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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20课《窗》同步练习

就课文《窗》主题写一副对联。

举一反三
名著阅读。
        忽探子来报:“华雄引铁骑下关,用长竿挑着孙太守赤帻,来寨前大骂搦战。”绍曰:“谁敢去战?”袁术背后转出骁将俞涉曰:“小将愿往。”绍喜,便著俞涉出马。即时报来:“俞涉与华雄战不三合,被华雄斩了。”众大惊。太守韩馥曰:“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绍急令出战。潘凤手提大斧上马。去不多时,飞马来报:“潘凤又被华雄斩了。”众皆失色。绍曰:“可惜吾上将颜良、文丑未至!得一人在此,何惧华雄!”言未毕,阶下一人大呼出曰:“小将愿往斩华雄头,献于帐下!”众视之,见其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声如巨钟,立于帐前。绍问何人。公孙瓒曰:“此刘玄德之弟关羽也。”绍问现居何职。瓒曰:“跟随刘玄德充马弓手。”帐上袁术大喝曰:“汝欺吾众诸侯无大将耶?量一弓手,安敢乱言!与我打出!”曹操急止之曰:“公路息怒。此人既出大言,必有勇略;试教出马,如其不胜,责之未迟。”袁绍曰:“使一弓手出战,必被华雄所笑。”操曰:“此人仪表不俗,华雄安知他是弓手?”关公曰:“如不胜,请斩某头。”操教酾热酒一杯,与关公饮了上马。关公曰:“酒且斟下,某去便来。”出帐提刀,飞身上马。众诸侯听得关外鼓声大振,喊声大举,如天摧地塌,岳撼山崩,众皆失惊。正欲探听,鸾铃响处,马到中军,云长提华雄之头,掷于地上。其酒尚温。后人有诗赞之曰:“威镇乾坤第一功,辕门画鼓响冬冬。云长停盏施英勇,酒尚温时斩华雄。”                    
                                                                                                                                                                                                                     (节选自《三国演义》第五回)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后面问题。
                                                                                                地震中的父与子
        ①1989年发生在美国洛杉矶一带的大地震,在不到4分钟的时间里,使30万人受到伤害。
        ②在混乱和废墟中,一个年轻的父亲安顿好受伤的妻子,便冲向他7岁的儿子上学的学校。他眼前,昔日充满孩子们欢声笑语的漂亮的三层教室楼,已变成一片废墟。
        ③他顿时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大喊:“阿曼达,我的儿子!”跪在地上大哭了一阵后,他猛地想起自己常对儿子说的一句话:“不论发生什么,我总会跟你在一起!”他坚定地站起身,向那片废墟走去。
        ④他知道儿子的教室在楼的—层左后角处。他疾步走到那里,开始动手。
        ⑤在他清理挖掘时,不断地有孩子的父母急匆匆地赶来,看到这片废墟,他们痛哭并大喊: “我的儿子!”“我的女儿!”喊过后,他们绝望地离开了。有些人上来拉住这位父亲:“太晚了,他们已经死了。”这位父亲双眼直直地看着好心人,问道:“谁愿意来帮助我?”没人给他肯定的回答,他便埋头接着挖。
        ⑥消防队长挡住他:“太危险了,随时可能发生起火爆炸。”
        ⑦这位父亲问:“你是不是来帮助我?”
        ⑧警察走过来:“你很难过,难以控制自己,可这样不只你自己,对他人也有危险,马上回家去吧。”
        ⑨“你是不是来帮助我?”
        ⑩人们都摇头叹息着走开了,都认为这位父亲因失去孩子而精神失常了。但这位父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儿子在等着我。”
        ⑪挖了8小时、12小时、24小时、36小时,没人再阻挡他。他满脸灰尘,双眼布满血丝,浑身上下破烂不堪,到处都是血迹。到第38小时,他突然听见底下传出孩子的声音:“爸,是你吗?”
        ⑫儿子的声音!父亲大喊;“阿曼达!我的儿子!”“爸,真的是你吗?”“是我,是爸爸!我的儿子!”儿子告诉同学们不要害怕,说只要我爸爸活着就一定能救出大家。因为他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和我在一起!
        ⑬“现在怎么样?有几个孩子活着?”“这里有14个同学,都活着,我们都在教室的墙角,房顶塌下来架了个大三角形,我们没被砸着。”
        ⑭父亲大声向四周呼喊:“这里有14个孩子,都活着!快来人。”
        ⑮过路的几个人赶紧上前来帮忙。
        ⑯50分钟后,一个安全的小出口开辟出来。
        ⑰父亲声音颤抖地说:“出来吧!阿曼达!”
       ⑱ “不!爸爸。先让别的同学出去吧!我知道你会跟我在—起,我不怕。不论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你总会跟我在一起。”
        ⑲这对了不起的父与子在经过巨大灾难的磨难后,无比幸福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小题。

