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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16课《孔乙己》同步练习

阅读文段,回答下面的问题。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①他身材很高大;②青白脸色,③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④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1)、孔乙己最突出的特点是什么?这特点表明了什么?

(2)、用一句话概括上文的主要内容。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

                                                                                          最后一课(节选)
         我一纵身跨过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我才注意到,我们的老师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套衣帽,他只在督学来视察或者发奖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个教室有一种不平常的严肃的气氛。最使我吃惊的是,后边几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也跟我们一样肃静。其中有郝叟老头儿,戴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旁的人。个个看来都很忧愁。郝叟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
          ·······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礼服,原来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课!现在我明白了,镇上那些老年人为什么来坐在教室里。这好像告诉我,他们也懊悔当初没常到学校里来。他们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们老师四十年来忠诚的服务,来表示对就要失去的国土的敬意。
        ·······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我的朋友们啊,”他说,“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阅读下面的选文,回答问题。
                                                                                                                                        高等教育
        (1)强高考落榜后就随本家哥去沿海的一个港口城市打工。
        (2)那城市很美,强的眼睛就不够用了。本家哥说,不赖吧?强说,不赖。本家哥说,不赖是不赖,可总归不是自个儿的家,人家瞧不起咱。强说,自个儿瞧得起自个儿就行。
       (3)强和本家哥在码头的一个仓库给人家缝补篷布。强很能干,做的活儿精细,看到丢弃的线头碎布也拾起来,留作备用。
       (4)那夜暴风雨骤起,强从床上爬起来,冲到雨帘中。本家哥劝不住他,骂他是个傻蛋。
       (5)在露天仓垛里,强查看了一垛又一垛,加固被掀起的篷布。待老板驾车过来,他已成了个水人儿。老板见所储物资丝毫未损,当场要给他加薪,他却说不啦,我只是看看我修补的篷布牢不牢。老板见他如此诚实,就想把另一个公司交给他,让他当经理。强说,我不行,让文化高的人干吧。老板说,我看你行——比文化高的是人身上的那种东西!
        (6)强就当了经理。
        (7)公司需要招聘几个大专以上文化程度的年轻人当业务员,就在报纸上做了广告。本家哥闻讯跑来,说给我弄个美差干干。强说,你不行。本家哥说,看大门也不行吗?强说,不行,你不会把这里当成自个儿的家。本家哥脸涨得紫红,骂道,你真没良心。强说,把自个儿的事干好才算有良心。
       (8)公司进了几个有文凭的年轻人,业务红红火火地开展起来。过了些日子,那几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知道了强的底细,心里就起毛说,凭我们的学历,怎能窝在他手下?强知道了并不恼,说,我们既然在一起共事,就把事办好吧,这个经理的帽儿谁都可以戴,可有价值的并不在这顶帽上……
        (9)那几个大学生面面相觑,就不吭声了。
        (10)一外商听说这个公司很有发展前途,想洽谈一项合作项目。强的助手说,这可是条大鱼呀,咱得好好接待。强说,对头。
        (11)外商来了,是位外籍华人,还带着翻译、秘书一行。
        (12)强用英语问,先生会汉语吗?
        (13)那外商一愣,说,会的。强就说我们用母语谈好吗?
        (14)外商就道了一声“OK”。谈完了,强说,我们共进晚餐怎么样?外商迟疑地点了点头。
        (15)晚餐很简单,但有特色。所有的盘子都尽了,只剩下两个小笼包子,强对服务小姐说,请把这两个包子装进食品袋里,我带走。
        (16)虽说这话很自然,他的助手却紧张起来,不住地看那外商。那外商站起来,抓住强的手紧握着,说,OK,明天我们就签合同!
         (17)事成之后,老板设宴款待外商,强和他的助手都去了。
         (18)席间,外商轻声问强,你受过什么教育?为什么能做得这么好?
         (19)强说,我家很穷,父母不识字,可他们对我的教育是从一粒米、一根线开始的。后来我父亲去世,母亲辛辛苦苦地供我上学。她说俺不指望你高人一等,你做好你自个儿的事就中……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焚鹤人

