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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二单元第3课《留学巴黎》同步练习

《留学巴黎作者为何拒绝留在法国?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散文,回答问题。
                                                                                                      春风柳上归
        “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归。”春的画笔轻轻点染,把第一抹春色涂上柳梢。
        我上班的途中,有一段路程,道路左侧是一片垂柳。每天来到这里,我都会不自觉放慢了车速。“慢慢走,欣赏啊”,有时候真的需要这样一种心境。
        这里地处城市边缘,是难得的清幽静谧的所在,被我称为“闹市中的桃花源”。绿柳婆娑,是北国春曲上第一个音符,轻盈盈跳跃着,弹拨着每一缕春光。每年春天,我都会来这里与第一抹春光相遇。
        在这里,能够谛听到春天脉搏的跳动。我曾经以为,我的春天就是为了与这一坡浅绿相逢,不然,我宁愿永远睡在安闲的冬天。我曾试图用我认为最美的语言来歌唱这片柳林,也曾试图用我认为最美的色彩来描画柳林,然而,我的声音是如此单调和造作,我的画笔是如此干涩和枯竭。在自然面前,我是失语的。唯有缄默,才可以听到一抹新绿带给我的怦然心动,才可以听到春天蹑足而来的轻音,才是对和谐宁静的自然最好的馈赠。
        春的讯息刚刚来过,柳条已经变得柔软起来,柔梢披风。细细的柳树已经有了娉婷的风姿,丝丝柳条袅袅垂落,若含羞的少女。柳色新新,还未成翠色,远远望去,只是一片浅浅的柳烟。走近了看,能看到隐隐的绿意。视线穿过这片浅浅的柳烟,见远处散落着烟村四五家,分明有一种水墨画的韵味。
风也越来越软了,不久就会春色缤纷。人们喜欢把“桃红柳绿”作为春天的标志,柳林不远处就是一片桃林。这个时节,离桃花开还早着呢。不过桃林也显出不甘示弱的样子,正在努力地生长着,孕育着。不久,桃花一开,就可以同柳树一样装点春光。是柳色,牵出了第一朵桃红。
        所有的树木中,我以为柳树最具有婀娜之美,娉婷之姿,像极了窈窕的淑女。所以,柳树一直是画家和诗人所喜爱的。试想,自然界如果没有了柳树,画家的构图该是多么乏味和单调,诗人的妙笔又怎能够字字生花呢?如果没有柳树,似剪春风又怎能裁出一树碧玉?
        柳色是大自然最动人的一抹绿色。柳树没有春华秋实的经历,从春到夏,从夏到秋,从秋到冬,它只沐浴着阳光,历经着风雨,悄然增添着生命的年轮。柳常常是人们无心栽种,自己巧借自然之力,成行成荫。我途中的这片柳林,好像不是刻意栽种的,却也整齐。日日月月,每天经过这里,静观它们一岁一枯荣,在风雨中岁岁年年挺立。
        “慢慢走,欣赏啊”。如果可以,我真想停下来。停下来凝视碧蓝的天,直到心灵澄澈如一潭静水;停下来醉在这美丽的柳色中,静静等待光阴一寸一寸流走,直到地老天荒。多么让人沉醉的柳林!
  谁说春风是没有颜色的?当你远远地看到一层柳烟萌动,就看到了春风的颜色。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人老了竟是那么卑微
周振华
母亲那年八十。
就是那一年,她离开了我们。母亲的离开,该不是因为我对她的那声呵斥吧?
母亲走后我才发现,人老了竟是那么卑微,包括在自己的儿女面前。
