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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长春市第八十九中学2019-2020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岳阳楼记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1)、范仲淹是(朝代)政治家、文学家,谥号
(2)、解释下列句子中划线词语在文中的含义。

①增其

予作文以记之

③前人之述

④去怀乡

(3)、找出赞扬滕子京政绩的句子,并工整准确地抄写在下面。
(4)、范仲淹借此文委婉地表达了对友人膝子京的劝勉,结尾作者发出“微斯人,吾谁与归”的慨叹。就全文来看,这句话有何言外之意?
(5)、“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两句话因其文质兼美而脍炙人口,请选择你感受最深的一句,结合《岳阳楼记》和自己的生活谈一谈你的体会。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妈妈是我心中的一团火
      ①当我刚呱呱出生时,护士就不让妈妈见到我,悄悄地把我抱到哺婴室去。医生      地告诉她,我的左肘以下没有手。
      ②有一天,7岁的我走出厨房嘀咕道:“妈妈,我不会削土豆皮,我只有一只手。”妈妈在做针线活,她头也不抬地说:“你回厨房去削土豆皮,今后再也不许用这个借口拒绝干活了。”我当然能削土豆皮,用我的右手持刀削皮,左上臂帮着托一下就行了。妈妈知道办法总会有的,她常说:“只要你尽最大的努力,就没有你不会做的事。”
      ③在我读小学二年级时,一天,老师要求我们从猴架这边荡到那边去。轮到我时,我摇头示意不会荡。有些孩子在背后笑我,我哭着回家。当晚,我告诉了妈妈。她拥抱我一下,并做出“让我想想办法”的表情。第二天下午她下班后,把我带回到学校去。她教我先用右手抓住杠棒,用力引体向上,再用左上臂夹住杠棒。当我费力地照她说的做时,她始终站在一边鼓励我。以后每天她都带我去练习。我永远不会忘记老师第二次把我们全体同学带到猴架处的情景。我在猴架上熟练地荡来荡去,曾经取笑过我的孩子们都目瞪口呆。
      ④这就是妈妈对待我的办法:她不代替我做什么,不宽容我,而是坚决认为我能找到办法自己干。有一次我参加一个舞会,没有一个男同学来邀请我跳舞。我回家后哭了,妈妈久久不发一言,然后说:“喔!亲爱的,总有一天那些男孩子和你跳舞时会跟不上你的拍子的,你会看到的。”她声音虚弱嘶哑,我撕开蒙着头部的被子 kuī 见她在流沮。于是我懂得妈妈为我忍受了多少痛苦。她从来不让我看到她哭泣,因为她不愿我感到内疚呀。
      ⑤如今当我有不顺心的事时,总感到妈妈仍在我身旁,仍在对我说:勇敢地面对困难,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致网虫儿子的信

亲爱的儿子:

    刚刚打开你的爱机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你设置的开机问候真是吓了我一大跳,那低沉的一声“哈罗”让我忽然意识到,你已经是个大男孩了。

    真的,转眼间你已经16岁了,不再是那个像“附件”一样跟着我的小男孩,已经到了具有逆反心理的年龄,这就使得我们之间越来越无法“兼容”,“冲突”也越来越多。记得对我以前给你下达的命令,你的运行速度不亚于当今的P4处理器,可现在哪怕是让你倒个垃圾这样的小事,你都不大情愿,有时候我还得敲几次“回车”你才执行,遇到你不高兴的时候就干脆“死机”——根本不理我。

    有时逼你吃饭,我是怕你“系统”资源不足,“主板”受损,尽管你已经瘦得像一根“内存条”,你却毫不领情。看着你漫不经心地吃着饭菜,我恨不得在碗里“剪切”了,直接往你嘴里“粘贴”!