余光中

    一连三个下午,他守在后院子里那丛月季花的旁边,聚精会神做那只风筝。全家都很兴奋。全家,那就是说,包括他,雅雅,真真,和佩佩。一放学回家,三个女孩子等不及卸下书包,立刻奔到后院子里来,围住工作中的爸爸。三个孩子对这只能飞的东西寄托很高的幻想。它已经成为她们的话题,甚至争论的中心。对于她们,这件事的重要性不下于太阳神八号的访月之行,而爸爸,满身纸屑,左手浆糊右手剪刀的那个爸爸,简直有点太空人的味道了。

    可是他的兴奋,是记忆,而不是展望。记忆里,有许多云,许多风,许多风筝在风中升起。对于他,童年的定义是风筝加上舅舅加上狗和蟋蟀。最难看的天空,是充满月光和轰炸机的天空。最漂亮的天空,是风筝季的天空。他永远忘不了在四川的那几年。丰硕而慈样的四川,山如摇篮水如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男孩的意向是风的意向,少年时的思想是长长的思想。”少年爱做的事情,哪一样, 不是梦的延长呢?看地图,是梦的延长。看厚厚的翻译小说,喃喃咀嚼那些多音节的奇名怪姓,是梦的延长。放风筝也是的。他永远记得那山国高高的春天。嘉陵江在千嶂万嶂里寻路向南,好听的水声日夜流着,吵得好静好好听,像在说:“我好忙,扬子江在山那边等我, 猿鸟在三峡,风帆在武昌,运橘柑的船在洞庭,等我,海在远方。”

    而最有趣的,该是有风的晴日了。祠堂后面有一条山路,蜿蜒上坡,走不到一刻钟, 就进入一片开旷的平地,除了一棵错节盘根的老黄果树外,附近什么杂树也没有。舅舅提着完工的风筝,一再嘱咐他起跑的时候要持续而稳定,不能太骤,太快。他的心卜卜地跳,禁不住又回头去看那风筝。那是一只体貌清奇,风神潇洒的白鹤,绿喙赤顶,缟衣大张如氅。翼展怕不有六尺,下面更曳着两条长足。舅舅高举白鹤,双翅在暖洋洋的风中颤颤抖动。终于“——一——二——三!”他拼命向前奔跑。不到十码,麻绳的引力忽然松弛,也就在同时,舅舅的喝骂在背后响起。舅舅追上来,检查落地的鹤有没有跌伤,一面怪他太不小心。再度起跑时,他放慢了脚步,不时回顾,一面估量着风力,慢慢地放线。舅舅迅疾地追上来, 从他手中接过线球,顺着风势把鹤放上天去。线从舅舅两手勾住的筷子上直滚出去,线球轳轳地响。舅舅又曳线跑了两次,终于在平岗顶上站住。那白鹤羽衣蹁跹,扶摇直上,长足在风中飘扬。他兴奋得大嚷,从舅舅手中抢回线去。风力愈来愈强,大有跟他拔河的意思。好几次,他以为自己要离地飞起,吓得赶快还给了舅舅。舅舅把线在黄果树枝上绕了两圈,将看守的任务交给老树。

    “飞得那样高?”四岁半的佩佩问道。

    “废话!‘真真瞪了她一眼。’爸爸做的风筝怎么会飞不高?真是!”

    “又不是爸爸的舅舅飞!是爸爸的舅舅做的风筝!你真是笨屁瓜!”十岁的雅雅也纠正她。

    “你们再吵,爸爸就不做了!”他放下剪刀。

    小女孩们安静下来。两只黄蝴蝶绕着月季花丛追逐。隔壁有人在练钢琴,柔丽的琴音在空中回荡。阿盾在厨房里煎什么东西,满园子都是葱油香。忽然佩佩又问:“后来那只鹤呢?”

    后来那只风筝呢?对了,后来,有一次,那只鹤挂在树顶上,不上不下,一扯,就破了。他掉了几滴泪。舅舅也很怅然。最后舅舅解嘲说,鹤是仙人的坐骑,想是我们的这只鹤终于变成和尚,羽化随仙去了。第二天舅甥俩黯然曳着它的尸骸去平岗顶上,将它焚化。一阵风来,黑灰满天飞扬,带点名士气质的舅舅,一时感慨,朗声吟起几句赋来。当时他还是高小的学生,不知道舅舅吟的是什么。后来年纪大些,每次念到“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他就会想起自己的那只白鹤。因为那是他少年时唯一的风筝。

    等到他年纪大得可以欣赏舅舅那种亭亭物外的风标,和舅舅发表在刊物上但始终不曾结集的十几篇作品时,舅舅却已死了好几年了。舅舅死于飞机失事。那年舅舅才三十出头, 从香港乘飞机去美国,正待一飞冲天,游乎云表,却坠机焚伤致死。

