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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部编版语文八年级上册21《梦回繁华》拓展训练

阅读课文,完成小题。
(1)、下列有关《清明上河图》的说法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通过描绘城里富贵人家扫墓归来的情景,巧妙地交代了时间和当地的风俗习惯。 B、画中巍峨的城楼及城门内外的繁华热闹的景象,构成了整幅画的最高潮部分。 C、画中景物,大到城楼,小到刀剪,都刻画得精细清晰,比例协调,无一处败笔。 D、用“散点透视”法,将几十里风光人情尽收画卷,形象展现了北宋的生活风貌。
(2)、赏析下列句子。

①张择端画的《清明上河图》,绢本、设色,纵25.5厘米,横525厘米。

②疏林薄雾,农舍田畴,春寒料峭,赶集的乡人驱赶着往城里送炭的毛驴驼队。

举一反三
阅读《蔷薇几度花》,完成下面题目。
                                                                                           蔷薇几度花
      ①喜欢那丛蔷薇。
      ②与我的住处隔了三四十米远,在人家的院墙上,趴着。我把它当作大自然赠予我们的花,每每在阳台上站定,目光稍一落下,便可以饱览它了。这个时节,花开了。起先只是不起眼的一两朵,躲在绿叶间,素素妆,淡淡笑。眼尖的我发现了,欢喜地叫起来,呀,蔷薇开花了。我欣赏着它的点点滴滴,日子便成了蔷薇的日子,很有希望很有盼头地朝前过着。
      ③也顺带着打量从蔷薇花旁走过的人。有些人走得匆忙,有些人走得从容;有些人只是路过,有些人却是天天来去。
      ④看久了,有一些人,便成了老相识。譬如那个挑糖担的老人。老人着靛蓝的衣,瘦小,皮肤黑,像从旧画里走出来的人。他的糖担子,也绝对像幅旧画:担子两头各置一匾子,担头上挂副旧铜锣。老人手持一棒槌,边走边敲,当当,当当当。 惹得不少路人循了声音去寻,寻见了,脸上立即浮上笑容来。呀!一声惊呼,原来是卖灶糖的啊。
      ⑤可不是么! 匾子里躺着的,正是灶糖。奶黄的,像一个大大的月亮。久远了啊,它是贫穷年代的甜。那时候,挑糖担的货郎,走村串户,诱惑着孩子们,给他们带来幸福和快乐。只要 一听到铜锣响,孩子们立即飞奔进家门,拿了早早备下的破烂儿出来,是些破铜烂铁、废纸旧鞋 的,换得掌心一小块的灶糖。伸出舌头,小心舔,那掌上的甜,是一丝一缕把心填满的。
      ⑥现在,每日午后,老人的糖担儿,都会准时从那丛蔷薇花旁经过。不少人围过去买,男的 女的,老的少的,有人买的是记忆,有人买的是稀奇——这正宗的手工灶糖,少见了。
      ⑦便养成了习惯,午饭后,我必跑到阳台上去站着,一半为的是看蔷薇,一半为的是等老人的铜锣敲响。当当,当当当——好,来了!等待终于落了地。有时,我也会飞奔下楼,循着他的铜锣声追去,买上五块钱的灶糖,回来慢慢吃。
      ⑧跟他聊天。“老头!”我这样叫他,他不生气,呵呵笑。“你不要跑那么快,我追都追不上了。”我跑过那丛蔷薇花,立定在他的糖担前,有些气喘吁吁地说。老人不紧不慢地回我:“别处,也有人在等着买呢。”
      ⑨祖上就是做灶糖的。这样的营生,他从十四岁做起,一做就做了五十多年。天生的残 疾,断指,两只手加起来,只有四根半指头。却因灶糖成了亲,他的女人,就是因喜吃他做的灶糖嫁给他的。他们有个女儿,女儿不做灶糖,女儿做裁缝,女儿出嫁了。
      ⑩“这灶糖啊,就快没了。”老人说,语气里倒不见得有多愁苦。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
    “以前我在别处卖的。”
     “哦,那是甜了别处的人了。”我这样一说,老人呵呵笑起来,他敲下两块灶糖给我。奶黄的月亮,缺了口。他又敲着铜锣往前去,当当,当当当。敲得人的心,蔷薇花朵般地,开了。
      一日,我带了相机去拍蔷薇花。老人的糖担儿,刚好晃晃悠悠地过来了,我要求道:“和这些花儿合个影吧。”老人一愣,笑看我,说:“长这么大,除了拍身份照,还真没拍过照片呢。”他就那么挑着糖担子,站着,他的身后,满墙的花骨朵儿在欢笑。我拍好照,给他看相机屏幕上的他和蔷薇花。他看一眼,笑。复举起手上的棒槌,当当,当当当,这样敲着,慢慢走远了。我和一墙头的蔷薇花,目送着他。我想起南朝柳恽的《咏蔷薇》来:“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诗里的蔷薇花,我自轻盈我自香,随性自然,不奢望,不强求。人生最好的状态,也当如此罢。

