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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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宁波市东钱湖中学、李关弟中学等十校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学类文本,完成下面小题。

一把老钥匙

王举芳

    ①回到家时,母亲正翻箱倒柜。杂乱的地面让我无处落脚。我说:“妈呀,您这是在翻传家宝吗?”

    ②母亲停住手看着我说:“见我的钥匙没?”

    ③“喏,在这儿。”我从玄关柜上拿起属于母亲的那串钥匙。

    ④“我说的不是这个,是老宅的,老宅的那个。”母亲的语气和神情有些焦急。我和母亲几乎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母亲要找的钥匙。母亲坐下来,情绪有些低落。我说,妈,您就别总想着老宅了,咱又不回去住了,有没有钥匙都一样。母亲叹了一口气,开始收拾地上的凌乱。

    ⑤其实,我没有告诉母亲,弟弟正四处托人,要把老宅卖掉。弟弟说老宅总空着,时间久了,房屋会倒塌的,到时候想出手都不好意思谈价钱。

    ⑥一周后,弟弟告诉我,老宅卖掉了,卖了两万元。看着那些钱,不知怎么,我的心里像坠了一块石头。

    ⑦那天下班,在小区外碰到三婶。三婶是我家后邻居,和我们家没有亲属关系,按村里辈分我这么喊她。三婶说,我正发愁找不到你家呢,你说这城里的楼一个框一个框的,看着都叫人眼花缭乱。我让三婶家里坐坐,她直摆手,说没啥大事,就不去家里了,说着掏出一把钥匙交给我,说这钥匙是你们家老宅的,啥时候想回家就回。原来是她家买了我们家的老宅。

    ⑧母亲没再提钥匙的事儿。我想着老宅现在已经是别人家的了,也就再不能回去,就没跟母亲提钥匙的事儿,把它包裹好,放在了柜子顶上的一个盒子里。

    ⑨农历六月六,我们老家有传统庙会。母亲执意要回去看看。无奈,我和弟弟只好依着母亲。一路上母亲说着故乡风俗和旧年往事,精神从未有过地爽朗,她没有看到我和弟弟偶尔交汇的眼神里都藏着忐忑

    ⑩三婶听说我们回来了,招呼我们去她家里。做邻居的那些年,三婶和母亲一直处得很好,亲姐妹一样。吃过晚饭,三婶拿了几床铺盖说,你们别嫌,都是干净的。走,到你们家去,你们还睡你们各自的屋。三婶掏出钥匙打开老宅的锁,我们怔怔地望着那干净整洁的院子,有些恍惚,仿佛我們从未离开过。

    ⑪我送三婶到大门口,对她说谢谢。三婶说,咱不说远亲近邻,我懂你妈的心思。我知道她舍不下老家。庄稼人走到哪里,其实根都牢牢扎在老家的土里。另外,我给你们钥匙,还有一个原因。还记得你在家的时候,经常问我为什么总带着一把老钥匙吗?我的老家在遥远的山里,是土房子,因为一场突来的泥石流,房子没有了,但母亲一直让我们自个儿保存着属于自己的那把老钥匙。想家的时候,我就看看老钥匙,摸摸老钥匙,想象着转动钥匙打开门锁,爹娘兄妹啊,那些熟悉的物件啊,一下子呼啦啦在眼前演电影,心里就热乎乎的,就连当初的一些懊恼、吵闹都成了好。你们想回来看看的时候就回来,这里啥时候都是你们的家。

    ⑫三婶眼里有亮光闪烁。我也感觉似乎有水滴落进了眼里。

    ⑬回城后,我把三婶送来的钥匙给了母亲。母亲摩挲着钥匙说,家门的钥匙在手里,不论何种身份何种境遇,你还是个有家可归的人。

    ⑭从那以后,不知为什么,有时候我也会摩挲那把老宅的钥匙。那一个个匙痕,似一个个密码,打开岁月的珍藏

    ⑮三婶来电话说村里要建社区了,老房子要拆迁了,用不了多久,老家的人也都要住进楼房里了。停了停,她说:“也好,咱们有钥匙。”

