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多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一课《海燕》同步练习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这段使用的修辞方法有( )

A、反复 B、排比 C、拟人 D、比喻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屋是一坛深埋的酒
                                                                                            姜佃友
    “老屋”,多么亲切的两个字眼呀,每每读到或者听见这两个字,我平静的内心就泛起一阵阵温暖的波澜。如果说童年生活的点滴记忆是一朵朵洁白的浪花,那老屋就是穿行在这些浪花中间的一艘帆船,在我人生的长河里悠然地航行。如果说乡村是一幅宏大的油画,老屋就是这幅画面的主角,如同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他端坐在历史的深处,任凭风云变幻,淡定,从容,沉静,悠然。
       我家的老屋有两处。
       最早的那处是父母婚后第二年盖的。那时大爷二爷都已成家且有了自己的房子,父母、四叔、二姑和爷爷奶奶六口人挤在三间低矮的土房里,中间一间烧火做饭,父母住西屋,爷爷奶奶四叔二姑住东屋。其时,四叔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奶奶就生了分家的念头,想让父母搬出去。可现成的房子没有,父母往哪里搬呢?奶奶坐在炕头上,手里捏着那根不离身的旱烟袋,吧嗒吧嗒吸几口烟,翻翻耷拉着的眼皮说,咱家前河沿不是有块菜园嘛,你们就在那里盖个新房吧。父母一愣,心想建房的地是有了,可是手头一分钱没有,拿什么盖呢?
      老大和老二一人拿八十块,剩下的你们自己想办法吧。奶奶是一家之主,大小事都是她说了算,她把烟袋锅子在鞋帮子上磕了磕,一锤定了音。
      后来的事实是,奶奶的话成了过耳的风,大爷二爷不但一分钱没拿,在父亲央求他俩帮着到西山推石头垒地基时,他俩竟然说脚上的鞋子破了,要父亲每人给买一双新球鞋才肯去。母亲气得心窝子一鼓一鼓的,撂下擀面杖就要去找奶奶理论,被父亲拉住了。父亲端着公家的饭碗,根本抽不出身,咬咬牙狠狠心答应了。一颗不满的种子自此种在了母亲的心田里,加上后来农忙时二位前辈不但不上前帮忙,还在别人帮忙时在背后说些风凉话,不满的种子  终于破土萌发,长成了参天大树,导致了互不理睬互不往来的结局。想想骨肉亲兄弟弄到这步田地,禁不住悲从中来。
      从单位和同事手里借了一部分钱买了石头石灰和高粱杆,从邻居家借了一些麦秸,姥爷家又赞助了一部分檩条,两间土房终于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了。盖房时姥爷领着四个舅舅齐上阵,换来左邻右舍的啧啧称赞。再没能力打院墙了,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四敞大亮着吧。第二天,姥爷推来一车玉米秸,沿着院墙的位置刨了一道沟,埋上玉米秸,再用棉槐条夹起来,院墙也有了。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窝,从此再也不用低三下四看别人的脸色了,瞅着简陋的房子,父母脸上洋溢着疲惫的喜悦。
      我童年美好的记忆大多来自于这所土打的房子。早春里看杨树吐穗,那长长的柔柔的穗子随风舞动,一时觉得心也暖暖的,柔柔的。五月里,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晶莹剔透,好看极了,伸长鼻子嗅着阵阵浓香,禁不住心也醉了;有时馋了,爬上去撸一把,咬一口,满口的清香;收成不好的年头,把槐花掐下来,剁碎,掺上地瓜面或者玉米面蒸着吃,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一到五月份,喇叭一样的梧桐花争先恐后地露出灿烂的笑脸,那鲜艳的紫色和浓郁的香气,让人生出缕缕浪漫的遐思。院子东南角有两个地窖,是夏天养兔子用的,白的如雪,黑的如墨,也有黑白相间的,掀开盖子,拿把草晃动一下,兔子们纷纷竖起前腿,挓挲着耳朵,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动,那模样可爱极了——拔草喂兔子是母亲交给我的任务,我很乐意干,因为兔子卖了可以买几只铅笔,几块散发着香味的橡皮,或者花花绿绿的糖块。东屋窗前还有一棵枣树,春天开着米粒大的花,夜深人静时才能闻到幽幽的香气,到了秋末,满树摇曳的红枣馋得我们直流口水。到了冬天,下了雪,扫出一块空地,用竹筛子捉了麻雀,烧着吃,也是蛮有情趣的一件事。
      老屋就像一个五彩缤纷的摇篮,盛满了我童年数不尽的欢乐,也承载着一些无法忘却的伤痛。也是在这所院子里,洒下了我许多痛心的泪水,其中两次记忆是刻骨铭心的。一次是“偷苹果”事件——我逃学去偷生产队的苹果,背着满书包的苹果想邀功却被母亲绑在大门口前的杨树上,用笤帚疙瘩照着屁股蛋子就是一顿乱抽,疼得我嗷嗷大叫,泪珠子四处乱飞,直到告饶说再也不敢了,母亲方住手。另外一次是“粮票”事件——为了炫耀,我把姐姐开运动会发的笔记本偷偷拿给小伙伴们看,夹在里边的几张粮票却不翼而飞,那个时候粮票就是人的命根子,母亲气得直打哆嗦,用擀面杖揍得我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粮票后来找到了,我从柜子里拿本子时粮票掉到了柜子和墙的夹缝里。
      厌旧喜新似乎是大多数人的秉性。有了些许积蓄后,父亲建新房的念头日渐强烈,终于请了酒,送了礼,在村北要了一块地基,盖了一座新房。青石房基,红砖墙体,房顶上覆盖着淡红色的瓦片,煞是好看。瞅着崭新的房子,父亲母亲脸上洋溢着浓浓的自豪,走起路来挺胸抬头,似乎有了炫耀的资本。在农村,房子就是一个家庭好坏的衡量标准,是农村人的脸面。人活一辈子,要的就是这个脸面。
      因为通路,前河沿的老房只生活了十六年就夭折了,它还没看够村前的清清河水,还没听够我们的笑语和猪狗鹅鸭的欢声,便永远地消失了。拆房的时候我年纪还小,没有任何感觉,过了中年,飘忽的思绪总是不由自主的飘向故乡,飘向那已经消失的老屋,这时,那点点滴滴的细节便蹦出来,如一粒粒细小的枣花,氤氲出淡淡的清香,将我寂寥的心润染得温馨一片。老屋从我的视觉上消失了,但它永远鲜活在我的心里。
      第二处房子虽然还在,却已是物是人非。搬到城里的第二年,我看中了个城里女孩,想结婚却没钱,看着我愁眉不展的样子,父母一狠心愣是将家里的房子卖了。有句话说:老屋不能卖,卖了,根就没了。父母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说法,但是没有办法。当时的我只知道拿到钱欢天喜地的结婚,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与喜悦里,无暇也很难理解父母的感受——要是现在,死活也不卖。
       身在城里,心思却常常被老屋牵挂着,每逢刮大风下大雨,母亲就念叨老屋是不是漏雨了,门窗玻璃是不是被人打破了,留在家里的柜子是不是发霉了,屋檐下的那窝燕子是不是还在,等等等等。即使房子卖了以后,母亲的思念依然如石缝里的泉水滴滴答答。每次给爷爷奶奶上完坟,母亲总要蹩到老房前转一转,左看看,右瞧瞧,还用手摸摸,仿佛是自己好久没见面的孩子,上车时那份依依难舍的目光,让我的心充满了愧疚。有段时间母亲萌生了再把老房买回来的念头,想和父亲回家住,说还是住在老屋里睡得踏实,而且拉呱的也多,不寂寞。我们兄妹几个坚决不同意,老家离城里六十多里地,逢年过节我们这些做儿女的想回家看看很不方便,此其一;其二,人年纪大了,万一有个急病,没法及时处理。母亲的念想终于没能实现。
    “老屋是一坛深埋的酒,时间越久越是香醇;老屋是一本尘封的书,教人总想重新翻读;老屋是夜空中的一颗星,总在护送着远行的征夫,激励他排难前行!”这是前几天在网上读到的一段文字,提炼得真是好,用它概括我对老屋的感情应该是很恰当的吧。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出类拔萃的秘密

