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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16课《孔乙己》同步练习

阅读文段,回答下面的问题。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①他身材很高大;②青白脸色,③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④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1)、孔乙己最突出的特点是什么?这特点表明了什么?

(2)、用一句话概括上文的主要内容。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鲁镇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文,——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惟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同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 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孩子的爱

花倦

      ①多年后,他一直记得那一幕——

      ②有一天,他和妻因为一点家庭小事闹起了矛盾,妻性格内向,不善言谈,不跟他吵,也不同他一起吃饭,带着女儿就出门。

③他自尊心强,不主动向她示好,妻出门后,他在家里喝闷酒。当妻牵若女儿回来时,他已经喝了大半瓶,桌上只剩一碟小凉莱和几个馒头,妻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进了卧室。他又气又怒,火气发不出来,拿起酒瓶猛灌。就在他仰头灌酒的时候,一只小小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拉住他的手腕,是刚4岁的女儿,站在那里,固执地拉着他的手。十分心疼地看着他,女儿不停地说:“爸爸不要喝酒,爸爸不要喝酒!”

     ④他的手停在半空,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人儿,圆圆的脸,卷卷的头发,水汪汪的眼睛……女儿夺下他手里的酒瓶,转身飞快地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酒瓶不见了。女儿靠他怀里,伸手拿桌上的馒头递到他嘴边,说:“爸爸,吃馒头。”他咬了一口馒头,咸咸的——是他的眼泪。那一刻,为了怀里这个爱他的小人儿,他决心以后要好好爱护这个家。

      ⑤如今,他已年过六旬,每天吃晚饭都习惯喝几杯,女儿正恋爱,却每天都回家陪父母吃饭,在他喝了三两杯之时候,就把他的酒瓶收起来。这时,他总是说:“ 你从小就抢我的酒瓶。”“你是记仇的老头儿!”全家人都笑了起来。没错,那么多年了,他始终清晰地记得一个小人儿的爱,比任何时候都强烈,都让他震撼。

      ⑥他姓张,是个普通的退休工人,他的女儿是幼儿教师,今年26岁,叫张慈。

      ⑦多年后,她的女儿也记得这样一幕——

      ⑧那时候,她家里经济收入不高,生活略显困难。每次买菜专挑便宜的,有一次,丈夫不在家,她和往常一样,很晚才去菜市场。看到有个摊位仅剩的一小块排骨正便宜出售,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排骨买回了家。炖排骨时,锅里冒出的香味引得6岁的儿子站在厨房门口一步不肯离开。她感到有些心酸,排骨炖好后,把排骨都夹到儿子碗里。等她收拾好厨房回来,发觉儿子正在抿着嘴偷笑,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她问他笑什么,他舔舔嘴唇说:“妈,排骨真好吃。”

      ⑨她拍拍孩子的小脑袋,准备吃饭时,发现满满的一碗饭摆在饭桌上,她吃了一惊,什么也没说,扒米饭时,忽然被什么塞住了嘴巴。夹起来,是一块排骨,不大,肉多。她抬起头,儿子正低着头瞄她,边瞄边偷笑。她把排骨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微笑着落下泪来。

      ⑩那以后,生活再怎么艰难她都能微笑着面对,再不曾皱起眉头。儿子长大了,依然喜欢吃她做的排骨米饭。每次她都会说起那块被儿子偷偷放入碗底的排骨,她说:“真是想不到,你那么小,却已经懂得疼我。”

      ⑪前不久,他们祖孙三代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了一档亲情节目。那档节目的名称叫:孩子,你们什么时候学会了爱。

                                                                                                                                (摘自《经典小小说》2014年4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①老治保主任①要退休了,需要物色一个新的接班人。村民经过评议,推荐两个人选:大黑和小白。

       ②大黑长得五大三粗,皮糙肉厚,站着像半截儿黑铁塔栽在那儿。他走起路来,老远地面就咚咚响,不用见人,就知道是大黑来了。他要当上治保主任,那些歪毛淘气,还不都给镇住!