    自从买了电脑回来,你的眼里就只有它,只要在家,你都是坐在电脑前。我担心你在电脑前坐久了会过早地“安装”上“视保屏”,担心影响你的学习,更担心你被网上的“病毒”传染,为此,我限制了你的上网时间。你却对我说,我对你的这一套“操作系统”版本太旧,需要“升级”。

    前天的家长会上,你们班主任说你的成绩明显下降,还说了你在学校的种种“非法操作”。比如作业没做好就顺手将同学的作业“复制”一份,上课时用小纸条给MM“发送”讯息(还画个小企鹅)……

    我承认你在电脑方面有天赋,小小年纪就通过了省计算机中级考试,可是现在你不打好文化基础,将来还是会被社会“删除”的。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陌生,因为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在我眼里,你有时像加了密的文件,而我忘记了密码;有时像幅不知什么格式的图片,没有合适的看图工具打开它;更多的时候,你像一堆乱码,我看不懂,解不开。

    说实话,我并不想改变你原有的“界面”,也不愿每天挂着个“黑屏”的脸面对你,更不愿“压缩”你的个性,只想用我的爱为你筑起一堵抵御侵袭的“防火墙”。亲爱的儿子,你能理解做母亲的这颗心吗?因为从你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起,我就中了“I Love You”病毒,无药可救了。

    好了,今天就聊这么多,我不想做你威严的母亲,就当我是你的一个无话不谈的朋友。希望这封信对你有所帮助,还请你用“磁盘扫描”程序检查一下“系统”中的错误,用“杀毒软件”杀一下毒,或者干脆重装一下“系统”,那样运行起来会更快、更好!

    祝你重装成功!

 爱你的母亲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藤野先生

鲁迅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象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我就往仙台的医学专门学校去。从东京出发,不久便到一处驿站,写道:日暮里。不知怎地,我到现在还记得这名目。其次却只记得水户了,这是明的遗民朱舜水先生客死的地方。仙台是一个市镇,并不大;冬天冷得利害;还没有中国的学生。

    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我到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饭食也不坏。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于是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梗汤。

    从此就看见许多陌生的先生,听到许多新鲜的讲义。解剖学是两个教授分任的。最初是骨学。其时进来的是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挟着一迭大大小小的书。一将书放在讲台上,便用了缓慢而很有顿挫的声调,向学生介绍自己道:

    “我就是叫作藤野严九郎的……”

    后面有几个人笑起来了。他接着便讲述解剖学在日本发达的历史,那些大大小小的书,便是从最初到现今关于这一门学问的著作。起初有几本是线装的;还有翻刻中国译本的,他们的翻译和研究新的医学,并不比中国早。

    那坐在后面发笑的是上学年不及格的留级学生,在校已经一年,掌故颇为熟悉的了。他们便给新生讲演每个教授的历史。这藤野先生,据说是穿衣服太模胡了,有时竟会忘记带领结;冬天是一件旧外套,寒颤颤的,有一回上火车去,致使管车的疑心他是扒手,叫车里的客人大家小心些。

    他们的话大概是真的,我就亲见他有一次上讲堂没有带领结。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可以抄一点。”

    “拿来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是下臂的血管,指着,向我和蔼的说道:

    “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后你要全照着黑板上那样的画。”

    但是我还不服气,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想道:

    “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学年试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同学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解剖实习和局部解剖学。

    解剖实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

    “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现在总算放心了,没有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为难的时候。他听说中国的女人是裹脚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要问我怎么裹法,足骨变成怎样的畸形,还叹息道,“总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有一天,本级的学生会干事到我寓里来了,要借我的讲义看。我检出来交给他们,却只翻检了一通,并没有带走。但他们一走,邮差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开看时,第一句是:

    “你改悔罢!”

