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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五单元第10课《静默草原》同步练习

判断下面的句子没有使用修辞手法的一项是(   )。

A、草就是海水,极单纯,在连绵不断中显示壮阔。 B、土地宽厚仁慈,起伏无际。 C、人在这里挥动双拳咆哮显得可笑,蹲下嘤嘤而泣显得可悲。 D、脚下的草儿纷纷簇立,一直延伸到远方与天际相接。
举一反三
阅读理解。
                                                                                                                   细菌的繁殖力
        细菌的繁殖力极强。其中劲头大的在不到10分钟里边能产生新的一代;那种引起坏疽的讨厌的小生物“产气荚膜梭菌”在9分钟里就可以繁殖,接着又马上开始分裂。以这种速度,从理论上说,一个细菌两天内产生的后代比宇宙里的质子还多。据比利时生物化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克里斯琴·德迪夫说:“要是给予充分的营养,一个细菌细胞在一天之内可以产生280万亿个个体。”而在同样的时间里,人的细胞大约只能分裂一次。
        大约每分裂100万次,便会产生一个突变体。这对突变体来说通常是很不幸的——对生物来说,变化总是蕴藏着危险——只是在偶然的情况下,一个新的细菌会碰巧具有某种优势,比如摆脱或抵御抗生素的能力。有了这种能力,另一种更加吓人的优势会很快产生。细菌能共享信息,任何细菌都能从任何别的细菌那里接到几条遗传信息。正如马古利斯和萨根所说,实际上,所有的细菌都在同一个基因池里游泳。在细菌的宇宙里,一个区域发生适应性的变化,很快会扩展到任何别的区域。这就好像人可以从昆虫那里获得长出翅膀或在天花板上行走所必需的遗传信息一样。从遗传的角度来看,这意味着细菌已经成为一种超级生物——又小,又分散,但又不可战胜。
        无论你吐出、滴下或泼出任何东西,细菌几乎都能在上面生活和繁殖。你只要给它们一点儿水汽——比如用湿抹布擦一擦柜子——它们就能滋生,仿佛从无到有。它们会侵蚀木头、墙纸里的胶水、干漆里的金属。澳大利亚科学家发现,有一种名叫嗜固硫杆菌的细菌生活在浓度高得足以溶解金属的硫酸里——实际上,它们离开了硫酸就活不成。据发现,有一种名叫嗜放射微球菌的细菌在核反应堆的废罐里过得怪舒服的,吃着钚和别的残留物过日子。有的细菌分解化学物质,而据我们所知,它们从中捞不到一点儿好处。
        我们还发现,细菌生活在沸腾的泥潭里和烧碱池里,岩石深处,大海底部,南极洲麦克默多干谷隐蔽的冰水池里,以及太平洋的11公里深处——那里的压力比海面上高出1000多倍,相当于被压在50架大型喷气式客机的底下。有的细菌似乎真的是杀不死的。据美国《经济学家》杂志说,嗜放射球菌“几乎不受放射作用的影响”。要是你用放射线轰击它的DNA,那些碎片几乎会立即重新组合,“就像恐怖电影里的一个不死的人到处乱飞的四肢一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救树

毕淑敏

    ①路旁那棵杨树,恹恹站着。仿佛家境贫寒的失学少年,怯怯张望高大的同学。叶子耷拉着,夜风掠过,残缺的树冠发出声响,好似骨折病人忧郁无奈的叹息。

    ②它为何如此羸弱?

    ③疑问坠得我傍晚散步的鞋底涩了。就算苗圃培育的先天有所不同,移栽街旁时,挑的植株也必大小相仿,怎么几年时间,它和它的伙伴,竟形同隔世了呢?

    ④有的时候,命运其实就是一种位置。那树在一人多高的位置,横空翘出一道水平树杈,拳头粗细,孤零零地探着,竟是天造地设的一副单杠。其下青砖铺路,任凭虎步龙腾。过往行人,突然觑到这天然的运动场,便被诱惑,猛跑几步,蹭地一蹿,攀着树杈荡上去。久不锻炼的硬躯,如冬瓜般浊重,摆了几摆,便夯砸下来,只留树影在苍茫夜空呻吟。

    ⑤青杨全身哆嗦着,久久无法在摇撼下平息。叶片好似千百面残破的铜镲,交错扑打。树干猛烈地痉挛,每一条根须都被摇离热土,水脉从底层崩断……

    ⑥我对先生说,不散步了。守在这棵青杨下,劝人们不再用它练功。

    ⑦然而,无奈。总是每晚守候,还有漫长的白天无法看顾。终不能24小时连续为这树值班。于是在家中把刀磨得寒光迸射。先生问,不会在策划一件谋杀案吧?

