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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东莞市2018年高三语文二模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随着被称为中国版“博物馆奇妙夜”国宝探秘节目《国家宝藏》走红,原本“高冷”的博物馆一下子成为市民热捧的旅游“打卡目的地”。某在线旅游机构发布的数据显示,自去年12月初以来,通过“博物馆”搜索国内旅游产品的游客上升了50%。另有数据显示,元旦小长假南京博物院的参观量达到了6.6万人次,较平时有了大幅度增加。随着全国各地的博物馆迎来游客入馆参观的高潮,一股“博物馆热”似乎正在悄悄形成。

    说到博物馆,除了北京故宫博物院因为特殊的历史文化原因常年受国内外游客追捧之外,其他的地方性博物馆却大都是旅行社所开发旅游线路上的冷门,鲜有游客主动选择把某个博物馆当作自己的旅游目的地。为了改变这种状况,不少部门也尝试推行了免费开放政策等,虽然吸引了一部分市民游客前往参观“寻宝”,但总体的结果仍然不尽如人意。

    众所周知,博物馆作为收藏、研究、展示历朝历代文物遗存的地方,不仅仅具有游览、观赏的价值和意义,还起着传承、普及、弘扬传统历史文化的作用,是让国民更好地了解自己国家和民族的历史、文化、人文精神等不可替代的场所。从这个角度来说,博物馆里面收藏的每件文物,都是一段历史的浓缩,都是一种文化的结晶。博物馆收藏和研究这些文物最大目的和使命,就是把其展示给世人,让参观者自觉地将优秀的中华传统文化传承、弘扬下去。

    如何更好地传承是当下业内思考的问题。而前提是,公众能够自觉自愿地走进博馆,走近这些文物反过来说,如果一个国家的公众不愿意走进物馆、亲近历史文物,那自然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是需要采取各种措施来给予改进和推动的。而如今的一档电视节目点燃了大众的“博物馆情”,掀起了一股“博物馆热”,无疑是令人兴奋的。

    我们也要看到,之前一些地方的博物馆之所以受冷落,和博物馆自身的管理及展示方式滞后也有很大的关系。通过电视节目,邀请明星参与,展示珍贵国宝的形式让很多博物馆受到了启发,其在文物的展示陈列、对游客的引导和服务上开始了新的探索,这必将为正在形成的“博物馆热”再添一把“火”。用更多吸引人的方式,让更多的人走进博物馆,这些有效的实践是值得充分肯定的。所以我们更期待在未来民众走进博物馆由被动引导变为主动自觉,让“博物馆热”一直“热”下去。

(摘编自《为“博物馆热”叫好》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随着《国家宝藏》节目走红,博物馆成为旅游“打卡目的地”,更多民众自觉学习民族文化。 B、北京凭借它悠久的历史文化和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博物馆受到国内外游客的追捧。 C、收藏文物的博物馆,是历史文化的载体,必须担负传承、普及、弘扬文化的责任。 D、只要改变博物馆自身的管理及展示方式,就能让公众愿意走进博物馆。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写到一些博物馆不再高冷的事实,并由此指向了对博物馆成为旅游“打卡目的地”的思考。 B、文章介绍博物馆的现实功用,意在从理论层面论述其在形成民族人文精神的重要意义。 C、文中一些引导游客走进博物馆的创新模式,间接指出了各地博物馆备受冷落的多种原因。 D、对于“博物馆热”的现象,文章先剖析“热”的原因,后探讨如何让博物馆一直“热”下去的问题。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博物馆迎来许多前来“寻宝”的游客,效有所改善,令人欣喜,是因为免费开放政策。 B、业内人士思考如何让民众传承文化,从而让公众自觉走进博物馆,走近文物。 C、很多博物馆受电视节目、明星助阵启发,开创的很多新方式,助燃形成“博物馆热”。 D、《国家宝藏》走红引起的博物馆参观量数据变化,证明创新引导是促使游客走进博物馆的有效方式。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题。

现代诗的“有”与“无”

