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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六单元第28课《在联邦德国海姆佗市市长接见仪式上的答词》同步练习

在《在联邦德国海姆佗市市长接见仪式上的答词》这篇答词中,作者构思了与花衣吹笛人对话的情景,借对花衣吹笛人提出的要求表达了对海姆佗建城千年庆典的祝贺。你觉得这样写有什么好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棉花糖

       那年,老家的炊烟像云朵一样悠悠地飘着。晌午,父亲拖着一身的泥巴吭哧吭哧地走回家。这日头!父亲心里一阵嘀咕。“回来了?”母亲把毛巾递给父亲。“嗯,先喝口水。”父亲走到水缸边,用勺满满地盛了一碗凉水,咕噜一声灌进肚里。我那时年龄小,每天屋里屋外跑。父亲背着一大摞农具进院门时,我每次比母亲跑得快。

       “丫头,又看我喝水?”父亲滴着汗珠朝我笑。“甜吗?爹。”我两手搭着缸沿咯咯地笑弯着头。“甜,很甜,像吃棉花糖。”爹又笑。

       于是那天起我记住了棉花糖的滋味,做梦也想吃棉花糖。后来我上学了,看到学校的门口有流动的商贩卖好看的棉花团一样的东西。同学们说那是棉花糖。棉花糖?我禁不住诱惑,用零碎的硬币买了一小团吃。真的很甜,还带着香味。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着父亲陶醉的样子。父亲说缸里的水是棉花糖味,这是真的吗?难道是棉花糖化了变的?

       我急切地穿过窄窄的田埂,我没见到父亲行走的身影,却看见母亲提着竹竿沿着河塘在追赶鸭群。我打开家门,扔下书包就蹿到院里的水缸边。我个子矮,踮着脚看不到水的影子。我端来一把椅子站上去,才终于看见那一汪被父亲快喝光了的棉花糖水。

       “你不要命了?”母亲不知啥时候进来的,见我的头隐没在缸里,大叫起来。我后来对母亲说:“没有您一声叫,我也许就掉不进缸里去,也不会明白缸里的水根本不是棉花糖的味。”

       父亲惊慌地把我湿漉漉从缸里拎了出来,嘴里咕噜噜地想说什么。然后我看见父亲舀了一瓢水喝,父亲那会儿喝水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当然我不敢问缸里的水甜不甜,因为我已经知道水不是棉花糖味的。惊魂未定的母亲给我换干衣服后去了堂屋,我根本没想到她会去找那根赶鸭的竹竿来打我。

       “你这是作啥?放下!”父亲扔了水瓢吼道。“今天不打她一下,明天还会掉进缸去。”母亲气着说。我受了太大的惊吓,在两个水缸缝隙里躲藏。“出来!”父亲朝我喊。我从缸缝里看见父亲的脸铁青,筋脉一根根在颤抖。“不出来我要砸缸了!”父亲嗓门特别大。

       我只好出来,我想父亲一定不会打我,因为他从来没打过我,刚才还阻止了我母亲的竹竿。但我很快感到不妙了,父亲的眼睛转来转去显然是在寻找打我的家伙。果然父亲在堆满农具的墙角一顿乱翻,第一次他拿起一根粗大的竹棍子走到我跟前,把我吓得半死。第二次他换成扁担又走到我跟前,我哭着求饶。第三次他拿起一顶草帽,我破涕为笑。然而父亲还是没打下来。而这时让我惊奇的是父亲蹲在地上拼命地在拔一根草。拔草作啥?我呆呆地看着父亲。

       “站好了!”父亲站起身命令我。我很听话,毕恭毕敬地站着。随着一阵风吹过颈部,父亲说惩罚结束。原来父亲用那根草在我脸上打了一下。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痒。晚上,父亲来到我床头边,问:“丫头,疼吗?”我大哭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父亲。

       “小孩子不能喝生水,要得病的。”父亲微笑着对我说。“今天我买了棉花糖吃,爹不是说缸里的水和棉花糖一个味吗?”我伤心地说。“爹骗你的。”父亲愣愣地看着我。

       父亲走的那年我正读大学。有一天,我接到加急电报,告知父亲病危的消息,我连夜乘火车赶回老家。父亲一直等着我,在病床上他老泪纵横地捏紧着我的手。可父亲的手冰冷。

       “爹…….这辈子…….只打过你……一次。”父亲喘着气说。“您……一次……也没打过。”我感动得泣不成声。母亲在一边默默地流着泪。“爹,还记得这个吗?我把它带回来了。”我从书包里取出一个小布包,一层层地打开。

