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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六单元第25课《一双手》同步练习

栽树是手活。穴里的草根根,石块块得用手拣出来。要保证苗苗不窝根,苗根得用手送进土里。栽一棵苗手得往土里插三四次。胶布、手油不顶用。 

这段话中包含了丰富的植树经验,表现了张迎善的感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傅雷家书
        亲爱的孩子,你走后第二天,就想写信,怕你嫌烦,也就罢了。可是没一天不想着你,每天清早六七点就醒,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也说不出为什么。好像克利斯朵夫的母亲独自守在家里,想起孩子童年一幕幕的形象一样,我和你妈妈老是想着你二三岁到六七岁间的小故事——这一类的话我们不知有多少可以和你说,可是不敢说。你这个年纪是一切向前看的,不愿意回忆的;我们哆里哆嗦地抖出你的尿布时代的往事,会引起你的憎厌。孩子,这些我都很懂得,妈妈也懂得。只是你的一切终身会印在我们脑海中,随时随地会浮起来,像一幅幅的小品图画,使我们又快乐又惆怅。   
        真的,你这次在家一个半月,是我们一生最愉快的时期;这幸福不知应当向谁感谢,尽管我没宗教信仰,至此也不由得要谢谢上帝了!我高兴的是我又多了一个朋友;儿子变成了朋友,世界上有什么事可以和这种幸福相比呢!尽管将来你我之间离多聚少,但我精神上至少是温暖的,不孤独的。我相信我一定会做到不太落伍,不太迂腐,不至于惹你厌烦。也希望你不要以为我在高峰的顶尖上所想的,所见到的,比你们的不真实。年纪大的人终是往更远的前途看,许多事你们一时觉得我看得不对,日子久了,         
       孩子,我从你身上得到的教训,恐怕不比你从我这儿得到的少。尤其是近三年来,你不知使我对人生多增了几许深刻的体验,我从与你相处的过程学到了忍耐,学得了说话的技巧,学到了把感情升华! 
        你走后第二天,妈妈哭了,眼睛肿了两天:这叫做悲喜交集的眼泪。我们可以不用怕羞的这样告诉你,也可以不担心你憎厌而这样告诉你。人毕竟是感情的动物,偶尔流露也不是可耻的事,何况母亲的眼泪永远是圣洁的,慈爱的!

阅读下文,回答小题。

奶奶是个哲学家

    ①如果我正经八百地说奶奶是哲理深厚的大方之家,免不了有人会把大牙笑掉,我承认这一生里,奶奶农民的身份链条从来没有过一天的断裂。可是,人们也得承认一个农民的哲学范畴,有可能远远超出一亩三分地的边界。

    ②1979年春天,奶奶生了一场大病。病愈归来,她被家里人剥夺了劳动的权利。奶奶到底闲不住,她要忙的事不少,最顶要的是和周家幺爷爷一起烧香,念经。周家幺爷爷孤身一人,虽是一介女辈,村中无论老少,均以“周家幺爷爷”相称。和周家幺爷爷一样,奶奶其实一个字都不认识,但手一碰到书,那些字酒醒一般,立马就活跃起来。

    ③“为啥不管刮风下雨也要去周家念经呢?”我不明白。

    ④“因为她没儿没女,孤苦伶仃。”奶奶说。

    ⑤我真是有些后知后觉了——每次出门前,除了经书,奶奶总还会悄悄地带上一点别的东西,比如一把挂面,或者几棵白菜。

    ⑥她接下来的又一句话却是我没有想到的:“人老了会眼花,但观音菩萨不会。”

    ⑦那时少不更事,奶奶的话,说是并未在意,不如说并没听懂。直到今天,从时间的回音壁上,我才读懂了奶奶话里的话:有人嘴上念的是一本经,心里念的是另一本经,就算骗得过自己,总还有一双无迹可循的眼睛会把真相看穿。而奶奶嘴上、心里念的是同一本经,无管别人怎么看,她都虔诚地念给自己听。

    ⑧奶奶就这样高格又低调地活着,不知疲惫。

    ⑨土地是叔叔姑姑们跳出“农门”后蜕下的皮。爸爸常年和他的小本生意一起在外飘着,东一块西一块的责任田,母亲不得不大包大揽。两个哥哥参军后,我成了母亲唯一可以指望的帮手。我甚至畏惧风调雨顺、大地丰收,不是我不食人间烟火,而是因为一个少年在翻晒粮食的日复一日中,对于生活的热情,已经先于谷粒里的水分,被日头无限蒸发,翻晒稻谷与清理稻叶,是烈日同我的合作,也是烈日与我的对垒。谷粒可以在我手下翻身,我的两张脸,却难逃被一个又一个日头煎炸得外焦里嫩的命运。晓上把稻谷请进屋躲雨,第二天旱上再送出去吸食阳光,在十多岁的我的手上,一亩田至少有上万斤的重量。

    ⑩但是奶奶是这长夜至暗处亮起的一豆灯影。只有我在晒楼的时候,奶奶常常将一碗绿豆汤递到我跟前,然后接过我手上的谷耙,接过我的活。笑容在奶奶脸上缓缓升起、定格,慈祥的目光从我的眼眶洒进心间,宛如明月,让我感受到了从炎炎夏日坚硬躯壳里剥离出来的一份清凉。

    ⑪比绿豆汤更能补充能量的是奶奶盛在碗里的一句话:“你不怕苦,苦就会怕你。”

    ⑫这句话在我后来的人生经验里并没有完全得到印证,所幸余生还长,我愿意借用他们的全部,作为奶奶的论据。

    ⑬A奶奶不是佛,但我早已是她的信徒

    ⑭初中毕业那年,我考上了“委培”中专。老师们觉得能长成“半残品”于我已是撞了“天昏”,这让很要面子的父亲很没有面子。我的录取通知书被他草纸一样扔进了猪圈。当草纸停落在一个粪团旁,他的声音划伤了我的耳朵:“一头猪。”圈里明明关着两头猪呀。等我明白过来那两头和另一头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时,大概也明白了,那其实差不多也是一回事。

    ⑮让两头和一头最终得以区分的是奶奶云淡风轻的一句话:“你是在骂他,还是骂自个?”