     《贞一斋诗说》概括诗歌技巧时说:“诗求文理能通者,为初学言之也;诗贵修饰能工者,为未成家言之也。其实诗到高妙处,何止于通?到神化处,何 尝求工?”清人的这个观点还是有科学性的,新诗的情况其实也相去不远。纵向来看,《贞一斋诗说》说的三种情形,其实也是不少诗人走过的艺术之路的三个阶段。用散文方式写诗——注意表现技巧,从这个视角,一切优秀现代诗的技巧都可以用“有”和“无”二字加以解说。

一是有诗意,无语言。诗美体验的产生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诗人在外在世界里不经意地积累着感情储备和形象储备。长期积累使诗人在某些方面形成了特别敏锐的诗美触角。一个偶然的契机,诗人就“感物而动”,诗人的主观心灵与客观世界邂逅了,灵感爆发。于是诗人“有”了心上的诗。要表现这个“有”,诗人又面临困窘。诗美的本质就是沉默,所谓“口闭则诗在,口开则诗亡”。至言无言,诗美一经点破,就会失去生命。有限的言,不可能完美地表达无限的言外之意。诗的无言的特性带给诗人无限的难题和无限的机会。以言表现无言,诗人只能从“有”到“无”。司空图说:“不著一字,尽得风流。”刘禹锡说:“情到深处,每说不出。”白居易说:“此时无声胜有声。”从获得诗美体验的“有”到传达诗美体验的“无”,是诗歌创作的一般过程。“无”才是真“有”——诗篇之未言,恰是诗人之欲言。有如禅家所说:“有是无有,无有是有。”“书形于无象,造响于无声”的精髓是将读者引向诗的世界,从言外、意外、笔外、象外去寻找那无言的诗美。

从“有”到“无”,诗人的智慧是以“不说出”代替“说不出”,以象尽意。从“有”到“无”,诗人总是避开体验的名称。直接说出体验的名称,正是诗人在艺术表现上的无能。诗人注重“隐”。《文心雕龙》写道:“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从“有”到“无”,诗人注重“中声所止”。这样,诗才富有暗示性。

二是有功夫,无痕迹。陶渊明说:“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诗美体验是“忘言”的。既然是诗人,就得从“忘言”走向“寻言”。而“寻言”由于诗没有现成的艺术媒介变得十分艰难。从这个角度,可以说,诗人就是饱受语言折磨的人。从古至今,没有一位真正的诗人不慨叹“寻言”之苦:“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句句深夜得,心自天外归”;“吟成五字句,用破一生心”。现代诗人中的苦吟者也很多。他们对诗总是反复推敲,非搞得形销骨立而后已。臧克家的《难民》中“黄昏还没有溶尽归鸦的翅膀”中的“溶尽”一词就是苦苦锤炼出来的“唯一的词”。诗人的这番苦功夫,却又以隐形化为上。皎然说:“至苦而无迹。”诗人“至苦”,诗篇里却“无迹”,这才是优秀的诗篇。诗人难写,读者易读。读者的“易”并不是诗人的“浅”,而是诗人技巧能力的显示。《老子》说:“大巧若拙。”诗虽有用巧而见工者,但总而言之,用巧不如用拙。所谓“拙”,是巧后之拙。花开草长,鸟语虫声,云因行而生变,水因动而生纹,言近旨远,言浅意深,词平意寄,词微意显,这种“拙”实在不是随意“玩”得出来的。

成熟诗人的作品,都是“绚烂之极,归于平淡”。这里的“平淡”不是平庸加淡薄,而是险后之平,浓后之淡,平淡而到天然境界。到了高妙处神化处的诗,运用的是从“有”到“无”的技巧。对诗来说,最高的技巧是无语言、无痕迹的无技巧。

(选自《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庸”思想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就是“和”。“和”不是简单的折中、调和,而是事物的各个部分、各个方面都能适度,达到一种和谐与统一。

