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二单元第7课《最后一课》同步练习

判断下列句子刻画人物的描写方法。

①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法兰西万岁!”

②屋顶上鸽子咕咕地低声叫着,我心里想:“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

③我们的老师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

举一反三
阅读《为了音乐,请你留下来》一文,完成后面问题。
          ①二战期间,在波兰奥斯维辛集中营,关着一个年轻的小提琴爱好者沙尼克,他被关进集中营已有两年了。两年中,他从未停止“拉”小提琴,虽然没有琴,也没有琴弓。在集中营枯燥乏味而又时刻被死亡窒息的漫长日子里,白天,沙尼克做苦工,到了晚上,等其他的囚犯都睡下了,他将腿从床边垂下来,抬起下巴,双手摆出拉琴的姿势,开始“演奏”舒曼、勃拉姆斯和莫扎特的乐曲。
         ②黑暗中,沙尼克可以“听见”欢快的音符在他周围的空气里跳动……
         ③这天深夜,沙尼克正在忘我地练琴,一群新来的囚犯被关进了他所在的囚室。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一名叫马斯特的囚犯把目光投向沙尼克,从他的眼神里,沙尼克得到了这样的信息:你的小提琴拉得非常动听。是的,沙尼克可以肯定,他从马斯特那里得来的就是这个信息,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却又真的发生了。后来,沙尼克向新来的囚犯打听到,马斯特是一位造诣颇深的犹太籍小提琴演奏家。
        ④沙尼克兴奋不已,多少个日子以来,没有人能够听到他演奏的乐曲,没有人能够与他产生共鸣。如今,马斯特来了,他的知音来了,这是上帝连给他的礼物,第二天晚上熄灯后,沙尼克坐在床边轻声呼唤:马斯特……
         ⑤没有回音。
         ⑥沙尼克只好放弃了找马斯特交谈的念头。他坐在床边,伸手抬臂,又开始如痴如醉地“演奏”小提琴。他用想象中的琴弓拉了舒曼的一段悠长而跌宕的慢板,接着又突然变成勃拉姆斯的一段快速的回旋曲。他闭上眼睛欣赏着,感受着……当沙尼克睁开眼睛,他已经演奏完了莫扎特的一个短而急促的乐章。突然,沙尼克的手臂停下来了,他发现马斯特正侧卧在床铺上,面向他,闭着双眼,手指随着冥冥之中沙尼克的音乐在床板上轻轻叩着节拍。发觉沙尼克的“演奏”突然停止,马斯特睁开了眼睛,对正看着自己的沙尼克竖起了大拇指。
         ⑦第三天晚上,马斯特和沙尼克坐在各自的床沿边,两手悬空,一起拉起了科莱利的乐章。他们拉出的音符如同交错在一起的两根玫瑰藤蔓,在结尾的一个音符上盛开出一朵美丽的花。他们一直拉着这个音符,可能比科莱利期望的要长一些;沙尼克和小提琴家都不愿意结束今晚的二重奏。
        ⑧以后的每天晚上,马斯特和沙尼克都会一齐演奏科莱利的这段乐章,他们陶醉于美妙的音乐中,闭起眼睛享受着他们的二重奏;音乐让他们忘记了这是在纳粹集中营里。
        ⑨一天晚上.一群纳粹士兵冲进了沙尼克的囚室。凡是被他们念到号码的囚犯,生命都将走到尽头。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充斥着整间囚室。
         ⑩当最后一个号码念完,坐在床沿的沙尼克突然紧张起来。他记得,最后一个念出的号码正是马斯特的号码!果然,马斯特正慢慢地爬下床。天啊!沙尼克的喉头里发出一丝呻吟,这难得的知音,这上帝赐给我的礼物今晚就要消失了吗?
         ⑪突然,沙尼克飞快地滑下床铺,站到了还未下床的马斯特身边,伸出双手做了一个拉小捉琴的动作。“留下吧,”沙尼克轻声对马斯特说,“为了音乐,请你留下来!”
        ⑫马斯特睁大眼睛,摇摇头,正要说什么,沙尼克已经走到了纳粹士兵的面前,缓缓地走出了囚室,走进了黑夜……
        ⑬不久,苏联军队解放了奥斯维辛集中营,小提琴家马斯特幸存了下来。
        ⑭和平的日子里,马斯特在世界各地举办了无数场音乐会,场场爆满。他的琴声震撼着人们的灵魂,他用琴弦上跳荡的音符讲述着希望、爱和春天,讲述着孩子,讲述着和睦的家庭,讲述着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
        ⑭马斯特的每一场音乐会都保留着一个特殊的节目:在骤然昏暗下来的舞台灯光里,他轻轻放下手里的小提琴,慢慢闭上双眼,两臂悬空,激情地“演奏”那段早已渗入他灵魂的科莱利的乐章。那个声音又在他的耳边回响:“为了音乐,请你留下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继父