    这是《新约》上的句子罢,但经托尔斯泰新近引用过的。其时正值日俄战争,托老先生便写了一封给俄国和日本的皇帝的信,开首便是这一句。日本报纸上很斥责他的不逊,爱国青年也愤然,然而暗地里却早受了他的影响了。其次的话,大略是说上年解剖学试验的题目,是藤野先生讲义上做了记号,我预先知道的,所以能有这样的成绩。末尾是匿名。

    我这才回忆到前几天的一件事。因为要开同级会,干事便在黑板上写广告,末一句是“请全数到会勿漏为要”,而且在“漏”字旁边加了一个圈。我当时虽然觉到圈得可笑,但是毫不介意,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讥刺我了,犹言我得了教员漏泄出来的题目。

    我便将这事告知了藤野先生;有几个和我熟识的同学也很不平,一同去诘责干事托辞检查的无礼,并且要求他们将检查的结果,发表出来。终于这流言消灭了,干事却又竭力运动,要收回那一封匿名信去。结末是我便将这托尔斯泰式的信退还了他们。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一影 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便去寻藤野先生,告诉他我将不学医学,并且离开这仙台。他的脸色仿佛有些悲哀,似乎想说话,但竟没有说。

    “我想去学生物学,先生教给我的学问,也还有用的。”其实我并没有决意要学生物学,因为看得他有些凄然,便说了一个慰安他的谎话。

    “为医学而教的解剖学之类,怕于生物学也没有什么大帮助。”他叹息说。

    将走的前几天,他叫我到他家里去,一交一 给我一张照相,后面写着两个字道:“惜别”,还说希望将我的也送他。但我这时适值没有照相了;他便叮嘱我将来照了寄给他,并且时时通信告诉他此后的状况。

    我离开仙台之后,就多年没有照过相,又因为状况也无聊,说起来无非使他失望,便连信也怕敢写了。经过的年月一多,话更无从说起,所以虽然有时想写信,却又难以下笔,这样的一直到现在,竟没有寄过一封信和一张照片。从他那一面看起来,是一去之后,杳无消息了。

    但不知怎地,我总还时时记起他,在我所认为我师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有时我常常想:他的对于我的热心的希望,不倦的教诲,小而言之,是为中国,就是希望中国有新的医学;大而言之,是为学术,就是希望新的医学传到中国去。他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伟大的,虽然他的姓名并不为许多人所知道。

    他所改正的讲义,我曾经订成三厚本,收藏着的,将作为永久的纪念。不幸七年前迁居的时候,中途毁坏了一口书箱,失去半箱书,恰巧这讲义也遗失在内了。责成运送局去找寻,寂无回信。只有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一枝烟,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主角

【美】安·吉德里斯

    为了募捐,学校准备排演一部叫《圣诞前夜》的短剧。告示一贴出,妹妹便热情万丈地去应征演员。定角色那天,妹妹到家后一脸冰霜,嘴唇紧闭。

    “你被选上了吗?”我们小心翼翼地问她。

    “是。”她丢给我们一个字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我壮着胆子说。

    “因为我的角色。”

    《圣诞前夜》只有四个人物:父亲、母亲、女儿和儿子。“你的角色是什么?”

    “他们让我演狗!”说完,妹妹转身奔上楼,剩下我们面面相觑。饭后,爸爸和妹妹谈了很久,妹妹总算没有退出。

    她积极参加每次排练。我很纳闷儿,一只狗有什么可排练的?但妹妹却练得很投入,还买了一副护膝。据说这样她在舞台上爬时,膝盖就不会疼了。妹妹还告诉我们,她的动物角色名叫丹吉。我注意到,每次排练归来,妹妹眼里都闪着兴奋的光芒。

    演出那天,我翻开节目单,找到妹妹的名字:珍妮……丹吉(狗)。偷偷环视四周,整个礼堂都坐满了,其中有很多熟人和朋友,我赶紧往座椅里缩了缩。幸好,演出开始了。

    先出场的是“父亲”,他在正中的摇椅上坐下,召集家人讨论圣诞的意义。接着“母亲”出场,面对观众坐下。然后是“女儿”和“儿子”,分别跪坐在“父亲”两侧的地板上。在一家人的讨论声中,妹妹穿着一套黄色的、毛茸茸的狗道具,手脚并用地爬进场。

    但这不是简单的爬,丹吉蹦蹦跳跳、摇头摆尾地跑进客厅,她先在小地毯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才在壁炉前安顿下来,开始呼呼大睡。一连串动作,惟妙惟肖。很多观众也注意到了,四周传来轻轻的笑声。