    ⑯几年过去了,母亲一直保存着那把老钥匙,再也未丢过。

    ⑰老钥匙陪着母亲风来雨往,不经意间常生斑斑锈迹,但都会被母亲那厚重、灵巧的双手反反复复摩挲着擦亮。

(选自《时代文学》2018年第7期,有删改)

(1)、请参照下面表述将主要事件补充完整。

母亲寻找钥匙一一(        )——(        )一一陪母亲回老宅——(       )

(2)、阅读第⑨段画线语句,联系上下文,分析“我”和弟弟“忐忑”的原因。
(3)、理解文中第⑭段画线语句的含义。

那一个个齿痕,似一个个密码,打开岁月的珍藏。

(4)、结合文本,简要分析三婶这人物形象。
(5)、文中的“老钥匙”承载着哪些情感?请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看火车

                                                                                                                                                          叶梓
  ①下午,我和狗子、保家、爱军四个人一起悄悄地溜出村子,然后一路小跑,直到我们经过另外一个村子霍家坪,才放慢脚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们不能让村子里的人发现,不能让任何一个同伴发现,因为这个下午对我们来说,是完全应该载入史册的一天——当我们走了整整两个小时弯曲的山路之后,我们在三阳川的渭南镇看到了我们向往以久的火车。
  ②第一次知道火车,是在一个深夜。那夜,我恰巧和祖母住在一起。可能是半夜两点多吧,叔父背着一个背篓,回来了。祖母急忙下炕,给叔父收拾吃的去了。而我,一个才六岁的孩子也被惊醒了。我一看久别两个月的叔父风尘仆仆地坐在炕沿边,就再睡不着了。叔父给我讲了出门的一些经历——其中让我最觉新鲜的,就是叔父花了三毛钱,从很远的地方坐着火车到了山脚下的渭南镇。从此,火车就像一个魔术师的手,弄得我心神不宁——其实我并没奢望自己能坐上火车,只要能看看它奔跑的样子,也就心满意足了。是啊,看一看火车,是我一个乡下少年对远方的向往。从生在杨家岘这个小村庄开始,我就没出过远门。最远的一次,也就是去了一次三阳川,一个比我的村子略微好一些的地方。于是,我就把看火车这个秘密的愿望告诉给了我的三个好朋友;于是,也就有了我们秘密出村的那个下午——当我们到了渭南车站,好像是下午四点多。
  ③小心翼翼地进了火车站,在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下来,我们就等着有一列火车能够驶入我们的眼帘。可是,当我们苦苦地等了多半个小时,才有一趟货车驶来了,好像是拉煤的,脏兮兮的,一点也不好看,还有一路的灰尘跟着火车在飘飞。可以说,这无异于渴望已久的漂亮姑娘居然以很丑的样子出现在眼前,让人备感失落。我也就在那个下午突然明白,任何美好的事物在到达内心之前,其实都要走上一段很长很长的路,从而产生一种极为美丽的等待之苦。比如我们期待驶入我们眼帘的第一列火车。但我们没有罢休,并且下了决心,宁可不回家也要看一趟坐人的火车,看一看究竟是穿什么衣服的人坐着火车来来去去地经过祖国的南北大地。
  ④终于,不到十分钟,来了一趟火车,确实如我们所愿的是一列客车。更让我们兴奋不已的是,它居然就停在我们的眼前,停在西北大地上这个小小的车站上。这也就是我后来所知道的列车在单行道上的会车。火车一停下来,我们就欢呼起来。我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怕,躲得远远地,我看见车里的人来回走动着,有喝水打牌的,有抽烟睡觉的。至今我还记得,那趟火车某个窗口边上的一个中年男子,他总是冲着我们几个笑。我知道他是笑我们的傻。傻,难道不是一种美吗?我现在真希望有人笑我傻,然而没有了。还得补充一句,火车启动时他打开窗户,朝我们挥了手。
  ⑤随着一声鸣笛,火车慢慢启动了,在我们内心的挽留下驶向了远方。热闹了几分钟的站台沉寂了下来。只留下我们四个人在空荡荡的站台上孤零零地站着,回想着已经远去的火车。我不知道火车最终要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沿途会有什么样的景色,但我可以相信,一路走去,肯定很美,肯定要比我所生长的这个小村子美得多。
  ⑥后来,在我的百般纠缠下——八岁的我被叔父带着坐了一次火车,但远远没有我所想像的那么美好。是啊,少年时代美好的秘密,如果要想一直保留它天真的面孔,就永远也不要揭开那层朦胧的面纱。

