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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12课《我们的知识是有限的》同步练习

课文《我们的知识是有限的》,以一个人对声音和乐音成因的认识为例,说明的道理是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1-4题。

我们是怎样过母亲节的

【加拿大】斯蒂芬·巴特勒·李科克

①母亲为我们成年累月地操劳,她吃足苦头和付出牺牲,全都是为了我们的缘故。

②因此当母亲节来临时,我们决定把这一天过得痛痛快快的。我们要做一切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让母亲高兴。父亲决定向办公室请一天假,好在庆祝节日时帮帮忙,姐姐安娜和我从大学请假回家,妹妹玛丽和弟弟维尔也从中学请假回来了。

③我们的计划是,把这一天过得像过圣诞节一样隆重。两个姑娘考虑到,逢到这样一个大场面,我们应该穿戴得最最漂亮才合适,于是她们俩都买了新帽子。母亲把两顶帽子都修饰了一番,使它们显得挺好看。父亲给他自己和我们兄弟俩买了几条带活结的丝领带,作为纪念母亲这个节日的纪念品。我们也准备给母亲买顶新帽子,不过,她倒是更喜欢她那顶灰色的旧无檐帽,不喜欢新的,而且两个女孩子都说,那顶旧帽子,她戴了非常合适。

④早饭后,我们做了一个出乎母亲意料的安排,我们准备雇一辆汽车,把她载到乡下去美滋滋地兜游一番。母亲是一向难得有这样一种享受的,如今乡下正是风光明媚的时节,要是让她坐车游逛几十英里,度过一个美好的早晨,这对她来说可真会是莫大的享受。

⑤但是,就在当天早晨,我们把计划稍微修改了一下,因为父亲想起了一个主意,与其让母亲坐在汽车里逛来逛去,倒不如带她去钓鱼更妙。

⑥这样,我们便为这次旅行做好了一切安排。我们让母亲切了些夹心面包片,为了怕我们肚子饿,母亲还准备了一顿便餐。当然中午我们还要回到家里来吃一顿丰富的正餐,就像过圣诞节和新年那样。母亲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们收拾齐全,放到一只篮子里,准备上车。

⑦唉,车子到了门口的时候,不料汽车里面看来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宽敞,因为我们没有把父亲的鱼篓、钓竿以及便餐估计在内,显然,我们没法儿都坐进车里去。父亲叫我们不必管他,他说他留在家里也很不错,他愿意留在家里;他说我们也用不着顾虑他三年来一直没有过一个真正的假期这回事;他要我们马上出发,快快活活地过个节,不要为他操心。

⑧不过,当然我们全都觉得,让父亲留在家里可绝对不行;特别是,我们都知道,他果真留下来的话,准会闯祸。安娜和玛丽姐妹俩倒也都乐意留下来做午饭,只是,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日子里,她们买了新帽子不戴一戴,未免太使人扫兴。不过,她们都表示,只要母亲说句话,她们都乐意留在家里干活。维尔和我本来也愿意退出,但不幸的是,我们根本就不会做饭。

⑨因此,到最后,决定还是母亲留下来,就在家里痛痛快快地休息一天,同时准备午饭。反正母亲不喜欢钓鱼,而且尽管天气明媚,阳光灿烂,但室外还是有点儿凉,父亲有些担心,要是母亲出门,她没准会着凉的。他说,当母亲本来可以好好地休息的时候,如果硬拉她到乡下去转悠,一下子得了重感冒,他是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他说,母亲既然已经为我们大伙儿操劳了一辈子,我们有责任想方设法让她尽可能安安静静地多休息一会儿。他还说年轻人很少能体会到,安静对于上了年纪的人有多么重大的意义。

⑩于是我们向母亲欢呼了三次之后就开车出发了o母亲站在阳台上,从那里瞅着我们,直到瞅不见为止。父亲每隔一会儿就转身向她挥手,后来他的手撞在车后座的边上,他方说,他认为母亲再看不见我们了。

11嗯,我们把汽车开到美妙无比的山冈中行驶,度过了最愉快的一天。父亲钓到各式各样的大鱼,我们大伙儿都玩得痛快极了。

12我们到家已经很晚,不过母亲猜到我们会回来得晚,于是她把开饭的时间推迟了,热腾腾的饭菜给我们准备着。可是首先她不得不给父亲拿来手巾和肥皂,还有干净的衣服,因为他钓鱼时总是弄得一身肮里肮脏的,这就叫母亲忙了好一阵子,接着,她又去帮女孩子们开饭。

13终于,一切都齐备了,我们便在最最豪华的筵席上坐下来。有烤火腿和圣诞节吃的各种各样的好东西。吃饭的时候,母亲不得不屡次三番地站起来,去上菜,收盘,再坐下来吃;后来父亲注意到这种情况,便说,她完全不必这样忙来忙去,他要她歇会儿,于是他自己便站起身到碗橱里去拿水果。

14这顿饭吃了好长时间,真是有趣极了。吃完饭,我们大伙儿争着帮忙擦桌子,洗碗碟,可是母亲说她情愿亲自来做这些事,我们只好让她去做了,因为这一次我们也总得迁就她才行。