    ⑧我答,你猜得不错。

    ⑨先生惊,目标何在?

    ⑩我说,长街畔那棵青杨。

    ⑪先生正色道,砍树犯法。

    ⑫我说,只是断掉那树的臂膀。丢卒保车,让企图翻杠的人无所依托,青杨才有一线生机。

    ⑬先生建议,利斧比钢刀好。

    ⑭我说,朗朗乾坤,拎着一把阔斧街上行走,太招人耳目。还是袖里藏刀来得简便。

    ⑮先生道,树杈高过头顶,你如何砍得到呢?

    ⑯我运刀成风,比画着说,助跑几步,凌空一跃,大功便告成。

    ⑰先生边躲闪边冷笑,你是谁?烧火的杨排风或是侠女十三妹吗?需带一张便携式折叠凳,择一个晦暗的子夜,若天降大雾就更理想了。你瞭望,我动手,手到擒来神鬼不知。

    ⑱于是夫妻磨刀霍霍,焦急地等待月黑风高的日子。每逢路过孱弱青杨的时候,都对它轻声说,再坚持几天啊,就要为你刮骨疗毒了。

    ⑲谁知我突然病了,辗转医院。数月后复出,迫近青杨时,几乎不敢偏头。遗它在水深火热中煎熬,恐已近柴薪。

    ⑳想不到,青杨依旧屹立长街畔,竟比以前挺拔简秀多了,沁出蓬勃生气。细细察看,那只肇祸的长臂,已被人用锯齐根断去,茬口森然。青杨像因公致残的青年,早从伤痛中振作,尽管身影还有些仄斜,头颅已然高昂。

    我和先生惊叹,好身手。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绝唱

    我总愿在每年的初冬季节到圆明园去,不是为别的去,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到那里的荷花池去看荷花。

    诚然,荷花的绿叶的美是无可比拟的,它浅浅的深深的绿叶上凝聚着汪汪点点的水露,在阳光的照射下,宛如透明的翡翠上滚动的几颗珍珠。

    这是这一塘荷花最美的时候吗?“接天莲叶无穷碧”的名句曾被人无数次地吟咏过,的确,我起初曾经以为,这是荷花最美的时候,可是我现在却觉得,也许一切并非如此。

    诚然,荷花的红花的美是有口皆碑的,它粉粉的,淡淡的,文文的,雅雅的,仿佛永远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不管在明亮的阳光下或是在轻风细雨中,它婷婷于岸畔又隐隐于水底的那些神秘莫测的艳影,都会使人心醉神迷。

    这是这一塘荷花最美的时候吗?我现在越来越不这么以为了。

    那是一个十多年前的十月,我独自一人到圆明园,想去寻找那里的残秋,无意之间,我却被蓦然呈现在我面前的另一种景色震撼了:在映满圆明园断石残柱所组成的黑白相间的奇妙图案的水影中间,交织其上的是一池残荷,它有的枯梗还高高的耸立着,有的则已折断在水中,它有的叶子早被秋风撕破,有的卷作黑色的一团,却依然在空中高悬,那些它结下的果实,那些曾是翠绿色或者金黄色的莲蓬,有的虽然已变成黑色,却依然在空中高举,有的被风雨摧折,成堆地倒伏在水中,却依然守着它自己的根,看到这种景象,我顿时感到我走进了一个荷花的神奇的世界。

    留得残荷听雨声吗?我感到这满池的荷花没有枯,没有死,那布满池水的断梗残枝,完全是那一池碧绿一池艳红的最高的升华。从它们以残枝断梗和倒在池水中的莲蓬所组成的各种神秘的图案中间,你可以发现一种美,可以发现那种不是红红绿绿的俗美,可以发现那种不是迎合季节的庸美,可以发现那种不被别人所发现的蕴藏于残破枯败之中的那种自信和孤高,那种一直展现到生命最后的充满无比自信的高尚的凄美。

    它是满池枯梗残叶,但它却表达了一种力量,一种精神,它给人们的,和圆明园留下的断墙一样,是一种似乎已被摧毁但却永远无法摧毁的象征,是一种不屈的沉默。因此,我想,这满塘残荷才是圆明园荷池的绝美之处,因为它是远胜于色远胜于香的一池历尽凄风苦雨的绝唱。

    不要留得残荷听雨声,还是在风雨声中去听残荷吧!它用生命宣告:只要精神上不屈,便谁也摧毁不了你的美。有些时候,越是摧毁,便越是美丽!

    存在就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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