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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四单元第14课《走一步,再走一步》同步练习

《走一步,再走一步》“我听见有人啜泣,正纳罕那是谁,结果发现原来是我自己”,“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举一反三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平分生命
      ①男孩与他的妹妹相依为命。父母早逝,她是他唯一的亲人。所以男孩爱妹妹胜过爱自己。
      ②然而灾难再一次降临在这两个不幸的孩子身上。妹妹染上重病,需要输血。但医院的血液太昂贵,男孩没有钱支付任何费用,尽管医院已免去了手术费,但不输血妹妹仍会死去。
      ③作为妹妹惟一的亲人,男孩的血型和妹妹相符。问男孩是否勇敢,是否有勇气承受抽血时的疼痛。男孩开始犹豫,10岁的大脑经过一番思考,终于点了点头。
      ④抽血时,男孩安静地不发出一丝声响,只是向着邻床上的妹妹微笑。抽血完毕后,男孩声音颤抖地问:“医生,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⑤医生正想笑男孩的无知,但转念间又震撼了:在男孩10岁的大脑中,他认为输血会失去生命,但他仍然肯输血给妹妹。在那一瞬间,男孩所作出的决定是付出了一生的勇敢,并下定了死亡的决心。
      ⑥医生的手心渗出汗,他紧握着男孩的手说:“放心吧,你不会死的。输血不会丢掉生命。”
      ⑦男孩眼中放出了光彩:“真的?那我还能活多少年?”
      ⑧医生微笑着,充满爱心地说:“你能活到100岁,小伙子,你很健康!”男孩高兴得又蹦又跳。他确认自己真的没事时,就又挽起胳膊,刚才被抽血的胳膊,昂起头,郑重其事地对医生说:“那就把我的血抽一半给妹妹吧,我们两个每人活50年!”
      ⑨所有的人都哭了,这不是孩子无心的承诺,这是人类最无私最纯真的诺言。

阅读下面两篇短文,完成下列小题。

(甲)高速公路上的森林

【意大利】伊塔洛·卡尔维诺

    寒冷有千百种形式千百种方法在世界上移动:在海上像一群狂奔的马,在乡村像一窝猛扑的蝗虫,在城市则像一把利刀截断道路,从缝里钻入没有暖气的住家中。那天晚上,马可瓦多家用尽了最后的干柴,裹着大衣的全家,看着暖炉中逐渐黯淡的小木炭,每一次呼吸,就从他们嘴里升起云雾。再没有人说话,云雾代替他们发言:太太吐出长长的云雾彷佛在叹气,小孩们好像专心一意的吹着肥皂泡泡,而马可瓦多则朝着上空一跳一跳地喘气。

    最后马可瓦多决定了:

    “我去找柴火,说不定能找到。”他在夹克和衬衫间塞进了四、五张报纸,以做为御寒的盔甲,在大衣下藏了一把齿锯,这样,在家人充满希望的目光跟随下,深夜走出门,每走一步就发出纸的响声,而锯子也不时从翻开处跑出来。

    到市区里找柴火,说得倒好!马可瓦多直向夹在两条马路中的一小片公园走去。空无一人,马可瓦多一面研究光秃秃的树干,一面想着家人正牙齿打颤地等着他…….

    小米开尔,哆嗦着牙齿,读一本从学校图书室借回来的童话,书里头说的是一个木匠的小孩带着斧头去森林里砍柴。“这才是要去的地方,”小米开尔说,“森林!那里就会有木柴了!”他从一出生就住在城市里,从来没看过森林,连从远处看的经验也没有。

    说到做到,跟兄弟们组织起来:一个人带斧头,一个人带钩子,一个人带绳子,跟妈妈说再见后就开始寻找森林。

    走在路灯照得通亮的城市,除了房子以外看不到别的:什么森林,连影子也没有。也遇到过几个行人,但是不敢问哪有森林。他们走到最后,城里的房子都不见了,而马路变成了高速公路。

    小孩就在高速公路旁看到了森林:一片茂密而奇形怪状的树林淹没了一望无际的平原。它们有极细极细的树干,或直或斜:当汽车经过,车灯照亮时,发现这些扁平而宽阔的树叶有着最奇怪的样子和颜色。树枝的形状是牙膏、脸、乳酪、手、剃刀、瓶子、母牛和轮胎,遍布的树叶是字母。

    “万岁!”小米开尔说,“这就是森林!”