课外精选美文阅读。

滴水之恩

唐敏

    紫红色的天空渐渐变得暗黑。我握着桑木棍,孤单地走在山路上。

    我是搭赶集的车来到这个地方的,去寻找据说矗立在附近田野中的古塔。当我在陌生的乡间找到青麦田里残存的白色古塔,再回到先前下车的小街时,集市早已散了。

街角凉粉摊前头裹苗帕的老妇人的回答叫我失望:“公交车下午一点以后就没有了,要是你早些到,还可以搭摆摊的货丰。”

    这会儿,什么车也没有了。

    “在那里住一晚,明早再搭车走嘛。”老妇人指指对面一家写着“迎宾旅馆”的木楼对我说。

    但我无论如何也得赶回去,明早还有事呢。

    走三十多里路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我根本不认得返回的路。

    老妇人指点我沿这条路一直朝东走,别走岔路就可以走回去了。“小心哟,这个季节山里有蛇。”她顺手砍下一截桑木枝递给我。

    雷声从远处沉沉地压过来,闪电把天边的乌云撕开一道耀眼的裂缝。

    我一边走一边看有没有经过的车可搭。一辆卡车嘶吼着爬上山坡,我拼命挥手,车从我身边呼地开了过去。

    山下沟坳里,几户人家的窗格透出昏黄的灯光来。雷声越滚越近,大雨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瓢泼而下。我只得加紧步子,同时担心蛇会突然从路边草丛中钻出。

    终于又有一辆小拖车开过来,这次被我拦下了。没想到,司机竞会是那个人。

    去年夏天在马山,有一天将散集时,我在街上闲逛,看见了他。

当时,他衣衫不整地,r}}_靠在土墙根下,胡须很长,头发蓬乱,一副潦倒落魄的样子。他的面前并没有放乞讨钱币的碗,但我确信,他一定是又渴又饿了。

    几步之外有个茶水摊,我去买了一杯水一决糕递给他。他无神的眼睛并没有因我的热心而闪亮,他甚至不抬眼看一看便自顾自吞食起来。“快散集了,要去哪里,你也该去了。”我随口劝了他一句,便走开了。

    几个月过去了,虽然眼前这个人整洁而精神,但我还是认出了他。

    “去马山吗?”我焦灼地问。

    “去马山?”他迟疑了一会儿,让我上了车。

    施车颠簸着,他燃着的烟头,红红的亮点忽明忽暗。

    “你是马山人?”他问。

    “不是,我在那儿见习。”

他有点失望:“我倒曾遇到过一个马山人呢,那真是个好人。”

    “你去过马山?”

    “去过。”

    话题断了,黑暗中,他似乎笑了笑。开始下雨了,豆大的雨点叩打着车窗。

他忽然说:“说起来那次去马山,怪难为情的。那时我赌输了,输得精光,被撵出来,流落到马山。有个人给我水喝,给我东西吃,可惜我不认得她,要不,真得好好谢她。”

    “就为了那个人送你一点水一点吃的吗?”

