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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揭阳市揭西县四校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岭南说根脉

盛慧

    ①在岭南大地上行走,令我心醉的是古老的祠堂。“青砖祠堂石板路,水田鱼塘绿蔗林,古树榕荫卧水牛,喧闹嬉戏鸡鸭群”。信步走进一个村落,总能在郁郁葱葱的古榕旁,在三三两两的芭蕉旁,在碧波荡漾的河涌边,偶遇它们古朴的身影。漫长的岁月在它们身上留下沧桑,经年的雨水在它们脸上留下霉点,时光的牙齿将青砖的墙面啃噬得凹凸不平,但它们依然气宇轩昂,光彩照人。

    ②祠堂是岭南大地上的优雅建筑,恢宏的格局、硬朗的线条、庄重的氛围、繁复的雕花……让人肃然起敬。大部分时间里,祠堂是寂静的,天井里蓄满时光之水。每遇节庆,祠堂开始喧哗,子孙集结于此,在袅袅青烟中,缅怀祖先功绩。每遇喜事,祠堂里更是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开枝散叶,人丁兴旺,先辈们的荣光,被一代代地铭记,一代代传承。

    ③岭南人聚族而居,族必有祠,宗必有谱。这样的生活方式,已延续千年。岭南人对于宗族文化的推崇,与先民迁徙历程密不可分。对于古代中国人来说,世代定居是常态,迁移则是意外。对于最初迁徙者来说,总希望有一天可以还乡。可转身即天涯,随着时间推移,他们的子孙离故乡越来越远,家永远回不去了,他们的乡愁成了永恒的乡愁,只能期望子孙们永远不要忘记回家的路。

    ④“使一族如一家,一家如一人。”祠堂是维系宗族的根,这个根,不仅仅是指血亲意义上的根,更是文化的根、道德的根。我们常常说,人不能忘本,那么,这个“本”又指的什么?《大戴礼记》中有言:“礼有三本:天地者,性之本也;先祖者,类之本也;君师者,治之本也。”而“报本之礼,祠祀为大”。祠堂是祭祀祖先的地方,其首要功能在慎终追远。

    ⑤这种追远,又分为几个层次。首先是对于根的追思。“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这不仅仅是一个哲学层面的命题。翻开岭南各个氏族族谱,可以看到清晰的迁徙路线。岭南人这种根的意识,极其强烈。对于迁徙者来说,身体虽然离开故乡,但是心却永远怀念着故乡。大兴土木,建造祠堂,就是要告诫后人,即使走得再远,也不要忘记自己的初地,不要忘记出发的地方。其次,是缅怀祖先的功德。迁徙的道路,漫长而艰辛,创业的过程,曲折而辛酸,祖先筚路蓝缕,掘石筑巢,垦荒造田。纪念祖先,其实就是要继承祖先的精神。从这个意义上说,它是精神的居所。

    ⑥“国有史书,邑有县志,民有家谱。”一本族谱,就像一条河流,记录着一个家族的来处,记录着一个家族的血脉。泛黄的纸张上,每一个娟秀的名字,都是一条支流。对于游子来说,行囊中最珍贵的就是族谱,在岁月长河中,在迁徙征程中,离散似乎不可避免,那些失散的亲人,正是通过族谱重新回归到家族怀抱中。

    ⑦有多少离人,就有多少乡愁。乡愁是需要栖息地的,对于漂泊在外的游子来说,故园是乡愁永恒的居所,藏在内心最温柔的角落。一个人无论走多远,都走不出自己的祖籍;一个人无论走多远,都走不出自己的乡音;一个人无论走多远,都能听到故乡的房子在风中歌唱。那些被风雨剥蚀的老房子沉默不语,无论游子身处世界哪个角落,它们都在静静地等待,等待他们归来……

    ⑧参天之树,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

    ⑨对于族人来说,祠堂如一团燃烧的熊熊烈火,时刻温暖着心扉。对于离乡的游子来说,祠堂则是回家的路标,每一间祠堂门前的幽径,都像是一条条脐带。子孙们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走得多远,总会像归鸟一样,回来寻根问祖,寻觅最初出发的地方。