    弟弟们则着迷的看着从奇异轮廓中露头的月亮:“真美……”

    小米开尔赶紧提醒他们来这儿的目的:柴火。于是他们砍倒一株黄色迎春花外形的杨树,劈成碎片后带回家。

    当马可瓦多带着潮湿树枝回家时,发现暖炉是点燃的。

    “你们哪里拿的?”马可瓦多惊异地指着剩下的广告招牌。因为是夹板,柴火烧得很快。

    “森林里!”小孩说。

    “什么森林?”

    “在高速公路上,密密麻麻的!”

    既然这么简单,而且也的确不错。要新的柴火,还是学小孩的方法比较好。马可瓦多又带着锯子出门,朝高速公路走去。

    公路警察阿斯托弗有点近视,当他骑着摩托车做夜间巡逻时应该是要戴眼镜的;但他谁也没说,怕因此影响他的前途。

    那个晚上,接到通知说高速公路上有一群野孩子在拆广告招牌,警察阿斯托弗便骑车去巡查。

    高速公路旁怪模怪样地张牙舞爪、比手划脚的树木陪着转动,近视眼的阿斯托弗细细察看。在摩托车灯的照明下,撞见一个大野孩子攀爬在一块招牌上。阿斯托弗煞住车:“喂!你在上面干什么?马上给我跳下来!”那个人动也不动,向他吐舌头。阿斯托弗靠近一看,那是一块乳酪广告,画了一个胖小孩在舔舌头。“当然,当然,”阿斯托弗说,并快速离开。

    过了一会儿,在一块巨大招牌的阴影中,照到一张惊骇的脸。“站住!别想跑!”但没有人跑:那是一张痛苦的面像,因为有一支脚长满了鸡眼。“哦,对不起,”阿斯托弗说完后就一溜烟跑掉了。

    治偏头痛药片的广告画的是一个巨大的人头,因痛楚用手遮着眼睛。阿斯托弗经过,照到攀爬在上方正想用锯子切下一块的马可瓦多。因强光而眼花,马可瓦多蜷缩得小小的,一动也不动。他抓住大头上的耳朵,锯子则已经切到额头中央。

    阿斯托弗好好研究过后说:“喔,对:斯达巴药片!这个广告做得好!新发现!那个带着锯子的倒霉鬼说明偏头痛会把人的脑袋切成两半!我一下就看懂了!”然后很满意地离开了。

    四周那么安静而寒冷。马可瓦多松了一口气,在不太舒适的支架上重新调整位置,继续他的工作。在月光清亮的天空中,锯子切割木头低沉的嘎嘎声远远传送开来。

(乙)读卡尔维诺(有删减)

曹文轩

    卡尔维诺对童话一直情有独钟。他自称是意大利的格林。而我以为,他的童话——就我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有文学创作经验的人而言,比格林的童话更好。格林的童话毕竟是瞄准了孩子而写的,免不了小儿腔和少许做作,而卡尔维诺的童话是来自于民间传说,他在采集之后,尽力保持了它们作为民间文学时的模样、叙述方式,显得更为自然也更为纯朴。

    我们看到了厚厚两大本童话。这是卡尔维诺用了几年的时间从意大利各个地区搜集而来的。其中有相当一批,精美绝伦。它们应收入世界各国的中小学语文课本。

    童话几乎总是这样开头的。它一开始就把我们带到遥远的年代,并且一开始就将我们带到一个荒诞但一点也不令我们感到虚假的世界。我们与童话之间已经达成一种契约:童话就是写那些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一契约,早在我们还作为婴儿时,就通过母亲或奶妈缔结了。我们喜欢它,因为,它给我们一份安静,一种境界。这些看似简单的文字,却有着经久不衰的生命力,可以无限延长。当那些由作家苦心创作出来的文字很快死亡时,这些来自于民间的稚拙的甚至显得有点公式化的文字,却硬是一代一代地流出下来了。我们为什么就不去问一下:这是为什么?也许这些文字的背后沉淀着什么──沉淀着人类永恒的精神、永恒的希望和永不改悔的一番痴心与浪漫?童话这种形式本身,也许就是人类基本欲念的产物。我们有理由相信:如果哪一天小说与戏剧等都会消亡的话,童话却会一如从前地存在着。

