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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20课《窗》同步练习

读课文《窗》,对下列语句理解分析有误的一项是(    )

A、“渐渐地,每天的这两个小时,几乎就成了他和同伴生活的全部内容了。”“他和同伴”,实际上是“为同伴”,因为他根本没有看到赏心悦目的景物,而是在煞费苦心地编造。 B、“他愈加克制,这种想法却变得愈加强烈,几天以后,这个想法已经进一步变为紧挨着窗口的为什么不该是我呢。”这表现了他强烈的嫉妒心理,这句的潜台词是:为什么是他呢? C、“他看到的只是光秃秃的一堵墙。”这是小说的“点睛”之笔,尤其是“只是”二字,使读者真相大白,不仅表现了“靠近窗口的病人”心灵的美好,也是对“不靠窗口的病人”的辛辣讽刺。 D、“靠近窗口的病人”见到窗外的一切是公园,公园里有湖水,有水禽,有情侣,有鲜花,这些自然环境的描写确实写出了公园的多姿多彩,令人神往。
举一反三
阅读《背影》节选,完成下列小题。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

    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

    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

    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

    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

    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

    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地探身下去,尚不大难。

    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月台,就不容易了。

    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我赶紧拭干了泪。

    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

    我再向外看时,他己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

    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

    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

    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

    于是扑扑身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

    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

    我望着他走出去。

    他走了几步,回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面没人。”

    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去坐下,我的泪又来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刀之爱

    ①明媚的三月三如期来临。然而,三月三留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野外风筝飘飞的轻盈和艳丽,而是奶奶用刀砍树的声音。

    ②“三月三,砍枣儿干……”每到这个时候,奶奶都会这么低唱着,在清凉的阳光中,手拿一把银亮的刀,节奏分明地向院子里的枣树砍去。那棵粗壮的枣树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用饱含沧桑的容颜,默默地迎接着刀的洗礼。

    ③“奶奶,您为什么要砍树?树不疼吗?”我问。在我的心里,这丑陋的树皮就像穷人的棉袄一样,虽然不好看,却是它们执御冰雪严寒的珍贵铠甲。尽管冬天已经过去,可现在还有料峭的春寒啊。奶奶这么砍下去,不是会深深地伤害它们吗?难道奶奶不知道“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吗?我甚至偷偷地想,是不是这枣树和奶奶结下了什么仇呢?

    ④“小孩子不许多嘴!”奶奶严厉地呵斥着我,把我赶到一边,继续自顾自地砍下去,一刀又一刀……

    ⑤那时候,每到秋季,当我吃着甘甜香脆的枣时,我都会想起奶奶手里凛凛的刀光,心里就会暗暗为这大难不死的枣树侥幸。惊悸和疑惑当然也有,但是却再也不肯多问一句。

    ⑥多年之后,我长大了。当这件事情几乎已经被我淡忘的时候,在一个远近闻名的梨乡,我又重温了童年的一幕。

    ⑦也是初春,也是三月三,漫山遍野的梨树刚刚透出一丝清新的绿意。也是雪亮的刀,不过却不是一把,而是成百上千把。这些刀在梨树千上跳跃飞舞,像一个个微缩的芭蕾女郎。梨农们砍得也是那样细敢,那样用心,其认真的程度绝不亚于我的奶奶。他们虔诚地砍着,仿佛在精雕细刻着一幅幅令人沉醉的作品。梨树的皮屑一层层地洒落下来,仿佛是它们伤痛的记忆,又仿佛是它们陈旧的冬衣。

    ⑧“老伯,这树为什么要这样砍呢?”我问一个正在挥刀的老人。我隐隐约约地感到,他们和奶奶如此一致的行为背后,一定有一个共同的理由。这个理由,就是我童年里没有知晓的那个谜底

    ⑨“你们读书人应该知道,树干是用来输送养料的。这些树睡了一冬,如果不砍砍,就长得太快了。”老人笑道。

    ⑩“那有什么不好呢?”

    ⑪“那有什么好呢?”老人反问道,“长得快的都是没用的枝条,根储存的养料可是有限的。如果在前期生长的时候把养料都用完了,到了后期还拿什么去结果呢?就是结了果,也只能让你吃一嘴渣子。”

    ⑫我怔在了那里,没有说话。

    ⑬我被深深地震撼了:树是这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一个人如果年轻时过于顺利,就会在不知不觉间疯长出许多骄狂傲慢的枝条。这些枝条,往往是徒有其表,却无其质,白白浪费了生活赐予的珍贵养料。等到结果的时候,他们却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奉献给收获的季节。而另外一类人,在生命的初期,就被一把把看似残酷的刀,斩断了圆润而酣畅的歌喉,却因此把养料酝酿了又酝酿,等到果实成熟的时候,他们的气息就芬芳成了一壶绝世的好酒。

