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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三单元第12课《甜甜的泥土》同步练习

《甜甜的泥土》中写的那个“老头”是个怎样的人?他对表现“妈妈”的爱子之心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第一次强烈地想和老爸通电话,是在十年前,他生日的那天。
        ②那时候,我还在南方读书,交了学费,家里已无力支付我的生活费,日常开支基本上依赖学校的特困生补助和一些微薄的奖学金。我穿的衣服,是姐姐们的衣服改制而成的;鞋子,是母亲在灯下一针针做出来的;盖的被子,棉花是父亲借了亲戚家的,一天一夜时间亲手弹的……
        ③学校离家实在是太远了,为了省下路费,大学四年我没回过一次家。每个周末我都坐在校园的紫荆树下给父亲写信,告诉他,我又考了全年级第一名,拿到了一等奖学金;我在那件从高中时就穿的旧衣上贴了一朵精致的小花,穿在身上仍然漂亮。还告诉他,我们学校有一种紫色的花,常常在我写信的时候落下一两片,非常美丽温柔,但是在梦里我见到的却是家乡那片白绿交杂的生动的白桦林。并不是每封信都会寄出去,毕竟八分钱的邮资对我来说可能就意味着早上要吃不饱去上课。何况父母亲并不识字,每次要走到几里外的二姨家才能“听”到我信中的内容。
        ④没有信的日子,父亲是那么盼望能够知道女儿一切安好。于是我聪明的能解决一切困难的父亲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他让二姨在回信里告诉我,镇上的一个小商店有电话,他和老板很熟,已经说好了,以后每个星期六晚七点我把电话“打”过去,他会准时等候在那里。而他,其实并不接那电话,只笑呵呵地张开嘴,贪婪地听着那美妙的来电铃声,直至它最后消失。他一直觉得那欢快的铃声就是他女儿的笑声,只要女儿的电话铃声准时响起,他就明白女儿在他乡一切都好。
        ⑤我家所在的村庄离镇上有十里路,中途有一片宽广的白桦林。每个星期六的黄昏,我的父亲——一个东北汉子,会雄赳赳气昂昂地两次穿过那片白桦林。母亲说村子里的人这一天都能听到他嘹亮的歌声和笑声。
        ⑥我还记得那个大雪纷飞的周末,那天是父亲的生日,我多么希望他能接我的电话,我有多少话要亲口对他说呀。我的论文在一家核心刊物上发表了,稿费我拿来买了马海毛,准备亲自给您织条围巾!有一个师兄一直和我每月去做义工,他说他也要给您“打电话”。我们寝室昨晚评比,老爸您获得“最有创意老爸”称号。还有,我要对您大声说,老爸,生日快乐!
        ⑦可是我笑呵呵的父亲等铃声消失后即刻站了起来,昂首走出了商店。等我手忙脚乱再插好卡拔电话过去时,商店老板告诉我:“闺女,外面都是白色的呢,你老爸现在应该走进那片白桦林了吧,我这里是看不到他的影子了,你老爸棒着呢!走起路来,谁都赶不上他。”
        ⑧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的父亲穿着红披风站在那片白桦林里,四周都是电话机,他拨电话给我,爽朗地大笑:闺女呀,老爸现在有好多电话了呀!
        ⑨据说,父亲后来接到我的来信,听到我说非常希望那天他接电话,想亲自对他说生日快乐,就大笑:傻丫头,我不都在电话铃声里听到了嘛!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作为革命家的方面。

    这个方面,情况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闻一多先生“说”了。起先,小声说,只有昆明的青年听得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向全国人民呼喊,叫人民起来,反对独裁,争取民主!

    他在给我的信上说:“此身别无长处,既然有一颗心,有一张嘴,讲话定要讲个痛快!”