       “一根草?”周围的人全惊讶万分。我把那根草轻轻地放到父亲的手心上,然后我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再把父亲的五指合起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经典渐行渐远

【网络观点】

    有人说,这是一个消解文字的时代,是一个读图的时代。在这个“快餐文化”日益盛行的今天,现代人已经无暇顾及经典,如果不把经典改头换面包装得面目全非,是不会有人要看的,于是乎“三国”被水煮,“西游”被大话,经典阅读已渐行渐远。那么置身于纷繁复杂、令人眼花缭乱的时代,置身于物欲横流、奢华浮躁的时代,我们还需要读书吗?我是指经典阅读,现在还有它的价值吗?说到这个问题,有人可能会不屑地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看那些书,真是老土”。仿佛阅读经典,那是遥远的事情,与我们现代人的生活格格不入了。

    当前,整个人类正在被一场前所未有的文化风暴所席卷,这就是网络文化。网络文化因其全新的传播方式、巨大的信息量和时效优势,对现代人的生活学习产生了极大的冲击、影响和渗透,对传统文化和经典阅读造成了严重的冲击和挑战。

【专家观点】

    北京大学王余光教授认为:读书或者阅读一些经典著作对人们思维的系统性和语言表达方面有很多的好处,依赖网络快速浏览或仅看画面反而起反作用,从而导致表达困难。

    卡尔维诺说过:“一部经典作品的文本‘起到’一部经典作品的作用,即是说,他与读者建立一种个人关系……读者会融入个人的生命体验和主题情感,构筑属于自己的心灵世界,从而培养审美鉴赏力。”

    杨叔子院士说:“人文文化是一个民族的身份证。”

    著名教育家朱永新认为:一个人的精神发育史实质上就是一个人的阅读史,而一个民族的精神境界,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全民族的阅读水平。在一定意义上说,阅读经典意味着教育,甚至意味着学校……

【人民日报评论】

信息时代更需经典阅读

    信息时代为我们提供了获取信息的便利。对于年轻人来讲,这似乎是一个无所不能的时代,也应该是一个幸福的时代。然而,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网络信息与传统出版业最大的不同,是前者较少受到社会理性的约束和过滤。网络上,越具有个人色彩的东西就越具有吸引力,越容易受到追捧,这样的东西有很大几率是“脾气”,而不是具有深厚时代文化内容的个性。阅读上的羊群效应使人产生从众心理,很多青年人在潜意识里以为通过这种“海量”阅读就可以产生知识和智慧,就可以建立“三观”,但最终,他们得到的却只有空虚和焦虑。

    这时候,基础阅读或者叫经典阅读的重要性就显现出来了。经典是什么,经典就是永不过时的东西,它是人类按照自己的根本利益共同选择下来的文明成果,是建立正确的价值观和人生观的文化基础。

    经典阅读,会在潜移默化中让人习得珍贵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尤其是在童年、少年和青年时期。比如读四大名著,孩子首先会为故事所吸引,而这些故事本身,都深深镌刻着中国人在漫长历史过程中总结出来的思维模式和价值观念。故事的演进,会帮助孩子们辨别正邪、建立是非观念,也使他们从中感受到扶危济困、除暴安良的快乐和坚忍不拔的精神,燃起追求正义的热情等等,而这些,都是生活的精神原动力。

    如果说小说主要作用于人的思维方式,诗词则直接作用于人的情感模式。比如小儿皆可诵的《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春光美好,生命美好,不能因贪睡而错过,对春光的珍爱与对生命的珍惜已拆解不开,春光与生命,时代与生活是如此让人爱恋,以致使人们不愿放弃片刻的光阴;诗中即使含有一丝丝的伤感,也立刻在这种青春的情绪中蒸腾为对生活与生命的深情感受。爱读这些诗的孩子,一定是热爱生活的。

    打个比方,经典阅读带来的思维模式和情感模式,就像是我们大脑的最佳操作系统。越早安装越好,任何时候安装都不算晚。有了这个操作系统,我们就能更从容地面对海量的信息,摆脱喧哗和浮躁,消除恐惧和焦虑,在令人眼花缭乱的世界里沉静下来,知道哪些是要选择的,哪些是可以忽略的,世界因此会变得更加真实和有意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天使也会变魔鬼

    ①引种外来植物,丰富本地物种,本是件大好事,然而,如果盲目引进外来植物,造成“生物入侵”,就会破坏生态环境平衡,甚至带来生态灾难。

    ②美国引种葛藤便是其中一例。葛藤是一种伏地蔓生或攀援它物的豆科多年生植物,其祖籍在中国。它不但是贫瘠地区绿化先锋,是改良土壤、保水固土的优良植物,而且因其茎中富含蛋白质、脂肪、矿物质、维生素等,是畜、禽的良好饲料;也可作为轻纺工业以及造纸业的原料;葛根、葛种还有医疗价值。1930年美国引种葛藤后,使许多被破坏的农地和山坡,成为草木繁茂的肥沃土地,因而葛藤被誉为“大地的医生”。到了50年代中期,全美繁衍葛藤7000万株以上,真是谁人不夸葛藤好!

