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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四单元第14课《走一步,再走一步》同步练习

下列句子中属于描写人物心理活动的是(    )


A、那是费城七月里一个闷热的日子。 B、“我下不去!”我哭着说,“我会掉下去,我会摔死的!” C、暮色苍茫,天上出现了星星,悬崖下面的大地越来越暗。 D、我绝对没法爬下去,我会滑倒摔死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我见过一个母亲,一个阳光下守望的母亲。母亲就站在七月炙热的阳光下翘首望着百米外的考场,神色凝重。母亲脸上早已狼藉着豆大的汗珠,汗水早就将她的衣衫浸得水洗一样,她的花白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前额上。母亲就这样半张着嘴,一动不动地盯着考场,站成了一尊雕像。
        ②树阴下说笑的家长停止了说笑,他们惊讶地望着阳光下的母亲。有人劝母亲挪到树阴下,母亲神情肃然的脸上挤出个比仲春的冰还薄的笑,小声嗫嚅道:“站在这里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考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孩子。”
        ③没人笑她痴,没人笑她傻,也没人再劝她。
        ④烈日下守望的母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扫了扫不远处的茶摊,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考场。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是一个小时,母亲就像摊软泥一样瘫在了地上。众人一声惊呼后都围了上去,看千呼万唤后仍是昏迷不醒,便将她抬到学校大门口的医务室里。
        ⑤听了心跳,量了血压,挂了吊针,母亲仍然紧闭着双眼。经验丰富的医生微笑着告诉众人:“看我怎样弄醒她。”
        ⑥ 医生附在母亲耳边,轻轻地说了句:“学生下考场了。”
        ⑦母亲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拔掉针头,下了病床:“我得赶快问问儿子考得怎么样。”

阅读下面的选文,然后回答后面小题。
父 亲
父亲是个淳朴的农民,一辈子和黄土交往,与黄牛为友,土里土气,汗腥味儿满身。
然而,我爱父亲。每次一进村,老远就看见他噙着烟锅蹲在门前。我对父亲的爱和敬意是无法说出来的,只能深深地叫一声“爸”。父亲的脸略露出一丝笑意,算是回答。他挪一挪位置就又蹲下来,目光凝视着远方,“吧哒、吧哒”着。
父亲把希望全倾注在我身上。每当他看见儿子背着书包,攥着课本回来,那满是皱纹的脸上便挂满了笑意。有一次,我一进屋,就见父亲正拿着我的作业在细细“鉴赏”,尽管他不认识一个字。
上了中学,两个哥哥接连娶了媳妇,家里的生活就更清苦了。父亲知道我要去城里念书,就进城给我买了一套衣服,一进门就叫我来试。那粗糙的手拉过我的手,给我穿好衣服,扣好纽扣,拉顺了衣领……我的眼睛湿润了,知道这钱来之不易。望着父亲那憨厚的脸,我嘴唇抽动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父亲似乎要笑,却又掏出烟锅“吧哒”了几下说:“穿上吧,娃。爸手头紧,衣服不大好,到城里别让人家笑话。要好好地学习呐!”
父亲常来学校。一看见他打满补丁的衣服,我的心底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父亲望着儿子,似乎要说许多话,最后仅仅说:“爸又来了。”他解开纽扣,从口袋深处摸出一个粗布缝的钱包,从里面翻出几张纸币递给我,然后便叫我快回教室去。
望着父亲那远去的背影,泪水又粘湿了我的眼睛。我仿佛看见父亲吮喝着黄牛,吃力地在山岗上犁地;看见父亲汗如雨下地挥舞着镰刀,在割麦子;看见父亲蹲在门前,目光悠悠地凝视着远方……父亲越走越远,高大的背影却一直在我眼前。
放假后,我一进门,父亲就拿起我的奖状左看右看,喜滋滋地吸着烟锅。他小心地把它贴在墙的正中,便蹲在前面欣赏,即使烟锅里已经没有了火,还是一个劲地吸着。
父亲已经很久不再喝茶了。回家的时候,我特意称了一包茶叶,却惹他生了那么大的气。他叹息着冲我摆手,还不住地重复着:“瞎闹,这娃从城里耍坏了,不知道珍惜钱!”他把烟锅紧捏在手里,脸上蒙上了失望和悲伤的阴影。我吓坏了,连忙解释:“爸,这钱是您给我的,我没有舍得花,省了一点才……”父亲忽然怔住了,嘴唇抽动了好几下,眼睛呆滞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一把抓住我的手,那树皮一样粗糙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一滴泪打在我的手上。他哭了。
父亲老了,由于过度的劳累和负担,他的脸上长满了胡子,背也明显地弯了,每次下地回来就咳嗽个不停。自从我上了初三,父亲便不让我回家。每次他来学校,一看见他那黑瘦的身体,我的心里就翻起一股巨浪,拍打着我的心。
当我坐在教室里的时候,也许父亲又在黄土坡上吆喝着他的黄牛耕地了;也许他正挥舞着镰刀,在金灿灿的麦海里艰难地拼搏。我,要像勤劳的父亲一样攀登在书径上,来报答父亲的一片深情。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各题。

鱼鳞瓦(周华诚)

开车去何田乡,一路越往深山里走,越觉得山清水幽。

    白墙黑瓦,零星隐现于远处山林里。真是好风景。我忍不住在路边停车,远望河对面那林间的老屋,看那白墙与黑瓦,那层层叠叠鱼鳞瓦构成的屋顶,斑驳的样子,真美。

    这样有鱼鳞瓦的屋顶如今已不多见了。在浙西南乡间,这样的瓦却曾经随处可见。仔细去看屋顶,杉木的檩子架在墙上,细密的椽条架在檩子上。一片片瓦排着队,肩并肩,手拉手,重叠着从屋脊一直排布到屋檐。单独的瓦片,本来是最为简单的几何造型,却因为群体的构成而造就了奇迹。仰放则为谷,反覆而成峰,峰谷相连,山意起伏。这样的屋顶,呼应着远处的山林,近处的树影,也呼应着鸟的翅膀,风的足迹。

