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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Q21联盟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质量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福柯①访谈录(节选)

    瑞金斯:读者能够从你的著作中学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其中之一就是对沉默的欣赏。你描述了沉默给人带来的自由,沉默的众多原因及其蕴含的意义。譬如,你谈到有很多沉默。这里面是否有某种自传性的成分?

    福柯:这么说吧,在二次大战中或是在此之前的天主教氛围中长大的孩子都知道:有很多种说话的方式,也有很多种沉默的方式。某些沉默带有强烈的敌意,另一些沉默却意味着深切的友谊、崇敬,甚至爱情。我深深地记得制片人丹尼尔·施密特造访我时的情景。我们才聊了几分钟,就不知怎地突然发现彼此间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接下来我们从下午三点钟一直呆到午夜……我们说的话一共不超过二十分钟。从那时起,我们之间开始了漫长的友谊。这是我第一次在沉默中同别人发生友情……我常常纳闷,人为什么非得说话不可呢?沉默也许是同别人交往时更有趣的手段。   

    瑞金斯:在北美印第安人中,对沉默的欣赏要远远超过英语社会或是法语社会。

    福柯:是的,你瞧,我们的文化很不幸抛弃了不少东西,沉默即是其中之一。我们的文化不是沉默的文化……年轻的罗马人和希腊人被教会在同别人交往的时候,能因人制宜地保持不同性质的沉默。对他们来说,沉默是体验同他人的关系的特定手段。我以为这种对待沉默的态度真是值得发扬光大。我提倡把沉默发展为一种文化特质。

     ……

    瑞金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还是让我们先回到你早年在巴黎的日子。我知道那时你是圣安妮医院的心理医生。

    福柯:是的。我在那里大约工作了两年多的时间。

    ……

    瑞金斯:你能多谈一些在巴黎的研究工作吗?那时有什么人对你今天的研究产生过影响?你有没有因为个人原因而特别感激的老师?

    福柯:没有。我是阿尔都塞的学生,当时法国的哲学主流是马克思主义、黑格尔主义和现象学。这些我都学过。但是我个人的研究动力来自阅读尼采。

    ……

    瑞金斯:人们经常提到罗曼·罗兰的一句话,他说法国浪漫作家们只看得到"视觉形象",对他们来说,音乐只不过是噪音而已……你的书中经常提到很多绘画作品,可是很少提到音乐。你是否同罗曼·罗兰所说的法国文化特征相一致呢?

    福柯:是的。法国文化中当然没有,或者说几乎没有音乐的位置。可是在我的个人生活中,音乐却是很重要的。我20岁的时候,第一个朋友就是音乐家。后来我又有一个朋友是作曲家……从他那里我了解了普莱(Boulez)的所有作品。这在我是很重要的经验。因为,首先,我接触到了对我来说就像是谜一样的作品。在这领域中我真是无能得很,至今依然如故。可是我感觉到某种陌生的、谜一样的美……

    瑞金斯:如果我理解得不错的话,首先对你的著作产生积极反响的是艺术家和作家,而不是哲学家、社会学家或是其他学科的学者。

    福柯:正是如此。

    瑞金斯:你的哲学同艺术有什么关系?

    福柯: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但是,如果我谈到自己个人的经验的话,我还是感觉知识帮不了我们什么忙。政治权力有可能会摧毁我们,而世上所有的知识都阻止不了这种事情发生。我这么说不是从理论的角度来分析(我知道那是错误的),而是从个人的经验体会来的。我知道知识能改造你们,真理不仅仅是解释世界的手段(也许我们所说的真理还解释不了什么东西呢),我们一旦掌握真理,自己就会得到改变。甚至我还会因此而得到解救,当然我也可能因此而死去,对我来说两者差别不大。(笑)

(节选自《权力的眼睛——福柯访谈录》)