很多年过去了,每当回想起晚年的母亲总盼着想多一次见到我们儿女那渴望的眼神,为换取我们对她的好感而极力掩饰病痛的折磨和委屈所表现出的那副卑微的样子,我就无比愧疚,深感刺心戳肺的痛。
小时候,每次吃饭,母亲总先紧让着我们吃,她不急,她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姐姐、妹妹和我,问好吃吗?我们说好吃,她听了就特别高兴。母亲爱为我们做饭,不怕费时费事,当然,那时也吃不到鸡鸭鱼肉。下地收工回来,她不管有多累,身体多不舒服,也要忙着为我们做饭,尽管就那有限的几种粗粮,那也调着花样做。特别是每天中午,她的筷子还没放下,出工的钟声就敲响了,于是,匆忙出门,嘴里还嚼着下半顿饭,或是吃碗酸菜、几块柿子干就当一顿饭。
多少年过去了,那逝去的岁月依然清晰。母亲为我们做饭时的情景,已成为我们思念母亲的一个深深的情结。
母亲老了以后,那样子可不像年轻的时候了,好可怜。可当时我并没有这份强烈的感受,那种可怕的惯性不知给母亲造成心理上的多大伤害。有件事,至今还深深地触动着我,撕扯着我。
记得是一个周六,我们又回到了以母亲为中心的家。母亲经过一个多钟头的忙活,满心欢喜地托着刚出锅的糖饼,像小时候一样呼唤着我们:来!快吃!趁热。不一样的是,她的声调已变得有气无力了,母亲真的是很老了。
母亲强打着精神,坐在炕沿上,呆呆地看着我们,腰已经塌下去,怎么也坐不直了。
那天可能是闹鬼了。让她没想到的是,突然一个硬邦邦的声调从我嘴里脱口而出:妈!瞧瞧您的手!
这简直就是呵斥。因为我看到了,脸盆里的水不够清净,显然之前没有认真对待那双和面的手。母亲没吭声,那神态,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猫着腰赶紧换了盆儿清水,重新洗她那双满是裂纹的手,洗了好长时间。
看着母亲那紧张的神情,我如梦方醒,我怎么会说出那样的混账话!
因为我们回来了,她高兴,她打心眼儿里高兴,所以才强打起精神,让我们歇着,为我们忙活。
她喜欢做我们小时候爱吃的,像拨鱼子、豆面汤、烙糕子、烙糖饼什么的,母亲都特别拿手。尽管每做一顿饭都相当吃力,那她也愿意,她以这种方式盼着我们回来,让我们高兴。她就怕我们离开她,A每次走时都说:“下周早点回来!早点回来!”她的精神寄托,就是有我们围在她身边。再看看母亲那副疲惫的身子,做顿饭不知有多艰难!
我不该那样呵斥母亲。我从小就记着那句话:“儿不嫌母丑!”,今天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良心让狗吃了!?
又一个周末到了,我们又回来了。我发现屋里墙角的木凳上,摆放着一个新脸盆,盆沿上搭着一条新毛巾,旁边有块新肥皂,盆里的水很清也很凉。这是母亲为我们做饭,为了不让我再那样地呵斥她,精心准备的。
今天母亲又为我们烙糖饼,她依然艰难地忙活着,脸盆里洗过手的水格外的清澈。
B但我越发觉得,最不干净的人,是我!
我凝视着佝偻的母亲心里无数次地在说:“母亲!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您!您一定原谅我!”
可能是在惩罚我吧!自那次呵斥母亲后,不久,我可怜卑微的母亲就离开了我们。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这件事我总也不能忘记,我的脑海时常浮现那天母亲卑微的神情。上帝!我真的错了!我知道这样的行径是不可饶恕的!
尽管我的双眼为此时常模糊。
(原文有删减)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问题。

