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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嘉兴市十校联考2018-2019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检测卷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从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闻水声,如鸣珮环,心乐之。伐竹取道,下见小潭,水尤清冽。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岩。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

    坐潭上,四面竹树环合,寂寥无人,凄神寒骨,悄怆幽邃。以其境过清,不可久居,乃记之而去。

    同游者:吴武陵,龚古,余弟宗玄。隶而从者,崔氏二小生:曰恕己,曰奉壹。

(1)、解释下列句子中划线词语。

①潭中鱼百许头

②日光下

③悄怆幽

(2)、把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闻水声,如鸣珮环,心乐之。

②斗折蛇行,明灭可见。

(3)、下列对文章的分析理解,不正确的项是(    )
A、“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一句,通过描写潭上青葱的树木和翠绿的蔓藤,突出小石潭周围环境的幽美,与下文“四面竹树环合”相呼应。 B、文章对潭中游鱼的描写动静结合,如“日光下澈,影布石上”是从静态上描写,而“俶尔远逝,往来翕忽”呈现的则是游鱼的动态美。 C、作者以“发现小石潭——潭中景物——潭中气氛——小潭源流——交代同游之人”为顺    序来安排材料,移步换景,景随情迁,前后照应,结构紧凑。 D、本文抒发了作者贬官失意后的凄苦孤寂之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告别炉火    李晓东
      ①楼房封顶了,还有三四个月,就可以乔迁新居,欣喜之余,生出一丝惆怅。
      ②是冬季,飞花碎玉烘托出年关将至的温暖和醉意,同样温暖的,是小屋里悄悄燃着的炉火。火燃得正好,是那种青烟散尽后的兴旺和宁静。炉膛醉红着脸,将一腔热情辐射到小屋的角角落落。热情,却不张扬,这是炉火的性格。这种性格营造出一个祥和平静的冬季——许多年的冬季,我都是这样度过。
      ③有关炉火的记忆,源于对火盆的怀念。
      ④我出生林区。冬季,白雪皑皑,滴水成冰——那才是真正的冬季,漫长但绝不寂寞。父亲是早年的大学生,鬼怪神灵,天文史地,他似乎无所不知。在我们屏住呼吸神往于古今的时候,母亲会拿着火箸,细细地拨开火盆里的热灰,埋几颗洋芋、几粒豌豆。不多时候,小屋内就飘出烧洋芋的清香,间或有豌豆爆裂的“噗嗤”声。火盆烧的是炭,地地道道的上好木炭。细心的母亲总会把截成一拃来长的木炭横铺竖搭,在火盆中央垒起一把漂亮的火炬,燃烧的火炬,红得超凡脱俗,无比灿烂。这时,母亲便说:“人心要实,火心要虚。” 
      ⑤父亲的古今讲完了,洋芋也烧熟了,焦黄软香、滚热烫手的一块,看着就叫人眼馋。轻轻一掰,热气腾腾送到嘴里,那种酥软蓬松,自然天成的美味,实非笔墨所能形容。多年以后,再尝烤箱中烘烤出的洋芋,却没了那年那月的可口舒坦。土生土长的东西,似乎天生就离不开一个“土”字。遥想当年,火盆不过是黄泥垒就,顽石砌成,所烧木炭,采自深山老林,燃烧后的灰烬,细白轻绵。而那洋芋,全赖肥土养育,天雨滋润,入口之后,自然齿颊生香,余味无穷。
      ⑥往事如烟,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儿子已蹒跚学步。光阴改变了许多的人和事,唯一不变的,是那团悄悄燃着的炉火。
      ⑦倚在床头织着毛衣,一岁的儿子睡得正香,丈夫外出尚未回家,我在等他。等待是最容易让人心绪不宁的,因了这炉火的辉映,我的心情并不阴郁。我知道,丈夫正披着一肩雪花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们正当年轻,年轻的岁月,会有许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即使是在冬夜,依然不能停下奔波的脚步。劳碌的,却是温馨的,仅仅只是因为,暖暖的小屋燃着一团暖暖的炉火。砂锅内,鸡汤煨得正浓,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矮矮的砂锅,敦实古朴,清香四溢中,它的每一寸纹理都透着温润。不时有溢出的汤顺着锅沿流下,滴在炉盖上,发出“吱吱”的响声。烟囱中徐徐流出的青烟,飘飘悠悠迷离了夜的眼……
      ⑧风雪夜归人,倘若少了炉火的等待,是否还能那样从容?
      ⑨楼层一天天拔高,我知道,告别炉火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小屋里悄悄燃着的那团炉火即将消逝,这是我28岁人生中最后一个丰润的冬天了。从此,我将和许许多多的人一样,享用一种叫做“暖气”的东西。也许,它真的能使我的冬天在东西南北风中远离窘迫。然而,我始终固执地以为,那种温暖的外衣里裹着的是冷漠和距离,矜持中拒绝你的亲近。现代文明在带给人实惠的同时,扼杀了许多温情。
      ⑩有炉火的地方,才有生活。炉火相伴的日子,酵香浓郁,回味悠长。
     【注释】拃(zhǎ):量词,表示张开的大拇指和中指(或小指)两端间的距离。