    他“说”了,跟着的是“做”。这不再是“做了再说”或“做了也不一定说”了。现在,他“说”了就“做”。言论与行动完全一致,这是人格的写照,而且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1944年10月12日,他给了我一封信,最后一行说:“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张,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请传观。”

    这是为争取民主,反对独裁,他起稿的一张政治传单!

    在李公仆同志被害之后,警报迭起,形势紧张,明知凶多吉少,而闻先生大无畏地在群众大会上,大骂特务,慷慨淋漓,并指着这群败类说:你们站出来!你们站出来!

    他“说”了。说得痛快,动人心,鼓壮志,气冲斗牛,声震天地!

    他“说”了:“我们要准备像李公仆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

    他“做”了,在情况紧急的生死关头,他走到游行示威队伍的前头,昂首挺胸,长须飘飘。他终于以宝贵的生命,实证了他的“言”和“行”。

    闻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学者,热情澎湃的优秀诗人,大勇的革命烈士。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洁白的木槿花

       一到夏天,院子里的木槿就开花。母亲一见洁白的木槿花,就会眼含泪水,嘴唇哆嗦着说:“我那时好糊涂,好糊涂啊。”这里面有个故事。

       我五岁那年,右腿忽然青肿了一块,痛得我成天哭喊。母亲见我熬不过,就背着我去廖医生家。廖医生是个老中医,退休后在家里开了个小诊所。他医术好,心也善。

       廖医生看了我的腿,责怪我母亲:“再晚来两天,右腿就废了。这是骨髓炎,严重了,就得截肢!”母亲不敢出声,眼眶却红了。其实不能怪母亲,父亲去世后,母亲终日为一日三餐发愁,哪有闲钱给我治腿?母亲担心地问能否治好,得到廖医生的肯定回答后,脸色晴朗了许多,可片刻后,又一脸的阴云。

       廖医生给我敷了草药,又交给母亲两帖中药,说两天后再来换药。母亲颤声问要付多少钱,廖医生说五块钱,母亲的脸红了,局促不安地说:“我,我只有两块多钱,能不能下回补上?”廖医生爽快地说:“行,不急,啥时有钱啥时给。”

       母亲借不到钱,但我的腿不能不治。母亲只好揣着八个鸡蛋去廖医生家。那时鸡蛋很便宜,几分钱一个。廖医生不肯收,母亲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廖医生的眼睛也湿了,安慰母亲:“好,我收下。钱的事,不要说起。”看了几次腿,母亲已欠廖医生二十八块钱了,这在当时不是一个小数目。

       再去廖医生家,母亲带上了家里唯一的母鸡。廖医生死活不肯收,母亲哽咽着再三哀求。廖医生拗不过,说:“好,就算我买你的,十块钱,好吗?”说着,硬塞给母亲十块钱。那时一只鸡最多卖四五块钱。母亲说啥也不肯接钱。回到家里,母亲发现中药纸包里有十块钱,当晚就去了廖医生家,把钱从门缝里塞进去了。

       两天后,又该去换药了,可母亲不敢去,只是默默地流泪。不料廖医生找上门来了。谈话间,廖医生惊喜地发现了院子里的木槿花,说:“木槿花是上好的中药,一两值两块钱呢!摘了卖给我,好吗?”母亲惊喜万分,连忙摘木槿花。廖医生拿秤一称,竟有一斤。他说:“这下好了,你再也不用欠我钱了。”此后,去廖医生家治腿,母亲就带点木槿花去。母亲不用欠廖医生钱,廖医生反而每次付给母亲一点钱。不久,我的腿治好了。

       第二年,廖医生竟去世了。母亲十分伤心,去廖医生家吊唁。母亲从他家人口里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木槿花是不能做中药的。母亲哇的一声嚎哭起来:“我的恩人呀……”

       几年后,母亲也去世了。临终前她拉着我的手说:“儿啊,我死后,在我的坟墓周围栽一圈木槿。”

       如今,每到夏天,母亲坟墓周围就开满木槿花——圣洁无比的木槿花。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问题。

