哒、吧哒”着。
父亲把希望全倾注在我身上。每当他看见儿子背着书包,攥着课本回来,那满是皱纹的脸上便挂满了笑意。有一次,我一进屋,就见父亲正拿着我的作业在细细“鉴赏”,尽管他不认识一个字。
上了中学,两个哥哥接连娶了媳妇,家里的生活就更清苦了。父亲知道我要去城里念书,就进城给我买了一套衣服,一进门就叫我来试。那粗糙的手拉过我的手,给我穿好衣服,扣好纽扣,拉顺了衣领……我的眼睛湿润了,知道这钱来之不易。望着父亲那憨厚的脸,我嘴唇抽动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父亲似乎要笑,却又掏出烟锅“吧哒”了几下说:“穿上吧,娃。爸手头紧,衣服不大好,到城里别让人家笑话。要好好地学习呐!”
父亲常来学校。一看见他打满补丁的衣服,我的心底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父亲望着儿子,似乎要说许多话,最后仅仅说:“爸又来了。”他解开纽扣,从口袋深处摸出一个粗布缝的钱包,从里面翻出几张纸币递给我,然后便叫我快回教室去。
望着父亲那远去的背影,泪水又粘湿了我的眼睛。我仿佛看见父亲吮喝着黄牛,吃力地在山岗上犁地;看见父亲汗如雨下地挥舞着镰刀,在割麦子;看见父亲蹲在门前,目光悠悠地凝视着远方……父亲越走越远,高大的背影却一直在我眼前。
放假后,我一进门,父亲就拿起我的奖状左看右看,喜滋滋地吸着烟锅。他小心地把它贴在墙的正中,便蹲在前面欣赏,即使烟锅里已经没有了火,还是一个劲地吸着。
父亲已经很久不再喝茶了。回家的时候,我特意称了一包茶叶,却惹他生了那么大的气。他叹息着冲我摆手,还不住地重复着:“瞎闹,这娃从城里耍坏了,不知道珍惜钱!”他把烟锅紧捏在手里,脸上蒙上了失望和悲伤的阴影。我吓坏了,连忙解释:“爸,这钱是您给我的,我没有舍得花,省了一点才……”父亲忽然怔住了,嘴唇抽动了好几下,眼睛呆滞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一把抓住我的手,那树皮一样粗糙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一滴泪打在我的手上。他哭了。
父亲老了,由于过度的劳累和负担,他的脸上长满了胡子,背也明显地弯了,每次下地回来就咳嗽个不停。自从我上了初三,父亲便不让我回家。每次他来学校,一看见他那黑瘦的身体,我的心里就翻起一股巨浪,拍打着我的心。
当我坐在教室里的时候,也许父亲又在黄土坡上吆喝着他的黄牛耕地了;也许他正挥舞着镰刀,在金灿灿的麦海里艰难地拼搏。我,要像勤劳的父亲一样攀登在书径上,来报答父亲的一片深情。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雪,像久远梦里的一次落花

蒋勋

    ①雪落下来了,纷纷乱乱,错错落落,好像暮春时分漫天飞舞的花瓣,非常轻,一点点风,就随着飞扬回旋,在空中聚散离合。

    ②每年冬天都来这座城市看母亲,却从没遇到这么大的雪。

    ③在南方亚热带的岛屿长大的我,生活里完全没有见过雪。小时候就喜欢搜集西洋圣诞节的卡片,因为上面常有白皑皑的雪景。

    ④母亲是地道的北方人。和她提起雪景,她却没有很好的评价。她拉起裤管,指着小腿近足踝处一个小铜钱般的疤,对我说:“这就是小时候生冻疮留下的。雪里走路,可不好受。”

    ⑤中学时为了看雪,我参加了合欢山的滑雪冬训活动。等不到雪,我们只好穿着雪鞋,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摆出各种滑雪的姿势。

    ⑥大学时,有一年冬天,新闻报道台北近郊竹子湖附近的山上飘雪。那天教秦汉史的傅老师,也是北方人,谈起了雪,大概勾起了他的乡愁吧,便怂恿大伙儿一起上山赏雪。学生当然雀跃响应,于是便停了一课,师生步行上山去寻雪。

    ⑦还没到竹子湖,半山腰上,一堆堆的游客,围了围巾,穿起羽绒衣,彼此笑闹推挤,比台北市中心还热闹嘈杂,好像过年一样。偶然飘下来一点像精制盐一样的细粉,大家就伸手去接,惊叫欢呼:“雪!雪!”赶紧把手伸给别人看,但是凑到眼前,什么都没有了。

    ⑧没有想到真正的雪是这样下的。一连下了几个小时不停,像撕碎的鹅毛,像扯散的棉絮,像久远梦里的一次落花,无边无际,无休无止。这样富丽繁华,又这样朴素沉静。

    ⑨母亲因患糖尿病,一星期洗3次肾。洗肾回来,睡了一觉,不知被什么惊醒,母亲有些怀疑地问我:“下雪了吗?”

    ⑩我说:“是。”

    ⑪扶她从床上坐起,我问她:“要看吗?”

    ⑫她点点头。

    ⑬母亲的头发全灰白了,剪得很短,干干地贴在头上,像一蓬沾了雪的枯草。

    ⑭我扶她坐上轮椅,替她围了条毯子。把轮椅推到客厅的窗前,拉开窗帘,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刹那,树枝上、草地上、屋顶上,都积了厚厚的雪。除了马路上被车轮惊扰的痕迹,到处都是很纯粹洁净的白。雪使一切复杂的物象统一在单纯的白色里。

    ⑮“好看吗?”

    ⑯我靠在轮椅旁,指给母亲看繁花一样的雪漫天飞扬。

    ⑰母亲没有回答。她睡着了。她的头低垂到胸前,裹在厚厚的红色毛毯里,看起来像沉湎在童年的梦里。

    ⑱没有什么能吵醒她,没有什么能惊扰她,她好像一心在听自己故乡落雪的声音。

    ⑲“啊……”母亲在睡梦中长长叹了一声。她的额头、眉眼四周、嘴角、两颊、下巴、颈项各处,都是皱纹,像雪地上的辙痕,一道一道,一条一条,许多被惊扰的痕迹。

    ⑳大雪持续了一整天。地上的雪堆得有半尺高了。小树丛的顶端也顶着一堆雪,像蘑菇的帽子。

    入夜以后,雪还在落,我扶母亲上床睡了。临睡前她叮咛我:“床头留一盏灯,不要关。”

    我独自靠在窗边看雪。客厅的灯都熄了,只有母亲卧室床头一点幽微遥远的光,反映在玻璃上。室外因此显得很亮,白花花、澄净的雪,好像明亮的月光。

    没有想到在下雪的夜晚户外是这么明亮的。看起来像宋人画的雪景。宋人画雪不常用锌白、铅粉这些颜料,只是把背景用墨衬黑,一层层渲染,留出山头的白、树梢的白,甚至花蕾上的白。

    白,到了是空白。白,就仿佛不再是色彩,不再是实体的存在。白,变成一种心境,一种看尽繁华之后生命终极的领悟。

    唐人张若虚,看江水,看月光,看空中飞霜飘落,看沙渚上的鸥鸟,看到最后,都只是白,都只是空白。他说:“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白,是看不见的,只能是一种领悟。

    远处街角有一盏路灯,照着雪花飞扬,像舞台上特别打的灯光。远远听到母亲熟睡时缓慢悠长的鼻息,像一片一片雪花,轻轻沉落到地上。

(选自《经典短篇阅读》,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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