    听母亲说,他进门时我只有五个月大。对“父亲”的记忆,别说我,就连比我大两岁的三哥、大五岁的二哥,都说记忆里只有他。

    他在离我家不远的钢厂上班。外乡人,矮小,黑瘦,长得倒很筋骨。

    记忆里,他一下班,随便吃点,就到街口摆摊――修自行车捎带配钥匙。我呢,一直在旁边玩。没活干时,他就笑眯眯地瞅着我,那目光就柔柔软软地撒了我一身。有时,他会喊,妮儿,甜一下去。我就欢快地跑向他,从那油腻腻的大手掌里捏起五分钱,买几颗水果糖。一剥开糖纸,我会举到他的嘴边,让他先舔一口,也甜甜。他会用干净点的手背噌一下我的小脸蛋,说,爸不吃,妮儿吃。妮儿嘴里甜了,爸就心里甜了。

    天黑了,准备回家了。不用他说,我就爬上小推车,不歇气地连声喊着“回家喽”,“回家喽”。

    直到去世前,他还在街口摆摊修自行车。

    他还能修理各种电器,巷子里的人经常跑到家里麻烦他。我有时就纳闷,问他,我真想不出,你还有啥不会的?他就笑了,说,爸是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

    他对自己啥都不讲究,啥都是凑合。

    母亲常常说起他每月工资一个子不留地交给自己的事,说时总是撩起衣襟抹眼泪。母亲说,人家男人都吸烟喝酒,他咋能不眼馋?还不是咱娘五个拖累大,得攒钱。母亲也常在我们面前唠叨,说你们呀,要是对他不好,就是造孽。妈一个妇道人家,咋能养活得了四个娃娃?早都饿成皮包骨头了!

    在家里,母亲很敬重他。他蹲在哪儿,饭桌就放到哪儿。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的屁股下面塞个小凳子,哥哥们立马就围了过去。母亲边给他夹菜边说,你是当家的,得吃好。他又笑着夹给我们,“叫娃们吃,娃们长身体,要吃好”。

    他几乎一年四季都是那蓝色厂服。母亲要给他做身新衣服时,他总说,都老皮老脸了,还讲究啥?给娃们做。

    “百能百巧,破裤子烂袄。”街坊嘲笑他,只知道挣钱舍不得花钱。

    “再能顶个屁,还不是在人家地里不下种光流汗?不就是不掏钱的长工么?”熟识的人讥讽他,没有自己的孩子还那么撅着屁股卖命地干。

    流言风语咋能传不进他的耳朵?更有甚者给他说话直接带味儿。好几次,母亲没话找话硬拉扯到那事上想宽慰他,他只是笑笑,说没事,手底下的活都做不完,哪有闲功夫生气?

    他不是脾气好,是压根就没脾气。

    邻里街坊说话不饶他倒也罢了,欺生。可爷爷奶奶大伯叔叔们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他上门的,在本家的大小事上都不给他好脸色看,这就没道理了。可他,见谁都是乐呵呵的,才不理会别人紧绷着的脸。母亲为此很生气,说这一摊孤儿寡母不是你,日子能过前去?给他们姓李的养活娃娃,凭啥还要看他们的脸色?断了,断了,不来往了!

    他倒给母亲和起脾气来。说忍一忍就过去了,都是一家人,计较啥?