    ⑯“哪个喊他不争气?一头猪吆到北京去了,回来还是一头猪!”父亲和奶奶说话,语调很少调到那样高。

    ⑰“就算真是一头猪,膘也有厚有薄。”奶奶点着了父亲穴道,他怔在那里,不再开腔。

    ⑱B奶奶从猪圈里捡起了那张纸,捡起了我的人生

    ⑲“你们对我这样好,死了都值得了。”“你们对我这样好,死了太值不得了。”两句都是奶奶经常说起的话。只有想起死亡的时候奶奶眼眶里才会涌起忧伤,奶奶说:“我不怕死,我只是舍不得离开你们。”

    ⑳没有一条路没有尽头。公元2018年2月27日12时16分,奶奶用永远的沉默留下遗言。C从此相对无语,从此天人永隔,我止不住失声痛哭。

(选自《读者》2019年第2期,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稀粥南北味

张抗抗

①稀粥在中国,犹如长江黄河,源远流长。

②稀粥对于许多中国人,亦如生命之源泉,一锅一勺一点一滴,从中生长出精血气力、聪明才智,还顺便喝出来许多乡土习俗。

③小时候,住在外婆家,那是江南的鱼米之乡。外婆家爱喝白米粥。用粳米烧的粥又黏又稠,开了锅,厨房里便雾气蒙蒙地飘起阵阵粥香,听着灶上锅里咕嘟咕嘟白米翻滚的声音,像是有人唱歌。熄火后的粥是不能马上就喝的,微微地闷上一阵,粥米已变得极其柔软几乎融化,就像是白芍药加百合再加莲子熬出来的汁。温热地喝下去,似乎五脏六腑都被清洗了一遍,既温暖又舒适。

④少年时,稀粥对于我来说,多半出于家传的习惯,别无选择,所以偶尔也抱怨早上喝粥肚子容易饿,晚上喝粥总要起夜。外婆就皱着眉头,用筷子轻轻敲着碗边说:“小孩不懂事,早十几年,一户人家吃三年粥,就可买上一亩田呢,你外公家的房产地产,就是这样省吃俭用挣下来的。”外婆喝粥有个习惯,喝完后,必得用舌头把粥碗舔干净,那时外婆的粥才算是真正喝完。

⑤艰难的岁月里,当我在寒冷的北大荒原野上啃着冻窝头、掰着黑面馒头时,我开始思念外婆的白米粥。后来我有了一个小家,待后院菜园子的豌豆成熟,剥出一粒粒翡翠般的新鲜豆子,再向农场的老职工讨些大米,熬上一锅粥,待粥快熟时,把豌豆掺进去,再加上弄来的一点白糖,便成了江南一带著名的豌豆糖粥。绿色的豆子浮沉在白色的粥汤里,如玉盘上镶嵌的宝石……看上去诱人,闻上去香甜。豌立糖粥一时馋倒连队的杭州老乡,纷纷拥入我的茅屋,一锅粥顿时告罄,我不禁幸福又得意。

⑥当时的北大荒,所有以粗粮制作的主食里,唯有大碴子粥和小米粥是我可以接受并且较为容易适应的。

⑦用一口大锅把玉米碴子添上水,急火煮开锅,改为文火焖。等到粥香四溢,开锅揭盖,盛在碗里,吃上一口,嚼起来富有弹性和韧劲,十分过瘾。从每一粒碴子里熬出的黏稠浆汁,散发着秋天田野上成熟庄稼的气息,洋溢着北方汉子的那种粗犷和力量,让人感觉到充实而又满足。

⑧小米粥要温柔些细腻些,且有极高的营养价值。在挂满白霜的土屋里,冰凉的手捧起一碗黄澄澄冒着热气的小米粥,我觉得自己还有足够的力量活下去。热粥一滴滴温热我的身体烤干我的眼泪暖透我的心,我不再害怕不再畏惧。原来稀粥远非仅仅具有外婆赋予它的功能,它可以承载人生,可以疏导痛苦,甚至可以影响一个人的命运。

⑨多年后回广东老家探亲,稀粥竟以我从来见过的丰富绚丽呈现在我面前。街头巷尾到处都有粥摊或粥挑子,燃得旺旺的炉火上,熬得稀烂的薄薄的粥汤正咕咕冒泡,一边摆放整齐的粥碗里,分别码着新鲜的生鱼片、生鸡片或生肉片,任顾客选用。确定了某一种,摊主便从锅里舀起一勺滚烫的薄粥,对着碗里的生鱼片浇下去,借着沸腾的稀粥的热量,生鱼片很快烫熟,再加少许精盐、胡椒粉和味精,用筷子翻动搅拌一会儿,一碗美味的鱼片粥就炮制而成。粥米入口便化,鱼片鲜嫩可口。一碗鱼片粥喝下去,周身通达舒畅。我在广州吃过烧鹅乳猪,却唯独忘不了这几角钱一碗的鱼片粥。却有几位外国朋友,闻粥色变,发表意见说,为人一世,最不喜欢喝稀粥,也不能理解中国人对于粥的爱好。

⑩我喜欢喝在这块土地上所能喝到的或精致或粗糙或富丽或简朴的各式各样的粥。

(选自 《张抗抗散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①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②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⑤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⑥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⑦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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