消失的故乡

谢冕

      ①这座曾经长满古榕的城市是我的出生地,我在那里度过难忘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可是如今,我却在日夜思念的家乡迷了路:它变得让我辨认不出来了。通常,人们在说“认不出”某地时,总暗含着“变化真大”的那分欢喜,我不是,我只是失望和遗憾。

      ②我认不出我熟悉的城市了,不是因为那里盖起了许多过去没有的大楼,也不是那 里出现了什么新鲜和豪华,而是,我昔日熟悉并引为骄傲的东西已经消失了。

      ③我家后面那一片梅林消失了,那迎着南国凛冽的风霜绽放的梅花消失了。那里变成了嘈杂的市集和杂沓的民居。我在由童年走向青年的熟悉的小径上迷了路。我没有喜悦,也不是悲哀,我似是随着年华的失去而一起失去了什么。

      ④ 为了不迷路,那天我特意约请了一位年轻的朋友陪我走。那里有梦中时常出现的三口并排的水井,母亲总在井台上忙碌,她洗菜或洗衣的手总是在冬天的水里冻得通红。【A】井台上边,几棵茂密的龙眼树,春天总开着米粒般的小花,树下总卧着农家的水牛。水牛的反刍描写着漫长中午的寂静。

      ⑤那里蜿蜒着长满水草的河渠,有一片碧绿的稻田。我们家坐落在一片乡村景色中。而这里又是城市,而且是一座弥漫着欧陆风情的中国海滨城市。转过 龙眼树,便是一条由西式楼房组成的街巷,紫红色的三角梅从院落的墙上垂挂下来。再往前行,是一座遍植高大柠檬桉的山坡,我穿行在遮蔽了天空和阳光的树荫下,透过林间迷蒙的雾气望去,那影影绰绰的院落内植满了鲜花。

      ⑥那里有一座教堂,有绘着宗教故事的彩色的窗棂,窗内传出圣洁的音乐。这一切,如今只在我的想象中活着,与我同行的年轻的同伴全然不知。失去了的一切只属于我,而我,又似是只拥有一个依稀的梦。

      ⑦我依然顽强地寻找。我记得这鲜花和丛林之中有一条路,从仓前山通往闽江边那条由数百级石阶组成的下坡道。在斜坡的高处,我可以望见闽江的帆影,听见远处传来的轮渡起航的汽笛声。那年北上求学,有人就在那渡口送我,那一声汽笛至今尚在耳畔响着,悠长而缠绵,不知是惆怅还是伤感。可是,可是,我再也找不到那通往江边的路,石阶和汽笛的声音了!

      ⑧这城市被闽江所切割,闽江流过城市的中心。闽都古城的三坊七巷弥漫着浓郁的传统氛围,那里诞生过林则徐和严复,也诞生过林琴南和冰心。在遍植古榕的街巷深处,埋藏着飘着书香墨韵的深宅大院。而在城市的另一边,闽江深情地拍打着南台岛,那是一座放大了的鼓浪屿,那里荡漾着内地罕见的异域情调。那里有伴我度过童年的并不幸福,却又深深萦念怀想的如今的已经消失在苍茫风烟中的家。

      ⑨我的家乡是开放的沿海名城,也是重要的港口之一。基督教文化曾以新潮的姿态加入并融进原有的佛、儒文化传统中,经历近百年的共生并存,造成了这城市有异于内地的文化形态,也构成了我童年的梦境。然而,那梦境消失在另一种文化改造中。人们按照习惯,清除花园和草坪,用水泥封糊了过去种植花卉和街树的地面。【B】把所有的西式建筑物加以千篇一律地改装,草坪和树林腾出的地方,耸起了那些刻板的房屋。人们以自己的方式改变他们所不适应的文化形态,留给我此刻面对的无边的消失。

