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合肥市肥西县协力中学2019-2020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请运用所积累的知识,完成各题。

大堰河,今天你的乳儿是在狱里,
写着一首呈给你的赞美诗,
呈给你黄土下紫色的灵魂,
呈给你拥抱过我的直伸着的手,
呈给你吻过我的唇,
呈给你泥黑的温柔的脸颜,
呈给你的乳房,它养育了我
呈给你的儿子们,我的兄弟们,
呈给大地上一切的,
我的大堰河般的保姆和她们的儿子,
呈给爱我如爱她自己的儿子般的大堰河。

(1)、这段诗选自诗歌《》,作者艾青原名代诗人。
(2)、“呈给你黄土下紫色的灵魂”中“紫色”的含义是
(3)、调整画横线的句子,使之与前面的句子构成排比。
(4)、艾青诗歌创作的第一个高峰期是,这一时期诗歌中的主要意象是“”和“”。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把我的鞋子传真过来

姜钦峰

    ①前不久,日本神奈川县警方破获了一起非法制造枪支案。警察从犯罪嫌疑人居村佳知的家中搜出了5把手枪、一台3D打印机,以及存有手枪设计文件的电脑。没错,这些手枪是用3D打印机打印出来的,可以实弹射击,一枪毙命。居村佳知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职员,并非枪械专家,警方怀疑他的手枪设计文件是从国外的网站上下载的。

    ②像这样的高科技犯罪手段,现在几乎没有技术门槛。国外的网站上早就有人上传过枪支的设计文件,网友只需下载文件,启动3D打印机,就能打印一把来复枪,原料为普通的树脂,成本约30美元。

    ③2014年,能与失足明星争夺媒体版面的,大概只有3D打印机了。当年4月,首批3D打印的房子在上海亮相;9月,全球首辆3D打印的电动汽车在芝加哥面世,最高时速可达64公里。与这些大制作相比,3D打印枪支只能算小儿科。

    ④传统的机器制造通过切割或模具来塑造物体的形状,3D打印机则是通过层层堆积的方式制造物体。在设计文件指令的引导下,3D打印机喷出固体粉末或熔融的液态材料,使其固化成特殊的平面薄层,然后打印头返回,在其外部形成第二个薄层。如此往复,最终堆积打印成三维物体。

    ⑤这种打印方式与传统的喷墨打印机有相似之处,二者最大的区别是维度:喷墨打印机是二维打印,3D打印机是三维打印。以打印剪刀为例,喷墨打印机在平面纸张上喷出彩色墨粉,打印出精美的剪刀图片;而3D打印机喷出的“墨水”是金属、塑料等材料,直接打印出一把拿在手里就能剪断绳子的锋利剪刀。

    ⑥电影《十二生肖》里有一个情节:成龙戴上特制的白色手套去摸鼠首,360度无死角地反复抚摸,将鼠首的形状扫描下来。与此同时,他的伙伴们坐在另一间房子的电脑前,接收扫描数据。随后,一台长方形的机器启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很快就复制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鼠首,就像变魔术。这不是科幻情节,那台神奇的机器就是3D打印机。

    ⑦扫描技术与3D打印相结合,让精确复制变得非常简单,未来,3D打印机很可能会变成实物复印机。假如你看中了同事的一款高跟鞋,不必打听店铺地址,拿过来扫描一下,自己打印一双就行了。当然,你也可以把扫描文件传给朋友,重复复制,就像数字音乐文件那样可以无限复制下载,但音质并不会下降。也许有一天,你会在电话里说:“把我的鞋子传真过来。”不过,实物复印技术一旦成熟,现行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势必受到严峻挑战,这是法学家将要面临和思考的问题。

    ⑧未来的网购模式可能是这样的:你看中了一件衣服,下单付款,店主不是寄给你一件衣服,而是在线传给你一个数字文件。你不必苦苦等候快递员的电话,甚至不用走出房间,只要连上家用3D打印机,就能把衣服打印出来。如果这件衣服材质特殊,或者对打印机有特殊要求,可能就需要你多走几步路,去街上找专业的打印店了。