阅读张晓风《不知有花》一文,完成下面小题。

不知有花

张晓风

       ①那时候是五月,桐花在一夜之间,攻占了所有的山头。历史或者是由一个一个的英雄豪杰叠成的,但岁月——岁月对我而言是花和花的禅让所缔造的。

       ②桐花极白,极矜持,花心却又泄露些许微红。我和我的朋友都认定这花有点诡秘——平日守口如瓶,一旦花开,则所向披靡,灿如一片低飞的云。

       ③车子停在一个客家小山村,走过紫苏茂盛的小径,我们站在高大的桐树下。山路上落满白花,每一块石头都因花罩而极尽温柔,仿佛战马一旦披上了绣帔,也可以供女人骑乘。而阳光那么好,像一种叫“桂花蜜酿”的酒,人走到林子深处,不免叹息气短,对着这惊心动魄的手笔感到无能为力,强大的美有时令人虚脱。

       ④忽然有个妇人行来,赭红的皮肤特别像那一带泥土的色调。“你们来找人?”“我们——来看花。”“花?”妇人匆匆往前赶路,一面丢下一句,“哪有花?”由于她并不在求答案,我们也噤然不知如何接腔,只是相顾愕然,如此满山满林扑面迎鼻的桐花,她居然问我们“哪有花——”!

       ⑤但风过处花落如雨,似乎也并不反对她的说法。忽然,我懂了,这是她的家,这前山后山的桐树是他们的农作物,是大型的庄稼。而农人对它们,一向是视而不见的。在他们看来,玫瑰是花,剑兰是花,菊是花,至于稻花桐花,那是不算的。使我们为之绝倒发痴的花,她竟可以担着水夷然走过千遍,并且说:“花?哪有花?”

       ⑥我想起少年时游狮头山,站在庵前看晚霞落日,只觉如万艳争流竞渡,一片西天华美到几乎受伤的地步,忍不住返身对行过的老尼说:“快看那落日!”她安静垂眉道:“天天都是这样的!”

       ⑦事隔二十年,这山村女子的口气,同那老尼竟如此相似,我不禁暗暗嫉妒起来。

       ⑧不为花而目醉神迷、惊愕叹息的,才是花的主人吧!对那山村妇人而言,花是树的一部分,树是山林的一部分,山林是生活的一部分,而生活是浑然大化的一部分。她与花就像山与云,相亲相融而不相知。

       ⑨年年桐花开的时候,我总想起那步过花潮花汐而不知有花的妇人,并且暗暗嫉妒。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最长的三里路

       ①一生中走过很多路,最远都走到了美国的纽约,可记忆中最长的路却是从崖头长途汽车站到水门口姥姥家门口那条三里长的小路。从一岁到三十岁,这条路来回走了一百多趟,走也走不完,走也走不够。

