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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10课《柳叶儿》同步练习

根据课文《柳叶儿》,我和三叔一大早去抢树叶是因为(    )。

A、早晨的树叶儿沾着露珠,又嫩又新鲜。 B、“抢”其实是偷,不能让别人看见。 C、抢的人太多,争取在别人之前抢到。 D、树叶儿是难得的美味佳品,营养丰富。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两片秋叶
      ① 我悲秋,我亦恋秋。
      ②秋意渐浓,一阵风过,光秃秃的树干上颤颤地缀着几片不肯离去的枯叶,瑟缩地打着旋儿。倏地,一片落叶飘进了我摊开的书页。(A)颜色黑黄,边儿早已碎败,身子蜷曲着,不知被什么虫子咬得满是疮洞。我突然想到愁,不正是心上搁了个秋吗?
      ③每当第一片落叶从浓密的绿中飘飞下来,每当凉凉的秋雨无声地润湿了我的窗帘。那种夹杂着甜味的秋就袭上来,牵出一线忧思。唇边也会滑出一声长长的“唉”,落进心底,化作一缕莫名的悲哀。
      ④有一阵风过,叶儿在书页上颤了颤,想要飞去,我捂住了它,想把它嵌入书中,又觉得摊开的这本书词语太热,容不得这冰冷的形体,须得另寻一本。
      ⑤从枕旁的书堆上取到一封未拆的信,想是同寝室的给带回来搁在那儿的,一看那刚劲的字,立刻就像看到了那双闪亮的眼睛,一股热热的生命的力量关不住般地从那里面溢了出来。于是,我的搁上了秋的心顿然感到一阵麻酥酥的暖意。他是我最要好的大学同学,深深挚爱着大山——大学毕业时,放弃了待遇优厚的工作职位,毅然选择了大山。
      ⑥拆开封口,抽出信来,一片红红的什么被带了出来掉在地上.定睛一看,腾地涌起一股热,热,从心窝里往外冒的热——(B)那是一片火一般红的枫叶
      ⑦我木然地站着,下意识地将两片秋叶搁在一处。顿时,那片枯叶在红枫的映照下愈发显露出它的可憎可怜!我迷惘起来,自己先前为何竟会产生了要将这片已枯死的冷了人心的叶儿珍藏起来的雅兴!
      ⑧“你爱这大山的红枫吗?”那双洋溢着炽热生命力的眼睛好像在信中盯住我说,“是的,它也坠落于肃杀的秋风之中,然而,它却是拼尽了热,将自身烧得通红,用自己最后的生命,给寒冷的世界装点上一片红于二月花的色彩……”
      ⑨我慢慢觉得,心上搁个秋,并不尽是愁。因为,即使到了秋,不是也还有这烧红的枫叶吗?
      ⑩我于是将那片枯叶弹出窗外,将那片来自大山的红枫嵌进了书页。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爱的旅程

       黄昏时分,马车抵达这座百里外的小镇。

       “要在这里住一夜了。”父亲看着儿子,拍了拍“栗子皮”浓密的鬃毛。妻子病故,除了十二岁的儿子,这匹马是他生命中的一份儿珍宝。

       “行。”儿子从车上抱下铺盖卷儿。乡村学校也放暑假了。他跟父亲出门拉脚儿,锻炼锻炼。西望行程,落日在群山之间驾起独轮车,如炭火中烧着的铁块,大片的红与大片的黑辉映一体,透射出苍茫和沉重。

       “拿些料喂喂它。”父亲吩咐。儿子拖下条麻袋。里面沙沙作响,是寸步不离的麦糠。就在他向外掏麦糠的时候,一只大刺猬滚了出来,扎疼了他的小手。“哎哟!爸爸你看——”

       “什么啊?”父亲走过来,发现地上花白的刺猬,“哎,怎么连它也带来了?”家中有堆麦糠,里面住着一窝刺猬:母刺猬和它的三只才出生的小刺猬。这就是那只母刺猬。一定是装麦糠时没注意,将它装了来。“怎么办啊?”儿子停下手。

       能怎么办呢?父亲摇摇头:“不好,家里还有三只小刺猬哩。一天了,那么小。”

       “我们要明天才能回去。”儿子脸朝西转,叹了口气。

       “最快也要这个时候到家。”父亲扫视夕阳。

       “它们会饿死吧?”