    以此观中国传统绘画,“和”的思想在其中的印迹俯拾皆是。从笔法看,有藏锋、露锋、中锋、侧锋。一幅画全用藏锋、中锋,则画面呆板;若全用露锋、侧锋,则不够含蓄。从线条看,过细过圆,则柔弱无骨;过粗过重,则显压抑。从用墨看,有浓、淡、干、湿。过浓画面沉闷,过淡画面苍白,过干则失气韵,过湿则失刚劲。因此,作画时要藏锋、露锋、中锋、侧锋并用,线条要刚柔并济、时轻时重,墨色要浓淡相间、干湿互补。当然,所有这些对立要素并非各占一半,而是运用适度。这便是“和”,是一种互补的和谐。

    在造型和构图方面,中国传统绘画也处处讲求“和”,讲求“和而不同”。画树,不能画出完全平行的枝;画山石,要大小相间;画鸟,常是一栖一飞,或一只闭嘴一只鸣叫;画人物则要求有动有静,衣纹不能完全平行。中国传统绘画在构图方面十分讲究,奇正、开合、主次、虚实都是一些基本要求。要求布局严整,但不是要求画得四平八稳,而是奇中求正,险中见稳。讲究对称开合就体现了对称,但不能把相对的两部分画得一模一样。注重主次,主要对象细细刻画或放在突出位置,陪衬对象寥寥数笔一带而过,虚实更是中国传统绘画的一大特色。天空常常不染色,只是一片空白,远山也是似有似无。虚实对照,既突出了主要对象,又给人留下了广阔的想象空间。画面上一叶扁舟,不画水波纹,你会想到这是一个风平浪静的湖;山上悬瀑,下面是一片空白,你会想象到山脚的清溪。

    中国传统绘画正是通过这些对立要素和对立概念的互补而达到的和谐,才具有了一种韵味独特的形式美。

中国古代很早就形成了一种整体观念。这种整体观念既是一种哲学思想,也是一种思维方式。它对中国传统绘画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虽然在中国传统绘画中有线条、水墨、造型、构图的种种对立要素和各种要求,但在一幅画中只要运用其中一部分要素,满足某些要求从而达到某一种统一的效果,即显现出独特的风格。例如,有的画偏重于精细,有的画偏重于简约,有的雄浑,有的清奇,有的恬静,有的飘逸。为表现某种风格或特点,画家在笔墨运用、造型构图上就有所侧重。画家们常常采用夸张手法,以突出其特色,与这种特色不协调的东西就大胆舍弃。为了追求这种统一性,画家常对次要的、细小的情节省略或简单概括。我们有时看到一幅画的细节似乎很粗糙、很随意,可是当观看整幅画时,立时感受到它的确气韵不凡。这正是中国传统绘画所追求的整体美。

    和谐与统一在中国传统绘画中是有机结合的。只有和谐,才能真正达到统一;而统一也不是毫无差别、毫无变化的同一,而是建立在和谐基础上的统一。中国传统绘画由于融入了和谐与统一的哲学思想,因此它不仅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同时也具有了深刻的思想内涵。 

(节选自颜锋《中国绘画传统与人文精神初探》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近年来,“通俗历史热”不断出现于媒体的报道之中。作为一种关涉史学的文化现象,我们有必要从历史学的角度对其进行考察。

    “通俗历史热”是商品经济和文化教育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定会出现的一种现象。实际上通俗历史并非“新生事物”,它以讲说形式流传的历史已经相当久远了。它广泛流行于民间,是民众了解过去、熟悉历史、满足自身历史求知欲的主要途径。一般情况下,这种历史的口头讲说是以十分平静的方式存在于民众的日常生活之中的,很少“走热”。但是,当商品经济趋于发达、文化教育发展迅速的时候,人们在从事赖以谋生的职业活动之外,带有文化色彩的业余需求会随之增长,对作为文化存在常见形态之一的历史知识,其“求解”欲望也会趋于强烈。这种社会需求的增长促使与时代发展息息相关的史学不得不进行必要的适时性调整,从而在隔尘绝俗的精英式研究之外,衍生出一种以满足公众意愿为基本出发点的通俗化的历史叙述——口头的或文字的,并作为用以“交换”的精神产品出现在市场之上而日益“走热”。