厉彦林

    至今还清晰地记得,深秋时节的那天,宿舍院里的园丁师傅忙着把小竹林四周刨开,逐一斩断竹根,刨出近半米深的沟,用砖垒砌围堵竹根的砖墙。我蹲在一边帮助整理刨出的竹根,听他口里念叨着:“要不抓紧围截,明年这周围全是竹子了。”

    十年前,我搬进位于城郊的新宿舍时,门外的这片竹子刚栽上,长得干干巴巴的,既无生机,又少灵气。我真担心栽不活。谁知道,仅几年的工夫,这簇竹子潇洒地长起来了。开春那竹竿由枯黄变成草绿,冒出淡黄稚嫩的芽尖。盛夏撑一片翠绿,秋冬依然挥舞着生命的绿手掌。清晨,我走在院内的石径小路上,竹林里传出啁啁啾啾的鸟鸣声和麻雀的打闹声,真有几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雅趣。

    竹子靠窜根繁育生长,喜欢温和湿润的气候,主要生长在南方。上世纪60年代末,山东等地南竹北移成功,竹子被移植在山地、水源、沟渠、田边、路旁,大大改善了自然生态环境。品种多是早园竹、淡竹、斑竹等。

    我见证了这簇竹子的成长过程。栽植的前三年没看出生长,到了第五六年雨季过后,周围的土皮被拱出了裂缝,地上竟然冒出手指粗黝黑的笋芽,咧开小嘴喝着雨水,每天能蹿半掌高,到秋季竟然已长到三四米高,成为竹林中的长子。但新竹生长之后,它周围方圆几米内的其它植物好像停止了生长。我问园丁师傅,原来新栽的竹子前三年不是没长,甚至没少长,只不过是以一种不易被人们觉察的方式在地下长根。根憋着劲,在地下向四周默默铺开成系。这也是竹子只要栽上大地,很少枯死的原由。经过三年多的地下生长,一株还未向上发芽的竹子,根已经在地下伸展了十多米,真可谓“博大精深”。有时一整片竹林实际上是根连在一起的“一棵竹子”,地下的茎根盘成一个疙瘩,分不清头尾。当新竹开始蹿芽生长时,周围的各类植物都望尘莫及。