       “一天一夜。很有可能,也不一定。先把它装进去,明天咱早点回家。”

       月出东南,像墨绿的麻地钻出个光脊梁,呈现铜的色泽和质感。“粟子皮”静静地嚼吃麦糠,有时也打响鼻。那迷人的沙沙声,散发出一股幽幽的气息。

       父亲坐着,一口接一口咝咝地吸烟,吸得满腹苦香。妻子临走,抓住他的手说:“你要照看好孩子。”这还用说吗?我的儿子!可他当时什么也没说出,只一个劲儿地掉泪。现在想想,多遗憾。“放心吧!我,你还不放心吗?”他时常这样自言自语,似面对暗中的她。让儿子跟着出来,并不是叫他干活,主要是怕孤单、省牵挂。看到儿子,他就浑身是劲,仿佛看到了美丽的妻子。

       儿子也没睡着。他仰卧席上,盯着父亲的背出神。母亲去世后,父亲胡子长了,话少了,但对他却温柔百倍,有时“柔”得让他不习惯,受不了。“多好的爸爸啊!这么累,这么疼我。我要听话,多帮他干活。”他默默地想,跟父亲出门,是他乐意的。一来能帮父亲,二来呢,他觉得父亲在哪里,家就在哪里。“你饿了吗?”父亲问。

       “不饿,你呢?”“我也不饿。”

       “那就睡觉吧,翻山越岭跑了一天,挺累,睡吧,明天还得早起。”疲倦如同烈性白干,使他们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醒来,儿子想起麻袋里的刺猬,打开一看,刺猬没了。“刺猬呢?爸爸,刺猬呢?”

       “跑了吗?找找。”车上车下没有,四下里找找还是没有。“跑哪儿去了?这个家伙。”父亲不打算再找了,“耽误事儿吧?你看!小刺猬是白搭了。”

       “胡乱跑!”儿子有些愤恨,对那只刺猬骂。停了一会儿,他问“小刺猬好吧?”

       “问那个干什么?也可能没事儿。”

       儿子点点头,怀着一腔惋惜,不再说话。黄昏时分马车终于返回小村。儿子跳下车,跑去看那三只小刺猬。

       “爸爸!”儿子惊叫道,“大刺猬回来了!”

       “是吗?”父亲慢慢走近,“哪儿呢?真是它吗?”“是!是它。”

       “像!”父亲伸手捧起刺猬,“咦?它怎么回来的?百十里山路啊!了得!”

       “血!爸爸你看它肚子上有血。”

       “对,它是爬回来的,磨破了。也不知道回来多久了。百十里地,翻山越岭,连滚带爬啊!这家伙真厉害。”

       “它怎么认得路呢?这么远,还在麻袋里。”

       “就是呀,怎么认路呢?奇怪,就是人,也没这种好记性。它牵挂着几个孩子——小刺猬啊。想它们,想着想着,就回来了。”父亲边寻思边解释。

       “再远它也能认得路吗?”

       “嗯。当娘的就这样,真不孬。”父亲只顾感叹,没留意儿子俊秀的双眼已波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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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的痛 恣意的爱

       ①医院里。医生瞅了X光片半天,让母亲走两圈。

       ②母亲走得很慢,左脚抬起,落下,右脚抬起,更深地落下,就像右边的地板随着脚的落下陷下去一截。医生问,这样瘸着多久了?我有些不高兴,一直都这样,哪是瘸呀?

       ③母亲忙说,17岁时上地里干活,跨一个沟坎时闪了一下,就这样了。医生眼镜后的眼珠凸出来,就这样走了30年?不疼?

       ④父亲说,一直都疼,前两年活重,下地拾棉花,她弯不下腰,就跪着一步一步地挪。

       ⑤我和弟弟都瞪直了眼睛。医生摇着头,不可能啊。腿骨脱臼了,怎么走呢?他指着片子说,你看,腿骨脱出骨巢,偏向一边,骨巢里已长满了厚厚的细胞,都长平了。现在腿是靠着臀部的肉支撑着,上面的肉都磨死了,成硬硬的结块。即使手术把骨巢刮平,要让骨头重回原位也是不可能了。

       ⑥一股深秋的风从窗外吹过,吹动了母亲额前那一绺枯黄的头发,母亲似乎瑟缩了一下。

       ⑦医生感叹道,真是奇迹!你看她全身都变形了,怎么不觉得整个身体都疼呢?