他不屑地看我一眼:“你不懂,那时候我心灰意冷,没脸回家,她劝我‘快散集了,要去哪里,你也该去了’。我听了她的劝告,回家了。后来再也不赌了。我真的很感谢她,要不是她那一杯水一块糕一句话,我现在还不晓得会怎样呢。”

    我心中有掩饰不往的喜悦,想不到那件小事会对他帮助那样大。

    他没有认出我来。我决定不提看见他潦倒情形的就是我。每个人都有尊严,我要让他拥有一份完整的助人的快乐和自豪。

    “我也很感谢你,要不是搭上你的车,这会儿我还在山路上挨雨淋呢!”

他听了果然高兴:“其实你也不用谢我,要谢就谢那个给我水喝的人。那次之后,我才晓得,人有时候是多么需要旁人帮一把。”

    “马山到了!”他刹住车。

    “谢谢你啊,下车来喝杯热茶,歇会儿吧。”

他一边倒车一边说:“我还得赶回去运货呢—本来,我的车是不到马山的。”

(有删改)

请你仔细阅读下面的短文,完成后面的题目。

麻雀的心

    住乡下的时候,后山有一片相思林,黄昏或清晨,我喜欢去那里散步。

    相思林中住了许多麻雀,总也是黄昏和清晨最热闹,一大群麻雀东蹦西跳、大呼小叫,好像一座拥挤热闹的市场,听到震耳的喧哗声,却没有一句听得清楚。

    路过相思林时,我常浮起一个念头:这一群麻雀为什么不肯歇一歇呢?它们那样子无意义地蹦跳、无意义地呼喊喧哗,又是为什么呢?

    我的念头生起后就灭去了,没有特别去记挂,只是,每走过相思林,那念头就升起一次。相思林的麻雀偶尔也会数只一群飞到窗前的庭院,跳来跳去,叫一叫,就呼啸过去了。

    有一天,黄昏时从相思林散步回来,坐在窗前喝咖啡,突然看见六只麻雀飞来了。我知道那是一只母麻雀带着五只小麻雀。长时期对麻雀的观察,使我知道,那身形较瘦、颜色较黑的是母麻雀,而羽毛较浅、身材篷松显得有些肥嘟嘟的是小麻雀。

    它起先停在草地上,在那里讨论什么事情似的,这时我听到母麻雀与小麻雀的声音竟不相同,大约低了两度左右,略为沙哑。

    然后,我看见母麻雀一跃而起,向不远的开满管芒花的芒草地飞去,非常准确地停在一株芒草上,黄昏的秋风很强猛,使芒草摇来摇去,加上母麻雀的体重,晃得更厉害了,母麻雀啁啁地叫,小麻雀则叽叽喳喳笑成一团,显然是为母亲欢呼,只差没有鼓掌,有两只跳得快翻筋斗了。

    母麻雀又啁啁地叫,接着五只小麻雀一拥而上,各自跳到不同的芒草叶上,一时之间,芒草堆中东倒西歪,小麻雀们没站好,都落到地上,母亲急切地叫了一阵,显然是给它们加油打气,小麻雀蹦蹦跳跳地回到原先的草地上,哗然而起,再飞去芒草堆里,站在秋风猛烈的芒草叶尖。

    这样经过了好几次,五只小麻雀总算学会了站在芒草叶尖随风摇动的本事。母麻雀宽慰地说了几句,带大家飞回草地,再嘻嘻哈哈唱跳一阵,突然欢呼一声,往相思林的方向飞去。

    看麻雀飞远,我才发现端在手中的咖啡早已凉了,在刚刚那令人惊奇的一幕里,我似乎听懂了麻雀的语言――不,或者不是语言,应该说我听懂了麻雀的心。

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佐纪

【日】北野武

    小学六年级生日那天,母亲要去买东西,突然叫住我:“小武,快去穿衣服!”