    ③然而,乐极生悲。在人们的赞扬声中,葛藤像疯狂的野兽一样狂长不息,将当地的许多植物“吃”光。70年代,葛藤占领了密西西比、佐治亚、亚拉巴马等州283万公项的土地,演变成了意想不到的公害。面对这个“绿怪”,亚拉巴马州宣布葛藤为“非法移民”,然而其结果却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造成了严重的生态灾难。

    ④在我国,最有名的生物入侵事件是从花园中“逃”出来的水生观赏植物水葫芦。水葫芦原产南美洲,有着紫色美丽的花朵,最上面的花瓣上有一块蓝色的扇形斑块,中央点缀着一个桃形鲜艳黄斑,实在惹人怜爱。不过最吸引人的是它杯状的绿叶,叶茎基部膨大,使植物能够漂浮在水面。可是,正是这种看似纤弱、婀娜的水草,曾一统美丽的云南滇池,使人们不得不花巨资予以铲除。水葫芦长长的根扎入水中泥土下,可通过根块迅速而大量地繁殖,一旦侵入到湖泊、河流、水道、水塘等淡水水城,只要条件适合,即以势不可当之势覆盖整个水面。它挡住了阳光,吸尽了营养,使水中其他植物死亡,破坏水下动物的食物链,导致水生动物无法生存,生态系统完全失去平衡。同时,任何大小船只也别想在水葫芦的领地里来去自由。在国外和国内,水葫芦都被认定为目前最令人头痛的水草,也是让人类为控制其数量花钱最多的植物之一。

    ⑤高山、大海和沙漠过去曾是阻止物种扩散的天然屏障,然而随着贸易、旅游和其他人类活动的加剧,越来越多的物种正在跨越屏障做环球“旅行”,只要条件适宜,这些物种就有可能大规模扩张,抢夺“殖民地”。有科学家认为,生物污染比化学污染的影响更甚,化学污染是惰性的,不会再生和繁殖,而且会随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失;但是当外来物种入侵以后就会扎根繁殖和不断扩张,甚至对本地物种的生存构成长久的威胁。地球上大多数的湖泊和江河系统、大多数沿海地区、几乎所有的岛屿甚至南极都受到这个问题的困扰。

    ⑥生态系统是经过长期变化形成的,系统中的物种经过上百年、上千年的竞争、排斥、适应和互利互助,才形成了现在相互依赖又相互制约的密切关系。一个外来物种引入后,有可能因不能适应新环境而被排斥在系统之外;也有可能因新环境中没有与它相抗衡或制约它的生物,使它成为“入侵者”而打破平衡,改变或破坏当地大生态环境。

    ⑦生物入侵是自然向人类敲响的又一警钟;在种树、种花成为新时尚的今天,我们在引进外地或国外物种的时候,务须慎重,谨防“生物入侵”造成的严重后果,那将是又一个难以收拾的环境残局!

阅读下面的文字,分别回答问题。

向上的风

郑彦英

    ①连绵的灰色戈壁滩,蜿蜒的黄色都连山,还有旷野里的灰白色风车,缩成一团的苍黄色梭梭草,颜色接近,一望无际。虽然汽车高速奔驰,但景色似乎不变,因为近处和远处几乎完一样。

    ②忽然一声唤:“到瓜州了,下车吃瓜。”

    ③路边搭了个简陋的布棚,棚下放着长条桌和方桌,上面摆着西瓜和哈密瓜,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妇女朝我们微笑,身后是八九岁的女娃。要了一个哈密瓜和一个西瓜,以我在郑州的经验搭眼看去,应该五十斤左右,上秤一称,却不到四十斤,A不禁感叹