       ⑧在我们的目光下,母亲两手扭着衣角,低头掩饰着不自在。我鼻子一酸,急忙转开脸。

       ⑨记忆中,家中光景很是贫窘,父亲的腿不能干重活,矮小的母亲就扛起了重担,背起沉重的喷雾器给秧苗打药,弯着腰除草,低着头做饭、缝衣……竟然搜索不到静坐的记忆。近几年,我师范毕业,弟弟下学打工,父亲的腿也渐渐康复。谁知弟弟又早早有了孩子,母亲忙前忙后,日夜都抱着孙子……

       ⑩回去的时候,离车站不过200米,我们却用了很长时间。父亲扶着母亲走在前面,母亲不愿被弟弟背着。她说,以后的路还长呢,都要你们背着?

       ⑪每次出门,我们总是走在前面,嫌母亲走得慢,现在,我们的目光终于落到这个世界上离我们最近,却最少注意的那两个人身上。一直以来,我们的目光,只看向自己,灼热地投向神秘的前方,从来没有回过头看一看,始终把整个生命都投注在儿女身上的父母,他们的目光里有没有隐忍的痛、化不开的渴望?

       ⑫深秋的阳光静静洒下来,落到因萧索的风吹得有些苍凉的母亲身上。母亲的背影一如20来年的老样子,左脚抬起,落下,右脚抬起,更深地落下,就像右边的地板随着脚的落下陷下去一截。这一次,我却仿佛听到骨肉厮打,血肉模糊的呻吟,每一步都像尖锐的刀深深刺到我的心里,心里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⑬我任凭汹涌的泪水肆意流淌在秋风中,母亲,30年来,是什么力量竟能支撑一条瘸掉了的腿,挑起我们晴朗蔚蓝的天空,自如行走在天地间?

       ⑭泪眼蒙眬中,我听到弟弟重重地说,明天我们就去省城大医院里看。真不行,我和姐就是您的双腿。

       ⑮不知是不是泪眼闪动的关系,我看到,母亲单薄的肩膀在颤抖着。她左脚抬起,落下,右脚抬起,更深地落下,就像右边的地板随着脚的落下陷下去一截,像极了舞蹈着的美人鱼。那是喂养我们、给我们无穷力量的姿势,那是生命华美的律动,那是为爱在刀尖上舞蹈着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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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的高度吴宏博

       好多年都没有看过露天电影了。

       记得小时候,家在农村,那时电影、碟机之类玩意在乡下压根就没见过,更不用说是享用了。所以要是逢有哪个村子放电影,周围十里八村的人就都赶着去,在那露天地里,黑压压的一片,煞是壮观。

       那时父亲还年轻,也是个电影迷。每遇此等好事,就蹬着他那辆已不可能再永久下去的老“永久”,带着我摸黑去赶热闹。

       到了电影场,父亲把车子在身边一撑,就远远的站在人群后边。我那时还没有别人坐的板凳腿高,父亲就每每把我架在他的脖子上,直至电影结束才放下。记得有一次,看《白蛇传》,我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睡着了,竟尿了父亲一身,父亲拍拍我的屁股蛋子,笑着说:“嗨!嗨!‘水漫金山’了。”

       一晃好多年就过去了,我已长得比父亲还高,在人多的地方,再也不用靠父亲的肩头撑高了。

       春节回家,一天听说邻村有人结婚,晚上放电影,儿时的几个玩伴就邀我一同去凑热闹。我对父亲说:“爸,我去看电影了!”

父亲说:“去就去嘛,还说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去?”

       “你自个去吧,我都六十几的人了,凑什么热闹!”

       来到电影场,人不算多,找个位置站定。过了不大一会儿,身边来了一对父子,小孩直嚷嚷自己看不见,如多年前父亲的动作一样,那位父亲一边说着“这里谁也没有你的位置好”,一边托着孩子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孩子在高处“咯咯”地笑着。

       不知怎么搞的,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寻找一个能准确代表父爱的动作,眼前这一幕不就是我寻找的结果吗?

       想起许多往事,再也无心看电影。独自回家。

       敲门。父母已睡了,父亲披着上衣来开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电影不好看吗?”

       看着昏黄灯光里父亲花白的头发和那已明显驼下去的脊背,我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什么也没回答,只是把自己身上那件刚才出门时父亲给披上的大衣又披在了他那单薄的身上。‖

       是啊,父亲一生都在为儿子做着基石,把儿子使劲向最理想的高度托,托着托着,不知不觉间就累弯了腰,老了。

       我知道,这一生,无论我人生的坐标有多高,都高不出那份父爱的高度,虽然它是无形的,可我心里有把尺啊。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把母亲的头巾举起

    ①一直到我五岁,母亲才肯相信当初医生所说的话——我永远不能说话了!