15一切收拾完毕,已经很晚了。睡觉之前我们全都去吻过母亲。她说,这是她有生以来过得最最快活的一天。我看见她眼里含着泪水。总之,我们大家都感觉到,我们所做的一切得到了最大的报偿。(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翻浆的心
                                                                               毕淑敏
          那年,我放假回家,搭了一辆运送旧轮胎的货车,颠簸了一天,夜幕降临才进入戈壁。正是春天,道路翻浆①。
          突然在无边的沉寂中,立起一根“土柱”,遮挡了银色的车灯。
        “你找死吗?!”司机破口大骂。
         我这才看清是个青年,穿着一件黄色旧大衣,拎着一个系着鬃绳的袋子。
         “我要搭车,我得回家。”
         “不带!哪有你的地方!”司机愤愤地说。
        “我蹲大厢板就行。”
        “不带!”司机说着,踩了油门,准备闪过他往前开。
         那个人抱住车灯说:“我母亲病了……我到场部好不容易借到点小米……我母亲想吃……”
         “让他上车吧!”我有些同情地说。
         他立即抱着口袋往车厢上爬,“谢谢谢……谢……”最后一个“谢”字已是从轮胎缝隙里发出来的。
         夜风在车窗外凄厉地鸣叫。我找到司机身后小窗的一个小洞,屏住气向里窥探。
         朦胧的月色中,那个青年龟缩在起伏的轮胎里。每一次颠簸,他都像被遗弃的篮球,被橡胶轮胎击打得嘭嘭作响。
        “我好像觉得他要干什么。”司机说。
        这一次,我看到青年敏捷地跳到两个大轮胎之间,手脚麻利地搬动着我的提包。那里装着我带给父母的礼物。“哎呀,他偷我东西呢!”
       司机狠踩油门,车就像被横刺了一刀的烈马,疯狂地弹射出去。我顺着小洞看去,那人仿佛被冻僵了,弓着腰抱着头,企图凭借冰冷的橡胶御寒。我的提包虽已被挪了地方,但依旧完整。
        司机说:“车速这么快,他不敢动了。”
        路面变得更加难走,车速减慢了。我不知如何是好,紧张地盯着那个小洞。青年也觉察到了车速的变化,不失时机地站起身,重新搬动了我的提包。
我痛苦地几乎大叫。司机趁着车的趔趄,索性加大了摇晃的频率,车窗几乎吻到路旁的沙砾。再看青年,他扑到在地,像一团被人践踏的草,虚弱但任不失张牙舞爪的姿势,贪婪地守护着我的提包——他的猎物
        司机继续做着“高难”动作。我又去看那青年,他像夏日里一条疲倦的狗,无助地躺在了轮胎中央。
       道路毫无先兆地平滑起来,翻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司机说:“扶好你的脑袋。”就在他的右腿狠狠地踩下去之前,我双腿紧紧抵地,双腕死撑面前的铁板……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个青年,在这突如其来的急刹车面前,可能要被卸成零件。“看他还有没有劲偷别人的东西! ”司机踌躇满志地说。
         我心里安宁了许多。只见那个青年艰难地在轮胎缝里爬,不时还用手抹一下脸,把一种我看不清颜色的液体弹开……他把我的提包紧紧地抱在怀里,往手上哈着气,摆弄着拉锁上的提梁。这时,他扎在口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就等着把我提包里的东西搬进去呢……
       “他就要把我的东西拿走了!”我惊恐万状地说。师傅这次反倒不慌不忙,嘴角甚至显出隐隐的笑意。
        我们到了一个兵站,也是离那个贼娃子住的村最近的公路,他家那儿是根本不通车的,至少还要往沙漠腹地走10公里……
        那个青年挽着他的口袋,像个木偶似的往下爬,跪坐在地上。不过才个把时辰的车程,他脸上除了原有的土黄之外,还平添了青光,额上还有蜿蜒的血迹。
        “学学啦……学学……”他的舌头冻僵了,把“谢”说成了“学”。
        他说:“学学你们把车开得这样快,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在赶路……学学……”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们。
        看着他蹒跚的身影,我不由自主地喝了一声:“你停下!”
        “我要查查我的东西少了没有。”我很严正地对他说。
        司机赞许地冲我眨眨眼睛。
        青年迷惑地面对我们,脖子柔软地耷拉下来,不堪重负的样子。我敏捷地爬上大厢板。我看到了我的提包。我摸索着它,每一环拉锁都像小兽的牙齿般细密结实。突然触到鬃毛样的粗糙,我意识到这正是搭车人袋子上那截失踪的鬃绳。它把我的提包牢牢地固定在大厢的木条上,像焊住一般结实。我的心像凌空遭遇寒流,冻得皱缩起来。        (有删改)
      【注释】①翻浆:春暖解冻时,地面或道路表面发生裂纹并渗出水分和泥浆。