    那是除了远足以外,我第一次坐电车,而且还是要去买东西,这令我兴奋不已。一路上,我盘算着是买棒球手套好呢,还是电动火车好呢。最后,我们在神田站下了车,我被带进一家大书店,才刚嘟囔一句“买书啊”,后脑勺立刻挨了一巴掌。

    如果是《世界名著》全集,也就罢了。当母亲买下算术以及什么什么的总共十本《自由自在》系列儿童专用参考书时,我头都昏了。哪有什么自由自在?明明是不自由不自在的日子。

    那天晚上,一回到家,母亲立刻要我翻开“自由自在”,我稍微偷懒就一巴掌打过来,或者用扫把柄戳我,逼我读书。

    小学时,母亲是如何逼我读书,而我又是如何不肯读书、老想着打棒球,一直是我最深的记忆,也是我们母子之间的较量。

    后来,我考上明治大学工学院。对母亲来说,这是个小小的胜利。不过,我却以退学这个最坏的结果,来结束母子俩在读书领域的较量。

    但是,我们母子的较量,并非只限于读书这个领域。母亲还有更大的目标,简言之,就是要我出人头地,至少和哥哥姐姐一样。这也是这场战争的主要矛盾点。

    因此,对于总算考上大学的儿子,母亲的干涉并未停止。另一方面,我认为考上大学是凭自己的实力,毫无感谢母亲的心情,反而有点厌烦她。没办法,不仅如此,我甚至认为,母亲可能会是毁掉我人生的、我最亲的人。

    我开始打工,自信可以赚到房租和零用钱,于是决定搬出来住。那是大学二年级的春天。趁着母亲外出在附近工作的时候,我开着向家具店朋友借来的货车,把行李搬出来。真不凑巧,只见母亲拐过前面的街角,迎面而来。

    “小武,你干什么?”

    “我要搬出去。”

    我别过脸去,听见雷鸣般的怒吼:“想走就走,都读大学了,又不是小孩子。绝对别给我回来,从今天起,我不是你妈,你不是我儿子!”

    尽管如此,她还是一直站在门外,茫然地看着货车消失在荒川对面。我心里也难过,可是我坚信,不这样做,我就无法自立。

    啊!新生活!起初几天,我的确是早上六点起床做广播体操,然后精神抖擞地度过一天。但很快,我又陷入自甘堕落的日子里。别说是学校,连打工的地方都爱去不去的,每天游手好闲。一回神,发现房租已拖欠了半年。我不好意思面对房东,偷偷摸摸爬窗出入。

    窗外寒风呼啸的季节里,我照例快中午时还躺在被窝里。

    房东来敲门:“我有话跟你说。”

    我呆呆站着,只有一句“对不起”。混沌的脑袋认识到半年不缴房租,只有滚蛋一条路,却突然听到怒吼:“给我跪下!”

    我心想:这房东想干什么?但还是露出一点反省的样子,乖乖跪在地板上。

    “欠了这么多房租,你以为还住得下去吗?半年前你搬来的时候,你母亲紧跟着过来,是坐出租车跟来的。”

    我一惊,满脸通红。

    “她说:‘这孩子傻傻的,肯定会欠房租,如果一个月没缴,就来找我拿。’就这样,你母亲一直帮你缴房租,你才能一直住在这里。我是收到了房租,但没有一毛钱是你自己掏的。你也稍稍为你母亲想想吧。”

    房东走后,我瘫坐在棉被上许久。些许感谢的心情,混杂着永远躲不开母亲的懊恼……

    这次交手,我又彻底输了。

    乖乖听母亲的话,洗心革面,好好读完大学,像哥哥一样当个学者搞搞研究,不是很好吗?处在这个屡屡被母亲“算计”的世界,我总是感到有些不满,但具体不满在哪里,又怎么也说不上来。

    我想起小时候的玩伴,现在不是工人、出租车司机,就是黑道混混。

    他们和我哪里不同?没有。不,只有母亲不同。

【注释】①北野武,日本著名导演、编剧、笑星、主持人,1997年凭《花火》获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最佳导演。佐纪是北野武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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