搜寻·文化遗产

资料夹

  物质文化遗产是具有历史、艺术和科学价值的文物;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指各种以非物质形态存在的、与群众生活密切相关且世代相承的传统文化。

链接材料:朱自清《绿》 张中行《负暄琐话——忆朱自清》

绿

朱自清

我第二次到仙岩的时候,我惊诧于梅雨潭的绿了。

梅雨潭是一个瀑布潭。仙岩有三个瀑布,梅雨瀑最低。走到山边,便听见哗哗哗哗的声音;抬起头,镶在两条湿湿的黑边儿里的,一带白而发亮的水便呈现于眼前了。

我们先到梅雨亭。梅雨亭正对着那条瀑布;坐在亭边,不必仰头,便可见它的全体了。亭下深深的便是梅雨潭。这个亭踞在突出的一角的岩石上,上下都空空儿的,仿佛一只苍鹰展着翼翅浮在天宇中一般。三面都是山,像半个环儿拥着,人如在井底了。这是一个秋季的薄阴的天气。A.微微的云在我们顶上流着;岩面与草丛都从润湿中透出几分油油的绿意。而瀑布也似乎分外地响了。那瀑布从上面冲下,仿佛已被扯成大小的几绺;不复是一幅整齐而平滑的布。岩上有许多棱角;瀑流经过时,作急剧的撞击,便飞花碎玉般乱溅着了。那溅着的水花,晶莹而多芒;远望去,像一朵朵小小的白梅,微雨似的纷纷落着。据说,这就是梅雨潭之所以得名了。但我觉得像杨花,格外确切些。轻风起来时,点点随风飘散,那更是杨花了。这时偶然有几点送入我们温暖的怀里,便倏地钻了进去,再也寻它不着。

梅雨潭闪闪的绿色招引着我们;我们开始追捉她那离合的神光了。揪着草,攀着乱石,小心探身下去,又鞠躬过了一个石穹门,便到了汪汪一碧的潭边了。瀑布在襟袖之间;但我的心中已没有瀑布了。我的心随潭水的绿而摇荡。那醉人的绿呀,仿佛一张极大极大的荷叶铺着,满是奇异的绿呀。我想张开两臂抱住她;但这是怎样一个妄想呀。——站在水边,望到那面,居然觉着有些远呢!这平铺着,厚积着的绿,着实可爱。她松松地皱缬着,像少妇拖着的裙幅;她轻轻地摆弄着,像跳动的初恋的处女的心;她滑滑地明亮着,像涂了“明油”一般,有鸡蛋清那样软,那样嫩,令人想着所曾触过的最嫩的皮肤;她又不杂些儿尘滓,宛然一块温润的碧玉,只清清的一色——但你却看不透她!

我曾见过北京什刹海拂地的绿杨,脱不了鹅黄的底子,似乎太淡了。我又曾见过杭州虎跑寺旁高峻而深密的“绿壁”,丛叠着无穷的碧草与绿叶的,那又似乎太浓了。其余呢,西湖的波太明了,秦淮河的也太暗了。可爱的,我将什么来比拟你呢?我怎么比拟得出呢?大约潭是很深的,故能蕴蓄着这样奇异的绿;仿佛蔚蓝的天融了一块在里面似的,这才这般的鲜润呀。——B.那醉人的绿呀!我若能裁你以为带,我将赠给那轻盈的舞女,她必能临风飘举了。我若能挹你以为眼,我将赠给那善歌的盲妹,她必明眸善睐了。我舍不得你,我怎舍得你呢?我用手拍着你,抚摩着你,如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我又掬你入口,便是吻着她了。我送你一个名字,我从此叫你“女儿绿”,好么?