       ③小白呢,长得白白净净、文文静静,身子骨单薄。尤其那双娘们儿手,一个鸡蛋都攥不过来。

④一次,市场上有人打架。卖肉的抄起剔骨刀,卖红薯的举起铁秤砣,眼看要出人命,只见大黑往两人中间一横,一出左手,来个空手夺刀,又一挥右手,来个千斤坠砣。两个人都傻了眼。大黑的雄风,展示无遗。

       ⑤又有一次,在大街小超市,有人丢了钱包。嫌疑人是个女人,穿得很酷。讯问的时候,大黑手里掂一根牛皮带,摇晃着从左手倒到右手,又从右手倒到左手,可那女人面无惧色。小白冷眼观察,忽然一抬头,指着天花板.说:“看哪,顶棚上一对蝎子,正在打架呢!”那女人忙伸长脖子仰头往上看。小白立刻命令大黑:“你马上把这女人身上的衣服给扒下来。”

       ⑥大黑不敢,小白厉声说:“让你扒你就扒,出娄子我顶着!”

       ⑦那女人的衣服被扒掉了,原来是个男人。这时,小白一拍桌子:“男扮女装,身上有赃。”一搜,果然是他偷了钱包。

       ⑧大黑有些纳闷:“你咋看出他不是个女人?”

       ⑨小白狡黠一笑:“我看这人老缩着脖子,就在他伸长脖子看屋顶的时候,他喉头结就露出来了。”

       ⑩所以,大黑和小白是各有千秋。

       ⑪这天,大黑和小白相伴去村里的盖房工地办事。大黑走路总是扬着头,低头老婆扬头汉嘛。突然,他“哎哟”一声,不好,木板上的一根锈钉,穿透胶鞋底,扎在他的左脚掌上。

       ⑫大黑一下子坐到地上,小白忙说:“别动,我给你拔出来。”

       ⑬ “钉子吃到我的脚上来了。”大黑笑说,“不用,我自己来。”说毕,“噌”的一下,将带钉的木板拔出,甩在道上。

       ⑭小白忙捡了那块钉板,放妥在木头垛上,然后很正经地对大黑说:“你先别起来,我马上给你使劲儿挤挤,带锈的钉子有毒。一会儿你赶快到村卫生站,清洗伤口,打破伤风针。必要的话,还要开刀,做一个外科手术,务必将锈钉污染的部。分,进行彻底处理。”

       ⑮“嘿嘿、嘿嘿,哪那么邪乎。”大黑轻蔑地嘿嘿完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并用脚顿了顿地,“连血筋都没冒,你当我是泥捏的呢?”

       ⑯“不流血不见得是好事。”小白分析道,“如果流血,病菌会带出来。不流血,病菌会窝在里边。”

       ⑰“我这身子骨,还怕病菌?傻小子睡凉炕,架不住身体棒。”大黑把这还当回事?他当过架子工,磕磕碰碰家常便饭,让钉子扎脚也不是头一回了。

       ⑱小白拗他不过。晚上,他特意跟大黑媳妇儿说:“大嫂,您得盯着点,还是让我大黑哥到卫生站,哪怕只是清洗清洗。”

       ⑲第三天,小白去县党校学习,一去得二十天。临走时,把此事告诉了村书记。

       ⑳二十天过后,小白回来就去看望大黑。大黑的脚脖子有点肿,两只脚掌的颜色也不一样。可大黑仍笑呵呵地说:“这几天好多了,你看,封口了。”

       ㉑小白摇摇头说:“封口,不见得就是算好了,可能……”

       ㉒结果不幸被小白言中,到大黑伤脚发黑的时候,才住了医院,医生摇了摇头说:“太晚了——要命,还是要腿?”

       ㉓当然还是要命。大黑的左腿被截了肢。媳妇儿推着轮椅,他坐在上面。左腿的裤脚余下一截儿,往上窝回来,用黑布带绑着。大黑脸上仍乐呵呵的。

       ㉔结果,自然是小白当了治保主任。但一提起大黑的脚,小白就掉眼泪:“怪我、怪我,都怪我,怪我没尽到当弟弟的责任。”

       ㉕也有人说,假如大黑不截肢,没准这治保主任就当上了。但村书记一口否决:“一个连自己身体都不尊重的人,能更好地尊重别人的生命吗?”

(选自2017年1月5日《天津日报》,作者许福元,有改动)

      【注】①治保主任:文中指负责治安保卫工作的村干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初冬

萧红

       初冬,我走在清凉的街道上,遇见了我的弟弟。

       “莹姐,你走到哪里去?”

       “随便走走吧!”

       “我们去吃一杯咖啡,好不好,莹姐。”

       咖啡店的窗子在帘幕下挂着苍白的霜层。我把领口脱着毛的外衣搭在衣架上。

       我们开始搅着杯子玲琅地响了。

       “天冷了吧!并且也太孤寂了,你还是回家的好。”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

       我摇了头,我说:“你们学校的篮球队近来怎么样?还活跃吗?你还是很热心吗?”

