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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三单元第10课《背影》同步练习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轻轻掩门的一声清响》并回答问题:

      ①小时候临睡前,父母每每要到我床边帮我掩好被褥,才熄灯关门,安心离去。我喜欢躺在床上,眯着眼,看着自己卧室的门像一把扇子似的被合起,看着那原先敞开的光逐渐被门缝压成一条线,渐细,渐细,然后消失尽,并在一瞬间发出极轻的细响——是锁洞咬住了锁舌。②记忆中,父亲关门特别轻,像怕惊扰了我小脑袋下枕着的梦,有时我甚至屏息也听不到那一瞬间的声响。③还记得八九岁的时候,有一天,父亲在午睡,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他的卧房取一本书,出来时小手攥紧了门把手,希望也能像父亲一样,让锁洞轻轻含住锁舌,莫发出声音惊扰他,谁料,关门瞬间的声音还是异常响。④此后,我便开始琢磨关门时的力度,左右手的配合。这渐渐成了一种习惯、癖好,以至每每有人离开房间,我都会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去留意门被合上那一刻发出的声响。我着迷于此,就像钟情于品一口茶的余香,错过了,心里总若有所失。⑤渐渐地,我学会在那一响中读人。⑥有些人,离开时从不关门,像特意为留在屋内的人准备一颗隐性炸弹,就等一阵乱闯的风撞上。于是,就知道这些人多半欠些细心、体贴。还有些人,不愿默默离开,悄悄不是他们别离的声息,他们决意要离开得轰动些,于是,他们的背影便伴随一声“砰”的巨响,久久回荡在一双双备受惊吓的眼神中。 ⑦相比之下,有些人的离开则似露滴竹叶,那清响着实令人回味。那轻轻的一合,就像为一首短诗画下了一个清脆的句点,言尽而意无穷。于是我暗自揣度,这样的人该有怎样一颗细密而饱满的心啊。⑧记得读大学时的一天,我闭门在寝室里自习。有人在门外轻叩两声,停约几秒,再推门而入。现在想来,那两声提醒的轻叩真是妙不可言,因为那小心的提醒给出了一段时间,让门里门外的两个人避免了一场措手不及的尴尬。许多时候,人跟人之间的点点关怀与温暖,就在于如此不经意的掩门、叩门之间。⑨前些日子回家,看父亲坐在椅子上听着音乐睡着了,我轻轻地关上门,毫无声响。那感觉,就像完成了一个多年的夙愿。(摘自《读者》2008年第5期)

(1)、“渐渐地,我学会在那一响中读人。”品读下文,作者都从“那一响”中读懂了哪些人?

(2)、文章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

流动的紫槐花

郑志玲

我开了一家花店,生意还算不错。下班刚到家,就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一位妇女,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年纪,衣着整齐,背微驼,满头白发。我刚想问她找谁,她一把抓着我的手说:“闺女,我找不着家了,请你帮忙送我回去。”

我一听,原来是走错路了。在这个有一百多栋一模一样的大楼的建筑群里,如果不记门牌号码,走错路是常有的事情,昨晚我还走错了:骑着车没注意,到了车库门口,拿出钥匙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再一看,原来家在12栋的我却跑到后面13栋了,这样的事,对在这住了几年的我来说是经常发生的。我赶紧安慰她说:“不急不急,您告诉我您家是哪栋楼的,门牌号是多少。”她说记不得。我想,肯定是刚搬来的人家。

“那您记不记得您家附近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她说:“我家那儿有很多很多高大的洋槐树,开着紫色的花朵,非常好看。”

紫色的洋槐花?我想了一会儿,小区里好像没看到有这种树。小区东边那条南北走向的小河两岸会不会有呢?我决定带她去看看。

河水如一条流动的玉带,缓缓向前,河堤上垂柳依依,鲜花盛开,芳香怡人,很多人在堤上散步。我们从南边第1栋楼找到第32栋楼时,果真看到了一树怒放的洋槐花,紫色的花朵倒挂在枝丫里,如一艘艘起航的小船挂满枝头。

“您看,是这儿吗?”我问。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这树太少了,那儿的洋槐树一排一排的,有半里长。那花儿开得压满枝,蜜蜂像赶集似的忙,香气很远就能闻到。前几天,我还去摘过洋槐花,可好看呢。”

可是哪儿有她说的那么多的紫槐花呢?我带她到旁边楼上一问,果然没人知道,也没人认识她,我们继续找。她很健谈,她说每到槐花盛开的时候,她将锋利的镰刀绑在长长的竹竿上,一用力,那槐花就从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她讲她如何将槐花洗净,再放进鸡蛋,炒给孩子们吃;她讲槐花馍怎么做……

我们把小区里靠近洋槐树的楼都问了一遍。认识她的人没有,不过帮她找家的人却越来越多,连小区保安也加入进来。

“您记不记得家里有哪些人?叫什么名字?”保安拿着厚厚的小区住户明细册问。她说:“我儿子叫杨淮,是一名警察,立过二等功。他小时候特别调皮,洋槐开花的时候,他哧溜就上了树。折下几条带花的树枝,编成帽子给我戴。”

“那您儿子呢?”