    ②母亲没有任何表情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她觉得我除了不能说话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缺陷 。八岁那年,母亲听村里的人说,“冲喜”也许能让我说话,正好又凑上“八”这个吉利数,就打算办回酒席。为这事,本来生活就很艰苦的家里,爆发了一场大战。最后,母亲和父亲把财产分割了,两头猪,一人一头。母亲二话没说,叫人宰了那头养了将近一年半的大肥猪,摆了几十桌,请了很多人。看到人们碗里满满的都是肉,我心里忽然有些疼痛。我知道,那是母亲每天起早贪黑劳作的结果啊!那天,我使尽了全身力气,也没有叫出“妈妈”两个字。

    ③日子依旧平静地过着,我还是不能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一直不愿把我带到田野里去。直到有一天,我再三“央求”,母亲才带我来到田野。

    ④田野一望无际,远处是一些树,近处是瓜地。瓜地里,那些繁密青绿的叶子组成一面面高大而严实的墙壁,阻挡了外面的世界。田埂上,一些不知名的小草繁茂地生长着,里面还星星点点地夹着开黄花的蒲公英。这场景真的叫人很爽快。

    ⑤母亲把我安置在一块宽宽的田埂上,又把头上那块血红的头巾摘下放到我手里,然后告诉我,待会儿要是听到她叫我,就举起头巾。这时,我才明白母亲不带我来田野是怕我走失。

    ⑥微凉的风中,母亲朝着深深的田野里走去,每隔一会儿,母亲就要大声地呼喊我几次,我马上就把那块头巾举起来。母亲站在阳光下努力搜寻,直到看见那块血红的头巾在汹涌的绿色中摇荡,她才迅速地弯下腰,继续劳作。

    ⑦后来,我看到远处的水塘,想起村里小孩儿手里提着大鱼的情形,顿时心动不已。于是,我翻下田埂,朝着河塘走去。

    ⑧我蹲在河塘边,呆呆地看着手指般大小的鱼儿游来游去,多可爱啊!我学着记忆中那些小孩儿的动作,用双手去捧,结果一无所获。我有些无奈,又有些恼怒,心想,一定要找一个宽大的、能漏水的东西来。

    ⑨我揉捏着母亲的头巾,有些紧张,可一想,这么好的天气,反正是可以晾干的,就双手撑开头巾向水中放去。看着那些鱼儿在头巾里跳动,我的心里乐开了花,我暗自感谢这头巾,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

    ⑩正当我开心到忘乎所以的时候,母亲的呼喊声又传来了。我不敢将沾满污泥的头巾举起来,心想,母亲呼喊几声后,应该就不会管我了吧。于是,我屏住呼吸,静静地耗着。哪知道,那几声呼喊一过,母亲见我仍没把头巾举起来,就立即停止劳作,奔上田埂,呼喊声也逐渐变得焦急而凄厉,一声接着一声。

    ⑪我心里万分紧张 ,不知所措。我很想告诉母亲我在这里 ,不用担心,可我叫不出来。我想要把头巾举起来,可又怕母亲会责罚我。

    ⑫母亲的呼喊声在寂静的田野里越发悲切了,明显地转向哭腔!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抓起头巾,一股脑儿地把小鱼倒进水里,拼命摇动那血红的头巾,同时“啊啊”地大声叫着,我只想让母亲知道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只想让她听见后回去继续安心劳作。

    ⑬没想到,脚步声、藤草和人的刮碰声响了起来,急促而杂乱,母亲几乎是疯狂地朝着我的方向飞奔而来。

    ⑭突然,“扑通”一声重重的闷响!

    ⑮我猛地站起身来 ,迅速拨开草丛:跌倒在泥泞中的母亲,正吃力地向上爬着,暴露在外的双手和胳膊被划出一条条血痕,混和着汗水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 母亲就这么真实地呈现在我眼前!

    ⑯我激动万分,紧紧抱住母亲“啊啊”地大哭起来 。母亲一边用沾满泥土的双手替我擦着泪水,一边安慰着我。

    ⑰从那以后,我终于知道,生命里不管遇到何等诱惑与伤痛,都要在母亲的第一声呼喊后,迅速地举起那块血红的头巾。因为,这能让母亲少走些泥泞的路;因为,这是对母爱最简单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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