       “我掷筐掷得更进步,可惜你总也没到我们的球场上来了。你这样不畅快是不行的。”

       我仍搅着杯子,也许飘流久了的心情,就和离了岸的海水一般,若非遇到大风是不会翻起的。我开始弄着手帕。弟弟再向我说什么我已不去听清他,仿佛自己是沉坠在深远的幻想的井里。

       我不记得咖啡怎样被我吃干了杯子。茶匙在搅着空的杯子时,弟弟说:“再来一杯吧!”

       女侍者带着欢笑一般飞起的头发来到我们桌边,她又用很响亮的脚步摇摇地走了去。

       也许因为清早或天寒,再没有人走进这咖啡店。在弟弟默默看着我的时候,在我的思想宁静得玻璃一般平的时候,壁间暖气管小小的嘶鸣的声音都听得到了。

       “天冷了,还是回家好,心情这样不畅快,长久了是无益的。”

       “怎么?”

       “太坏的心情与你有什么好处呢?”

       “为什么要说我的心情不好呢?”

       我们又都搅着杯子。有外国人走进来,那响着嗓子的、嘴不住在说的女人,就坐在我们的近边。她离得我越近,我越嗅到她满衣的香气,那使我感到她离得我更辽远,也感到全人类离得我更辽远。也许她那安闲而幸福的态度与我一点联系也没有。

       我们搅着杯子,杯子不能像起初搅得发响了。街车好像渐渐多了起来,闪在窗子上的人影,迅速而且繁多了。隔着窗子,可以听到喑哑的笑声和喑哑的踏在行人道上的鞋子的声音。

       “莹姐。”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天冷了,再不能飘流下去,回家去吧!”弟弟说,“你的头发这样长了,怎么不到理发店去一次呢?”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他这话所激动了。

       也许要熄灭的灯火在我心中复燃起来,热力和光明鼓荡着我:

       “那样的家我是不想回去的。” “那么飘流着,就这样飘流着?”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他的杯子留在左手边,另一只手在桌面上,手心向上翻张了开来,要在空间摸索着什么似的。最后,他捉住自己的领巾。我看着他在抖动的嘴唇:“莹姐,我真担心你这个女浪人!”他牙齿好像更白了些,更大些,而且有力了,而且充满热情了。为热情而波动,他的嘴唇是那样的退去了颜色。并且他的全人有些近乎狂人,然而安静,完全被热情侵占着。

       出了咖啡店,我们在结着薄碎的冰雪上面踏着脚。

       初冬,早晨的红日扑着我们的头发,这样的红光使我感到欣快和寂寞。弟弟不住地在手下摇着帽子,肩头耸起了又落下了;心脏也是高了又低了。

       渺小的同情者和被同情者离开了市街。

       停在一个荒败的枣树园的前面时,他突然把很厚的手伸给了我,这是我们要告别了。

       “我到学校去上课!”他脱开我的手,向着我相反的方向背转过去。可是走了几步,又转回来:

       “莹姐,我看你还是回家的好!”

       “那样的家我是不能回去的,我不愿意受和我站在两极端的父亲的豢养……”

       “那么你要钱用吗?”

       “不要的。”

       “那么,你就这个样子吗?你瘦了!你快要生病了!你的衣服也太薄啊!”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充满着祈祷和愿望。

       我们又握过手,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太阳在我的脸面上闪闪耀耀。仍和未遇见弟弟以前一样,我穿过街头,我无目的地走。寒风,刺着喉头,时时要发作小小的咳嗽。

       弟弟留给我的是深黑色的眼睛,这在我散漫与孤独的流荡人的心板上,怎能不微温了一个时刻?

       写作背景:1930年,萧红被思想保守、专制顽固的父亲勒令退学、完婚,她不愿意;后因劝伯父不要再增加地租而遭到毒打,便离家出走,又被父亲宣布开除祖籍。在外漂泊期间,偶遇正在同一所城市上学的弟弟。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新年礼物

侯发山

    ①进入腊月,年的味道便越来越浓了。一街两行都挂上了火红的灯笼,大的,小的,圆的,长的,各种形状的都有。超市、商场门口的大海报,你方唱罢我登场,打折、降价的信息扑面而来。街口巷角的空地也全被小商小贩们占领了。过年了,城管也睁一眼闭一眼的,他们也知道弱势群体的不容易。卖衣服的,卖年货的,还有现杀活羊的……都来了。有商家门口的音响放着“新年好啊新年好”,不时炸响的鞭炮,更是把年味送到了城市的各个角落。

    ②李娟走进商场,打算给母亲买件礼物。迎宾小姐穿着大红的旗袍,脸似乎比平时笑得还灿烂:“欢迎光临!”

