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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三单元第12课《甜甜的泥土》同步练习

《甜甜的泥土》中很多处运用了对比手法,请在文中找出形成对比的语句,并说说这样写的好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三篇短文,回答问题。

【甲】归牧

缪崇群

    一个八九岁大的女孩子,拉着一个小火车头——这是我给水牛起的名字,因为它的身体比一般黄牛要庞大,在田间并不显得,等它走上了小路,对面遇见,就觉得它格外大,格外重,格外笨,真的像一个小火车头了。

    水牛的鼻子里还发出气咻咻的声响,同火车头停下来的那个情景,可算毫无二致。

    那么小的小姑娘,那么美好的,脸圆圆的小姑娘,她的个子,她的模样,她的服装,和这个水牛比照起来,一个在前头,一个在后面,谁说不像拉着一个小火车头呢?

    那头水牛,走走歇歇,好像意犹未尽;孩子背转过来退着步子走,仿佛听它的便,很有耐性似的。虽然我晓得这个孩子念家的心切,牛却不慌不忙地,并不随随便便就让这个小主人牵了回去。

    我看见这个小女孩的腕上,有一只还套着一个人造象牙的小手镯。

    她们先走在我的前面,不久就落在我的后边了

    我再回头,她们已经落在苍茫的暮色里

    她们不比那热带地方的朝廷,坐在象背的锦鞍上,华丽伞盖底下的王孙公主们更高贵些,更令人羡慕吗?

【注】①选自《石屏随笔》,云南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缪崇群(1907—1948),我国现代作家。

【乙】患肺痨病的小女孩

希梅内斯

    白石灰墙的冷清病房中央,她直挺挺地坐在孤独的椅子上,面色苍白无神,像株枯萎的香甘松。医生要她下乡晒点三月的阳光,不过可怜的孩子身体太弱了。

    “就快走到桥边的时候,”她告诉我,“你知道吗,老伯伯,我就透不过气来。”

    她微弱、断续的童音疲倦地弱去,就像夏天的微风时而欲吹又止。

    我让她骑着普儿出来透透气。一路上,削瘦垂死的脸庞笑得多开心,满是黑眼珠、白牙齿。

    妇人都跑到门口看我们走过。普儿放慢脚步,仿佛知道背上驮的是朵脆弱的玻璃百合。兴奋和喜悦改变了小女孩的容貌,配上一身纯白的衣裳,看起来就像路过小镇赶往南方的天使。

【注】①选自《小毛驴与我》,团结出版社2005年版,林为正译。希梅内斯(1881—1958),西班牙著名诗人。②普儿:小毛驴的昵称。

【丙】玩具

泰戈尔

    孩子,你真是快活呀!一早晨坐在泥土里,耍着折下来的小树枝儿。

    我微笑着看你在那里耍弄那根折下来的小树枝儿。

    我正忙着算账,一小时一小时在那里加叠数字。

    也许你在看我,心想:“这种好没趣的游戏,竞把你一早上的好时间浪费掉了!”

    孩子,我忘了聚精会神玩耍树枝与泥饼的方法了。

    我寻求贵重的玩具,收集金块与银块。

    你呢,无论找到什么便去做你的快乐的游戏。我呢,去P把我的时间与力气都浪费在那些我永不能得到的东西上。

    我在我的脆薄的独木船里挣扎着,要航过欲望之海,竟忘了我也是在那里做游戏了。

【注】①选自《飞鸟集·新月集》,湖南文艺出版社2011年版,郑振铎译,泰戈尔(1861—1941),印度文学家。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给母亲梳头发

    ①这一把用了多年的旧梳子,滑润无比,上面还深染着属于母亲的独特发香。我用它给母亲梳头,小心谨慎,尽量让头发少掉落。母亲背对我坐着,花白的发根清晰可见。唉,曾经多么乌黑浓密的长发,如今却变得如此稀薄,只余小小一握在我的左手掌心里。