我第二次到仙岩的时候,我不禁惊诧于梅雨潭的绿了。

(有删改)

负暄琐话——忆朱自清

[天津]张中行

朱自清先生的大名和成就,连年轻人也算在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差不多都念过他的散文名作:《背影》和《荷塘月色》。我念他的《背影》,还是在中学阶段,印象是:文富于感情,这表示人纯厚,只是感伤气似乎重一些。一九二五年他到清华大学以后,学与文都由今而古,写了不少值得反复诵读的书。一九三七年以后,半壁江山沦陷,他随着清华大学到昆明,以及一九四六年回到北京以后,在立身处世方面,许多行事都表现了正派读书人的明是非、重气节。不幸的是天不与以寿,回北京刚刚两年,于一九四八年十月去世,仅仅活了五十岁。

我没有听过朱先生讲课,可是同他有一段因缘,因而对他的印象很深。这说起来难免很琐碎,反正是“琐话”,所以还是决定说一说。

我的印象,总的说,朱先生的特点是,有关他的,什么都协调。有些历史人物不是这样 ,如霍去病,看名字,应该长寿,却不到三十岁就死了;王安石,看名字,应该稳重,可是常常失之躁急。朱先生名自清,一生自我检束,确是能够始终维持一个“清”字。他字佩弦,意思是本性偏于缓,应该用人力的“急”补救,以求中和。但他终归是秉性难移,多情而宽厚,“厚”总是近于缓而远于急的。他早年写新诗,晚年写旧诗,古人说:“温柔敦厚,诗教也。”这由学以致用的角度看,又是水乳交融。文章的风格也是这样,清秀而细致,总是真挚而富于情思。甚至可以扯得更远一些,他是北京大学一九二零年毕业生,查历年毕业生名单,他却不是学文学的,而是学哲学的。这表面看起来像是不协调,其实不然,他的诗文多寓有沉思,也多值得读者沉思,这正是由哲学方面来的。

泛泛的谈了不少,应该转到个人的因缘了。是一九四七年,我主编一个佛学月刊名《世间解》,几乎是唱独角戏,集稿很难,不得已,只好用书札向许多饱学的前辈求援,其中之一就是朱先生。久做报刊编辑工作的人都知道,在稿源方面有个大矛盾,不合用的总是不求而得,合用的常是求之不得。想消灭求之不得,像是直到今天还没有好办法,于是只好碰碰试试,用北京的俗语说是“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希望万一会掉下一两个。我也是怀着有枣没枣打一竿子的心情这样做的,万没有想到,朱先生真就写了一篇内容很切实的文章,并很快寄来,这就是刊在第七期的《禅家的语言》。当时为了表示感激,我曾在“编辑室杂记”里写:“朱自清教授在百忙中赐予一篇有大重量的文章,我们谨为本刊庆幸。禅是言语道断的事,朱先生却以言语之道道之,所以有意思,也所以更值得重视。”这一期出版在一九四八年一月,更万没有想到,仅仅九个月之后,朱先生就作古了。

大概是这一年的五月前后,有一天下午,住西院的邻居霍家的人来,问我在家不在家,说他家的一位亲戚要来看我。接着来了,原来是朱先生。这使我非常感激,用古人的话说,这是蓬户外有了长者车辙。他说,霍家老先生是他的表叔,长辈,他应该来问安。其时他显得清瘦,说是胃总是不好。谈一会闲活,他辞去。依旧礼,我应该回拜,可是想到他太忙,不好意思打搅,终于没有去。又是万没有想到,这最初的一面竟成了最后一面。

死者不能复生,何况仅仅一面,但我常常想到他。朱先生学问好,古今中外,几乎样样通。而且缜密,所写都是自己确信的,深刻而稳妥。文笔尤其好,清丽,绵密,细而不碎,柔而不弱。他代表“五四”之后散文风格的一派,由现在看,说是广陵散也不为过。可是我推重他,摆在首位的却不是学和文,而是他的行。《论语》有“行有余力,则以学文”的话,这里无妨断章取义,说:与他的行相比,文可以算作余事。行的可贵,具体说是,律己严、待人厚都超过常格,这二者之中,尤其超过常格的待人厚,更是罕见。这方面,可举的证据不少,我感到最亲切的当然是同自己的一段交往。我人海浮沉,认识人不算少,其中一些,名声渐渐增大,地位渐渐增高,空闲渐渐减少,因而就“旧雨来,今雨不来”。这是人之常情。朱先生却相反,是照常情可以不来而来。如果说学问文章是广陵散,这行的方面就更是广陵散了。

说来也巧,与朱先生告别,一晃过了二十年,一次在天津访一位老友,谈及他的小女儿结了婚,问男方是何如人,原来是朱先生的公子,学理科的。而不久就看见他,个子比朱先生高一些,风神却也是谦恭而恳挚。其时我老伴也在座,事后说她的印象是:“一看就是个书呆子。”我说:“能够看到朱先生的流风余韵,我很高兴。”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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