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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天台县坦头中学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轻轻地抱住母亲

    ①母亲已经70多岁了。70多岁的母亲在胆囊切除手术中受尽了磨难,本已衰老的母亲更加虚弱了。母亲在病床上躺着,想动一下都非常困难。那天晚上,母亲下床小解后怎么也上不了床,当时,我就那么轻轻地一抱,就把母亲抱到了床上。也就是这轻轻的一抱,竟使我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动。

    ②上了床,母亲不愿躺下,就那么实实在在地靠在我的怀里。那时我感到了我胸脯的宽厚,也感到了母亲的瘦小。我搂着母亲,并且轻轻地晃着,母亲那一头苍白的头发,散乱在我的眼前。我低头给母亲梳理头发时,母亲的双眼闭着,眼角却溢出了几滴泪水。我给母亲擦泪时母亲说:“你小时候,我就是这样抱着你,你不老实,老是乱蹦乱跳。”我说:“妈,你想我抱着吗?”母亲说:“想,抱着我,我心里就踏实。”我的眼睛湿润了……母亲说着就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于是,我就那么一边轻轻地抱着母亲,一边微微地晃着。我感到有一股爱的暖流在冲撞着我的心扉,我感到我强壮的身子就是母亲的靠山,就是母亲的胆量,就是母亲的渴望……我的泪,竟忍不住掉到了母亲的脖子上。

    ③把一个人抱在怀里是因为心中有爱,那是一种深沉的爱,一种无法描述的爱,一种比任何语言的表述都要博大凝重的爱。小时候母亲经常抱我,抱着我下地,抱着我拾柴……我要是乖巧,母亲还会亲我的脸蛋儿,我这时就会搂住母亲的脖子,那是一种渴望,一种依赖,一种让我终身难忘的幸福。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就不愿再让母亲抱了,最多会让母亲扳着脸看看我胖了还是瘦了。当我长到渴望和异性亲热的时候,我会与女友激情拥抱,甚至热烈地亲吻,却不再愿接受母亲的双臂和胸怀了。这时的母亲,就只能用慈祥的目光,或是我喜欢的食物来表达她深深的母爱了,而我也再没有搂住母亲脖子的渴望了。但就在那个晚上,我抱着母亲时忽然感到,我就像重新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里一样,那么甜蜜,那么幸福。

    ④又一个晚上,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到夜里10点钟时,母亲说:“我想睡了。”我说:“妈,我把你抱到床上吧。”母亲说:“中。”于是,母亲就搂住了我的脖子。母亲比过去明显胖了。我抱着渐渐康复的母亲向床边走去的时候,母亲满脸的笑容。我知道母亲在我的轻轻一抱中感到了甜蜜和满足。我感到我幼小时的形象和母亲叠在了一起,那是人生漫长的旅程,也是母子亲情的融合,更是母子之爱的结晶和升华。我把母亲放在床上时,母亲竟然出乎我预料地说了一句:“好幸福啊。”继而就是响亮的笑声了。

    ⑤我在这笑声里充满惭愧。我们会激情满怀地抱住亲爱的妻子去倾吐炽热的情恋,我们会喜不自禁地抱着儿女去倾吐脉脉的爱意。可是,我们是否想过去抱一抱年迈的母亲,去倾诉那份人间的挚爱和亲情呢?……

(1)、从全文看,题目“轻轻地抱住母亲”中的“轻轻”一词用得很形象,请分析“轻轻”一词的含义。
(2)、第一段中“也就是这轻轻的一抱,竟使我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动”,使“我”的心灵受到强烈震动的原因是什么?
(3)、请根据文章提供的信息,将病中母亲的肖像描绘出来。
(4)、你喜欢文中的“我”吗?请谈谈你的看法和理由。
举一反三
                                                                                                  飘向天堂的琴声