篱笆青青

    ①篱笆青青,来自乡村的深处,青绿着,蜿蜒着,逶迤着,像一条绿色的丝带,拴住乡村的暖,拴住庄户人家的脚步,拴住千里万里之外游子的心房。你见过山的险峻,见过海的宽广,不一定就见过一围小小的篱笆,纤细,温柔,一如母亲慈爱的眼神。

    ②一丛篱笆,可能是一段小小的竹林。青青的叶子,细细的竹节,繁密或稀疏的枝条,透过去,能看见鸡的逡巡,鸭的悠闲;或者还有一条狗戒备的眼神。忽而,篱笆深处闪过一位朴实的面孔,和蔼的女主人会用浓浓的方言问你:渴了?还是累了,要歇歇脚?庄户人家的日子散乱,不过水是甜甜的。没错,甜津津,凉丝丝,你不要介意隔着竹篱递过来的青瓷大碗,井拔的凉水混着竹的清新沁人心脾。

    ③竹篱内外,陌生也变得如此温馨。

    ④一丛篱笆可能是一棵棵紧密相连的花椒树。尖尖的针刺均匀分布在相互交错的枝桠间,不挡风,不挡雨,却可以忠实守护好自家的小院。院子里的枣树挂满了果儿,红的青的真好看,馋煞了几个调皮的乡下小子,商商量量围着花椒树篱笆转了好几圈儿,就是没找到一个可以下手的地方。这些,树篱都看见了,只是不想说,但等八月十五的当口,卸枣果儿,主人自会提了满满一篮子,东家西家,左邻右舍,哪个乡下的捣蛋鬼都能咀嚼上甜丝丝脆生生的大红枣。

    ⑤花椒树上已然挂满了一嘟噜一嘟噜的小花椒,红红的,在秋风里飘着麻酥酥的香味儿。

    ⑥一丛篱笆可能是一串长长的豆角丝瓜架。父亲随便插了一圈小木棍,母亲在春天点上了种子。单等着春风吹,单等着夏雨下,长长的木篱笆上开满了花。有吊瓜花,有丝瓜花,有紫红如梅朵的梅豆花。要不人说乡下的母亲辛苦呢﹣﹣见缝插针地打扮了一下,就给小小的农家小院牵来一篱笆美丽的花。蜜蜂嗡嗡飞,蝴蝶对对舞,偶尔有一只小虫子躲在花篱的深处,弹奏起柔柔的丝弦。

    ⑦繁花锦簇的木篱笆是母性乡村优雅的蕾丝花边,掩映间,羞怯不语。

    ⑧初夏,一声鸡啼啄破了黎明,一刹时乡村沐浴着七彩云霞,鸟儿们在篱笆上唱起了情歌,歌声婉转,流淌着多情的音符。你从散发着草儿香气的梦里醒来,绕着青青的篱笆看了又看,像在读一首清新的田园诗,像在听一支古典的乡情曲。

    ⑨秋天,你怎能拒绝篱笆上面青青红红的果实?长长的丝瓜,爬一路结一路,点缀其间;紫红的梅豆,站在最高处,像一枚枚飘扬在风中的旗帜。母亲呢,正忙着招呼路过篱笆门前的大娘婶子:“多摘点,多摘点,你看这篱笆要压塌了呢!”

    ⑩轻轻地,当我的眼神再次抚摸青青的篱笆,刚好暮色渐浓。一弯新月升起在村庄的上空,皎洁的月光洒在屋檐上,流泻在安静的庭院中,穿过岁月那围篱笆青青,投影在我安静的思绪里。这一生,是不是我也会拥有自己的篱墙,一丛青青的竹,或一排密密的小树,抑或一条开满春天的花墙,清与浊,真与假,善与恶,都不会轻易逾越。

