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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20课《录音新闻》同步练习

读《录音新闻》,这则新闻报道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题目。
                                                                                              母亲的来信
                                                                                         (苏)克拉夫琴科
       母亲来信了。
       在初来城里的日子里,文卡总是焦急地等待着母亲的信,一收到信,便急不可待地拆开,贪婪地读着。半年以后,他已是没精打采地拆信了,脸上露出讥诮的冷笑
       信中那老一套的内容,不消看他也早知道了。
       母亲每周都寄来一封信,开头总是千篇一律:“我亲爱的宝贝小文卡,早上(或晚上)好! 这是妈妈在给你写信,向你亲切问好,带给你我最良好的祝愿,祝你健康幸福。我在这封短信里首先要告诉你的是,感谢上帝,我活着,身体也好,这也是你的愿望。我还急于告诉你:我日子过得挺好……”
每封信的结尾也没有什么区别:“信快结束了,好儿子,我恳求你,我祈祷上帝,你别和坏人混在一起,别喝伏特加,要尊敬长者,好好保重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那我就肯定活不成了。信就写到这里。盼望你的回信,好儿子。吻你。你的妈妈。”
       因此,文卡只读信的中间一段。一边读一边轻蔑地蹙起眉头,对妈妈的生活兴趣感到不可理解。尽写些鸡毛蒜皮,什么邻居的羊钻进了帕什卡·沃罗恩佐的园子里,把他的白菜全啃坏了;什么瓦莉卡·乌捷舍娃没有嫁给斯杰潘·罗什金,而嫁给了科利卡·扎米亚金;什么商店里终于运来了紧俏的小头巾,   ——这种头巾在这里,在城里,要多少有多少。
       文卡把看过的信扔进床头柜,然后就忘得一干二净,直到收到下一封母亲泪痕斑斑的来信,其中照例是恳求他看在上帝的面上写封回信。
        文卡把刚收到的信塞进衣兜,穿过下班后变得喧闹的宿舍走廊,走进自己的房间。
        今天发了工资。小伙子们准备上街:忙着熨衬衫、长裤,打听谁要到哪儿去, 跟谁有约会等等。
        文卡故意慢吞吞地脱下衣服,洗了澡,换了衣。等同房间的人走光了以后,他锁上房门,坐到桌前。从口袋里摸出还是第一次领工资后买的记事本和圆珠笔,翻开一页空白纸,沉思起来……
       恰在一个钟头以前,他在回宿舍的路上遇见一位从家乡来的熟人。相互寒暄几句之后,那位老乡问了问文卡的工资和生活情况,便含着责备的意味摇着头说:“你应该给母亲寄点钱去。冬天眼看就到了。家里得请人运木柴,又要劈,又要锯。你母亲只有她那一点点养老金……你是知道的。”
       文卡自然是知道的。
       他咬着嘴唇,在白纸上方的正中仔仔细细地写上了一个数字:126,然后由上到下画了一条垂直线,在左栏上方写上“支出”,右栏写上“数目”。他沉吟片刻,取过日历计算到预支还有多少天,然后在左栏写上:12,右栏写一个乘号和数字4,得出总数为48。接下去就写得快多了:还债——10,买裤子——30,储蓄——20,电影、跳舞等——4天,1天2卢布——8,剩馀——10卢布。
       文卡哼了一声。10卢布,给母亲寄去这么个数是很不像话的。村里人准会笑话。他摸了摸下巴,毅然划掉“剩余”二字,改为“零用”,心中叨咕着:“等下次领到预支 工资再寄吧。”
       他放下圆珠笔,把记事本揣进口袋里,伸了个懒腰,想起了母亲的来信。他打着哈欠看了看表,掏出信封,拆开,抽出信纸。当他展开信纸的时候,一张三卢布的纸币轻轻飘落在他的膝上……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蜕变

蔡澔淇

       她用胖嘟嘟的小手紧握着婴儿床的栏杆坐着,舌尖不住地舔着刚长出的两颗门牙,灵澈的眼珠子骨碌地转动,四处张望。初夏晌午的阳光穿过葡萄棚,在她身上洒满了点点金圈。一片葡萄叶摇曳着飘下,落在她的脚跟前。

       她挪动一下圆滚滚的胖腿,好奇地望着那片落叶。一个黑点在树叶边缘晃动,过了一会成了一条肥厚的黑线,滑过树叶表面,不声不息地直朝她游动。带毛的黑线爬上了她白嫩的脚踝,小腿肚,膝盖……她觉得一阵刺痒,那肥厚的黑线直往上爬,越来越近,毛茸茸的身躯越来越大。转眼间一团黑毛已附在她肩上,黑团中有两粒小眼直盯着她。“达达﹣﹣,达﹣﹣达﹣﹣”她惊慌地尖叫,小手死命地挥舞,重心一个不稳,躺卧下来。那黑团又开始移动,逐渐逼近,逐渐庞大……

       “你还好吧?”交往快两年,未曾牵过手的他紧紧搂住她的双肩,焦急的望着她。

       她虚弱地点点头,深吸了口气:“我从小就对毛虫敏感,减了毛虫不是作呕就是昏倒。刚才昏过去多久了?”

       “大概一两分钟,把我吓坏了,”他将她扶正,轻声补上,“奇怪,这么晚了,怎么会有毛虫出现?”