                                                                                                         舒琴
  ①去年暑假,我应邀去一所老年大学代授琴课,一个星期后,一位瘦削、白皙,长着两道剑眉的七十岁左右的长者要插班学二胡。他斜挎着琴盒站在教室门口,看上去有几分疲惫,眼睛还有些微红,但他执意说想学琴,能跟上;并且一定要我把他安排在临窗的那个空位上。
  ②那个空位曾是一位六十多岁女学员的座位,一个月前她因为晚期肝癌去世了。老人的头发雪白,还鬈鬈的,像电影演员秦怡。她学了两年二胡,拉得已经很专业了。据说她喜欢二胡已经到了一天不拉心里不安、一晚不拉无法安枕的地步,老伴戏称她是“琴痴”。
  ③说也奇怪,自从这位“插班生”来了以后,我常常在他身上看到“琴痴”的影子。这位老先生拉得也很认真投入,从执琴到运弓,不懂就问。除此之外,他还央求我每周给他多加一小时的“小课”。“我交补课费。”他一再央求。在这儿学琴的老人大多很执着,有时像个孩子。
  ④就这样,每周两次四个小时的大课后,别的学员放学回家,他留下来继续学。半年后,他已经能很熟练地拉《雪绒花》了,而且我发现每次他都要在我离开教室后很认真很投入地从头至尾拉一遍《雪绒花》。他拉得节奏流畅,音色优美,但不知为什么,节奏总是比平时处理得慢半拍,绵长而低沉,像是一个人在对另外一个人倾诉,深深浅浅地回绕在我的心头。
  ⑤有一次,我从办公室出来想回家,教室里又响起《雪绒花》缓缓的琴声。我翘首从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发现老先生端坐着,面朝外,忽高忽低忽远忽近的琴声从他的弦上汩汩地流出,飘向窗外,而窗外已是暮色渐浓,几片云悄悄地隐去,似乎怕挡住琴声飘向更远的天际。忽然琴声戛然止住了,我看见老先生抱住琴杆,双肩拉动,既而,我听到嘤嘤的啜泣。
  ⑥我推门进去,老先生端坐未动。当我低声询问他时,他突然抱住我,一阵大哭,他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对我说:“我太想老伴了!我天天拉琴,就是想让她听见,让她高兴,让她知道我想她……她去了天国……”后来我知道,他的老伴就是那位头发雪白还鬈鬈的“琴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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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淀,成就人生的高度
①我国南方湘粤一带有一种毛竹,漫山遍野,质地平凡而拙朴,在它一生最初的五年里,确实很平庸,几乎察觉不到它在生长。在别的竹类争先恐后攀比高度时,毛竹似乎不动声色。但是,当第六个雨季到来时,毛竹终于钻出地面,而后像施了魔法一样,以每天60厘米的速度生长,迅速达到30米的高度,在六个星期内就完成了它一生所要达到的高度,并把它的同类远远地甩在身后,创造了属于自己的神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呢?寻本溯源,毛竹最后的快速生长,所依赖的就是前五年的日积月累,它以一种不易被人发觉的方式向地下生根,在五年的时间内伸展出长达几公里的根系。积微成著,蓄势后发,才造就了毛竹的一柱擎天。
②黄山松坚韧傲然,美丽奇特,但生长的环境却十分艰苦,因而生长速度异常缓慢,一棵高不盈丈的黄山松,往往树龄上百年,甚至数百年,根部却常比树干长几倍、几十倍,而正是由于黄山松的根扎得很深,能够汲取岩石深处的养分,才能够坚强立于岩石之上,虽经历风霜雨雪却依然永葆青春。
③毛竹在蓄势后的“魔法生长”,黄山松在风雨中的“气定神闲”,都源于基础的深厚、稳固。正是在无声中积聚了破土而出的力量,才有了毛竹喷薄而出的奇迹,才有了黄山松悬崖峭壁上的从容。
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如果我们在逆境中也能沉下气来,不被困难吓倒;在喧嚣中也能定下心来,不被浮华迷惑;专心致志积聚力量,也会实现自身的飞跃,成就辉煌的人生。
⑤十九世纪,一个美国男孩靠在火车上卖报纸和雪茄烟为生,可是当旅客们谈起有关投资方面的事情时,他总会全神贯注地听着,他梦想成为一个能预测未来的交易商。为了这个梦想,他长大后整天躲在狭小的地下室里,将数万根的K线一根根画到纸上,并对着这些K线静静地思索、潜心地研究。后来他干脆把美国证券市场有史以来的记录搜集到一起,在那些杂乱无章的数据中寻找规律。整整六年,他集中研究了美国证券市场的走势与古老数学、几何学和星象学的关系,终于发现了有关证券市场发展趋势的最重要的预测方法,命名为“控制时间因素”。于是,他在金融投资生涯中赚取了五亿美元,创造的理论被译成十几种文字,他就是威廉·江恩——世界证券行业尽人皆知的最重要的“波浪理论”的创始人。
其实,生命是一个创造的过程,也是一个积淀的过程,每个人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人生埋下“伏笔”。在平凡的生活中,我们只有尽可能地积聚力量,不断坚实人生基础,才会在最恰当的时机,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顺利地攀登上人生的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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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常春藤叶

