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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西南宁市第三中学2019-2020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11月段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陈咸,字逢儒。登淳熙二年进士第。调内江县尉,县吏受贿,赋民不均。咸以闻于部使,为下令听民自陈利病,而委咸均其赋。改知果州南充县,转运司主管文字。岁旱,税司免下户两税,转运使安节以为亏漕计,咸白安节曰:“苟利于民,违之不可。”安节从之。蜀岁收输绢钱,民以为病,咸白安节,核入节出,奏岁减二十余万缗。大修学宫,政以最闻,改知普州。开禧元年,边事兴,四川宣抚使程松奇其才,辟主管机宜文字。咸贻书劝松捐金帛,募死士,搜人才;考图籍以疏财用之源,视险要以决攻守之计。松复书深纳,然实不能用。副使吴曦蔑视松,易置将兵,不关白正使。咸忧之,复说松收义士为缓急用,据险厄,立关堡,以备不虞,松又不能用。迁利路转运判官。曦叛臣于金,关外四州继没,人情大骇。咸留大安军督军粮,其守杨震仲振流民,备奸盗,众稍安。安丙密以曦反谋告咸,咸即遣人告松,松不之察。曦以咸蜀名士欲首胁之以令其余檄咸议事咸不往遂之利州安丙寻奏以咸总蜀赋从之时僭乱后帑藏赤立。咸至武兴,与丙商榷利病,兵政财计,合为一家。核诸司羡余,移支常平广惠米。汰弱兵二万余,规画备至,故军兴增支之数,皆不取于民。咸昼夜精勤,调度有方, 不二岁,钱粮布帛饶足。嘉陵江流忽浅,或云金人截上流,咸不动,疏而导之,自益昌至于鱼梁,馈运无阻。金州地险,咸增馈米以实之,人皆曰:“金州之险,金人不可向,何益之为?”咸曰:“敌至而虑,无及矣。”未几,金人犯上津,赖以固。召为司农少卿,卒。丙列奏其功,赐勤节。

(节选自《宋史卷一百七十一》)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曦以咸蜀名士/欲首胁之/以令其余檄/咸议事/咸不往/遂之利州/安丙寻奏以咸总蜀赋/从之 B、曦以咸蜀名士/欲首胁之以令其余/檄咸议事/咸不往/遂之利州/安丙寻奏/以咸总蜀赋/从之 C、曦以咸蜀名士/欲首胁之/以令其余檄/咸议事/咸不往/遂之利州/安丙寻奏/以咸总蜀赋/从之 D、曦以咸蜀名士/欲首胁之以令其余/檄咸议事/咸不往/遂之利州/安丙寻奏以咸总蜀赋/从之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辟,本义指施加刑罚,引申指法律、法度,又指君主。此处为驳斥或排除不正确的言论。 B、以最闻,指因政绩考核优秀而闻名。古代考核政绩时划分的等级以上等为“最”。 C、檄,指古代官方用以征召、晓谕、声讨的文书;在本文中作动词,用檄文告知。 D、谥,是对死去的诸侯、大臣等人,按其生平事迹进行评定后,给予或褒或贬的称号。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陈咸长于政事,体恤百姓。内江县官员贪贿无为,赋民不均。陈咸陈情部使,部使让他听准百姓自陈利病,并让他来做调整赋税工作。 B、陈咸应变有方,效果显著。吴曦叛宋投金,多地失守,民心震惊。他收集军粮、发布文告赈济流民、防备奸盗,百姓最终安定下来。 C、陈咸总理蜀赋,调度有方。安丙推荐他总理蜀地赋税,他和安丙一同研究财政现状,把兵政财计合为一家,合理调度,收到明显效果。 D、陈咸面对困境,积极有为。面对嘉陵江被金人上游截流的传闻,他并不惊慌,而是积极疏导航道,使得从益昌到鱼梁的航运保持畅通。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若舍郑以为东道主,行李之往来,共其乏困,君亦无所害。

②咸曰:“敌至而虑,无及矣。”未几,金人犯上津,赖以固。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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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行本,沛人也。每以诵读为事,精力忘疲,虽衣食乏绝,晏如也。性刚烈,有不可夺之志。