       她紧依着他,相偎坐着。见到毛虫引起的疙瘩已消尽了,代之的是满脸燥热。她瞥了他揽着她肩膀的手一眼,偷偷抱怨:这么晚出现,再半小时宿舍就要关门了。

       “妈咪﹣﹣妈咪﹣﹣”最断人肠的呼喊将她手中的蚂蚁上树炒出锅外。她慌忙跑过去,小女儿蜷缩在婴儿床的一角,满脸诧异的哭叫着。一条毛虫肆无忌惮地在婴儿床的栏杆上爬行,她一阵昏花,用了四十年的心脏几欲罢工。小女儿挣扎着想爬起来,令人心碎的哭泣成了啜搐。她咬咬牙,解下围裙往栏杆用力一挥,毛茸肥圆的毛虫滚落于地。她抬起脚,闭起眼重重一踏,觉得脚下一阵瘫软。

       “不要怕,”她强抑住胸腹的翻腾,轻抚着女儿泪水纵横的苍白面颊,“不要怕,毛虫并不可怕。”

       她坐在摇椅内小憩,枯皱的手握着身旁婴儿床的栏杆。初夏晌午的阳光穿过葡萄棚,在她身上洒满点点金圈。

       “奶奶,”是小孙女清稚的童音,“那是什么?”

       她朝小孙女圆胖小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一条肥厚的黑线正由阳光下往阴影处滑动。日光下鲜明的黑线掀开了她人生的相簿,一组组幻灯片在眼前跳动。她深吸口气,咧开干瘪的嘴,露出仅剩两颗门牙朝小孙女笑笑。

       “那是蝴蝶的幼虫。”她说。

     【注释】①蚂蚁上树:四川名菜

(选自《台湾极短篇小说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好沉的一抔土

石英

    ①在这里,旧的皇历是更不是了。

    ②原本我以为,黄河口的土是粗糙的、贫瘠的。因为在我幼小时,大人们就告诉我:那是个盐碱沙荒、十年九不收的地方。

    ③但当我实地来到这黄河入海处,亲眼领略了它的豪迈气势和不凡的资质后,我便意外地发现:这里不仅地阔,而且土肥,攥在手里,酥细得像润了油,却又不腻而匀和;凑近鼻沟下一闻,别有一种清香。以我年轻时在老家从事农桑的经验,这样的土质,任管种蔬菜还是种庄稼都是很理想的。

    ④果然,在后首那块干松的地段,好一片秋禾!风过时,高粱擎起硕大的锣鼓槌相互撞击,没有敲出多大的声响,却惊起一对翠蓝色的珍鸟从深处腾出,在半空里飞旋两遭,没有树枝可依,又飘落在旁边的一片谷地,立在穗上颤颤悠悠,像一双新婚伉俪相对荡着秋千。那千支万条谷穗的金笔,在漫野里尽情描绘秋熟的图景。

    ⑤再往前,更接近河口的一片土地,许是刚冲积成不久,还没有好好利用。如此潮润的沃土,瞅着都会口舌生津,谅也不会长时被闲置的。

    ⑥我是个庄户底儿,颇有些“爱土成性”,走着走着,禁不住又珍惜地捧起一抔土来,觉得好沉重,真的——比一般的土要有分量。“你的手感不一样吧?”我们的老向导、四十年的治黄专家王总工程师看出来了,接着他以充满诗意的幽默口吻向我解释,“这土确实有点特殊:黄河口虽说在山东,这里的泥沙却不全姓鲁,它们有的姓甘,有的姓秦,有的姓晋,有的姓豫,大都是外来户。你手里攥着九个省区呢,怎能不重?”

    ⑦我始而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再一琢磨,或许还真有道理,但究竟是科学上的依据,还是哲理上的深远含义?科学上的道理,土质的某种特殊性,还有待请教;引我深思的倒是他所说的“攥着九个省区”这句话,确实是够有分量的,其中不但有地理上的广阔,更有历史的重负,大河不舍昼夜滔滔奔流,融雪纳雨,诸种情味,羼和着千年万载艰辛的汗珠。经过漫长历史淘滤,轻浮的、劣质的分子被冲出河口,混杂于海水中;能够落下来的便执著地痴恋于河口,不肯随波逐流。这些分子多是精华,它们当然最凝重。

    ⑧这土,攥在手里是无声的,我却觉得它储留、凝结着我们这个民族苦难和奋起的回声。太遥远的且不说,七十多年前,就有黄泛区百姓流离失所啼饥号寒的哭泣,更有1947年6月30日刘邓大军强渡黄河的雄浑声浪……

    ⑨我更深深感悟到:我手里攥着的不是一抔普通的土,一时竟合不得扔弃它——它值得我珍惜并作为一种精神的动力。这时我不仅觉得它的分量沉重,而且攥得好苦!

    ⑩但不论是何种滋味,过去的毕竟已成为过去。现在,我闻到的是风赠秋熟的醇香;眼前,是驰向海口的两栖机动勘测船。王总兴致勃勃地向我透露:三年以内就将结束这里“有水无航,有油无厂,有口无港”的局面。“到那时,你再来看!”

    ⑪他的语气是那么坚定,那么充满信心;不需怀疑,他过去四十年间的治黄成绩就是金质“信用卡”。

    ⑫至此,我可以愉快地松开手了。土,被攥成紧紧的一团,我随手把它揉碎,轻松地撒开去,土星儿均匀地铺在地面上,幻觉中,我的眼前仿佛展开了一幅新洲远景图……

(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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