【美】欧·亨利

    华盛顿广场西面的一个小区,住着不少画家,他们寻求朝北的窗户以及低廉的房租。苏艾和琼珊也在此合租了一个房间。

    年底,肺炎在不断蔓延,琼珊也被感染了。她病得很重,躺在一张铁床上,一动也不动,凝望着窗对面的空墙。

    一天早晨,医生对苏艾说:“要治好,可能只有一成希望,这全在她自己要不要活,她是满肚子以为自己活不成了。人不想活,任何药都无效。”

    医生走后,苏艾伤心地痛哭一场。屋子里,琼珊一动不动地躺着,被子底下的身体纹丝不动。苏艾走进来的时候以为她睡着了。忽然,传来一个低微的声音,重复着,苏艾快步走到床边,琼珊的眼睛睁得很大,望着窗外,数着:“9,8,7……”

    苏艾看着窗外,满是疑惑:有什么可数的呢?一个空荡荡的院子,一堵空墙,一棵衰败的常春藤,藤上的叶子几乎都被吹掉了,只剩下些光秃秃的枝条缠附在剥落的砖块上。

    “6,”琼珊几乎已是耳语,“越落越快了,三天前还有一百多片。又掉了!只剩五片了。”

    “五片?什么?”

    “叶子。等最后一片掉下来,我也就要去了。难道医生没有告诉你?”

    “哟,那些破叶子跟你的病有什么相干?不要说傻话了。医生今天早晨还说你就快好了。喝点汤吧!”

    琼珊直盯着窗外说:“不,我不想喝。又落了,只剩四片了!等最后一片掉下,我也就去了。”

    “琼珊,答应我不要瞧窗外。行吗?”

    琼珊闭了眼睛,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就像是座横倒在地上的雕像。

    “你睡会儿,我去把贝尔曼叫来,给我当那幅‘老矿工’的模特儿。”

    贝尔曼是个画家。他年过六十,画画四十年,总说就要画他的那幅杰作了,可到现在也没有动笔。他除了偶尔画点广告外,什么也没画。他喝酒毫无节制,是一个火气十足的小老头子,十分瞧不起别人的温情。苏艾走进楼下他那间光线黯淡的小屋,他满嘴的酒气,两只发红的眼睛迎风流着泪。苏艾把琼珊的胡思乱想告诉了他,他嗤笑道:“世上竟有人蠢到因为那些该死的常春藤叶子落掉就想死?哎,可怜!”他喊道。

    他们一起上楼,琼珊睡着了。他们不由得瞅着窗外那棵常春藤,都默默无言。贝尔曼当完模特就走了。大片的雪花伴着寒冷的雨不停地落下。

    “把窗帘拉起来,我要看看。”琼珊第二天早晨醒来就低声地命令苏艾。

    然而,看呀!一夜的风吹雨打,砖墙上还挂着一片藤叶。它是常春藤上最后的一片叶子。靠近茎部仍是深绿色,可锯齿形的叶子边缘已枯萎发黄,它傲然挂在一根离地二十多英尺的藤枝上。

    “最后一片!我以为它不在了。今天它一定会落,我也会死的。”琼珊说。

    白天总算过去了。暮色中,那片孤零零的藤叶紧紧地依附在靠墙的枝上。夜里,北风呼啸,拍打着窗户,雨水从屋檐上流泻下来。

    天刚亮,琼珊就吩咐苏艾拉开窗帘。那片枯藤叶仍在那里。琼珊躺着,盯着看了许久。“苏艾,我是个坏女孩。想死是有罪的,天意让那片藤叶留着来证明我的坏。你给我拿点汤来吧!”她突然喊道。