    我仔细观察竹林里当年冒出的新竹,深秋时大都高过往年的旧竹。那日我问园丁师傅,他擦拭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告诉我:“竹子扎根三年不起身,憋着劲布根,为后代积蓄能量。笋芽一旦破土,就底气十足,高过老竹子啦。”

    人的成长,也要学习竹子的耐性,先脚踏实地,发达根系,再破土发力,拔节蹿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送春

宗璞

①说起燕园的野花,声势最为浩大的,要数二月兰了。它们本是很单薄的,脆弱的茎,几片叶子,项上开着小朵小朵简单的花。可是开成一大片,就形成春光中重要的色调。阴历二月,它们已探头探脑地出现在地上,然后忽然一下子就成了一大片。一大片深紫浅紫的颜色,不知为什么总有点朦胧。房前屋后,路边沟沿,都让它们占据了,熏染了。看起来,好像比它们实际占的地盘还要大。微风过处,花面起伏,丰富的各种层次的紫色一闪一闪地滚动着,仿佛还要到别处去涂抹。

②没有人种过这花,但它每年都大开而特开。童年在清华,屋旁小溪边,便是它们的世界。人们不在意有这些花,它们也不在意人们是否在意,只管尽情地开放。那多变化的紫色,贯穿了我所经历的几十个春天。只在昆明那几年让白色的木香花代替了。木香花以后的岁月,便定格在燕园,而燕园的明媚春光,是少不了二月兰的。

③斯诺墓所在的小山后面,人迹罕到,便成了二月兰的天下。从路边到山坡,在树与树之间,挤满花朵。有一小块颜色很深,像需要些水化一化;有一小块颜色很浅,近乎白色。在深色中有浅色的花朵,形成一些小亮点儿;在浅色中又有深色的笔触,免得它太轻灵。深深浅浅联成一片。这条路我也是不常走的,但每到春天,总要多来几回,看看这些小友。

④其实我家近处,便有大片二月兰。各芳邻门前都有特色,有人从荷兰带回郁金看,有人从近处花圃移来各色花草。这家因主人年老,儿孙远居海外,没有人侍弄园子,倒给了二月兰充分发展的机会。春来开得满园,像一大块花毯,衬着边上的绿松墙。花朵们往松墙的缝隙间直挤过去,稳重的松树也在含笑望着它们。

这花开得好放肆!我心里说。我家屋后,一条弯弯的石径两侧直到后窗下,每到春来,都是二月兰的领地。面积虽小,也在尽情抛洒春光。不想一次有人来收拾院子。给枯草烧了一把火,说也要给野花立规矩。次年春天便不见了二月兰,它受不了规矩。野草却依旧猛长。我简直想给二月兰写信,邀请它们重返家园。信是无处投递,乃特地从附近移了几棵,也尚未见功效。

⑥许多人不知道二月兰为何花,甚至语文教科书的插图也把它画成兰花的模样。兰花素有花中君子之称,品高香幽。二月兰虽也有个兰字,可完全与兰花没有关系,也不想攀高枝,只悄悄从泥土中钻出来,如火如荼点缀了春光,又悄悄落尽。我曾建议一年轻画徒,画一画这野花,最好用水彩,用印象派手法。年轻人交来一幅画稿,在灰暗的背景中只有一枚伶仃的花,又依照”现代”眼光,,在花旁画了一个破竹篮。

⑦”这不是二月兰的典型姿态。”我心里评判着。二月兰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千军万马。身躯瘦弱,地位卑下,却高扬着活力,看了让人透不过气来。而它们又不只开得隆重茂盛,尽情尽性,还有持久的精神。这是今春才悟到的。

⑧因为病,因为懒,常几日不出房门。整个春天花开花谢,来去匆匆,有的便不得见。却总见二月兰不动声色地开在那里,似乎随时在等候,问一句:”你好些吗?”

⑨又是一次小病后,在园中行走。忽觉绿色满眼,已为遮蔽炎热作准备。走到二月兰的领地时,不见花朵,只剩下绿色直连到松墙。好像原有的一大张绚烂的彩画,现在掀过去了,卷起来了,放在什么地方,以待来年。

⑩我知道,春归去了。

⑪在领地边徘徊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二月兰的忠心和执著。从春如十三女儿学绣时,它便开花,直到雨僝风僽,春深春老。它迎春来,伴春在,送春去。古诗云”开到荼霏花事了”,我始终不知荼霏是个什么样儿,却亲见二月兰蓦然消失,是春归的一个征兆。

⑫迎春人人欢喜,有谁喜欢送春?忠心的执著的二月兰没有推托这个任务。

(选自《语数外学习》2020年第1期,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