    高祖为丞相,尉迥作乱,进攻怀州。行本率吏民拒之,拜仪同,赐爵文安县子。及践祚,征拜谏议大夫。上尝怒一郎,于殿前笞之。行本进曰:“此人素清,其过又小,愿陛下少宽假之。”上不顾。行本于是正当上前曰:“陛下不以臣不肖 , 置臣左右。臣言若是,陛下安得不听?臣言若非,当致之于理,以明国法,岂得轻臣而不顾也!臣所言非私。”因置笏于地而退,上敛容谢之,遂原所笞者。雍州别驾元肇言于上曰:“有一州吏,受人馈钱三百文,依律合杖一百。然臣下车之始,与其为约。此吏故违,请加徒一年。”行本驳之曰:“律令之行,并发明诏,与民约束。今肇乃敢重其教命轻忽宪章欲申己言之必行忘朝廷之大信亏法取威非人臣之理上嘉之赐绢百匹

    在职数年,拜太子左庶子。时左卫率长史夏侯福为太子所昵,尝于阁内与太子戏,福大笑,声闻于外。行本时在阁下闻之,待其出,行本数之曰:“殿下宽容,赐汝颜色。汝何物小人,敢为亵慢!”因付执法者治之。数日,太子为福致请,乃释之。太子尝得良马,令福乘而观之,太子甚悦,因欲令行本复乘之。行本不从,正色而进曰:“至尊置臣于庶子之位者,欲令辅导殿下以正道,非为殿下作弄臣也。”太子惭而止。复以本官领大兴令,权贵惮其方直,无敢至门者。由是请托路绝,法令清简,吏民怀之。未几,卒官,上甚伤惜之。及太子废,上曰:“嗟乎!若使刘行本在,勇当不及于此。”

(选自《隋书》卷六二,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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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崇谅字仲益,其先楚州山阳人,后徙于陕。幼能属文,弱冠,相州刺史辟为从事。会魏帅杨师厚卒,建相州为昭德军,分魏郡州县之半以隶之。魏人不便,裨校张彦及帐下,囚节度使归款庄宗,崇谅奔归陕。明宗即位,秦王从荣表为记室。从荣诛坐除籍流庆州清泰初移华州俄以从荣许归葬放还陕。三年,起为陕州司马。仕晋,奉方物入贡,宰相荐为屯田员外郎、知制诰。开运末,契丹入汴,契丹相张砺荐为翰林学士。契丹主北归,留崇谅京师。汉祖之入,尽索崇谅所受契丹诏敕,焚于朝堂,复令知制诰。俄拜翰林学士。隐帝即位,崇谅以母老求就养,台州刺史,食郡奉。会举师讨三叛,节度使白文珂在军前,崇谅知后事。凡供军储、备调发,皆促期而办,近镇赖之。崇谅亲属尽在凤翔城中,逾年城破,李谷为转运使,庇护崇谅家数十口,皆无恙。崇谅请告,自岐迎居于陕。周祖践祚,书诏繁委,皆崇谅为之。广顺初,加工部侍郎,充职。会兖州慕容彦超加封邑 , 彦超已怀反侧,遣崇谅充使赐官告,仍慰抚之。时多进策人,命崇谅就枢密院引试,考定升降。崇谅以母老思乡里,求解官归养。诏给长告,赐其母衣服、缗钱,假满百日,令本州月给钱、米面。俄拜礼部侍郎,复为学士。诏令侍母归阙,崇谅再表以母老病乞终养,优诏不允。世宗征高平,崇谅尚未至,陶谷乘间言曰:“鱼崇谅逗留不来,有顾望意。”世宗颇疑之。崇谅又表陈母病,诏许归陕州就养。讫太祖朝不起。太宗即位,诏授金紫光禄大夫、兵部侍郎致仕。岁余卒。

(选自《宋史·鱼崇谅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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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慎,用修,新都人,少师廷和子也。年二十四,举正德六年殿试第一,授翰林修撰。丁继母忧,服阙起故官。十二年八月,武宗微行,始出居庸关,慎抗疏切谏。寻称疾归。世宗嗣位 , 起充经筵讲官。常讲《辨典》言圣人设赎刑乃施于小过俘民自新若元恶大奸无可赎之理时大珰”张锐于经论死或言进金银获宥故及之