    两宋讲史及宋元平话的一度活跃便是其中典型的事例。在当今市场经济逐步成熟、文化教育普及程度大为提高、高等教育开始走向大众化的时代,人们的业余文化需求显著增长,久远的尘封旧事引起了人们日益浓厚的兴趣。这使通俗历史在当下有了“升温”的沃土,其“历史的惯性”开始充分显现出来。客观地说,对于广大民众而言,在古奥难懂的传统史著和“学术模式”的现代史书皆难“卒读”的情况下,通俗化的历史几乎成为他们“探寻过去”的唯一选择。

    这种现象的出现,对史学终极功能的实现是非常有利的。史学的职任是记录人类社会的发展历程,总结其发展规律,以保证社会的良性运转,促进社会的文明与进步,满足人类社会发展的需求。这是史学作为一门学科的“终极追求”。这种目的追求决定了史学传播范围与学科效应的正比例关系,即传播范围愈广,对社会走向文明与进步、对推动人类社会发展所起的作用也愈大。而在社会道德的层面上,长久以来,史学都带有浓厚的“天职文化”色彩,视道德教化为天然职任。它通过“贬恶扬善”以优化民风,激活有利于社会进步与文明的向善意识,从而使俗静民和成为一种“常态”并最终惠及大众和社会。

    同时,历史知识的广泛传播,对社会整体智慧的提高也是不无裨益的。不可否认,中国古代很多具有普世性的行为规范与道义原则,只有用通俗的现代语言加以表达与阐释,才能使这种优秀的传统文化在今天最大限度地得到活化,成为社会道德与精神的组成部分。也就是说,“通俗历史热”促进了优秀传统文化在现代社会的有效传承,对史学社会功能的实现,对社会的文明与进步,都是极为有利的。正因为如此,通俗历史的讲说与著述之“趋热”,应当受到欢迎和鼓励。

    当然,历史的通俗化不等于低劣化、庸俗化或文化的退化,这已经被历史所证明。“通俗历史热”的深入发展,要求通俗历史在外在形式变化的基础上,走向记述内容与历史观念等核心部分的变化。具体而言,就是要把讲说与记述的重点,由“庙堂”转向民间,由官场转向社会。更多地关注下层、关注民众,以体现史家应有的现代眼光,这才是更高层次的、成熟形态的通俗历史。

(摘编自李小树《关于“通俗历史热”的历史学考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谈中国诗(节选)

钱钟书

    西洋读者也觉得中国诗笔力轻淡,词气安和。我们也有厚重的诗,给情感、思恋和典故压得腰弯背断。可是中国诗的“比重”确低于西洋诗;西洋诗的音调像乐队合奏,而中国诗的音调比较单薄,只像吹着芦管。这跟语言的本质有关,例如法国诗调就比不上英国和德国诗调的雄厚,而英国和德国诗调比了拉丁诗调的沉重,又见得轻了。何况中国古诗人对于叫嚣和呐喊素来视为低品的。我们最豪放的狂歌比了你们的还是斯文;中国诗人狂得不过有凌风出尘的仙意,我造过aeromantic一个英文字来指示这种心理。你们的诗人狂起来可了不得!有拔木转石的兽力和惊天动地的神威,中国诗绝不是贵国惠特曼所谓“野蛮犬吠”,而是文明人话,并且是谈话,不是演讲,像良心的声音又静又细。