(选自《散文》2010年第4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文后各题。

看自行车的女人

梁晓声

    ①想为那个看自行车的女人写点什么的念头,已萌生在我心里很久了。

    ②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北京一家医院前的人行道上。一个胖女人企图夺她装钱的书包,书包的带子已从她肩头滑落,搭垂在手臂上。身材瘦小的她双手将书包紧紧搂在怀里,以带着哭腔的声音叫嚷:“你不能这样啊,我每天挣点儿钱多不容易呀!”她40多岁的样子,穿着一套旧迷彩服,戴着一顶旧迷彩单帽。脚下是一双老式旧布鞋,没穿袜子,脚面晒得很黑。帽舌下,她的两只眼睛,显出莫大的无助和惊恐。

    ③我从围观者的议论中听明白了两个女人纠缠的原因:那胖女人存车时,忘了拿放在车筐里的包,包丢了。她认为这个看自行车的外地女人应该负责任,并且怀疑是被她藏起来了。

    ④胖女人一用力,终于将看自行车的女人那书包夺了去,她将一只手伸进包里去掏,却只不过掏出了一把零钱。“当”的一声,一只小搪瓷碗抛在看自行车女人的脚旁,抢夺者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带着装有一把零钱的别人的书包,扬长而去。看自行车的女人追了几步,回头看看一排自行车,慢慢走回原地,捡起自己的小搪瓷碗,瞧着发愣。忽然,她把头往身旁的大树上一抵,呜呜哭了,是那样委屈、无助、伤心……

    ⑤第二次见到她,是在一家商场的自行车场。我因没买到合适的东西,带着的一百元钱也就没破开。取自行车时,我歉意地说:“忘带存车的零钱了,一百元你能找得开吗?”我以为她会朝不好的方面猜疑我,因为一个人从商场出来,居然说自己兜里连几角零钱都没有,不大可信的。她望着我怔了怔,然后一笑,很不好意思地说:“那就不用给钱了,走吧走吧!”她当时那笑,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们许多人,不是已被猜度惯了吗?偶尔有一次竟不被明明有理由猜度我们的人所猜度,于是我们自己反倒觉得很稀奇了。每每的,竟至于感激起来。我当时的心情就是那样。应该不好意思的是我,她倒那么不好意思。

    ⑥后来我又去那家商场,付存车费时,我说:“上次欠你两毛钱,这次一起付给你。”我之所以如此主动,是我觉得她肯定记得我欠她两毛钱的事,若由她提醒,我会尴尬的。不料她又像上次那样怔了怔,然后一笑,很不好意思地说:“不用啊,不用啊!”硬塞还给了我两毛钱。我将装东西的纸箱夹在车后座上,忍不住问她:“来北京多久了?……还不到半年。”“家乡的日子怎么样?”“不容易啊……再加上我儿子又上了大学……”她将“大学”两个字说出特别强调的意味,一脸自豪。我推自行车下人行道时,觉得后轮很轻,回头一看,她正替我提着后轮呢。骑上自行车刚蹬了几下,纸箱掉了,她跑过来,从书包里掏出一截塑料绳……

    ⑦这年寒冬的一天,北风呼啸着席卷着这北方的城市,纷纷扬扬的大雪在风中肆意飞舞。那个雪后的晚上,单位一位退休摄影师给我打电话,让我替他写一封表扬信。他要表扬的,就是那个看自行车的女人。“我到那家商场去,遇到熟人聊了一会儿,竟忘了取自行车,拎兜也忘在车筐里了。拎兜里的几百元钱倒没什么,关键是我洗的三百多张老照片啊!干了一辈子摄影,那些老照片可都是我的宝呀!天黑了我才想起来!急忙赶去,你猜怎么着?就剩我那辆车了!商场早关门了,看车的女人在冷风中站着,抱着我的拎兜,守着我那辆旧自行车。人心不可以没有了感动呀,是不是?人对人也不可以不知感激呀,是不是?”他在电话里言辞恳切。