1938年的较量

郭凯冰

    宫本傍晚进门的时候,天一阁的裱糊匠汤文刚把民国十八年日本人血洗济南府的事讲给年幼的儿子。听人打门,知道是保长说的人来,把儿子推回后院,开门迎客。

    宫本穿一长袍马褂,面相斯文,手中托一黄绢包起的卷轴,见汤文开门,鞠一躬。

    汤文跟在客人身后。这个斯文的背影,让他感受到隐隐的杀气。

    宫本不落坐,环厅踱来踱去,看墙上字画。汤文牵一下嘴角。好东西谁家挂在厅里,再说,这年月,还给你小日本留着?

    “听说府上世代裱画,可当真?”宫本说一口文绉绉的福建官话。

    “是。我汤家有祖训,男不读书为官,故传一裱糊手艺,赖以糊口。”汤文落座,安静回答。

    “汤先生过谦。济南府人都知道汤先生颇通古字画鉴赏,怎会是一裱画匠?”宫本摆手,一绺小胡子下的嘴角翘起。汤文感觉那手臂像一把日本战刀,扬起落下都干脆。

    “过奖了。我汤家在济南府居住多年,全赖大伙提携,混些许薄名,有口饭吃罢了。”

    “汤先生不要自谦。近日鄙人偶得一画,来府上是请先生指教的。”

    宫本毕恭毕敬将卷轴放在八仙桌上,慢慢打开。

    汤文身子哆嗦一下,站起,复坐下稳住——桌面上,赫然是一幅《清明上河图》。

    宫本侧脸,审视汤文表情,示意近前观赏。汤文懒懒站起,含笑俯身细看。

    一个钟头过去,门外两个日本兵踱来踱去。厅里,宫本和汤文依然俯在画前。

    “汤先生,画可是真的?”宫本意识到汤文已经看完,抬头问。

    汤文笑笑:“宫本先生,恕汤某眼拙,实在辨不出真伪。”

    宫本眉头一皱,眼中电光一闪,战刀样的手臂猛然扬起又缓缓落下:“汤先生不愿将真象告诉鄙人?”

    汤文沉吟一番,作无可奈何状:“不,宫本先生,汤某只是不愿打扰先生雅兴。我看先生表情,必认定画是真迹,汤某说假,先生会信?再说,这画逶迤壮观,定为名家所绘,即使假的,若先生喜欢,赏心悦目,作真品藏之,又有何妨?”

    宫本听完,离开八仙桌,在屋里急速踱几圈,站定在汤文面前:“汤先生,实不相瞒,此画是前几年你们的皇帝溥仪去东北之时从故宫带出,在长春送我们少佐转交天皇的。此次鄙人奉命来中原,其实就是找人鉴定真伪。你们中国,此画赝品太多了。”说完,重新落座。

    汤文微笑:“既然宫本先生如实相告,我也就实话实说。自此画出世,受徽宗皇帝喜爱,用瘦金体题‘清明上河图’并盖上双龙小印,就有历代名家争相临摹,故赝品颇多。真迹藏于皇宫,虽偶有流落民间之时,一旦世道太平,朝廷即悬赏搜寻缴入皇宫,见真迹之人并不为多。加之此画是巨幅长卷,所绘人物五百多个,牲畜五十多只,各种车船二十多艘,房屋众多,结构严密,临摹非一朝一夕可成。由此,赝品笔法精湛者不少,毫无差错者却无。”

    听完汤文一席话,宫本沉吟好久:“先生果为饱学之士,宫本佩服。不知汤先生如何知晓此画秘密,可否赐教如何看出为赝品?”