我有意对中国诗的内容忽略不讲。中国诗跟西洋诗在内容上无甚差异;中国社交诗特别多,宗教诗几乎没有,如是而已。譬如田园诗——不是浪漫主义神秘地恋爱自然,而是古典主义的逍遥林下——有人认为是中国诗的特色。不过自从罗马霍瑞斯《讽训集》卷二第六首以后,跟中国田园诗同一型式的作品,在西洋诗卓然自成风会。又如下面两节诗是公认为洋溢着中国特具的情调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我试举两首极普通的外国诗来比,第一是格雷《墓地哀歌》的首节:晚钟送终了这一天,牛羊咻咻然徐度原野,农夫倦步长道回家,仅余我与暮色平分此世界;第二是歌德的《漫游者的夜歌》:微风收木末,群动息山头。鸟眠静不噪,我亦欲归休。口吻情景和陶渊明、李太白相似得令人惊讶。中西诗不但内容常相同,并且作风也往往暗合。斯屈莱欠就说中国诗的安静使他联想起魏尔兰的作风。我在别处也曾详细说明贵国爱伦·坡的诗法所产生的纯粹诗,我们诗里几千年前早有了。

    中国诗只是诗,并没有特特别别“中国”的地方;它该是诗,比它是“中国的”更重要。好比一个人,不管他是中国人,美国人,英国人,总是人。有种卷毛凹鼻子的哈巴狗儿,你们叫它“北京狗”,我们叫它“西洋狗”,《红楼梦》的“西洋花点子哈巴狗儿”。这只在西洋就充中国而在中国又算西洋的小畜生,该磨快牙齿,咬那些谈中西本位文化的人。每逢这类人讲到中国文艺或思想的特色等等,我们不可轻信。中国诗里有所谓“西洋的”品质,西洋诗里也有所谓“中国的”成分。在我们这儿是零碎的,薄弱的,到你们那儿发展得明朗圆满。反过来也是一样。因此,读外国诗每有种他乡忽遇故知的喜悦,会领导你回到本国诗。这事了不足奇。希腊神秘哲学家早说,人生不过是家居,出门,回家。我们一切情感,理智和意志上的追求或企图不过是灵魂的思家病,想找着一个人,一件事物,一处地位,容许我们的身心在这茫茫漠漠的世界里有个安顿归宿。出门旅行,目的还是要回家,否则不必牢记着旅途的印象。研究我们的诗准使诸位对本国的诗有更高的领会,正像诸位在中国的小住能增加诸位对本国的爱恋,觉得甜蜜的家乡因远征增添了甜蜜。

(节选自钱钟书《钱钟书散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如果从古代典籍中,寻找具有代表性的治国理政著作,《贞观政要》应该不会落选。作为唐代历史学家,吴兢编撰此书,目的是给唐玄宗提供学习榜样。在序言中,吴兢高度评价贞观政治,说“太宗时政化,良足可观,振古而来,未之有也”。

    吴兢把唐太宗的言行事迹,分作10卷40篇进行记述,就当时的政治特色而言,围绕君主治国,已经概括得很全面。如果从唐太宗的视角看,应该更能直奔主题。唐太宗对于自己的治理成绩很自信,他在写给太子的《帝范》一书中,对于治国经验进行了高度概括:一是克已纳谏,一是以人为本。

    在早期的儒家经典《尚书》中,主张“民惟邦本”,人民是国家的根本。孔子把这个思想具体化为争取人民的信任,认为“民不信则国不立”。孟子主张“民贵君轻”说,而荀子则把人民与君主的关系比喻为水与舟的关系,认识到“水则载舟,水则覆舟”的历史规律。这个思想系统,即民本主义思想。唐太宗经常引用荀子的说法,足见他对民本主义传统是有清晰认识的。

    “以人为本”是贞观之治一条成功的路线。思想上重视人民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在政策、制度、法律的制定上贯彻以人为本思想。贞观朝廷深知人民的困苦来自赋税过重,于是制定了一系列轻徭薄赋制度,贯彻藏富于民的政策。人民安居乐业,才是政治安定的根本保证。贞观时期之所以能出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社会和谐景象,就其实施的以人为本政策而言,是有必然性的。所以,在唐朝以后,古人通常把贞观之治看作卓越治理的代表。