“儿子在开满紫色洋槐花的地方等我呢!”她一脸自信。

天完全黑了下来,我们仍然没有找到她的家人。有人建议报警,有人说:“才几个小时,还没有到该报警的时间,再等等。”灰蒙蒙的天空飘起了雨丝。

“要不这样,我们把她的照片发到小区微信群,发动所有人来找。”

“这个办法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拍着脑门说,“请大家拿出手机立即行动。”

22点18分,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姑娘焦急地找了来。一见妇女,扑上来喊妈妈。我们心里都松了口气。可她怎么也不跟那姑娘回去,说那不是她的家,那儿没有许多紫色的洋槐花,不管大家怎么劝都不走。我们不解。

“对不起。去年洋槐开花时,我哥去执行任务,被急眼的逃犯连打几枪……”姑娘捂着脸哭了起来,“后来,我们将他安葬在他从小就喜欢的那片洋槐树下。母亲天天去看望哥哥,渐渐地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为了缓解她的思念,我们决定重新换个环境,在离家五十多公里的这个县城安了家。可是她还是到处去找紫色的洋槐花。中午吃饭的时候,一不留心,她就出走了。”

“这儿没有那么多的洋槐花,怎么办?”我想了会儿说,“大家跟我去,我有紫色的洋槐花。”

我把家里所有紫色的花朵都拿了出来,又有人去折了些洋槐树的树枝来,大家拿在手里,站成一排。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紫色的花朵在我们手里流动,不停地向远处伸展。她一边数着,一边笑着,向家里走去。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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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的夜晚

原上秋

是这样啊。出租车司机从一脸茫然中明白过来,他要求把车停到一处宽敞的地方再说。听口音,司机师傅是外地人,姓马,开出租车四年多了。马师傅努力回忆着往事,四年多经历了太多,但在脑瓜里留下的事情似乎又很少。

这是市电台策划的《百姓故事》栏目,让100 个普通人讲述这一年里最难忘的事。小美接到采访任务,出门第一个就碰到了马师傅。见马师傅同意接受采访,小美坐上副驾驶,对马师傅说:“不用着急,咱慢慢想。 "

马师傅一拍脑瓜,想起来一件事。那是春天的一个夜晚,马师傅正驾着车沿街找活儿,在丰乐里街口被一群人堵住。有个危急病人要送医院。等大伙儿七手八脚把病人弄上车,马师傅怔住了,没有患者家属上来。原来他们都是路遇,都是在做好事。患者是一位女性,看样子年龄不大。她呻吟一声,提醒病情不能耽搁。马师傅一脚油门,车就像鱼一样滑入城市的河流。车在跑,马师傅的思想在斗争。他后悔没打 120,那样不是既省事又安全? 万一病人在途中有个好歹,家属会不会找自己麻烦? 转念一想,这个局面是大家接力形成的,一帮群众做好事,把病人交给自己,自己只能接力下去。马师傅随即向总务台呼叫,总务台联系到附近第一人民医院的急救科。车一到医院,已经有医生推着手术车在门口等待……说到这里,马师傅停顿下来。“后来呢? ”小美问。

马师傅说:“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作为一名资深记者,小美感觉这个故事不简单。患者后来怎么样了,马师傅和一帮群众的所作所为,对于患者以及我们生活的社会有什么意义,这些都需要挖掘。小美让马师傅回忆这件事发生的确切日子。马师傅摇摇头,随即用坚定的语气说,那是个夜晚,有风。对,有风,风很大。马师傅怕风刮着病人,下车的时候,特地将自己保暖用的一条小毛毯搭在她身上。

小美觉得这是一条线索,春天的夜晚很少刮大风,到医院查一下那个病人,应该不算多难的事。谢过马师傅,小美要下车走人。马师傅突然说,能不能不报道他?

后面的事情他要是说出来,电台就不会报道他了。马师傅继续说,就在他把毛毯搭在病人身上回来的时候,医生喊他去做登记。他回到车上,想着去了也没用,患者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他一概不知。他只是一个接力做好事的,把病人交到医生手里,他这一棒的任务就完成了。他清楚,如果他去了,需要签字,交押金,办住院手续……这些还好,万一家属来了,不分青红皂白找他事,赔个车费就算了,就怕再生出别的麻烦。想到这,马师傅车头一拐,走了。

此事过去几天,有电话找马师傅,问他前些天是不是救助过一个病人。他没有承认。后来陆续有电话打来,他始终没有承认。他知道对方一定查过总务台,那里存着他的电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多事情就和石头砸水一样,不去管它,时间会抹平一切。果然,从那以后,再没人提起这件事,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要不是接受您的采访,我差点儿把这件事忘了。”马师傅说。

在第一人民医院的采访出乎意料地顺利,院办帮小美联系了疑似患者的李女士。李女士说她一直在寻找救助过她的人。小美让她回忆一下救助过程,看是不是和马师傅的叙述一致。李女士说,那是一个有风的夜晚,对,有风,她记得很清楚,因为是初春,风很大,很凉,那天她围了一条围巾。她独自外出突感不适,倒在了路边。

尽管马师傅一开始不情愿见面,但架不住小美一再劝说。小美要的是新闻故事的完美结局。小美觉得,尽管后面有马师傅的勇剖私心,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作为一个普通人所具有的善良品质。小美决定要将这个故事讲完整,她甚至想象到见面的场景,这应该是一个归还毛毯的故事:李女士手捧毛毯,深情地望着马师傅。马师傅接过毛毯,又接过李女士充满感激的双手。有人不失时机地给马师傅送上一束鲜花,周围响起如潮的掌声。

然而,实际结果并不完美,李女士和马师傅的见面冷了场。李女士要归还的是钱。她说救她的是个年轻人,本地口音,开私家车,在医院垫付了八百块钱。马师傅一口外地口音,开出租车。很显然,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回事。马师傅也感觉到不对劲。他心里愧疚,至少在这件事上,他认为自己做人是有差距的。

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差错,但小美和她的助理却因为这个差错兴奋不已。她们每天奔波在路上苦苦追寻新闻线索,今天的线索突然如同化学反应一般,一个变成两个,也可能是多个,后面的故事一定会精彩纷呈。

她们回家的时候已是夜晚,走在马路上,此刻的风已是暖暖地,扑面而来。

(《2023年中国小小说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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