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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五年级上册第二组第6课《梅花魂》同步练习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穆老师的眼睛

    穆老师的眼睛双眼皮儿,乌黑的眼珠又圆又亮。乍一看并没有什么特点,可是你仔细一瞧,穆老师的眼睛还会说话哪。

    语文课上,我想起书包里那块漂亮的新橡皮,手痒痒了,不知不觉地伸进去,想要摸一摸。正巧被老师看见了,她的眼睛好像在暗示:“你怎么做小动作啦!”我的手马上不痒了,赶紧缩回来,认真地听老师讲课。

   下课,穆老师和我们一起玩的时候,她的眼睛也会说话。一次,我们玩“老鹰捉小鸡”,穆老师当“老鹰”。她一下子跑到东,一下子跑到西,眼睛呢?睁得大大的,好像在提醒我们:“哎——当心!我要捉住你们啦!”真糟糕!末尾的一只“小鸡”跑得太慢,被捉住了。这时候,穆老师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似乎在说:“哈哈,这回可让我捉住了!”

   现在穆老师虽然不教我们了,但是每当我看到穆老师,总要先看看她的眼睛,看看她对我说些什么。

(1)、穆老师的眼睛有哪些特点?

(2)、找出短文中描述心理活动的语句。

(3)、用“△”给文章分段,写出段意。

(4)、说说文章第一段和最后一段的关系。

举一反三
阅读短文,按要求做答。

青城山下的男孩

    我从青城山下来,急急地往停车场走去。爬了半天的山,有点儿累了,我想快点坐到车上歇歇。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身后跟了个男孩子,脏兮兮的脸上抹得一道一道的。我问他:“你跟着我干吗?”他怯生生地把攥着的小手张开了,手心里是一条项链:“你买了吧。”那是种最廉价的项链。我忍不住笑了,对他说:“我不买,我不戴这玩意儿。”可他仍旧一步不落地跟着我。我心里有数,心想,这种孩子我见过,“小”奸巨猾的,离他远点儿。

    到了车跟前,我回过身,冲着他随便往远处一指说:“你去那边看看吧,也许有人会买。”说完,我踏进了车门。那孩子一下子就哭了,是那种又委屈又绝望的哭,仿佛那道车门关闭了他全部的希望。他一边哭一边说:“你买了吧,我上学还没有学费呢!”“上学?”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于是我又走下车,从他手里拿过那串项链:“几块钱?”我问他。“3块。”不就是3块钱吗?给他吧。我一边掏钱一边对他说:“你真会做买卖。谁教你的?”那孩子没说话,只是用手不停地抹眼泪。旁边一位老婆婆说:“他爹妈都不在了,他跟着奶奶过。”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有点不平静。我打开钱包,没零钱,只有一张10元,一张50元的,犹豫了一下,然后抽出那张50元的递给他。他睁大了眼睛有点儿不知所措地望着我。我拉过他的手,轻轻地对他说:“拿着吧,好好学习。”那个老婆婆催促他说:“快谢谢阿姨!告诉阿姨,再来青城山,到你家去玩。”他接过钱,只是低着头,一句感谢的话也没说。突然,他转身跑了,越跑越远。我忽然觉得我是不是太轻率了,这么简单就把钱掏给人家了。

    上了车,我一直望着他跑过的那条小路,突然发现,那条小路的尽头又出现了他的身影,越来越近,他是跑着向这儿奔来的,这次他手里拎着个塑料袋,圆鼓鼓的。我心想,糟了,不知他又要向我推销什么。不过他没上车,而是径直地跑到我座椅的窗下,仰起小脸,气喘吁吁地把那个塑料袋举给我,隔着薄膜我看清了,是栗子,这种栗子是青城山特有的品种,个儿不大,尖尖的,5块钱一斤。我以为他又向我兜售,就忙摆手对他说不要,但那孩子说是送给我的,说着,他还用他那小黑手抓出一把给我看。

    我心头一热,一种复杂的感情在我心底升腾起来,我又走下车,来到他面前。只见他那小花脸抹得更脏了,头发里湿漉漉的都是汗。我蹲下来,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阿姨不要,阿姨回北京太远,拿不动。”他像是没听见我的话一样,只是一个劲儿地说:“拿着嘛,拿着嘛。”我只好捧了一把。见我装到兜里,他高兴地冲着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咧着嘴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笑,天真、顽皮,但愿他能永远笑下去。

(曹桂玫)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失根的兰花

    ①先生一家约我去费城郊区一个大学里看花。汽车走了一个钟头的样子,到了校园:校园美得像首诗,也像幅画,依山起伏,古树成荫,绿藤爬满了一幢一幢的小楼,绿草爬满了一片一片的坡地。除了鸟语,没有声音。像一个梦,一个安静的梦。

    ②花圃有两片,里面的花,种子是从中国来的。一片是白色的牡丹,一片是白色的雪球,在如海的树丛里,闪烁着如星光的丁香,这些花全是从中国来的吧!

    ③由于这些花,我自然而然地想起北平公园里的花花朵朵,与这些简直没有两样,然而,我怎样也不能把童年时的情感再回忆起来。我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些花不该出现在这里。它们的背景应该是今雨轩,应该是谐趣图,应该是故宫的石阶,或亭阁的栅栏。因为背景变了,花的颜色也褪了,人的情感也弱了。泪,不知为什么流下来。

    ④十几岁,就在外面漂泊,泪从来也未这样不知不觉地流过。在异乡见过与童年完全相异的东西,也见过完全相同的花草;同也好,不同也好,我总未因异乡事物而想过家。到渭水滨,那水,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只感到新奇,并不感觉陌生;到咸阳城,那城,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只感觉到它古老,并不感觉伤感。我曾在秦岭捡过与香山上同样红的枫叶,在蜀中我也曾看到与太庙中同样老的古松,我也并未因而想起过家。我曾骄傲地说过:“我,到处可以为家。”

    ⑤然而,自至美国,情感突然变了。在夜里的梦中,常常是家里的小屋在风雨中坍塌了,或是母亲的头发一根一根地白了;在白天的生活中,常常是不爱看与故乡不同的东西,而又不敢看与故乡相同的东西。我这时才恍然悟到我所谓的到处可以为家,是因为蚕未离开那片桑叶;等到离开国土一步,即到处不可以为家了。

    ⑥花搬到美国来,我们看着不顺眼;人搬到美国来,也是同样不安心。这时候才忆起,故乡土地的芬芳与故乡花草的艳丽。我曾记得,8岁时肩扛小镰刀跟着叔叔下地去割金黄的麦穗,而今这童年的彩色版画,成了我一生中不朽的绘画。

    ⑦古人说“人生如萍”——在水上漂流,那是因为古人未出国门,没有感觉离国之苦。萍还有水可借,依我看,人生如絮,飘零在此万紫千红的春天。

    ⑧宋末画家郑思肖画兰,连根带叶均飘于空中。人问其故,他说:“国土沦亡,根着何处?”国,就是根,没有国的人,是没有根的草,不待风雨折磨,自行枯萎了。

    ⑨我十几岁就无家可归,并未觉其苦。十几年后,祖国已破却觉出个中滋味了。不是有人说,“头可断,血可流,身不可辱”吗?我觉得,应该是“身可辱,家可破,国不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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