    ⑭从这个意义上讲,刀之伤又何尝不是刀之爱呢?而且,伤短爱长。

    ⑮当然,人和树毕竟还有不同:树可以等待人的刀,人却不可以等待生活的刀。我们所能做的,也许就是在有刀的时候,去承受,去积蓄;在没有刀的时候,去寻找,去打造。让我们铭记刀爱,用生活的砥砺,去迎接累累的硕果和甜美的微笑。

阅读下文,回答后面小题。

一只烟斗

闻琴琴

①十九岁的张三,由爹托人,进城在国营工艺厂当了学徒工。张爹在旁叮嘱:“你小时候就好捣鼓泥巴,这下也算对了卯,可要珍惜这个机会。”

②初进厂,看着仓库里流光溢彩的成品,张三眼睛一热。他人活泛、机灵,颇得老工人喜欢。

③那几日厂子里不太平,遭了贼,车间主任叫他值夜。深夜无聊,张三想起爹的生辰,一时孝心大发,竟挑了几块黄铜,藏在一隅。他耗费了几晚,竟打磨出一只锃光瓦亮的铜烟斗。

④张三心里得意,回家显摆给老爹看。

⑤张爹眯着眼细看了一番,低声问:“哪儿来的?”

⑥张三笑嘻嘻道:“店里买的。”

⑦张爹信了。干活儿间隙,他总将烟斗摩挲于手心,很招人眼。一次张爹赶集,迎着风口抽烟,恰被邻村一个同在工艺厂的人撞见。那人纳闷儿,这烟斗的材质分明和厂里新进的那批铜料差不离,回厂后,他就向领导报告了。

⑧张三被领导叫去问话,他心存侥幸,不肯承认。不想张爹听到消息后,连夜进城,当着全车间人的面,红着脸交出铜烟斗,又向领导赔不是,说是自己教子不当。证据确凿,厂里将张三辞退。

⑨张爹将儿子带回家,扇了他几耳光,痛骂:“还抓贼呢,你自己就是个贼!我要你巴结个啥?”

⑩张三既愧又悔,更怨老爹绝情在房里,不敢也不愿见人。

⑪张爹对着儿子,始终冷着一张脸。“心里还没捋顺是不?孬种!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

⑫张三没顶嘴,但心里的麻结越拧越牢。每至深夜,他心里还不忘打磨烟斗时的美妙声音,哧哧,沙沙。有时,他也用泥巴捏着玩,捏好了,再扔进河里。

⑬张三娘不忍,手擀了面条,端进儿子屋里。“听说三十里外有个老铜匠,铜壶铁漏,烟斗口哨,什么都能打磨,你不如和他学点儿手艺,也好有口饭吃……”

⑭张三还是蔫蔫的,但眼睛亮了亮。

⑮一日吃饭,娘又递给他一碗饺子。张爹将碗摔了个粉碎。张三娘呜咽:“他爹,总要让娃儿吃饭啊!”

⑯“吃再多,心里瞎黑,有啥用?”

⑰张三一气之下,当夜就卷了包袱,按他娘给的地址,去找那铜匠。那夜大雨瓢泼,他吃了闭门羹。可他明白自己已无路可退,就在门外冷风冷雨里熬着,终于感动了老艺人。

⑱日子过得很快。张三经过了这些挫折,人已显稳重。铜匠家中堆积了不少贵重铜银,可他熟视无睹,再不做别念。张三聪明,又肯勤学,老艺人见他是个可造之材,便倾囊相授。张三遂得师父真传,手工打磨的铜蝈蝈、锡蛐蛐之类的小玩意儿,很受欢迎。

⑲这一番来回,张三以为爹对他的态度该缓和一些了,没想到还是那样。张三咬着牙,心里憋着气,继续跟随师父学艺做人。

⑳几个冬春过去,张三满师,在城里开了间工作室。他制作了许多器具,但烟斗的数量最多,有各种款式和质地的,都摆放在柜台里。一日,一个外国人进到店里,看中一只镶翡翠的紫檀木根瘤烟斗,当即付了五千美金。后来,听说这只烟斗被国外一家著名的展览馆收藏。

㉑岁末,已经有些发福的张三,开着车,给老铜匠送去昂贵的礼品,感谢他数年来的栽培。老铜匠目光凝重,缓缓道:“你不用谢我。”张三不解。

㉒“你呀,要谢的是你爹。”

㉓“我爹?他连见都不想见我!”他心里有气。

㉔“徒弟啊,你如今成才了,都是你爹使的激将法呀。为了让我收下你,他不知求了我多少回!”