    汤文悠然叹一声:“我祖上本御用画师,素喜此画,以身份之便,常观之忘食,且时有临摹。因一宫廷政变,怕此画落入叛臣之手,故将之藏于御沟石缝内。谁料当夜天降暴雨,沟内水涨,淹及石缝,待到雨停水退,画已尽毁。祖上悔之不已,逃离宫廷流落民间,并立下家规,男不入朝为官享受俸禄,女不入宫为妃亲近帝王。”见宫本张大嘴,汤文继续道,“先生不要失望,此画确有真迹。张择端本一爱国之人,靖康之耻后流落南方。每念及故园,痛恨金狗,彻夜难眠,于是重新绘制一幅,流落南方。清时被一高官得到,后高官获罪处死,家产尽没入宫,此画复收入宫中。可先生此画确非真迹。”

    汤文伸手指“市区街景”部分四个掷榖子人道:“先生看桌面上榖子,掷出两颗为六点,有一颗尚在旋转。以先生想来,此掷榖子之人希望自己几点呢?”

    宫本不假思索:“六点!”

    “对,此人定然希望如此。耍钱人皆为急功近利之徒,此时定会在口中狂喊。先生细观此人口型,他喊的可是此数?”

    宫本张开嘴巴:“六……”汤文如释重负般笑笑,抬手拭额:“先生以为,此画是真是假?”

    宫本满面颓丧。沉吟片刻,见汤文作势要为他收起画幅,不耐烦挥手:“天皇索要真品,假画又有何用。既然先生熟知真迹,又是画师之后,鄙人请先生细观此画,找出其中错处标之,可好?”说完,细眯了双眼,看定汤文。

    汤文作为难状笑笑,片刻方说:“既然先生抬爱,汤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实在力不从心,怕耽误大事。我勉力为之吧。”

    宫本走了,留下一日本兵,立在汤文正屋门外。夜晚,又有一对日本兵驻进了院子。

    第二天,天已大亮,日本兵还不见汤文出门,进屋察看,汤文竟没了踪影。

    后来济南府的说书人快嘴张编了评书,在听雨轩道出真相:那宅院本是一官宦的后院,家道中落,这后院就卖给了汤文。寝室中有一地道通到后街,是防备兵乱修的。那《清明上河图》竟是真的。张择端画的上河是现在河南开封府,开封府人喊“六”,本就是嘬口音,可宫本有点福建口音,福建口音的“六”是张着嘴巴喊。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车夫老马

老舍

    正说到热闹中间,门忽然开了,进来一阵冷气。车夫们几乎都怒目地往外看,看谁这么不得人心,把门推开。

    门外的人进来了,也是个拉车的。看样子已有五十多岁,穿着件短不够短、长不够长的棉袄。两个耳朵冻得通红,红得像要落下来的果子;眉上、短须上都挂着些冰珠。一进来,摸住条板凳便坐下了,挣扎着说了句:“沏一壶。”

    茶还没有沏来,老车夫的头慢慢地往下低,低着低着,全身都出溜下去。

    大家马上都立了起来:“怎啦?怎啦?”说着,都想往前跑。

    “别动!”

    茶馆掌柜的有经验,拦住了大家。他独自过去,把老车夫的脖领解开,就地扶起来,用把椅子戗(qiàng,支撑)在背后,用手勒着双肩:“白糖水,快!”