    对童话理解得最透彻的当然不是我们,是卡尔维诺。

    与其说卡尔维诺是小说家,倒不如说他是童话家。他的小说是在童话的模式中进行的。是写给成人看的童话。

    一个人从小孩渐渐长大了。童话对他来说,也渐渐失去了魅力,因为,它们毕竟显得过于单纯了。这个人现在面对的是一个混乱的社会。这个社会没有公主与王子,没有宝窟与金殿,甚至连巫婆与海盗也没有了。这个人依然可能还惦记着安徒生与格林,但是为了他的后代:他要为他的儿女讲述安徒生与格林的童话。而在讲这些童话时,他完全可能是无动于衷的。他希望他的孩子们活在圣洁的童话世界里。然而他自己却活在滚滚的尘世浊流之中而身心疲惫。他会觉得那些童话对现在的他是毫无益处的,除了可以帮他回忆童年和暂时获得一份宁静外,对他的生存几乎是毫无益处的。

    卡尔维诺决定为大人写童话。他知道,我们是喜欢童话的,只不过是“小红帽”、“狼外婆”之类的童话已经不能再满足我们。

    他将童话的基本精神与基本手法都承接了下来,但,他将内容复杂化、人性复杂化、主题复杂化,并且扩大了规模。童话的格式,他并没有完全舍弃,但在他的文字世界中,这些程式被隐蔽了起来,不再留下一丝痕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少年书架

    ①喜欢书,像喜欢一件宝物。小时候每每发了新书,都要找来旧报纸,包了书皮,工工整整写上:语文、数学……然后是班级姓名。手里托着书,美滋滋看着,心里有份庄重,有种没来由的稳妥。

    ②学期未,新书变旧书,一如既往的整齐,只是有了岁月的痕迹,泛着淡淡的黄。细心收起来,放到纸箱里,来年春天,再搬出来晒太阳。

    ③偶然去老师家,一进门就呆住了:老师客厅的一面墙,宽宽大大一面架子,大大小小的书,一本本直立着,是一队队意气风发的少年,春风荡漾啊!罗列其中的,还有照片,石膏雕像,或者一盆小小的文竹……我真是看呆了,书,可以这样放,多好!

    ④那是王老师用木板和木条,自己钉在墙上的,美其名曰:书架。我用手抚摸着那粗糙的木条、木板,还有书,像是久别的朋友,细腻,温暖。

    ⑤我迷恋上老师书架的样子了,在书桌前,把书一本本立起来,左右用厚厚的字典做靠背,俨然一个小书架了。这小小发明,竟然让我激动了许久。

    ⑥放学回家,喜笑颜开地告诉爸妈,我有书架了!爸妈一愣,哪里的?

    ⑦待我把在老师家里的所见,以及自己在书桌上摆放的事告诉他们的时候,妈妈嘴角漾起一份笑意,眼里还有一抹难以名状的光泽

    ⑧那时,家里的条件不好,能上学读书,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哪里还敢奢望买上一件这样“无用”的家伙呢?当然,我也会悄悄想:什么时候,我也会真的拥有一个那样的小小书架?

    ⑨那是一个秋日,天,蓝蓝的,几片厚厚的白云,暖暖地轻轻飘着。爸爸下班回家,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朗声道:够了,够了!

    ⑩什么够了?我和妈妈惊奇地从屋子里跑出来。看,这些木头足够做一个小书架了。爸爸兴奋着。我看那些木条、木板,在爸爸的自行车后架上安静地等待着。小心脏一下子活跃起来,不知所措了,我仿佛看见了,看见了那个美丽的家伙款款而来……

    ⑪爸爸利用下班的时间,去包装厂,在丢弃的废料中,千挑万选,捡来这能用的木料。

    ⑫歇班两天的爸爸,用砂纸,一点点地打磨着那些木头,准备好锤头、钢锯、各种钉子、油漆……放了学的我,迫不及待地往家里跑,蹲在一边,看着爸爸在木屑中忙乎。

    ⑬天,静静的;阳光,亮亮的。院子里似乎有了道道金光,两天的时间,掰着手指头过。

    ⑭小小的书架成了!

    ⑮爸爸问我,喜欢什么颜色。我想啊,想,就调成黄色吧。爸爸涂,一遍又一遍,慢慢地,小小书架成了土黄色,是秋天叶子成熟的颜色。

    ⑯风来,漆干。抱起书架,放到桌子的一角,把书一本本放进去。那欢喜,宛如莲花的一瓣,在心里,一点点开。放书的架子,是一株亭亭玉立的稻子,安静、饱满。见到它,如见到久违的老友。

    ⑰日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过,它在身边,不离不弃,不恼不怒。经历各种漂泊,它伴着我,慢慢换了容颜。

    ⑱家里也大大的书架,开阔大气。而它早已泛起了油渍的光,笨拙而苍老。即使如此,它都端端正正地立在我的桌前,是我的长者,沉默不语,凝视着我,撑起我的腰身。

    ⑲如果有一天,要我选择少年重来,陪伴我的,依然是少年书架。

(选自《做人与处世》,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棵小白杨

朱金平

    ①“一棵呀小白杨,长在哨所旁。根儿深、干儿壮,守望着北疆……”