    ⑩百年一日,一日百年。时光就像流水一样,不知不觉地流走,一代一代的人,在这些村落里繁衍生息。

    ⑪白云悠悠,岁月无声。寂静的午后,空荡荡的青砖祠堂里,散发出一缕缕历史的沉重气息。它仿佛有一种魔法,走进去,会让人心安,让人沉醉,久久不愿离去。

    ⑫美国作家辛格曾说:“我们正生活在一个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根的时代。”我常常在想,如果心中有一座祠堂,那么,他的内心就有路标。

(2018年10月27日《人民日报》12版)

(1)、第①段作者引用诗句“青砖祠堂石板路,水田鱼塘绿蔗林,古树榕荫卧水牛,喧闹嬉戏鸡鸭群”有何作用?
(2)、联系上下文,品味下列词句,分析其表达效果。

①大部分时间里,祠堂是寂静的,天井里蓄满时光之水。(从词语角度)

②一本族谱,就像一条河流,记录着一个家族的来处,记录着一个家族的血脉。(从修辞角度)

(3)、联系全文内容,说说为什么祠堂是岭南人的根脉?
(4)、文章结尾段耐人寻味,请说说其妙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我们都会遇到对手
         ①小学时,我们班有二十多名同学,梳辫子的只有七位。老师看了看那怯生生的“半边天”,先让大一些的琴做了学习委员,却选不出文艺委员领着课前唱歌,后又发现我嗓门儿大又挺大方,便委任了我。
         ②老师们都很愿意做我们的班主任,女生少,操心事更少。她们却忘了:女孩子天生会掩饰。其实,文艺委员与学习委员之间很格格不入呢!我不知道嫉妒心是何时潜入体内并随着身体一天天长大的。我和琴的成绩太相近了,老师常常表扬我们俩或者我们其中的一位。势均力就有了意。
       ③琴先拉帮结伙,她拉着那五个女生课间高高兴兴玩,放学亲亲热热走,我形单影只地呆在操场或闷头回家时,恨琴恨得咬牙切齿。
       ④有一天傍晚,我和高年级同学玩跳格,跳到天黑才想起书包,书包早被锁在教室里了。我急得团团转时,发现教室门玻璃刚好坏了,我打开门,拿上书包正要出来,我突然想到琴,偷着锁门说不定就是她干的,那天她值日。我拿不出书包做不成作业自然要挨老师训,她早就盼着这天呢!旧恨新仇忍无可忍,我想报仇了。我一回身看到讲台上有截粉笔头儿,还是给她起个绰号骂她一下吧!借着教室里最后一点儿微亮的光写在琴的书桌里。写完了报了仇,跳出教室就把这件事丢脑后了。
       ⑤第二天早自习一进门,琴正骂人,看到我音量提高了一倍。最麻烦的是在路上,琴用她的骂声对我实行围追堵截,我像灰溜溜的小老鼠,琴成了打鼠的英雄。
       ⑥琴很能骂人,指桑骂槐、破口大骂全会。在她的骂声中,我来不及想自己的愚蠢,原有的嫉妒却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恨。
        ⑦五年级时,我的表姐也转到了我们班。表姐的成绩开始遥遥领先,琴很不服气,私下里便说她是重读生。话被传过来,表姐便立场坚定了,女生阵营里从此有了两个帮派,彼此虎视眈眈。
      ⑧我们常在一起挖空心思贬低对方。有一天发现琴“长着满脸横丝肉,一看就不像好东西”,令我们狠狠开心了一阵子,尤其是那常形容坏人的“横丝肉”,让我出了许多怨气。
       ⑨我们(包括琴)都以为自己很聪明,所作所为理所当然,发布考中学成绩时大家都傻了:老师认为最有希望的几个甚至表姐,都没有考入那所向往已久的重点中学。
        ⑩也许是因为那次惨败,琴比我们先长大了。有一天陪妈妈逛街,远远看到琴,我早早扭过头去,听见琴问:“大娘上街呀?”
        ⑪妈妈说:“嗯。琴,你有时间到我家里玩吧。”
       ⑫“哎。"
       ⑬我等琴走远了我问:“妈,你理她干吗?你不知道我俩不好吗?”
       ⑭妈妈瞪了我一眼:“她到底是大两岁懂事了,人家想和好。”
       ⑮“我才不和她和好呢!”
        ⑯虽然妈妈开导了半天,我却忘不了琴的那些恶骂,几次碰到她探寻的目光都以冷漠拒绝了。
        ⑰多年以后我慢慢聪明过来:无论在哪儿,无论做什么,我们都会遇到对手。我们太喜欢把对手列为敌人,太喜欢于嫉妒甚至诽谤。一个人的真正长大,却是从真诚地欣赏对手开始的。