      ⑩我在我熟悉的故乡迷了路,我迷失了我早年的梦幻,包括我至亲至爱的故乡。我拥有的怅惘和哀伤是说不清的。

                                                                                                                                  (选自谢冕随笔集《流向远方的水》)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英 雄

      ①匆匆赶到医院时,母亲已经神智不清,只是看医生和护士忙着给她输氧、输液。

      ②氧气罩罩着她的脸,她艰难地呼吸着,但神情却安详、镇定,没有疼痛袭身时,那种难以忍受的表情。相形之下,医生和护士的表情却显得特别严峻。

      ③我站在病房的一个角落,有点手足无措。

      ④我突然想起了四十年前,还在读初中的我,跟母亲去一所镇医院就诊。

      ⑤当时我风湿热发作,几个大关节红肿疼痛,举步维艰。医院没有电梯,母亲背着我,从底楼的门诊室一直背到四楼的病房。我下巴搁在母亲的肩头,侧着脸似乎看到了母亲的鼻尖,有一滴汗珠,随着摇晃的身子,摇摇欲坠。我很想腾出一只手,把母亲鼻尖上的汗轻轻抹去,但一时间害羞起来,终于没有伸出手去。到了病房,值班医生把我安顿在床上,他是我家的邻居,跟我们都熟悉,他大概也看到了母亲脸上的汗,就笑着说:“别冒汗了,你儿子住院是可以享受一半医保的,不会花太多的钱。”母亲笑了起来——当时我家的经济条件确实jié jù。我真不知道,母亲的冒汗,是因为背我太累,还是在为医药费担心。但当她随着医生的玩笑话笑起来时,我却笑不出来。

      ⑥其实,母亲一直比我更乐观、更勇敢,也更有力量。

      ⑦五十年前反修防修,我父亲因为被冤枉成“特务”正在接受隔离审查,所以家人经常成为游行者骚扰的对象。我家是临街的老房子,那天有游行队伍从我家经过时,我母亲正用一只大脸盆在门外边给我和姐姐依次洗头。走在队伍前面两位领大家喊口号的人,看见了我们,突然换了口号内容,把反修防修变成了喊打倒我父亲的名字。游行队伍很长,连绵的口号汹涌而来,我和姐姐听到了先是一愣,接着就大哭起来。母亲当即把我俩推进门里,然后端着那一大盆水,冲到队伍前面,把一长串队伍硬是拦了下来。我和我姐躲在门里,看涌上来的人把母亲围起来,母亲被人群湮没了,彼此说什么根本听不清,只觉得街上吵成一锅粥。最后不知怎么一回事,游行队伍就此散掉,母亲毫发无损回到家里,嘴里还嘀咕着:“他们怎么可以自说自话喊口号,喊什么口号都由上级规定的,还以为我不知道呢,我踩正了道理,还怕他们不成?”一边嘀咕,一边微微显出得胜回头的样子。

      ⑧我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独自一人,当街把那么一长串游行队伍拦下来,对我母亲佩服得不得了,简直把她当成了电影里的英雄。

      ⑨现在,我依然相信母亲,相信母亲是一位英雄,能够镇定地面对死亡,能够独自一人,把死神的阴影,挡在我们的家门之外。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图书馆里的空位

宋耀良

       她又出现在研究生院的大门口,拎着竹篮和网袋,身后跟着小男孩。

       门卫认出她来。疲惫的面容,干涩的发丝,眼中蓄着深深的忧伤。

       “贵州又发大水了?“门卫同情地问了一句,就摆摆手让她进去。还告诉说领导在院部二楼开会。她却往左拐,上了这最高学府的图书馆的三楼。把东西放在前厅,让小孩自个玩耍,她推开弹簧门,迈着沉重而又坚定的步履,走了进去。

       她默默地数着。缓缓地移步到第八条桌子的第三个座位上,呆呆地站立许久,神情肃穆。猛然间,她又凄哀地颓坐在皮椅中,咝咝地喘着气,显出一种无法言状的疲惫。

       一年前,她的爱人,研究院的优等生,积劳成疾,就是在这个座位上突然去世的。

       当她抬起头来时,边上陪坐着一位银丝满头的老人。

       “孩子我让人领去吃饭了。在那里日子过得还好吗?”慈祥老人的关切中掩藏着怜悯,轻轻地叹着气。可眼前的她,双目中却掠过冷峻。“哦,馆长这个空位,我占定了!”她紧咬牙关,答非所问地说。随之,一双抖抖索索的手,展开一份录取通知书,上面盖有“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鲜红的印章。老馆长怔住了,“哦哦,还是他的这个专业,呵呵,好!”

       她却伏在桌面上,双肩禁不住颤抖,寂静的图书大厅里,响起了一阵抽泣。一年前,她在追悼会上,没有哭泣,没有流泪。今天,她这样回来了,却……

       “哭吧,把那些都哭出来。这泪中有悲,更有喜。”老馆长喑哑地在一边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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