    ②小时候,最喜欢早晨睁眼时看到母亲梳理头发。那一头从未修剪过的头发,几乎长可及地,所以她总是站着梳理。一把梳子从头顶往下缓缓地梳,还得用她的左手分段把抓着才能梳通。全部梳通之后,就在后脑勺用一条黑丝线来回地扎,扎得牢牢的;再将一根比毛线针稍细的钢针穿过,然后便把垂在背后的一把乌亮的长发在那钢针上左右盘缠,梳出一个均衡而标致的髻子;接着套上一枚黑色的细网,再用四只长夹子从上下左右固定形状;最后,拔去钢针,戴上有翠饰的簪子。对于母亲梳头的动作,我真是百看不厌。心里好羡慕那一头长发,觉得她那熟练的一举一动很动人。

    ③母亲曾受过良好的教育,可是自我记事以来,她似乎是把全副精力都放在家事上了。她照顾父亲的生活起居,无微不至。她对子女们也照顾得十分用心,向来是亲自上市场选购食物。她还要在周末给我们洗晒球鞋,那些大大小小、黑黑白白的球鞋经常被整齐地放在阳台的栏杆上。

    ④母亲也很关心子女的读书情况。她不一定指导每一个人的功课,只是尽量替我们处理好课业的琐事。我们房间里有一个专放文具的五斗柜,最上面的两个抽屉里,左边放着削尖的铅笔,右边则是用过的磨钝的铅笔。兄弟姐妹放学后,每个人只需放入写钝的,取走削好的,便可各自去做功课了。每一支铅笔都是母亲用小刀削好的。现在回想起来,母亲未免太过宠爱我们了,然而我们当时却视此为理所当然而不知感激。有一回,削尖的铅笔已被拿光,我竟为此与母亲斗过气。家中琐碎事那么多,我真想象不出,母亲是什么时间做这些额外的事情的。

    ⑤岁月流逝,子女们都先后长大成人,而母亲却在我们忙于成长的喜悦中不知不觉地衰老。她的一头秀发也逐渐变得花白而稀薄。这些年来,我忙着养育自己的儿女,更能体会往日母亲的爱心。我不再能天天与母亲相处,也看不到她在晨曦中梳理头发的样子,只是惊觉与那发髻已明显变小。她仍然梳着相同样式的髻子,但是,从前堆满后颈的乌发,如今所余已不及原来的四分之一。

    ⑥近年来,目前的身体已大不如前。由于心脏机能衰退,不得不为她施行外科手术。她十分害怕,幸而一切顺利,经过一夜安眠之后,母亲终于度过了难关。数日后,医生准许母亲下床活动,以促进伤口愈合。可是,母亲忽然变得十分软弱,不再是从前翼护着我们的那位大无畏的妇人了。每隔一日,我便为她擦洗身体。起初,我们两人都有些忸怩。母亲一直嘀咕着:“怎么好意思让女儿洗澡呢!”我用不太熟练的手,小心地为她擦拭身子。没想到,他竟然逐渐放松,终于柔顺地任由我照料。我的手指遂不自己觉得带着一种母性的慈祥和温柔,爱怜地为母亲洗澡。我相信,当我幼小的时候,母亲也一定是这样慈祥温柔地替我沐浴的。我突然分辨不出亲情的方向,仿佛眼前这位衰老的母亲是我姣宠的婴儿。

    ⑦洗完澡后,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母亲觉得舒畅无比,更要求我为她梳理因久卧病床而蓬乱的头发。我们拉了一把椅子到窗边,闲聊着,不久,就变成我一个人的轻声絮聒。母亲背对着我坐着,我看不见她的脸。许是困了吧?我想她大概是舒服地睡着了,像婴儿沐浴后那样……嘘,轻一点。我轻轻柔柔地替她梳理头发,依照幼时记忆中的那衣套过程。不要惊动她,不要惊动她,让她就这样坐着,舒舒服服地打一个盹吧。

(作者:林文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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