    ⑧不久前我又去那家商场,见看自行车的已经换成一个男人了。我想问原先那个女人到哪里去了,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问。我祈愿她永远也不会再碰到什么欺负她的人,比如那个抢夺了她书包的胖女人。

    ⑨阳光底下,人与人应该是平等的。弱者有时对这平等反倒显得诚惶诚恐似的,不是他们不配,而是因为这起码的平等往往太少,太少……(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小扇轻摇的时光

丁立梅

    放暑假了,母亲一直盼望我能回乡下住几天的。她知道我打小就喜欢吃些瓜呀果的,所以每年都少不了要在地里面种一些。待得我放暑假的时候,那些瓜呀果的正当时,一个个碧润可爱地在地里面躺着,专等我回家来吃。

    天气炎热,我懒在空调间里怕出来,回家的行程一拖再拖。眼看着假期已过一半了,我还没有回家的意思。母亲沉不住气了,打来电话说:“你再不回来,那些瓜都要熟得烂掉了。”

    再没有懒下去的理由了。遂带了儿子,冒着大太阳,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小村庄。

    村里的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看见我了,亲切得如同自家的孩子。远远地就笑着递过话来:“梅,又回来看妈妈啦?”我笑着应。就听到他们在背后说:“这孩子孝顺,一点不忘本。”我心里面刹时涌满羞愧,我其实什么也没做啊,只偶尔把自己送回来给想念我的母亲看一看,竟被村人们夸成孝顺了。

    母亲知道我回来,早早的把瓜摘下来,放在井水里面冰着——那是我最喜欢吃的梨瓜和香瓜。母亲又把家里惟一的一台大电扇搬到我儿子身边,给他吹风。

    我很贪婪地捧了瓜果啃,母亲在一边心满意足地看。母亲兴奋地说:“地里面结得多着呢,你多呆些日子,保证你天天有瓜吃。”我笑笑,有些口是心非地说:“好。”儿子却在一旁大叫起来:“不行不行,外婆,你家太热了。”

    母亲就惊诧地问:“有大电扇吹着还热?”

    儿子不屑了,说:“大电扇算什么?我家有空调。你看你家连卫生间也没有呢。”

    我立即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儿子,对母亲笑:“妈你别听他的,有电扇吹着不热的。”

    母亲没再说什么,走进厨房,去给我们忙好吃的了。

    晚饭后,母亲把那台大电扇搬到我房内,有些内疚地说:“让你们热着了,明天你就带孩子回去吧,别让孩子在这儿热坏了。”

    我笑笑,执意要坐到外面纳凉。母亲先是一愣,继而脸上写满笑意。忙不迭搬了躺椅到外面。我仰面躺下,对着天空,手上拿一把母亲递来的蒲扇,慢慢摇。虫鸣在四周此起彼伏地响起,南瓜花在夜色里静静开放。月亮升起来了,皎洁的月光洒满小院。恍惚间,月下有小女孩,手执小扇,追着流萤。依稀的,都是儿时的光景啊。

    母亲在一旁开心地说着话,唠唠叨叨的,都是些让他怀恋的旧时光。母亲在那些旧时光里沉醉。

    月色如水,我放松的心似水中一根柔柔的水草,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了。母亲的话突然喃喃地在耳边响起:“冬英你还记得不?就是那个跟男人打赌,一顿吃二十个包子的冬英?”

    “记得,长得粗眉大眼的,干起活来,大男人也赶不上她。”

    “她死了。”母亲语调忧伤地说:“早上还好好的呢,还吃两大碗粥呢。准备到田里面锄草的,还没走到田里呢,突然倒下,就没气了。”

    “人啊!”母亲叹一声。

    “人啊!”我也叹一声。心里面突然警醒:这样小扇轻摇,与母亲相守的时光,一生中能有几回呢?暗地里打算好了:明天,是决计不回去的了,我要在这儿多住几日,好好把握这小扇轻摇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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