       ②第一次单独走,也就六岁吧。六岁的我,身上背了大大小小一群包,胳膊挎的、胸前挂的、背上背的、手里拎的全都是包,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被包包围着,远看就像个移动的货架。包里装的没有一件是废物,对于居家过日子的姥姥来说全是宝。肥皂、火柴、手巾、茶杯、毛线、被单、核桃酥、牛奶糖、槽子糕……最沉也最值钱的是罐头,桃的、苹果的、山楂的……口袋里被母亲缝得死死的是钱,这一路我不知得摸多少回,生怕丢了。每次到了家门口,姥姥都会说:“小货郎回来了。”姥姥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转向别处,听声音就知道她哭了。先前姥姥说滴雨星,后来我说下雨了。六岁到九岁这三年,我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么多好东西姥姥会哭,九岁之后就懂了。

       ③三里路,背了那么多包,按说我是走不动的,可我竟然走得那么幸福、那么轻盈,现在回想起来还想再走一回。那时背着包的我走在大道上,简直就是在飞。但快出镇口的时候,我的步子一定是放慢的,为了见见彪春子。这是一个不知道多大岁数的女人,常年着一身漆黑油亮的棉袄棉裤流浪在街头。用今天的话说,彪春子就是一个“犀利姐”。老人们吓唬哭闹的孩子常说:“让彪春子把你带走!”但同是小孩子的我不仅不怕她,在青岛上学的日子还常常想念她、惦记她。八岁那年独自回乡,彪春子老远就跟我打招呼,走近才知道是向我讨吃的。她在吃上面一点儿也不傻,准确无误地指着装罐头那包说:“你不给我就打你!”我哭了,她笑了;我笑了,她怒了。没办法,我拿出一个桃罐头给她。她往地上一摔,连桃带泥吃一嘴。很多年后我都后悔,怎么那么小气,包里不是还有大众饼干吗?

       ④见了三里路上第一个想见的人彪春子之后,就快步走了,到了丁子山,我又慢下来了。不高的山崖层层叠叠绿绿幽幽,几乎没有缝隙地挤在一起,山下是湍急的河水,一动一静,分外壮丽。拐弯处是一个三岔口,从东流过的是上丁家的水,从北流过的就是水门口的水了。从没见过黄河的我以为这就是天下最大的河了。走到这儿我更是舍不得走了,常常一站就是几分钟,看那些挽起裤腿提溜着鞋袜过河的男女老少,有的站不住会一屁股坐进水里。这番景象是我心中说不出的乡情。

       ⑤再往前,我的心和脚就分开了,心在前,脚在后,就像在梦里奔跑,双腿始终够不着地

       ⑥三岔口往前走两分钟是水门口最大的一片甜瓜地,清香的瓜味牵引着你快飞过去。“小外甥,回来啦?先吃个瓜吧,换换水土!”看瓜的叔伯舅舅几乎每年都招呼我在这儿歇会儿,有一年他根本不在,我却也分明听见喊声。依旧是那个老地方,依旧没卸掉身上的七八个包,依旧是不洗不切地吃俩瓜,然后站起来往前走。从来没付过瓜钱,也从来不知道那大片的瓜地怎么没有护栏。

       ⑦水门口的河道不宽,夏天河床上晾满了妇女们刚洗完的衣服,大姑娘小媳妇举着棒槌,捶打着被面,五颜六色真是怪好看的。我一路叫着舅妈、喊着舅姥地快速走过她们,因为姥姥家就在眼前了。

       ⑧最后的十米路是姥姥家的院子。先是路过两棵苹果树,每次也都是从这儿开始喊姥姥,等走过了长满茄子、辣椒、黄瓜、芸豆、韭菜、小白菜、大叶莴笋的菜地时,我已经喊不出姥姥了,嗓子里堵满的都是咸咸的泪水。绊倒了茄子,撸掉了黄瓜……红的柿子、绿的辣椒,姥姥全都没舍得摘,就等着我这个出外的城里人回来吃。欢呼啊,豆角们,欢笑啊,茄子们,满眼的果实,满脸的笑容。等走过这三米菜地时,我已经喊不出姥姥了。嗓子里堵满的都是咸咸的泪水。头发梳着小纂儿的姥姥出来了,我的三里之路走到尽头了。