【注释】米歇尔・福柯(1926-1984),法国哲学家、社会思想家和“思想系统的历史学家”。他对文学评论及其理论、哲学(尤其在法语国家中)、批评理论、历史学、科学史(尤其医学史)、批评教育学和知识社会学有很大的影响。(摘自“百度百科”)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福柯以自己和丹尼尔·施密特的交往经历,说明有些沉默意味着深切的友谊和崇敬。 B、英语或法语社会的文化中抛弃了沉默,福柯提倡这些社会把沉默发展为一种文化品牌。 C、福柯很感激老师阿尔都塞和尼采,认为是他们给自己的研究带来了极大的影响和动力。 D、福柯认为法国文化中没有音乐,而他的生活中音乐很重要,因为他的朋友都是音乐家。
(2)、    访谈中,福柯表达了哪些奇异创新的观点?请简要概括。
(3)、访谈问题的设置至关重要,瑞金斯的提问有哪些特点?请结合材料进行评析。
举一反三
                                                                                                         目送
       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枝丫因为负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树篱,勾到过路行人的头发。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他们是幼稚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象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华安背着一个五颜六色的书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断地回头;好象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
       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十六岁,他到美国作交换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象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乎不见。
       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现在他二十一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寞,仿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博士学位读完之后,我回台湾教书。到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到了我才发觉,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之后,他爬回车内,准备回去,明明启动了引擎,却又摇下车窗,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子。 ”
       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我还站在那里,一口皮箱旁。
       每个礼拜到医院去看他,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推着他的轮椅散步,他的头低垂到胸口。有一次,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粪便,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护士接过他的轮椅,我拎起皮包,看着轮椅的背影,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然后没入门后。
       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公尺。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        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阅读陈村《回想铁生》一文,完成下列各题。

    ①他跟我很投缘,也许因为我们有相似的经历,都曾当过知青,都是病退回城,都曾在里弄加工组谋生,都属于残疾人,都写作。但他站不起来了,我还能弯曲地站立和难看地短程行走。在我眼里,史铁生是当代中国最好的作家。

    ②他的体格,本来应该很高大,很健硕。开始于十九岁的劫难塞给他另外一条路,母亲和朋友说服他,他说服自己,后来成了我认识的、阅读的史铁生。

    ③这些年,我到北京必去望望史铁生,坐两三个小时,吃顿饭。住下来可以多说话,可他的身体禁不住打扰。他的截瘫,他的肾脏萎缩,用他的话说,发动机和轮子都坏了,维持身体的运行很累。每周两到三次的肾脏透析,不由分说地打断他的生活和思维。

    ④他常常想得比人们深入透彻,他有自己的理由和节律。他不作状,而是常常省察自己的内心。史铁生坦然写他自己,他的一生透明坦荡,读过他作品的人知道他许多往事,也看见他的许多思索。

    ⑤那些困苦,经受血的洗礼后成了他的资源,使他从此走向内心,走通命定之路,去看他人和世界。他追问,但不控诉,不失态。史铁生通常并不抱怨,他知道感恩,知道生的命题下的诸多奥义。他从腿开始思想,体察心灵。他更多被阅读的是《我的遥远的清平湾》,《我与地坛》,《命若琴弦》.那样的故事只有他能写。

    ⑥他的身体可说是残花败絮,比古瓷更碰不得。即便在轮椅上,史铁生也坐不长,因下肢的神经被截瘫殃及,久坐后血液回流不畅。他的椅子和床一定要仔细清扫,被硌着不知道,失去知觉的皮肤很容易就破皮,一旦感染经久不愈。他手腕上的血管因透析伤痕累累。他常吃着饭汗就出来了,吃饭对他是大运动量。他也抽烟,吸两口就掐了,过会儿再点上。他必须节制饮水,饮白酒似的喝一小口,水进入身体要等两天后才能靠透析排出。这两天里身体积累的毒素令他昏昏然,无法思索。毒素和血液中的营养被透析强行清除,身体犹如飘在云上。水火交替,他两天中只有很短的时间可以阅读、写作。《病隙碎笔》,就是他在疾病的空隙中零碎写成的。家中来朋友,头天要躺着休息,攒下精神接待,然后两个小时内耗尽。病到后来,他的手无力支撑自己上床上车。他床边有架国外买来的机器,将他从轮椅上吊起,转移到床的上方再放下。有时,他将自己悬挂起来,让受压的皮肤休息一会儿,以免患上褥疮。他就在这样的境况中写许多文章,出多本书,甚至有《务虚笔记》和《我的丁一之旅》两部长篇小说。