    ⑨传统制造业依靠大规模批量生产来降低成本,我们能买到各种廉价的商品,是以牺牲他们的多样性为前提的。你想得到实惠,就必须放弃个性,每天与数十万人使用一模一样的东西。3D打印兼具大规模生产和手工制作的特征,正好能调和个性与成本的矛盾,私人定制不再是少数富人的专利。

    ⑩或许未来的生活将会是这样:早晨起床,厨房里的3D食品打印机已经为你打印好了可口的松饼,不必担心吃了会发胖,因为打印机会根据你的身体状况精确控制营养成分,然后,你穿上崭新的鞋子去建筑工地上班,这双鞋是为你定制的,由3D打印机打印而成,左右脚的尺寸有细微的差别,因此完全合脚;建筑工地上工人不多,一台巨大的3D打印机正在喷出混凝土,用不了几天,一幢高楼将拔地而起。

阅读下面的文章,按要求回答问题.

那条河流

我怀念那条河流。

    a.远远地看,它就像一根孤独的琴弦绷在原野上,任风雨和岁月弹拨。

    我是生长在它旁边的一双耳朵。当时我不觉得幸运,以为这音乐、这波涛的诉说、这不尽激情的灌注,都是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柳阴是理所当然的,洋槐洁白芳香的花絮是理所当然的,竹林里布谷鸟、黄鹏鸟的啼鸣是理所当然的,两岸湿润的炊烟和歌谣是理所当然的。当时幼稚的心里,却有一个与生俱来的念头:这河流以及与它有关的一切,理所当然属于我们。

    我在河湾里学会了游泳。我把蝴蝶的姿势、青蛙的姿势展示给水中的鱼;我仰躺在水床上,看天,在天蓝和水蓝之间,我是漂浮的梦。我捉螃蟹,石缝里小小的反抗弄疼了我的手,而它并没有多余的恶,小小的身体上全是武器,一生都在战争的恐惧里度过,最大的成功仅仅是防止过分的伤害。在横渡河湾的时候,我遭遇过一条水蛇,小小的头昂着,更小的眼睛圆睁着打量陌生的天空,它也在不测的水里横渡它的命运。

    我在竹林里制作了第一管竹笛,摹仿北斗的指法(它也是七个音孔),我在静夜里向身后的村庄和远方的岁月吹奏。

    当时,我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奇迹,我不觉得我内心的水域,有一多半来自这河流的灌溉。我那浮浅、单纯、蒙昧的心里,以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没有想过这河流会有断流的时候,我没有想过它似乎源远流长的水,是来自哪里?它的温柔碧波和浩然激流,是怎样一点一滴汇成?

    带着它的涛声和波光,我湿淋淋地走了。我走到哪里,就把它带到哪里,我是它站起来行走的一部分,我的记忆里流淌着它的乳汁。

    我仍然觉得它理所当然存在于那里,理所当然属于我,属于我们,而且永远。

    年前回家,我愕然了。我再也看不到那条河流。横卧在面前的,是它干涸的遗体,横七竖八的石头,无言诉说着沧桑;岸上的柳林、竹林、槐林、芦苇荡都已消失,荒滩上,有人在埋头挖坑淘金;三五个小孩,在放一只风筝,几双眼睛一齐向上,望着空荡荡的天空,和那只摇摇晃晃的风筝。

    我已找不到当年游泳的地方,那让我感到河水深度、照过我少年倒影、用蓝色的漩涡激起我最初诗意想像的地方,已被高大的垃圾堆覆盖。

    我多想,我多想找到死去的源头,去大哭一场,让泪水复活这条梦中的河流。

    这时候,才痛彻心肺地明白:天地间没有理所当然永远属于我们的事物。

    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地去珍惜——这才是唯一属于我们的理所当然。

    b.我们不过也是游荡于河流中的另一种鱼。我们不愿成为干鱼,但我们很可能要把 自己折腾成干鱼。许多河流枯竭了,污染了。爱,枯竭了;我们内心的河床,不再是碧波倒影,而是注满了污水,堆满了垃圾。

    我该怎样打开内心的纯洁水源,复活那死去的河流?