    糖水刚放在老车夫的嘴边上,他哼哼了两声。

    “喝点水!”掌柜的对着他耳朵说。

    “啊?”老车夫睁开了眼,看见自己是坐在地上,腿蜷了蜷,想立起来。

    “先喝点水,不用忙。”掌柜的说。

    大家几乎都跑了过来。

    “哎!哎!”老车夫向四围看了一眼,双手捧定了茶碗,一口口地吸糖水。

    慢慢地把糖水喝完,他又看了大家一眼:“哎,劳诸位的驾!”

    说得非常的温柔亲切,绝不像是由那个胡子拉碴的口中说出来的。说完,他又想往起立,过去三四个人忙着往起搀他。他脸上有了点笑意,又那么温和地说:“行,行,不碍!我是又冷又饿,一阵儿发晕!不要紧,不要紧!劳诸位哥儿们的驾!”

    这时候,老者的干草似的灰发,脸上的泥,炭条似的手,那个破帽头与棉袄,都像发着点纯洁的光,如同破庙里的神像似的,虽然破碎,依然尊严。大家看着他,仿佛唯恐他走了。听到老车夫说肚子里空,祥子猛地跑出去,飞也似的又跑回来,手里用块白菜叶儿托着十个羊肉馅的包子,一直送到老者的眼前,说了声:“吃吧!”

    “哎!”老者像是乐,又像是哭,向大家点着头。

    “到底是哥儿们哪!拉座儿,给他卖多大的力气,临完多要一个子儿都怪难的!”说着,他立了起来,要往外走。

    “吃呀!”大家几乎是一齐地喊出来。

    “我叫小马儿去,我的小孙子,在外面看着车呢!”

    一个中年的车夫开开了点门缝:“小马儿!小马儿!你爷爷叫你哪!”

    老者用手摸了好几回包子,始终没往起拿。小马儿刚进门,他拿起来一个:“小马儿,乖乖,给你!”

    小马儿也就是十二三岁,脸上挺瘦,身上可是穿得很圆,立在老者的身旁,右手接过包子来,左手又自动地拿起来一个,一个上咬了一口。

    “哎!慢慢的!”老者一手扶在孙子的头上,一手拿起个包子,慢慢地往口中送,“爷爷吃两个就够,都是你的!吃完了,咱们收车回家。”

    小马儿对着包子点了点头,吸溜了一下鼻子:“爷爷吃三个吧,剩下都是我的。我回头把爷爷拉回家去!”

    “不用!”老者得意地向大家一笑,“回头咱们还是走着,坐在车上冷啊。”

    老者吃完自己的份儿,等着小马儿吃净了包子,立起来,绕着圈儿向大家说:“劳诸位哥儿们的驾啦!”伸手去拉小马儿。

    祥子呆呆地立在门外,看着这一老一少和那辆破车,心中感到一种向来没有过的难受。在小马儿身上,他似乎看见了自己的过去;在老者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将来!

(选自《骆驼祥子》第七章,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母亲的“手中棍”

张金刚

①“哒哒”,木棍敲击水磨石地面的声响,回荡在医院走廊,有些突兀。我搀着母亲的左臂,母亲右手拉着木棍,慢步走向楼上化验室。“哒哒”,木棍敲着地面一声再一声,敲得我心上有些生疼。

②这木棍是我以前从朋友那里淘到的深山六道木,正好给生病走路已然蹒跚的母亲当拐棍。

③其实,在我年少时的印象中,母亲手中倒是常握着一根木棍。只不过,先前那根棍总是被母亲自如支配,“”在手上,支撑起我们全家清贫的烟火日子。

④“娘,我回来了!”年少的我还没进院门,就远远望见母亲正趴在锅上,挥舞木棍,搅着一锅金黄喷香的玉米面疙瘩,腾起的热气模糊了她年轻的面容。哪料,母亲听到我的声音猛扭头,直起腰,全然不顾正燃着火做着饭,举着搅棍就朝我冲来,嘴里骂着:“我叫你和同学打架!”看来是有人提前向母亲告了我一状。