    ⑦复旦大学的“史铁生追思会”,屏幕上打出他的肖像。照片是我2001年拍的,那天他50周岁。他那么神采奕奕,宽厚地笑着。史铁生和他的作品真诚,温暖,厚重。这样的作家是不会死的。1月6日民俗说的“头七”晚上,中国二十多个地方的读者自发追思史铁生。我从没见过一个中国当代作家被读者这样整齐地认可。史铁生来自平民,他的写作属于人民。

(《散文•海外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白族石宝山歌会

    石宝山歌会是白族地区盛大的民族传统节日,会期从农历七月二十六日至八月初一,是大理剑川最富魅力的人文景观。

    歌会期间,来自剑川、洱源、丽江、大理、兰坪等地的白族群众,都穿上民族盛装,纷至沓来。方圆十里的山间小道上,人流如潮,宛如一条条五彩斑斓的长龙。来赶歌会的白族姑娘们,打扮得非常漂亮。她们一路上亮开金嗓子,唱起悠扬舒展的白族调。白族小伙子们胸前挂一架别致的龙头三弦,弹响明快爽朗的三弦曲。歌声弦音此起彼落,令人陶醉。

    老年人认为,在歌会上唱白曲,可以得到吉祥。抑或是平日在家已向神灵许下心愿,为保吉祥平安,会期便一定要上石宝山唱上百十个调子。于是在歌会唱调子便成了还愿之举。中年人借歌会抒发情怀,表现自己的歌才;青年男女则多数以歌为媒介,寻找知音伴侣。曲调均为流行于大理州西北部地区的剑川白族调,以龙头三弦或吹树叶伴奏,唱词均为白族诗歌“三七一五”的传统格式,格律严谨,不能跑调、跑韵。因此,对歌既展示歌喉,也比试自己的智慧和才能。优秀的歌手在熟悉掌握传统民歌的基础上,面对当时的情景,加上即兴创作,往往妙语连珠,动人心扉。一旦棋逢对手,便对答如流,连日连夜唱下去而难分胜负。

    傍晚时分,漫山遍野炊烟弥漫,人们用泉水煮香罗锅饭,烹调出一道道丰盛可口的家乡菜。素不相识的来客,只要弹弦开口唱,就会被邀请共餐话家常。处处洋溢着山野情趣。

    夜幕垂降时,四面八方闪烁的火把和电筒光柱,像流星似的在林中闯荡。庵堂寺院里,花枝树丛间,矗岩巨石下,淙淙山泉边,男女青年弹响铮铮龙头弦,对唱悦耳的花柳曲,用歌声交流似火一样炽热的情感,用调子赞美蜜一般甘甜的生活……弦歌鼎沸,通宵达旦。夜晚盛大的篝火晚会上,还会进行歌舞活动。

    弹弦对调是白族青年谈情说爱的巧妙方式。石宝山歌会正是他们互相认识结交,以此择偶的好机会。“对歌”不但唱情,也比智慧。要求即兴创作演唱,一问一答,中间不能停顿。谁接不上唱词,或所唱的唱词不合韵,就是唱败了。高明的歌手对唱几天几夜也难分高下。

    石宝山歌会是情歌的海洋。许多质朴真挚的石宝山传统情歌,是白族人民口头创作的艺术结晶,经过几代人的传唱,不少佳作至今仍流传在人们的口头上。

    歌会的由来,有不少神奇的古老的传说:石钟寺旁如钟的巨石,原来是一口金钟。远处飞来的恶龙口吐烈焰,把金钟烧成石钟,于是灾难濒临白族山寨。以沙溪坝子里的情侣阿石波和阿桂姐为首的十姊十妹十“夫甲”(老友)劝动千对歌手,云集石宝山日夜对调赛歌。歌声终于使恶龙魔法失灵,但阿石波和阿桂姐不幸累死在石宝山。为纪念他们,并防止恶龙再来作孽,人们每年都上山对歌,相延至今。

    此外,还有“三月三”朝山会、鱼漂会、葛根会、巍宝山会、洱源县茈碧湖灯会、剑川白族青姑娘节会等众多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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