    “后来那只鹤——就烧掉了。”他说。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抱抱曾经的自己

张亚凌

    ①7岁时的那个夏日,我拎着镰刀,跟着母亲去收麦子。

    ②母亲的胳膊一划拉,就揽住了四行麦子,一镰下去,都放倒了,脚一挑,就是一堆,割得很快。我只割两行,也只是一行一行、一小把一小把地割。很快,我就被母亲远远地甩在了后面。我想赶上母亲,可心里一着急,手底下就出错了。

    ③一镰下去,没割到麦子倒割破了自己的鞋面,还有脚背,我疼得直呲牙咧嘴。脱了鞋袜,一道血口子。我没有喊没有叫,就像母亲平常处理伤口那样,抓了一点土,在手里捻细,而后撒在直流血的伤口上。看着母亲不直腰地割着,我将那只袜子悄悄塞进兜里,忍着疼往前赶,只是割得更慢了。

    ④母亲性急,头也不回地催促着我“快点,手底下快点”。她已经打了个来回,折到我跟前。见我绷着脸慢吞吞的,就轻轻踹了我一脚,骂了句“慢腾腾,没听见麦子都炸开了”,而后继续弯腰猛割。

    ⑤那天临近傍晚,母亲照例拉我到池塘边冲洗,我死活不下去,她才瞅见了我没穿袜子的那只脚,还有脚背上的伤。“没事,都结痂了,两天就好了。”母亲说时语气很轻松,就像受伤的是别人家的孩子。她或许不知道,一个7岁的小孩子,自己受伤了很疼很想休息却不忍心丢下母亲独自割麦子的矛盾心理吧?

    ⑥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小孩。我的脸颊会轻轻地贴在她的小脸蛋上,说,好样的,你真是个乖孩子。

    ⑦10岁那年,我上小学三年级,考试没考好,很伤心,老师表扬别的孩子就像在批评我。

    ⑧如果没记错,那时应该是一块橡皮2分钱,一支铅笔5分钱,一个本子8分钱。家里是不会经常给我钱买学习用具的,可努力是必须的。贫穷出智慧吧,我想到了电池里的碳棒。那时电池也是稀罕的东西,不是开玩笑,家里带电的就一手电筒,还舍不得经常用,怕费电。我后来在亲戚家找到了一节废电池,砸开,取出碳棒,从此我拥有了一支可以长久使用的“笔”。

    ⑨学校的操场是我的练习本,碳棒是笔,反反复复写,边写边背。有同学从我身边走过,像看怪物一样看我:成绩不好,还显摆着这点学问?我才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只知道该好好写,好好背。就那样,脑子并不灵光的我,渐渐地靠拢了优秀生。

    ⑩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蹲在地上的小女孩,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想办法自己拉自己一把,为你的坚持点个赞。

    ⑪14岁那年,上初二了,我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作文写得挺不错。只是,我不是一个长得清爽且伶牙俐齿讨人喜欢的孩子。

    ⑫语文老师很是奇怪,每次讲评作文,都会先说一句“这次作文写得好的有某某、某某等”,而后将点到名的学生的作文当范文读。我从来没被点名表扬过,作文自然也没被读过。而翻开作文本,评语、分数和优秀的一样——我一直在“等”里面,这让我欣慰又窝火。

    ⑬下学期的3月份,全县举办了一次中学生作文比赛,我是全县唯一的一等奖,也是我们学校唯一获奖的。颁奖回来,学校又召开了一次师生大会,让我在大会上读自己的获奖作文。读着读着,我的声音哽咽了。下面的掌声响了起来,他们一定认为我是声情并茂。那一刻,我终于将自己从作文讲评课上的那个沉重的“等”里面解救出来了。

    ⑭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抱抱那个少女。我会揽着她的肩膀说,你真棒,陪自己走过了泥泞与黑暗!

    ⑮再如果可以,我还想抱抱那个在别人都已酣然入梦她依旧点着蜡烛勤奋学习的18岁少女,没有她的刻苦劲,我怎么会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中顺利跨进大学的校门?

    ⑯回望走过的路,点点滴滴都是付出和努力,如果可以,我真想回到过去,抱抱每一阶段里从没懈怠过的自己。感谢她们一路扶持,才让今天的我没有让自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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