⑤我生怕被母亲逮住摁在墙角,用细柴禾棍抽打,便扔下书包,撒腿就跑。母亲跑得快,我跑得更快。她停步喘口气时,还不忘将搅棍横在嘴边,转着圈儿地啃光粘在上面的玉米面,边啃边嚷:“小兔崽子,给我站住!”我跑上了山,母亲忽地站定,一跺脚惊道:“不好,疙瘩糊了锅了!回来再找你算账!”一担头,挥舞着搅棍,冲回了家。

⑥当我从山上折了两根六道木回家,送给母亲做搅疙瘩棍时,饭菜已摆上了桌。我“嘿嘿”一笑,分明闻到了丝丝糊锅的味道。母亲接过木棍,狠狠地朝我头上打来,却又轻轻落在了我的屁股上;“以后可别打架了,快吃吧。”我“哦”一声坐下,埋头扒拉饭。如今,母亲已没心力搅疙瘩给我吃了,可那两根被母亲磨得溜光的搅棍,还挂在墙上。至今,我也没告诉母亲,那唯一一次与同学打架,是因为他啃着方便面,骂不远处垂涎欲滴的我是“穷鬼”。

⑦早出晚归进山摘酸枣的习惯,母亲曾坚持了几十个秋天。一来,可以泡酸枣醋;二来,酸枣核可卖钱贴补家用。

⑧母亲说:“一进山就弄根棍儿,可以打掉前面草窠的露水,可以‘打草惊蛇’,免得被吓着,还可以敲掉酸枣叶和干了的酸枣。更重要的是,出山时,天慢慢黑了,或赶上阴雨天,扛着酸枣不好走,这棍儿就顶大用了。”

⑨听母亲一说,我打心里心疼她、佩服她,并感恩那不计其数陪母亲进山、出山“顶大用”的棍子。有时,如果酸枣摘得不多,母亲手里、肩上可能会多几根木棍:那种细长、顶端带个木钩的,用桶从井里打水时用;那种细长、不带钩的,用作打枣竿、打核桃竿、夹柿子竿;那种粗长、直溜的,用作铁锨把、镰刀把、锄把;那种细而轻巧的,陆续多弄些,用来搭菜架,插篱笆,做蒸算;以棍当尺量脚做鞋……母亲用这些源自大山里的木制工具,经营着家里、地里的活计。

⑩近年,我回老家次数多,常拿起那些老木工具帮年迈的父母做些活儿。每次干活儿,我都会穿上母亲用了一个月时间,一针一线为我做的那双布鞋,觉得踏实、舒服。我拎起提水木钩,去井边“哗啦啦”打一桶井水,似打捞起无数清甜的岁月。扛起长竿去打枣、打杏、打核桃、夹柿子,忆起了和家人树上树下一起劳作的欢愉;拿起铁锨、锄头、镰刀下地干点碎活儿,用着格外趁手。回来后,我将它们靠在墙角或挂在墙上,突然想到那些母亲从山里淘回的、已被磨得溜光水滑的木棍,已再也不能被她拿在手上使用,不由得黯然神伤。

⑪上医院二楼,母亲身体明显侧向了我,我的右臂加了把力。木棍的声响已很微弱,我生怕母亲打滑或拄空,使叫她停下,接过木棍夹在了我的左腋下。母亲虽然重复说:“拄着棍儿能走,能走。”却分明又将身体压向了我,我的右臂不由地使足了劲,反倒走得快了,稳了。母亲住院观察一周,无大碍,便回了村。但那根六道木拐棍却成了近80岁老母亲的随手之物,从不离其身边。母亲的活动范围缩小了,仅限于院里院外几十米内。她坐在院里,还不时挥挥手中的木棍,哄哄鸡、扒拉下乱柴草、指点父亲和我做这做那……我让她写自己的名字,她用拐棍在地上划拉半天,憨憨一笑:“忘了!”日后,母亲再自己进山、出村,肯定是不可能了。她只能一手拉着拐棍、一手拄着我,甚至,完全用双手拉着我——我应当是母亲最可靠的“手中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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