    如果你的童年,有幸生活在这样一片鱼鳞瓦的屋顶之下,那么,你此后不论去到哪里,她都与你同在。鱼鳞瓦的屋顶之下,是一座遮风挡雨的家,是一纸水墨的江南,是一抹黛色的东方乡愁。

    不禁浮现记忆中的鱼鳞瓦了。

    童年时光中的盛夏,我们常坐在瓦下听风。

    风在瓦隙间掠过,有如带笛行走。急雨敲瓦,更有激昂之声。譬如盛夏时的暴雨来临,风携带着雨,哗,一阵急,哗,一阵缓。你可以听见雨的脚步,在瓦背上奔跑,一忽儿过来,一忽儿过去,声声切切,不绝于耳。

    风是从山巅松林吹起来的,经过山涧,掠过鸟的翅膀,遇到一座屋脊,顺势栖落,继而从瓦隙间钻进来。风钻进来的时候,打了一个长长的唿哨,然后从天井散开。夏夜我们坐在天井里,仰头就是满天星斗,夜空湛蓝,月光如水,浸过天井。从瓦顶落下的风在天井四面打着回旋,所有的暑热一下子被带走。

    去年我到“五峰拱秀,六水回澜”的古老徽州,特意去看了好几座有鱼鳞瓦顶的老民居。那些房子沐浴风雨,显出古朴雅致的样子,在时光里静默。天井里,风从瓦顶吹来,有兰花开放,递出馨香。我在天井拿把竹椅躺下来,不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我喜欢鱼鳞瓦上的秋。

    有一年,我去高田坑村,看见很多的完整的夯土墙与黄泥屋。黄泥屋的屋顶,就是成片的鱼鳞瓦。秋意真浓呀,在高田坑,村民们把秋天丰收的辣椒用竹匾盛起,搁在这样的瓦背上晾晒,乡村的屋顶,不似大厦般高不可攀,最普通的瓦片,就是村民们朴实无华的天地,没有刻意摆布,也没有精心设计,村民们随着自己的心意,在屋顶上满足地展示着自己劳动的收获。秋天的阳光打下来,整座村庄都是温暖的颜色。

    冬天的鱼鳞瓦则别是一番风味。

    雪落江南,不像落在东北那么恣意,那么狂野。雪在江南是克制的,下了一夜,就不下了。雪在瓦上铺了半尺,最多不过一尺。太阳出来了,雪水融化,雪水沿着瓦隙滑到檐边,滴答滴答,敲打在石阶上,冰凌也在屋檐下越挂越长。雪铺在鱼鳞瓦上。黑瓦不见了,代之以一片素净。雪让屋顶变得温柔起来。雪让整座村庄变得像一个童话。雪屋顶下,是炭火、火炉,是煮沸的茶,是躲在灶后猫耳洞里打鼾的猫,是一串串腊肉与一串串油豆腐,是越来越浓的年味。我们坐檐下,手里笼着一只火熜(熜读“cōnɡ”,取暖用具)。火熜里煨着一只番薯。嗯,快过年了。

    四季里,在鱼鳞瓦屋顶下你还可以看见青草、竹林、茶园、花朵、紫云英、银杏、板栗,可以听见五月的山歌、八月的号子、鸟鸣、鸡叫、蛐蛐声声。

    这样的瓦顶,早已被吴冠中画进他的江南中。青山老树,屋舍俨然。乌黑的瓦、洁白的墙,是吴冠中每一幅水墨江南中都有的元素。白墙是虚的,黑瓦是实的,这虚与实之间,已是一整个江南。

    我继续在山野间行走,遇见那些林间白墙黑瓦的老屋时,真想去问一问,他们的瓦是哪里买的,还能买得到吗?我觉得是不容易买到了。以前,我们村庄附近从前就有砖瓦厂。工人从田中取泥,摔坯,割泥——用铁丝割泥,割出一块砖,割出一片瓦,再层层叠叠摞进窑子里烧。几天几夜,火让砖成了砖,让瓦成了瓦。现在没有这样简陋的砖瓦厂了。如果鱼鳞瓦需要更换,也几乎买不到了。

    眼前这样的鱼鳞瓦屋顶,真是珍贵呀。城市的高楼大厦是见不到它的,只有在这样的深山林中,这些朴素的民宅才得以穿越时间保存下来。当春雨点点滴滴地落下来,敲打在瓦背上,或者又从屋檐淅淅沥沥成串地落下来,你也一定会觉得,整个江南的乡愁,都在这样的瓦隙间了。

    在宁波博物馆,我又被这座房子墙壁里的旧瓦所打动。设计这座博物馆的是获普利兹克奖的建筑师王澍。他用了大量的残砖旧瓦,来建这面“瓦片墙”。“瓦片”就是当地人所说的残砖碎瓦。这座博物馆,用了大约百万块以上的旧砖旧瓦,包括青砖、龙骨砖、瓦、打碎的缸片等等。这些东西,大多是当地在旧城改造时,到处可见的瓦砾碎片。面对这样一座墙,会觉得城市的记忆与历史,被这些残砖碎瓦给接续上了。

    你说,为什么,在都市里,建筑师要用残砖断瓦搭建起这样一个博物馆呢?

(选自《人民日报》2019年04月17日20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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