       ⑨我到家了。

(选自《倪萍画日子》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好感

    ①常听老人说,人生喜忧参半,但我的人生却因收藏“好感”而时时充满快乐。

    ②多年前,我乘公交车,没有零钱买票,遂把一百元人民币呈给售票员。售票员皱眉,不高兴。当然不高兴,因为我只有两站路,而且找钱几乎会用尽她所有的零钱。售票员的不高兴让我紧张,恐她退我一百元,请我下车。正在焦虑之时,我邻座一位先生伸手递给售票员一元钱,说:“我两站,他也两站,一元钱就不用找了。”售票员转阴为晴,退了我的钱。我也顿然轻松,一种温馨遍体融化,好像春天的阳光照耀着我。我谢了邻座的先生,下车告别之际又谢谢他。他四十岁的样子,湖北仙桃人,在西安工作,住丈八路潘家庄。好感不期而得,我收藏了。

    ③还有一次,我匆匆上课,出了小区才发现因为换衣服忘了带钱,但如果返回取钱,我就会迟到。我呼住一辆三轮车,司机让我上车。我站着未动,对他说:“我坐过你的车。”司机说:“好像坐过。”“我今天还要坐你的车。”“没有问题,请上来吧。”我说:“今天我忘了带钱,你能不能拉我?”司机一愣,然后微笑着对我说:“忘了带钱也拉你,请上来吧。”我说:“谢谢你!我肯定会付你钱的。”于是坐了他的车,嘱他拉我至长安路。到站我又谢谢他,就跨桥进校上课了。

    ④之后有数月我没有碰到这个司机,遂觉亏欠。从明德门至长安路一程五元,然而这司机就是靠一程五元的累积维持生计的。夏天的黄昏,我在路上走着,忽见他驾着三轮车迎面驶来,赶紧喊他。他停下来,等我上车。我说:“我一直在寻你。”他说:“寻我?干什么?”我说:“春天我坐你的车到长安路,没有付钱,今天付给你。”我掏出五十元,当作付他十倍的车钱,并说:“谢谢你,你那天没有拒绝我。不要找了!”他诧异地说:“不行,不行!”我说:“行,行!”就走了。这种好感来而往之,是循环的,我也收藏了。

    ⑤三十年来,我总会想起一位陌生的兄长,并久享他所赠我的好感。那是1984年,我刚刚从大学毕业。我想吃一顿羊肉泡馍,便进馆子排队买票。不料一步一步挪到柜台,才知道钱不够。难免羞愧,便打算抽身放弃。这时候有一个青年越过两人,挤到柜台前说:“我给他补够。”就数了九毛钱给了服务员。我心里滚烫,并以目光致谢,他声色平静地回应了我,悄然返回自己的位置,继续排队。我注意到他旁边站着的女朋友,一直向他微笑。这是一个敦实的小伙子,肤色略黑,充盈着一种可以信赖的英气。他所赠的好感我已经收藏了多年,早就增值了。

    ⑥陌生兄长的赠予在我心中悄然生根。一次,适逢一个妇女刷卡乘车,她连刷三次也未反应,又没有两元的零钱可以投箱,司机便转方向盘准备把车开向路边,喊她下车。当此之际,我想起了多年前为我补够钱让我吃了一顿羊肉泡馍的那位陌生的兄长……于是我走过去,替她刷了卡,那一刻我对自己很是满意,因为我将好感赠予了别人。

    ⑦从此以后,在公交车上,但凡碰到老者或残疾者,我便会给他们让座;在路上,碰到匍匐在地的乞丐,我也会给他盒子里放一点零钱;在街上,碰到弱者受欺,我更会仗义为弱势而辩……这些经历让我明白好感可以任凭创造,可以常有。它会净世暖心,会养性滋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青瓦