    ③每到年关,李娟必给老母亲买一件礼物。她自小没了父亲,是母亲屎一把尿一把,既当娘又当爹地把她和弟弟拉扯大的,不容易。记得进城的头一年,她给母亲买了一个洗脚盆。还是李娟在雇主家看到洗脚盆后,才决定给母亲买的。李娟是一个家政服务员,说白了,就是保姆。李娟在电话里给母亲说,睡前泡泡脚,胜似吃补药。这话也是雇主给李娟说的。李娟又问了雇主一次,才记住。先前在老家,晚上睡觉前谁洗过脚?即使偶尔洗一次,也是用的洗脸盆,谁用过那种木制的、带按摩的洗脚盆?第二年,给母亲买了一个袖珍音响,里面装了个卡,录满了家乡戏,豫剧、曲剧,还有大鼓戏。弟弟和弟媳在外打工,不常在家,母亲一个人在家孤独,听听戏也不寂寞。这玩意也是李娟在公园里见到的,不少城里老人都有,腰里挎着,手里拿着,口袋里装着,想听谁的就听谁的,比收音机方便多了。

    ④第三年,她给母亲买了一个按摩椅,母亲经常腰疼,都是干农活给累的。这也是刘娟看到雇主家里有这个,才想起给母亲买的……

    ⑤李娟东瞅瞅,西看看,给母亲买什么合适呢?衣服?平时没少给她寄,弟媳也给她买,到老也穿不完。用的?电视机,家里有,冰箱,家里也有,除了过年派上用场外,其他时间都罢着工。洗衣机,在弟弟的屋里锁着。李娟想再给母亲买一个,母亲不要,说村里不少人家都有,使用的却很少,都当成柜子塞满衣服了,说洗衣机老费电。即便是给母亲买了,会不会用还得一说。吃的?母亲饭量不大,也不吃肉,说老了,吃啥都不香甜了。开心果、核桃之类的坚果,她的牙也退化了,咬不动。

    ⑥李娟在商场转悠了半天,也没想好给老母亲买什么礼物好。她打通家里的电话,问问母亲还缺少什么。

    ⑦听到是她的声音,母亲在电话那端显得挺激动:“娟,是你吗?你五天都没打电话了。家里啥都不缺……你啥时间回来?”家里装的是座机,母亲却不会拨号,不能主动打电话,只能接受电话。

    ⑧又是这句话。每次打电话,母亲都问李娟啥时间回去。李娟耐心解释道:“娘,我最近工作忙,回不去。”前不久,李娟刚换了雇主,这一家有一个老太太,她的儿子媳妇都在国外,忙,没时间回来陪老人家,老太太晚上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说话,晚上陪她睡觉。老太太的儿子给的价钱也诱人,李娟就答应了。

    ⑨母亲在电话那端不说话。

    ⑩母亲似乎不高兴,李娟忙换了欢快的语气:“娘,我弟弟他们回去了吧?我们几天前通过电话。我有时间就回去。”弟弟他们回去了,这个年也就热闹一点,家里也不至于太冷清。

    ⑪“娟,给你寄的礼物你收到了吗?”母亲在电话那端怯怯地说道。

    ⑫给我寄礼物?李娟感到新奇:“娘,您老人家给我寄啥子礼物,真是的。”母亲又说:“我让你弟弟寄的,他说丢不了,你会收到的。你弟弟他们今个儿去镇上赶集了……”

    ⑬电话挂断后,李娟就给弟弟拨通了手机,闲聊了一会儿,就问到正题:“娘说给我寄的礼物,啥礼物?”