    ④切开了,哈密瓜是黄狐,西瓜是红额,颜色就把人锁住了,一入口,那种甘甜爽利,顿时让人进入忘我境界。

    ⑤女老板把刀放在条桌上,似乎是下意识地擦着手,女娃在一边收拾瓜皮。“有水呢,洗洗

    手。”女老板说着,指指旁边一个木桶。

    ⑥木桶平放在桌上,装着一个水龙头,水流儿很细,但在大戈壁上,已经难能可贵。

    ⑦我不禁问女娃:“跟你妈卖瓜呢?”女娃点点头。“咋不上学呢”女娃一笑,没看我,还是擦着桌子,说:“暑假呢。”

    ⑧车走很远了,我们才收回了眼和心,便B情不自禁地感叹着在瓜州吃瓜的特殊感觉,甚至还说到意义。

    ⑨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迫不及待地奔向月牙泉。

    ⑩一汪泉水,清澈如仙女 清泪,周围任何一座沙山倾泻下小小一角,都会把月牙泉埋掉,

    但是棱角分明、曲线妩媚的沙山就立在那里,千百年来,月牙泉却安然而无恙。

    ⑪风忽然来了裹着黄沙,打着脸和眼。眼当然而紧紧闭住了,心里却在想,不说沙山下来,就这风裹的沙子往月牙泉一落,不到十天半月,月牙泉不被沙子填满才怪。

    ⑫脸上没有沙子打了,便睁开眼,却发现那阵裹沙子打我的风是一个庞大的风团,在苍苍的风团已经吹到沙山底部,然后昂着头,竟然直直地朝上吹去。一个人的帽子被风卷在里头,帽子和沙子被风裹着,很快就到了山顶,转眼之间,就翻过山去了。

    ⑬C我不禁感叹:“月牙泉的风有灵性,沿着沙山往上走。”

    ⑭同行的朋友认真地说“不是什么灵性,月牙泉周围的山势,决定了不管多大的风,一旦进入月牙泉区域,必然往山上走,不但能带走风里的沙子,甚至能裹挟沙山上的黄沙。”

    ⑮这番话让我感慨万千,为什么我对奇特现象,都要加上人性的思考呢?为什么要强加给它们所谓高尚和深刻呢?

    ⑯这种反省持续到回去的路上,不禁想到了瓜棚下的母女。她们那不卑不亢、真实善良的微笑,让戈壁滩不再枯燥的微笑,也许就如这向上的风,是本性,所以才那么平实真切。

    ⑰风,向上的风,正因为很难遇到,所以让我难以忘怀。

(选自2015年《读者》,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心中有一尊神

    ①那天,街上很冷,太阳淡淡地照着,薄得如纸,母亲引着8岁的我走过清冷的街道。我吸溜着鼻涕,拉着母亲的手,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烤白薯。烤白薯冒着缕缕热气,香味很有诱惑力地飘散到空气中。阳光,也仿佛染上了诱人的香味。

    ②我捏着烤白薯,看着里面黄亮亮的瓤儿,咬了一口,一种软乎乎的幸福直钻入我的五脏六腑中。那种香气,至今想起来,仿佛还荡漾在我的记忆里,缭绕不散。

    ③就在我张大嘴,准备再咬第二口时,一声乞讨声拽住了我的注意力。我回过头,是一个面黄肌瘦的讨饭女人站在我的旁边,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手里拉着个男孩。那男孩和我差不多大,瘦瘦的,一双眼睛却不小,圆圆的瞪着我的烤白薯,一个手指伸在嘴里,使劲地咂,好像他的手指比我的烤白薯还有味儿似的。

    ④女人看看自己孩子的馋样,又看看我手中的烤白薯,赔着笑脸道:“娃娃,把烤白薯给我孩子吃点好吗?他有大半天没吃东西了。”

    ⑤我当然不答应,忙缩回手,生怕一不小心,会被那母子俩抢去似的,嘴里还像个大人似的,连连说:“没有了,就这点儿,没有了。”说着,用另一只手去推了那孩子一下。

    ⑥“小斌,咋恁没大没小?”母亲皱起了眉。

    ⑦“谁叫他们要吃我的烤白薯。”我不高兴地说。

    ⑧母亲说:“给一点儿吧,来,掰一点儿给弟弟。”母亲哄着,边把我手中的烤白薯拿过去,说是掰一点儿的,谁知一下子给那个孩子掰了一大半。

    ⑨那个小家伙接过烤白薯,仿佛饿了很久似的,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吃的都是我的香喷喷的烤白薯啊!我非常不高兴,把另一小半烤白薯一下扔在地上,低着头跑了。

    ⑩母亲捡起地上的烤白薯,吹吹上面的灰,递给那个小孩,拍拍他的头,笑笑,来寻我。我拐过街角,见没有人了,一下子躺在地上,死命地又蹬又哭:“我要我的烤白薯,我要我的烤白薯。”

    ⑪母亲怎么哄我也哄不住,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说不定那两个人是天上下凡的神仙呢。”

    ⑫一句话,让我立即停住了哭叫,睁大眼睛问:“他们是神仙?你咋知道?”