    嘉靖三年,世宗纳桂萼、张璁言,召为翰林学士。慎偕同列三十六人上言:“臣等与萼辈学术不同,议论异。臣等所执者,程颐、朱熹之说也;萼等所执者,冷褒、段犹之余也。今陛下既超摧辈,不以臣等言为是,愿赐罢斥。”世宗怒,切责,停俸有差。逾月,又偕学士丰熙等疏谏。不得命,偕廷臣伏左顺门力谏。帝震怒,命执首事八人下诏狱。于是慎及检讨王元正等撼门大哭,声彻殿庭。帝益怒,悉下诏狱,廷杖之。阅十日,有言前此朝罢,群臣已散,惧、元正及给事中刘济、安磐、张汉卿、张原,御史王时柯实纠众伏哭,乃再杖七人于廷。慎、元正、济并谪戍,余削籍。慎得云南永昌卫。先是,廷和当国,尽斥锦衣冒滥官。及是伺诸途,将害慎,慎知而谨备之,至临清,始散去。扶病驰万里,惫甚,抵戍所,几不起。

    五年,闻廷和疾,驰至家。廷和喜,疾愈。还水昌,闻寻甸安铨、武定凤朝文作乱,率僮奴及步卒百余,驰赴木密所与守臣击败贼。八年,闻廷和讣,奔告巡抚欧阳重请于朝,获归葬,葬讫复还。自是,或归蜀,或居云南会城,或留戍所,大吏咸善视之。及年七十,还蜀,巡抚遣四指挥逮之还。嘉靖三十八年七月卒,年七十有二。

    慎幼警敏,十一岁能诗:入京,赋《黄叶诗》,李东阳见而嗟赏,令受业门下:尝奉使过镇江,谒杨一清,阅所藏书。叩以疑义,一清皆成诵。慎惊异,益肆力古学。既投荒多暇,书无所不览。尝语人曰:“资性不足恃,日新德业,当自学问中来。”故好学穷理,老而弥笃。明世记诵之博,著作之富,推慎为第一。隆庆初,赠光禄少卿。天启中,追文凭。

(选自《明史》卷一百九十二·列传第八十,有删改)

【注】①大珰:大宦官。②投荒:被流放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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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匈奴自卫、霍度幕以来,希复为寇,远徙北方,休养士马,习射猎,数使使于汉,好辞甘言求请和亲。汉使北地人王乌等匈奴,乌从其俗,去节入穹庐,单于爱之,佯许甘言,为遗其太子入汉为质。汉使杨信于匈奴,信不肯从其俗,单于曰:“故约汉尝遗翁主,给缯絮食物有品,以和亲,而匈奴亦不扰边。今乃欲反古,令吾太子为质,无几矣。”信既归汉又使王乌往而单于复谄以甘言欲多得汉财物 , 给谓王乌曰:“吾欲入汉见天子,面相约为兄弟。”王乌归报汉,汉为单于筑邸于长安。匈奴曰:“非得汉贵人使,吾不与诚语。”匈奴使其贵人至汉,病,汉予药,欲愈之,不幸而死汉使路充国佩二千石印绶往使,送其丧,厚葬直数千金,曰:“此汉贵人也。”单于以为汉杀吾贵使者,乃留路充国不。诸所言者,单于特空绐王乌,殊无意入汉及遣太子。于是匈奴数使奇兵侵犯汉边。乃拜郭昌为拔胡将军,及浞野侯屯朔方以东,备胡。

(节选自《资治通鉴·汉纪十三》)

材料二:

夷狄不可以中国之治治也。譬若禽兽然,求其大治,必至于大乱。先王知其然,是故以不治治之,乃深治也。何休曰:“王者不治夷狄。录戎来者不拒,去者不追也。”夫天下之至严,而用法之至详者,莫过于《春秋》。

中国之不可以一日背,而夷狄之不可以一日向也。其不纯者,足以寄其褒贬,则其纯者可知矣。戎者,岂特如秦、楚之流入于戎狄而已哉!然而《春秋》书之曰“公会戎于潜”,公无所贬而戎为可会,是独何欤?夫戎之不能以会礼会公亦明矣,此学者之所以深疑而求其说也。故曰:王者不治夷狄,录戎来者不拒,去者不追也。

夫以戎之不可以化诲怀服也,彼其不悍然执兵,以与我從事于边鄙,则已幸矣,又况乎知有所谓会者,而欲行之,是岂不足以深嘉其意乎?不然,将深责其礼,彼将有所不堪,而发其愤怒,则其祸大矣。仲尼深忧之,故因其来而书之以“会”,曰,若是足矣。是将以不治深治之也。由是观之,《春秋》之戎狄者,非疾纯戎狄者,疾夫以中国而流入于戎狄者也。

(节选自苏轼《王者不治夷狄论》,有删减)

注:①匈奴:属于夷狄。②公:鲁隐公。③從事: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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