李晓

   ①这些年时常回老家,差不多都是静悄悄一个人,因为我回去,是要看那一片屋上起伏的青瓦。一个人独坐山梁,看青瓦,我冥想很深,有时幻化成一只停留在青瓦上啁啾的乌。

   ②我老家那些房上的青瓦,如今,和房顶上的老烟囱一样,渐渐消逝在天光云影之下。我用凝望的目光,把它嵌入到记忆的瞳孔里储藏,成为永久故乡的一部分。

   ③我老家房上的青瓦,也是土瓦。据说从西周开始零星使用,自东周广为传廷。我看见最老的瓦,也只有一百多年历史。那是在一个古镇子上,风一吹,吊脚楼上的房顶,那青瓦上的乌粪,簌簌而落,竟扑进到嘴里几粒。那次,间接尝到了瓦的一点味道,因为那乌粪毕竟在瓦上风雨里浸透和缠绵过。它有一点苦,有一些涩,这像我一直咀嚼过的那些人生况味。

   ④在我故乡乡场野外,有一烧瓦的瓦窑。一个少年,曾经望着炉大熊熊,那些泥土做成的瓦,我似乎听见它们在火中的嘶呜。泥土转世为瓦,这些瓦,被一些喝了高粱酒、红苕酒的汉子挑到山坡上、沟壑里、大树旁堆下,把瓦一片一片盖上房顶,成为新房。

   ⑤就在那些瓦下,我的乡下亲人,还有老乡,他们卑微而倔强地生活着,在泥土里匍匐、翻滚,最后,归隐于泥土。

   ⑥前年我回到老家村子 , 整个村庄在风里辱弱地呼号,像我写诗的一张纸那样薄了,整个村庄,就剩下了不到一百号人,他们,坚守着,如在守魂。梁老汉,就是守护村庄最老的一个人,他八十七岁了。

   ⑦我想在梁老汉家住一晚。梁老汉还腿脚麻利,用柴火烧饭,用土碗盛菜。梁老汉往土灶里添柴时,腾起一股烟,从灶里急着飘荡出来,窜上梁顶,从青瓦的缝里扑出去,与天空中的雾病汇合。晚上,下起了雨,我同梁老汉闲聊,听瓦上雨声,想起一些流光,如安魂曲。

   ⑧第二天早展,我一个人坐在山坡上,望着梁老汉那青瓦房顶,那些层叠的瓦,如在苍凉之水里,老鱼起伏的鳞。这老瓦房,经过了那么多年风霜雨雪的飘摇,还像梁老汉一样健在着,梁老汉带着得意的神情告诉我,有一年不远处遇到了泥石流,  房子居然没被冲垮,这就像一些卑微之人的命,顽强。青瓦上,有深深浅浅的青苔覆盖,瓦被浸透得草一样的颜色。我有一种冲动,坐到房顶上去,喝一碗老酒,醉了,就把青瓦当床睡去。

   ⑨我想起城里的诗人老马,有一年看到大水从透迤群山而来,因为要修电站,老城的下半身,就要在波涛之下睡去。老马就一个人提了酒,坐到了他祖上留下的瓦房顶上,他边喝边哭,边喝边唱,手舞足路。我就在瓦屋下,守护着我的这个诗人朋友。

   ⑩而今,在老马的书房,还有几片瓦,那是他从老屋顶上抢救回来的。有一天,我去看他,老马出去跑步了,他要锻炼,减脂肪,减欲望。门没锁,他似乎知道我要来,那是一个大雾天气。我推开门,在他书房,我摩挲着那青瓦,都感觉到有老马的多少掌纹了。望着那青瓦,我一时恍惚,想起多年以前,它在炉火里的冶烤,滚烫的温度,而今,冷却在一个怀旧者的房间。我在老马那里看见一句诗,他说,火焰一旦凝固,就成了白色,比如水里,就有白色火焰。那么,泥土呢,它在翻滚的大火里,冷下来后,是不是就是这瓦的颜色,被氰鱼时光洗染,流光浸泡,成了青,黑,褐色……

   ⑪老马回来告诉我,他感觉自己活得就像这老瓦一样,人生从喧哗到沉寂,从沸腾到冷却,到最后,自己把自己收藏,安放。

   ⑫听老马这么一说,我忽地感到,瓦是有魂魄的,它伴随着人世有情人,成为时间重量的一部分,成为命运涌流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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