    下午,医生来了,临走对苏艾说:“她很快会好的。现在我得去楼下看另一个病人,他叫贝尔曼,也是肺炎。但年纪太大,病得很重,恐怕治不好了。”

    房间里,琼珊正平静地靠着床织一条蓝色披肩。“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亲爱的!”苏艾走过来抱着琼珊说,“贝尔曼先生患肺炎今天在医院里去世了。他只病了两天。从我们这儿离开后的第二天早晨,门房发现他痛得动弹不了,全身也都湿透了。他们不清楚他究竟去做了什么。后来,他们发现了一盏没有熄灭的灯笼,一把挪动过地方的梯子,几支扔得满地的画笔,一块涂抹着绿色和黄色颜料的调色板……亲爱的,瞧瞧,墙上那最后的一片藤叶。再想想,为什么风刮得那样厉害,它都从来不摇一摇呢?哎,这片叶子才是贝尔曼的杰作,就是在最后一片叶子掉下来的晚上,他把它画在那里的。”

(选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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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

    车,被拦在了南门外,原因是没有出入学校的通行证。拦他的是一名保安,个头很高,脸膛黑黑,站在门外,像尊铁塔。这让应邀来大学作报告的张处长有点尴尬。

    车窗里,露出一张笑脸:“对不起,下次来一定提前办好通行证。”

    保安只是淡淡地扫视他一眼,并没有放行的意思。张处长一愣,冲他点头说:“小同志,我作报告的时间就快到了!”

    保安表情严肃:“这跟我没关系。您必须出示通行证,所有进入校园的机动车辆,必须出示保卫科核发的通行证。”

    张处长的脸色变了,此时已有学生在围观。他顾不得仪表了,钻出车,动作迅速地从皮包里掏出一款高端手机,狠狠地摁出一串号码。可是拨出几次都是忙音。张处长急得团团转,冲着保安嚷道:“我是来做报告的,知道吗?是应邀来作报告的!”

    张处长的责备一声高过一声,保安依旧岿然不动:“对不起,我只是在执行学校的规定。”张处长的脸开始涨红:“规定?规定是人制定的,知道吗?”午后的骄阳里,张处长汗涔涔的脸更红了。他上下打量那名保安,又转到他的身后瞅了瞅:“小同志,做事要灵活,别一根筋!”张处长明显拿出教训下属的语气。

    那名保安依然不理张处长,这让张处长更气愤了:“大学是开放的,知道吗?没有围墙的大学才是真正的大学,知道吗?”

    这时的保安居然微微笑了一下:“道理,我说不过您,也希望您别为难我,学校的规定我不能破坏,这是我的职责……实在对不起!”保安的话让张处长愣住了,认真地看看他,还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张处长只好接着拨电话。这次终于通了。学校领导听说情况万分惊讶,告知他马上派学生到南门接他,并且不住地赔不是。

    张处长的心情好了一点,一种优越感慢慢袭上心头。他瞥了一眼保安:“你很尽责。如果你为人处世的经验再丰富一些就好了。”见保安站在那儿没什么反应,又踱起了方步:“你不知道,你们王校长是我老同学,这次讲座就是他邀请我来的……”

    保安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神态。就在这时,两名学生气喘吁吁地跑来了,一个急忙向张处长道歉,另一个则拉过保安耳语起来。张处长的脸上见了笑,可几秒钟又僵住了,他看见保安对那名学生依然摇头。保安再次理直气壮地说:“没有通行证,谁打招呼也不行!”那名学生的脸气白了,狠狠地瞪着保安。

    看热闹的学生窃窃私语。张处长无奈地叹了口气,拎着包走进校园。走进教室很长时间,面对台下黑压压的学生,张处长总是进入不了状态。于是,他决定来个题外话,就讲他刚才遇到的事。他讲了他的尴尬,讲了他的困惑……台下的议论声很嘈杂,这让张处长更窘迫。

    走出南门时,张处长不由得朝门岗望了一眼。夕阳下,那名保安依然站得笔挺,只是那张黑紫的脸上仿佛有流过泪痕……

(选自《中国小小说年度佳作2012》,有删改。作者田洪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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