    “以人为本”,从早期的思想家来看,就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懂得民间疾苦,从而在制定政策、改革制度的时候能够从人民的利益出发。唐朝总结历代政治经验教训,深知土地问题事关重大,所以政府拥有土地的时候,法律规定要先从无地、少地的家庭开始分配。努力保证农民拥有土地可以耕种,不允许土地随意买卖,凡此等等,只有保证弱势群体的起码生活水平不会下滑,才能保证社会的安全底线。贞观时期的以人为本政策,至少体现了朝廷是看重长远政治利益的。

    贞观之治发生的时候,是秦汉以来中国政治文明日益成熟的时期。尤其是摆脱魏晋南北朝以来的士族门阀政治,主张实施三省制、科举制等新制度因素,给整个社会带来了积极进取的精神风貌。中国迎来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好时期,继承历史与文化的积极成果,唐朝迈开了历史性的脚步。贞观之治,是传统中国文化治国理政的一个榜样,其治理智慧对后世启发良多。

(摘编自孟宪实《<贞观政要>的人本思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文学观念是随着时世的推移而改变的。魏晋文学观念的变革,摆脱了经学的束缚,确立了诗文正宗;近代文学观念的更新,突破了正统的范畴,接纳了戏曲小说。林先生对于古代文学的研究,特别重视这种文学本位,着力于文学自身内在规律的探索。在唐诗的研究中,一般都要提到诸如国家统一、经济繁荣、民族融合、大众喜爱等外部条件,而林先生则不然。先生是位诗人,因而敏锐地发现,在这诗的国度里,诗成了整个文化的灵魂。他说:“诗简直成了生活中的凭证,它无处不在,它的特征渗透到整个文化之中去。中国的文化就是以诗歌传统为中心的文化。”(《漫谈中国古典诗歌的艺术借鉴》)他以富于诗人个性的独特视角直切诗歌的文学本位,因而在创作主体中偏重于寒士诗人,在创作方法中偏重于浪漫主义。

    林先生的唐诗研究,不同于一般批评者把目光投向诗歌所反映的具体社会现实,而是把握住创作主体的精神,提出了“少年精神”。林先生认为中国古代作家大都属于“士”这一阶层,出身寒微,生活困苦。他说:“中国古代的正统文学主要是以士为代表,以开明政治为中心的寒士文学。”(《中国文学简史·导言》)唐代正是封建社会的上升时期,曾推行开明政治,是寒士积极进取、扬眉吐气的时代,因而表现出一种“少年精神”。“少年精神”是“开朗的、解放的”,充满“青春的气息”和“浪漫豪情”。李白是最富于“布衣感”的“寒士”,也是最富于“少年精神”的诗人,他“即便是悲愤,也不失其豪放,即便是失败,也不失为英雄”(《唐代四大诗人》)。盛唐诗人诗作类皆具有“少年精神”,即便是发牢骚的诗,也是乐观向上的;即便是写空寂的境界,“也流露着与宇宙息息相通的无限生意”。林先生与“汉魏风骨”对举,提出“盛唐气象”,李白诗歌是“盛唐气象的典型”(《盛唐气象》)。林先生是从寒士文学本位去把握唐诗表现出来的主体精神和时代风貌的。

    林先生认为抒情才是中国诗歌的传统。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最适合于抒情,所以林先生的研究对象主要是浪漫主义作家,晚年致力于《西游记》的研究,也因为它是一部浪漫主义小说。他说:“李白的诗歌气质是浪漫的。这浪漫是意味着更高的解放要求,是鼓舞着更为高涨的热情的。”(《诗人李白》)在他看来,现实主义表现的是现实,是存在,是形而下的,近于“微观”,而浪漫主义表现的则是感情,是精神,是形而上的,近于“宏观”。在社会上强调典型说的现实主义理论,把许多诗人诗作装进现实主义大箩筐之时,林先生却根据中国诗歌的抒情传统,更多地阐发浪漫主义创作方法的特性,并肯定其积极意义,这也反映出他那不同流俗的学术品性。

(摘编自林东海《林庚<唐诗综论>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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