阅读答题。
为了水晶心
【美】弗朗西斯•弗罗斯特
      ①农场就在山顶上,周围大山连绵不绝,苍茫茫地给人以温柔亲切的感觉。当他赶着牛群走向牧场的时候,当他穿过晒谷场到猪圈去的时候,他总喜欢看着那些大山。
      ②他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喜欢让风雨阳光直接接触他的皮肤。父母去世后,给他留下了负债累累的农场。后来,邻居哈德把女儿萨丽嫁给了他。
      ③婚后,萨丽发现她所嫁的不只是个农夫,而且还是个诗人。那天,他拿着从林子里采来的七瓣莲走到她面前。
      ④“我无法给你别的好东西,因为我们欠着债,但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带给你树林里的东西。”
      ⑤她把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他面颊上,“我更喜欢树林里的东西,约翰。”
      ⑥“这儿有一首诗。”他朗诵了起来。
      ⑦听完后,她大为惊讶,“啊!真是棒极了!约翰!是你写的吗?”
      ⑧他惭愧地露齿一笑,“这……”
      ⑨“一定是你写的!我真不知道你还会写诗!再多给我写一些吧!”
      ⑩“晚饭后我再给你读一首。”他说。
      ⑪他走进谷仓,从干草垛里掏出一本被虫子蛀过的诗集。他曾想,既然没什么可送给萨丽的,那就给她一点别的东西﹣﹣能从这本书中找到的最美的诗句。他并没有想到她会以为是他写的,而且还给她带来了欢乐。他坐在干草垛上又背下了一首。
      ⑫晚上,他们在晒谷场上散步,看着大山,他用低沉的声音给她朗诵。她的欢喜对他来说比饭菜更香甜。
      ⑬儿子出生后,他逐渐增加了一些新诗,每次她都会说:“写得真好,约翰!”
      ⑭女儿出生那年,庄稼很不好,债务沉重地压在他的身上。冬夜里,孩子们进入了梦乡,萨丽坐在火炉旁缝补衣衫,他就靠在椅子上,端详着她,心里在想,即使用最伟大的诗歌来形容她也绝不过分。这时,她抬起头微笑着说:“再给我朗诵一遍《爱人,让我们肝胆相照》吧,约翰。”
      ⑮他轻声朗诵起来:
“啊!爱人,让我们肝胆相照。
因为,
尽管这个世界在我们梦中
是那么丰富,那么清新,那么美好,
而在现实中
却没有欢乐,没有温馨,没有阳光普照。
我们好像站在漆黑的原野上,
听凭世风日下,正不压邪,风雨飘摇。”
      ⑯第三个孩子生下来就死了,萨丽也病得厉害。债单上又增了一笔医药费。
      ⑰光阴荏苒,他们辛辛苦苦、一点一滴地减少着债务。
      ⑱有一天,女儿拿来了一本小书。
      ⑲“您还记得那些年爸爸读给您听的诗吗?它们都在这本书上!看这儿﹣﹣‘去吧,从山里来的牧童,因为他们在呼唤你……”
      ⑳“这是那年冬天,孩子死了的时候,他读给我听的。”
      “他一直在骗人!他说是他写的这些诗!”
       “不,”萨丽低哑地说道,“是我对他这样说的。除了诗以外他什么也没说过。我永远不让他知道我已了解了事实。不然他的心都会碎了的。我现在知道了他是多么爱我……”
      六十岁时,约翰到山下还清了最后一笔债。回来后,他走进谷仓,坐在干草垛上,哭了起来。他给她背了四十年的诗,他们俩相濡以沫,真是像诗里讲的“肝胆相照”。现在好了,他再不需要昧着良心给她背诗了。
      萨丽在谷仓找到他。他们一起来到晒谷场上,又注视着大山。
       “大山是我们的了,我们可以尽情地看了,一直到死。”他说道。
      但是,就在那一个星期,萨丽发起了高烧。约翰心如火燎,紧握着她发烫的手指。
       “约翰,”她哽塞着说,“诗,新的。”
      他怔住了。所有背过的诗他都反复地念给她听了。
       “好,亲爱的。”他吃力地把一个个字组织在一起,为她作了一首诗,他自己的诗,他一生当中唯一的一首诗。
“那些永远属于我们的大山啊,
把飞花般的群星撤满天上。
大山用夜的语言互诉衷肠,
直入云霄的峰巅像插上了翅膀。
我和我的爱人将攀上群峰,
乘上那岩石的翅膀在长空里翱翔
她把头埋进我的臂弯,
我把唇垂在她的脸庞。”
       “是你写的,约翰?”
       “是的,是我自己写的。”他说。
      他把她埋在能看到大山的地方。那本诗集同七瓣莲一起躺在她的坟墓上。
(选自《心灵的日出》,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散步

莫怀戚

       我们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就觉得很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现在很听我和话,就像小时候我很听她的话一样。

       天气很好。今年的春天来得太迟,太迟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在清明将到的时候死去了。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严冬。

       这南方的初春的田野!大块儿小块儿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枝上的嫩芽儿也密了;田野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儿……这一切使人想着一样东西——生命。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后来发生了分歧:我的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边,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 , 就像民族领袖在严重关头时那样。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了,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伴同母亲的时日已短。我说:“走大路。”

       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随小路望过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说。

       这样,我们就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了。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我的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我们的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很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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