    他是在我出嫁后的第二年走的,前一周还给我说自己身子骨硬朗着哩,孙子抱完了,就等着抱外孙哩。那天,他正补着车带,一头栽下去,就再也没有醒来。

    我难过得无法原谅自己,因为我的记忆里竟然没有他衰老的过程,只有他不断劳作的身影!

    爸,皱纹何时如蛛网般吞没了他?

    爸,牙床何时开始松动以至于嚼不动他特喜欢吃的茴香味儿的干馍片?

    爸,您胃疼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时想到过叫醒我们唠唠嗑来打发疼痛吗

    ……

    倘若他病在床上,

    我们服侍了些日子,心里或许会好受些。可是,可是爱一直是单向流淌啊,我们究竟关心过他多少?!

    我没有生父的丝毫记忆,听母亲说,连大我七岁的大哥,在他进门后不久,也再也没说过生父。我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

(选自张亚凌《时光深处的柔软》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好的圣诞礼物

    我们是餐厅里唯一带着小孩吃饭的家庭。我让埃里克坐在一张高椅上。我注意到餐厅里的每一个人都安静地吃着,偶尔交谈,也是发出很轻的声音。

    突然,埃里克大声地尖叫起来:“看,那边!”他那胖乎乎的小手激动地拍打着椅子的扶手,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环视四周,发现了埃里克兴奋的来源。那是一个老人,穿着一件沾满油污并且已经破烂不堪的外套,裤子又宽又大,只剩下了半截,脚上的鞋也破了,脚趾露出了鞋外。由于离他太远而没有闻到他身上的臭味,但我 敢肯定他自己一定能闻到。

    他正在招手,然后又拍起了巴掌:“嘿,过来,宝贝,到这边来。我看到你了,伙计。”老人对埃里克喊道。

    我和丈夫交换了一下眼神:那个古怪而且令人讨厌的老家伙正在骚扰我们可爱的儿子。

    我们点的东西端上来了,那个老人又在对面开始大喊:“你会玩躲猫猫吗?哈,瞧,这小家伙会玩躲猫了。”

    没有谁会认为那个老人是在故作姿态,但我和丈夫尴尬极了。我们默默地吃着,埃里克却不肯安静,他在那个老人的怂恿下玩起了躲猫猫游戏。他在餐桌之间跑来跑去,当他躲得很好,老人看不到他表示认输时,他就咯咯笑着跑出来。我和丈夫觉得,埃里克从来没玩得这么开心过。

    我们用完了餐,丈夫去停车场取车,我与埃里克留下来结账。结完账往外走时,我发现那个老人正泰然自若地坐在餐厅门口旁边。

    “上帝,在他对埃里克说话之前,让我们 离开这里吧。”当我们走近那个老人 时,我背过脸,因为我不想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此时,我紧紧抓着埃里克的小手,生怕谁会把他抢走一样。

    可是,埃里克挣脱了我的手,向那老人的怀里投去。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一个浑身臭味的老人和一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之间的关系就达到了升华,仿佛深爱着的祖孙俩。

    埃里克温顺地靠在老人那件破烂的衣服的肩膀上 ,他把他对人的完全信任以及他的爱付诸了行动。老人闭起了眼睛,泪水沾满了他的睫毛,然后滑下脸颊。他那苍老的手布满了污垢、伤痕以及老茧,他轻轻地抱着孩子,温柔地抚摸着孩子的背。

    没有哪两个人会像他们那样,在这么短的时间就 产生 这样深厚的感情。我站在那里,呆住了。

    老人怜爱地看着怀里的埃里克。我知道,埃里克离开他的怀抱,对他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埃里克最终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老人激动地说:“上帝保佑你,夫人,你给了我一份最好的圣诞礼物。”

    我没有说一个字,因为我知道我无法承受这一句真诚的感谢。

    我抱起埃里克,向我们的汽车跑去。在车上,我紧紧抱着埃里克,终于忍不住哭了,边哭边说:“上帝,请宽恕我吧!”

    我明白了:那一刻,孩子看到的只是一个喜欢他的老人,而母亲看到的却只是一件衣服。

(选自《教师博览》,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