㉕张三泥塑般僵住。

㉖当天,顶着鹅毛大雪,张三带着妻儿回了老家。小路蜿蜒,远远地,他看到村口的那棵苍柏,踉跄着扑过去,在树旁的坟茔跪倒。

㉗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和爹说。可是,阴阳相隔,爹再也听不到了。张三抚摸着墓碑,泪如雨下。

(选自2022年第1期《传奇·传记文学选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母亲的味道
燕利
    ①母亲的习惯做派和别的女人完全不同,她像男人一样抽烟,喜欢盘腿坐在床上,噪门粗大,说话的语气总像跟人吵架。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母亲身上的味道,又酸又臭,稍微靠近一些,便熏得我头晕恶心。后来我知道,母亲是有狐臭。都说狐臭会遗传,我却没有,反而对气味格外敏感。这使我在懂事之后,便开始远远地避开母亲。
    ②我10岁那年,父亲在为人盖房时从二楼摔下来去世了,从此,母亲在菜市场租了一个摊位卖鱼,一年四季穿着高筒胶鞋在水里瞠来瞠去。每天晚上,收摊回来,人都会累成一摊泥。我给母亲温一盆洗澡水,洗好碗后便躲进自己的房间里。可是最终还是被母亲喊出来给她搓背。母亲的身上又添了浓烈的鱼腥味,和着难闻的狐臭味,我几乎无法呼吸,胡乱搓几把,便逃也似地离开。
    ③那年冬天,因为城市改造重建,那个菜市场被拆除,母亲失业了。母亲的失业,意味着这个家失去了最坚实的支撑,也意味着我的大学梦将成为一个泡影。那些夜里,母亲似乎一直在咳嗽,有一次,我被母亲的咳嗽声惊醒,我走到母亲的房前,房门虚掩着,母亲背对着我在擦父亲的照片,我听见母亲对着照片说:……真真这丫头从小心气就高,我不能把她给耽误了……
    ④我站在门外,心突然又酸又软,泪水成串地滴落下来……
    ⑤母亲终于找到了新的工作,是在一家医院里打扫卫生。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赶到医院,拖地板,洗马桶,在八点之前,要把整幢楼的卫生全部打扫完毕。这份又脏又累没有人愿意干的活,母亲却做得很开心。她身上的味道越来越复杂,有时是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有时是清洗剂的淡淡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熟悉的缘故,母亲身上的狐臭味越来越淡,到后来,我竟闻不出那种气味了。
    ⑥后来,我如愿以偿,考进北京读大学。每隔一段日子,母亲准时寄钱和信来,总是说让我安心念书,说自己很好……薄薄的信纸上,仍然是母亲特有的复杂味道。大二的寒假,我回家过春节,在小城下车,已经是夜里十点。地上铺着厚厚的雪,寒气逼人。我走出车站,搓着冻僵的双手,疾步往家赶。刚出车站,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吆喝:烤红薯,香甜的烤红薯……是那个我一直听了二十年的口音。我慢慢走过去。直到我走近,母亲才怔了怔,扑过来为我拍肩上的雪,一把把我拉到炉子旁,把一个烤红薯塞在我手里,一迭声地问我:冷吗?累吗?甜吗?母亲身上满是烤红薯香甜的味道,很浓很浓的香味。
    ⑦那夜我帮母亲推着车一起回家,一路上母亲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母亲说上了年纪手脚不灵便,医院的活人家不让做了;母亲说一斤烤红薯能挣三毛钱,卖一天,也能挣不少钱呢;母亲还说,我有钱,你在学校一定不能替我省钱,要吃好……
    ⑧我跟在母亲身后,看着母亲瘦小的背影和迟缓的步履,什么话都说不出,泪悄悄地模糊了双眼。
    ⑨研究生毕业后,我拒绝了北京好几家大公司的挽留,执意回了老家那个小城,母亲很歉疚:都是我,不然你留在北京发展多好。咱这小城,委屈你了。我笑着跟母亲开玩笑说,北京再好,没有妈妈,也是一座空城。母亲笑,不再说什么,起身收拾碗筷,却背过身,手在脸上迅速地抹了一下,又抹了一下。
    ⑩回家以后,帮母亲洗澡,成了我每天必做的功课。每当这时,母亲身上的狐臭味、鱼腥味、汗酸味、香烟味、消毒水味、烤红薯味、油烟味——那些为了养活一个家而产生的味道,此刻全都消失殆尽。
    ⑪我闻到的,是芬芳的香味,那种淡而舒缓的芳香,才是母亲真正的味道。
(《青年文摘·绿版》2007.9,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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