    ②一路听着这首耳熟能详的军旅歌曲,我们的越野吉普车向着西北边陲的小白杨哨所奔去。那个在歌声中被传唱了多年的北疆哨所,最标准的名称是:塔斯提边防连。

    ③远远望去,矗立在一座山岗上的小白杨哨所,在逶迤高耸的雪山映衬下显得那么不起眼。

    ④身着迷彩服的哨所四班长王克怀,见面就给我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⑤十八岁那年,新兵训练刚结束,他就和十八位新战友乘坐一辆卡车,唱着那首脍炙人口的《小白杨》,向边境线上的小白杨哨所驶去。哨所矗立在一座陡峭的山顶上,四周的积雪还没有融化,卡车喘着气怎么也上不去。大家下车使劲去推,车子还是爬不动,无奈中他们又返回了营部。三天后,他们再次出发,谁知融化的冰雪在山下通往哨所的小路上划出一道七八米宽的口子,冰块和着泥水汹涌奔流,载着他们的卡车又打道回府了。一周之后,他们才终于越过一路坎坷,登上了哨所。此时,连队在冬天里已被冻裂的水管还没来得及维修,他们上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十里外的河里挑水回来用。洗脸、洗衣服,都是冰凉的雪水,小伙子们的手很快就被冻肿了。大雪封山,连队官兵吃不上新鲜蔬菜。面对这样艰苦的环境,王克怀起初一颗火热的心似乎被冰水浇凉了。

    ⑥连队组织新兵来到那棵小白杨下进行革命传统教育,要求大家向哨所的前辈学习,以苦为荣、乐守边疆。王克怀看到那棵名闻天下、参天而立的小白杨,浑身上下又充满了力量。

    ⑦打枪,是每个军人的基本功。但边防连主要的职责是站岗、巡逻、执勤,对打枪的要求并没有步兵连那么高。可王克怀不这么想:既然来当兵,就要当一个精武的兵。2014年5月,边防团组织各连进行步枪射击考核,王克怀与战友一起进行一百米射击考核。随着一阵枪响,报靶员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举靶高喊:“王克怀,五十环!”小白杨哨所自1962年组建以来,在正式考核时还没有人打出过五十环。考核组组长、团政委带人现场反复验靶,确认王克怀这一成绩。领导当即给王克怀戴上了大红花,一片喜悦的红云飞过小伙子的脸颊。

    ⑧作为一个班长,王克怀认识到“一花独放不是春”。他把自己的射击经验耐心地教给班里的全体战士。他带领的四班在上级组织的一次次射击比赛考核中也一次次名列前茅。

    ⑨几年后,王克怀当爸爸了。为了能靠爱人更近一点,他的妻子放弃了收入不菲的工作,带着孩子搬到离哨所六十多公里远的县城,与人合租了一套民房住下。这样,母子俩几个月就能和王克怀见上一次面。

    ⑩三岁多的儿子,也在不知不觉中,受到父亲和军营的熏陶,对哨所有种天然的亲密感。一天早上,刚来哨所的儿子,听到起床的哨音,像爸爸一样,咚地一下跳下床,光着一双小脚就冲出门,要跟着爸爸出操,妈妈再拉也不行。于是,在连队出操的队伍后面,跟着一根“小尾巴”,嘴里还喊着“一二一”的口令……

    ⑪王克怀的父亲是一个从不流泪的铁汉子,当看到儿子在那样艰苦的环境里驻守边防的一个个镜头,不禁老泪纵横:“没想到这娃子,在部队里变得那么能干、那么有出息……还是部队锻炼人、出息人啊!”

    ⑫离开哨所前,我们去参观那棵小白杨。

    ⑬1982年,连里一个战士探亲带回十棵小白杨,栽种在哨所旁,最终成活了这一棵。如今,这棵小白杨已经长成大白杨。其洁白的身躯挺立在天地间,一根根枝杈向上蓬勃地伸展着,显得那么伟岸、质朴、纯洁。

    ⑭这棵高大的白杨树旁,还生长着一棵个头稍矮的白杨。指导员说这是那棵白杨树根上冒出来的子母树。

    ⑮看着眼前普通而实在是不平凡的小白杨,《小白杨》优美的歌声仿佛在耳边再次响起,“一棵呀小白杨,长在哨所旁。根儿深、干儿壮,守望着北疆……”

(摘编自2017年5月10日《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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