    ⑬母亲拉起我,拍掉我身上的灰土,背着向家里走去,边走边给我讲:“为弄清凡间的人谁的心肠好谁的心肠坏,天上的神仙经常下凡,故意装作可怜人,来试探人们的态度。好心人呢,神就赐福;坏心人,神就降罪。”

    ⑭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瞪大眼睛四处望。心悸之余,我深深地佩服起母亲的远见卓识来。我觉得母亲做得对极了,否则,这一次我一定是难逃神的惩罚了。

    ⑮这以后,再见到要饭的,或者疯子傻子,我的心里都充满了深深的敬畏,也格外地尊敬他们。因为,他们中保不定哪个就是天上下来试探人心的神仙。

    ⑯渐渐地,习惯成自然。一直到如今,我仍然是这样,见了讨饭的或者可怜人,心里充满了同情,能帮上忙的,都尽量帮忙。

    ⑰多少年过去了,我早已知道那些“神”不过是拿来哄小孩子的,可仍然从心里感谢母亲。母亲不但让我的童年充满了烂漫离奇的故事,而且在我幼小的心里早早地就塑造了一尊神,这尊神叫善良和同情。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阅读记

李娟

①我上小学一年级时,有一天捡到一张旧报纸。闲来无事,就把自己认得的字挨个念了出来,竟然发现它们的读音连缀出了一句自己能够明白的话语。大为震动。那种震动直到现在还能清晰 记得。好像写出文字的那个人无限凑近我,只对我一个人耳语。这种交流是之前在家长老师及同学们那里从不曾体会过的。那可能是我最初的第一场阅读,犹如开壳中小鸡啄开坚硬蛋壳的第二个小小孔隙,使我通向了更大更黑的世界。

②阅读令我打开了这样一扇门。从此只要是印有汉字的东西我都饥渴阅读。最大的来源是捡垃圾的外婆拾回家的旧报纸。邻居家则是我最想去的地方,他家有一面书架,密密麻麻的书籍对我来说无异于阿里巴巴宝藏。可惜他家总是不被允许进入。每年新开学是最快乐的时候,往往不到两个星期就读完了整学期的内容。

③小学四年级,我妈专门租来一个房间用来堆积废纸,所谓废纸大都是书籍和报纸。从此,天天一早我便从那间房子的窗户上爬进去,扒出一个舒适的书窝,蜷进去, 一看便至天黑……

④六年级回到四川,我发现了全城最幸福的一处所在:公园里的租书摊。书摊上书量庞大,书种丰富。夏天结束时,摊位上差不多所有书都被我看完了。

⑤上初中后,学校有小型的图书馆,能借阅到一些文学经典及报纸期刊。此外,帮同学做值日的话,也能借到他们的书看。凡有阅读的机会,我都不会放过。

⑥阅读时,我鲸吞海纳,吃干抹净,全然一副饕餮之状。而在我如今的年龄上,阅读的意义已经不只是汲取养分、增加知识、领略愉悦……诸如此类了。随着阅读的增长,我的认知也在不断变化。

⑦烂书难道没有价值吗?看到一本好书固然觉得幸运,遇到烂书也并不排斥。那些没啥天赋 的作者们,他们的视野,他们的态度,他们的奢望,他们的努力……让我们从平视乃至俯视的角度窥见到另一个世界。优秀的作品是一种视角,平庸的作品也是一种别样的视角。

⑧小时候常常幻想自己的未来,当然,现在的我只能择其一而终一生,但阅读就像一个变幻着的奇幻魔方,却为我们每个人的行程虚拟了无数种可能。看孙犁的《铁木前传时》,我常惊讶于女主角的独特性格,我也曾在脑海中幻想自己就是女主人公,在她的世界里啼哭、欢笑。在阅读的过程中,我感受到我便是她,她成了我。这超越了时空局限的阅读体验,让我的生命经纬得以延伸和拓展。阅读让我们从唐朝踱步汉朝,阅读让我们从屈原化身李白。

⑨我仍稳稳当当行进在当年的航道上,明月已经升至中天。当我再次拿起一本书的时候,总感觉一切仍然刚刚开始。当年的耳语者还不曾走开,只对我一个人透露唯一的秘密。

(基于命题要求,选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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