(节选自《散文》2001.2)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小地主”

    它歪着脑袋,嘴巴向上翘成45度角——我看不出恐惧和紧张,它的表情就像在示威。可以肯定,这是一只雏鸟,因为它的神态太天真了,有种孩子式的任性。我初见到它时,它正扑腾着翅膀,累得气喘吁吁却收效甚微地停在大树底下。我不知道它是急于成长趁父母不在就翻窗跳出家门,还是太过淘气,总在试飞练习中逃课才造成今天的危险局面。我弯腰捡起它,它用小翅膀用力拍打着我的手,并发出带着感叹号的抗议,非常反对。如同外婆威胁童年的我“大灰狼来了”以使我听话,我教育它说:“别动,有猫!”

    它的体形比麻雀大,羽色黑灰,我们宿舍为它的身份争论起来,有的说是喜鹊,有的说是乌鸦。我总结,说它是乌鸦的人肯定出于嫉妒。我相信每个人都愿意拥有救助小鸟的机会,只不过这次的幸运落在了我头上。我从感情上不希望它是乌鸦,也许这鸟类看来是种族歧视的表现。面前摆着小米、菜叶和清水,可它不吃不喝,就在那儿歪着脖子生气,也不知道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我的。我质问它:“凑合吃吧!难道想让我给你满处捉虫子不成?”它一翻白眼,还是不领情,干脆转过头不理我了。根据它的脾气和对食物的挑剔,我给它起名“小地主”。

    为了让小地主进食,我在洗干净的眼药瓶里装上牛奶,然后我拿着它,像一枚导弹一样向它挤射过来。小地主不知何物,大叫一声——它一张嘴,牛奶就灌进去了。我怕热量不够才放的牛奶,我想大象都能靠喝奶长大,何况你这么个小东西。书上说幼鸟在发育期食量惊人,母鸟辛苦奔波,才能勉强满足它们的胃口。如今,让我像个保姆似的代劳了。由于小地主不配合,吃饭的时候,我不得不找一个人专门掰开它的嘴,我往里填,它吃得满脸都是。它昂着半只眼睛已被糊住的小脸,气愤地盯着我。

    很快就搞清楚小地主的身份了,因为我们宿舍被它的同类包围了。高高低低的树杈上,站了数十只灰喜鹊,也许不仅它的父母来了,连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也来了。小地主一看家里来了人,马上趾高气扬,一声又一声地叫起来,也许是告我的状,反正听了它的一番陈述,灰喜鹊们纷纷声色俱厉地指责起来。为了破除扣押人质的嫌疑,我打开纱窗,让小地主自由地站在窗台。显然窗台与树枝之间的距离超过小地主的飞行能力,它张开翅膀,呆了一会儿,又理智地收拢了。灰喜鹊家长们似乎不再怀疑我的清白,当我把小地主重新拿进房间,它们没有表示出什么激烈的举动。

    灰喜鹊这种鸟相貌优雅,胸部是柔和的灰蓝色,还拖着长长的动人尾羽,只是叫声高亢、粗实,甚至带点儿沙哑。它们轮流看望小地主,问寒问暖,虽然亲情可以理解,但是制造出一片喧哗——读书看报的事儿在我们宿舍是进行不下去了,午休的美梦就更别想。为了不影响其他人休息,我只好每天中午把小地主带出来。烈日下,我在空无一人的校园操场上无奈地散步。我一边走一边跟小地主聊天,一个星期下来,我认同了这种说法:牙都被晒黑了。一次,小地主格外乖巧,后来我才发现事出有因,它竟然在我兜里拉屎——它使我成为一个有味道的女人。

(周晓枫/文,选自《斑纹——兽皮上地图》,中国文联出版社,2002年版,有删节)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