    接下来,“父亲”开始给全家讲圣诞节的故事。“圣诞前夜,万籁俱寂,就连老鼠……”刚说到这儿,丹吉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机警地四下张望,仿佛在说:“老鼠?哪儿有老鼠?”神情和我们家的狗一模一样。我用手掩着嘴,强忍住笑。

    男主角继续讲,“突然,一声轻响从屋顶上传来……”昏昏欲睡的丹吉又一次惊醒,好像察觉到异样,仰视屋顶,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太逼真了,这时观众已不再注意主角们的对白,几百双眼睛全盯着妹妹。

    那晚,妹妹的角色没有一句台词,却用精彩的表演赢得了所有的观众。妹妹说让她改变态度的是爸爸的一句话:“如果你用演主角的态度去演一只狗,狗也会成为主角。”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把伞的温暖

    混乱的暴雪忽然掩盖了北京的喧嚣。我躲在温热的窗内,铭记这一刻窗外的宁静。

    远处施工楼盘的升降机惊扰了我的清梦。那些在大楼上慢慢蠕动的工人,像一根根坚实的火柴,用微弱的光,点燃了这个原本一如荒漠的城市。

    楼下新开了一家快餐店,八元一份自助餐,这是我在北京见过的最便宜的快餐店。很快,许多为经济所迫的外乡人流进了这个陌生的餐馆。

    我时常能看到一帮衣衫泥泞的汉子说笑着朝我所在的楼房走来。他们吃饭的样子偶尔让人感到心疼。他们兴许也觉得自己吃得太多,不大好意思,到后来起身时,也只是悄悄地舀饭,不再加菜。

    老板是个微胖的中年女人,圆脸大眼,看起来平易近人。她从来不会因为这些工人的饭量而黑脸皱眉。身在异乡的工人们都从心眼里感激他,暴雪盖天,仍不顾风寒,走一段艰难的路来这儿吃饭。

    餐馆店面太小,容纳不过二十人。工人们向来都是坐在店铺对面的空地上吃饭,他们尽可能地腾出位置,希望能给这位善良的老板留住新来的顾客。

    暴雪当天,女人扛来了一把大红伞。饭前,工人们从施工地上抱来了工具,将伞焊在了露天的餐桌中央。女人去附近的商店买了包烟,每人发了一支。工人们笑了,坐在红色的大伞下,喝酒聊天。

    第二天中饭时,狂风吹断了伞骨,飞扬的白雪迅速激怒了新来的客人。女人一面抹着油手从店铺里赶出来,一面弯着笑脸道歉。

    几个老实的工人搁下碗筷,转身去了楼盘工地。白雪依旧飘洒,他们来去需要约摸半个时辰。

    客人不断涌入餐馆,此刻正是吃饭的时间。店里的工人不停叫喊,缺了老板,显然忙不过来。可老板不能脱身,她此刻正紧紧地稳着那把摇摇欲坠的大伞。不到片刻,女人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狂风中举伞可比打菜累多了。

    旁边两个吃晚饭的工人说,大姐,我来吧,你进去打菜。女人尴尬地笑笑,说了声谢谢。新来的客人很快找到了座位,他们对工人的举动很是不解。

    一位外套稍微洁净的工人说,让我来吧,我衣服干净些。举伞的工人互相看了看各自的衣服,笑了。他们迅速退开,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这位衣衫最为整洁的工人。

    顾客一面吃饭,一面抬头打量这位肤色黝黑的工人。工人虽然一直无奈地低着头,却始终不愿松开双手。他像一个站岗的哨兵,紧握着手里的钢枪。

    赶去楼盘的工人们很快回到了餐馆。此刻安坐伞下的顾客们,终于明白发生了何事。他们端起自己的碗筷,自觉退到了大楼的屋檐下躲雪。

    轰隆隆的机鸣声震动了寂寥的冬天。我坐在窗内,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把被放倒的红伞。这把脆弱的大伞,为忙碌在天寒地冻里的人们撑起了一片短暂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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