    ⑭“姐,你别生气啊。娘给我二百块钱,让我买张火车票给你寄去……我今天早上才在网上订购的,让他们直接送票去你那里,估计今天就会给你打电话,是腊月二十六的票。姐,你几年没回来了,你就回来一趟吧。你知道吗?你给娘买的洗脚盆,她一直没拆封,按摩椅一次也没用……姐,你真的很忙吗?娘想让你回来陪她睡一晚上……”

    ⑮弟弟的话音没落,李娟眼里的泪已悄然滑落下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狗头

金曹琦

    市城建委主任王家伟最值得自豪的事情,是他的高祖是有名的廉吏,曾经获得过御赐的“狗头金”。

王家伟的高祖在清光绪年间担任过一个省的学政,后因拒绝科场作弊,遭人诬陷,被砍摔了脑袋。几年后,朝廷下诏为他平反。并准予厚葬。由于年代久远,被砍掉的脑袋找不着了,于是,按照当时的惯例,御赐了一个金头颅代替首级,也就是民间常说的“狗头金”,王家伟很早就听村里人说他家屋后竹林的老坟中埋着个“狗头金”。一年春汛,暴雨连天,老坟泡在了水里。大水退后,老坟要迁至高处。打开洞穴时,王家伟特意留神,却没看到传说申的“狗头金”。他很失落,从内心深处讲,他还是希望有“狗头金”的。

    这一天后半夜,王家伟家忽然闹起贼来,几个柜子都被打开了,可在清点物品时,却发现似乎什么也没丢。他老爸显得很开心,讥笑那贼是“烧香认错了门”。

    王家伟大学毕业后,进入市城建委工作,由于工作出色,职务逐渐上升,慢慢也有了点权。这年中秋,王家伟乔迁新居,一建筑老板送来贺喜之礼,那是一张变形的铁面真,形状狰狞古怪,铁锈斑驳,已辨不出本色,尾部还有一个圆形的钳圈。王家伟看了许久.也不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这是我在文物市场上碰到的,蛮有趣的,有些像三星堆的出土文物。”建筑老板笑嘻嘻地说,“王领导是鉴赏行家,这东西嘛……从来都是宝刀赠壮士,红粉予佳人,哈哈!”

    王家伟“笑纳”了,把它放在客厅最显眼的橱窗里。谁知几天后。他老爸上门,一眼看中了橱窗里的这件文物,说是可以用来避邪,非要拿回家去。王家伟拗不过老爸,只得答应了。

    王家伟的官越做越大,最后担任了市城建委主任。可每次回村,他老爸总是闷闷不乐地说:“别忘了,咱家的老坟里还埋着狗头金哩。”这使他很扫兴,以后,他连回村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了。

    一天早晨,他接到市委办公室打来的电话,要他去汇报旧城改造的情况,便立刻赶去了。走进领导办公室,他才感到气氛不对劲,因为接待自己的是两名市纪委的工作人员。

    面对纪委人员的诘问,他浑身冒火,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以示抗议。可到了夜晚,望着窗外,他总会情不自禁地想到匿名注册的公司、郊外的别墅以及存款和女人,当然,最使他心惊肉跳的还是那笔工程款,那是1.5个亿啊!他不敢合眼,深怕一合眼,就会掉进巨大的黑洞。

    “不要抱有侥幸心理。”纪委人员语调清晰平和,却含着巨大的压力。其实,从“双规”那刻起,王家伟就打消了侥幸心理。他明白,当官当到他这一级,组织上如果没有掌握确凿证据,是不会对自己“双规”的。自己是死定了,但只要不把别人牵出来,总有一天,那些人总会千方百计把自己“捞”出去的。

    时间就这么“泡”着。一天午后,纪委的工作人员将一只包裹放在桌上,淡淡地说:“这是你老爸托我们捎给你的,看看吧。”里面是一封信和那张变形的铁面具。

    家伟:

    这块铁疙瘩就是我们家丢失的狗头金。当初,我也是在迁坟时找到的。没有告诉你,是怕你失望:这狗头金怎么不是金?

    你的高祖其实是一名贪官,他卷入的是一场贪污大案。因为贪官人人痛恨,所以对外讲是被人诬陷的。

    按惯例,狗头金应当是金包银的.最起码是鎏金的,市面上可买到。你高祖是替人丢了命,可那伙人为了刷清自己,连买狗头金的银子都不肯出,只送了这么块铁疙瘩。

    那夜,“狗头金”确实被人偷走了,可我万万想不到。20年后,有人从古玩市场上给买了回来。我们家已经有了一个狗头金,不想再要第二个狗头金了……

    “狗头金”龇牙咧嘴地躺在桌上,仿佛在朝他狞笑。王家伟不由自主地打个冷战,忽然捧起“狗头金”失声痛哭……

(摘自2014年《中国小小说欣赏》,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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