阅读短文,完成下面小题。

读永恒的书

       ①人类所创造的精神财富是通过各种物质形式保存的,其中最重要的一种形式就是文字。因而,在我们日常的精神活动中,读书便占据着很大的比重。一般而言,我们很难想像一个关注精神生活的人会对书籍毫无兴趣。“我扑在书籍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高尔基说的这句话,非常贴切地表明了这一点。

       ②然而,古今中外的书不计其数,该读哪些书呢?从精神生活的角度出发,我们也许可以极粗略地把天下的书分为三大类。一是完全不可读的书,这种书只是外表像书罢了,实际上是毫无价值的印刷垃圾,不能提供任何精神的启示、艺术的欣赏或有用的知识。在今日的市场上,这种以书的面目出现的假冒伪劣产品比比皆是。二是可读可不读的书,这种书读了也许不无益处,但不读却肯定不会造成重大损失和遗憾。世上的书大多属于此类。我把那些专业书籍也列入此类,因为它们只对有关专业人员才可能是必读书,对于其他人却是不必读的书,至多是可读可不读的书。三是必读的书。这类书每一个关心人类精神历程和自身生命意义的人都应该读,不读便会是一种欠缺和遗撼。

       ③应该说,这第三类书在书籍的总量中只占极少数,但绝对量仍然非常大。它们实际上是指人类文化宝库中的那些不朽之作,即所谓经典名著。这些伟大作品不可按学科归类,不论它们是文学作品还是理论著作,都必定表现了人类精神某些永恒的内涵,因而具有永恒的价值。在此意义上,我称它们为永恒的书。要确定这类书的范围是一件难事,事实上不同的人就此开出的书单一定有相当的出入。不过只要开书单的人确实有眼光,就必定都会选中一些最基本的好书。例如,他们决不会遗漏掉《论语》、《史记》、《红楼梦》这样的书,柏拉图、莎士比亚、托尔斯泰这类作家的著作。

       ④在我看来,真正重要的倒不在于你读了多少名著,古今中外的名著是否全读了,而在于要有一个信念,那便是非最好的书不读。有了这样的信念,即使你读了许多并非最好的书,你仍然会逐渐找到那些真正属于你自己的最好的书,并且成为它们的知音。事实上,对于一个具有独特个性的追求的人来说,他的必读书的书单绝非照抄别人的,而是在他自己阅读的过程中形成的,这个书单本身也体现着他的个性。正像罗曼?罗兰在谈到他所喜欢的音乐大师时说的:“现在我有我的贝多芬了,犹如已经有了我的莫扎特一样,一个人对他所喜爱的历史人物都应该这样做。”

       ⑤费尔巴哈说,人就是他所吃的东西。至少就精神食物而言,这句话是对的。从一个人的读物大致可以判断他的精神品位。一个在阅读和深思中与古今哲人文豪倾心交谈的人,与一个只读明星轶闻和凶杀故事的人,他们当然有着完全不同的内心世界。天下好书之多,一辈子也读不完,我们岂能把只有一次的生命浪费在读无聊的东西上。                                                                                                                                          (作者:周同平)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们在田野上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就觉得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天气很好。今年的春天来得太迟,太迟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在清明将到的时候死去了。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严冬。

    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块小块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枝上的绿芽也密了;田野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这一切使人想起一祥东西——生命。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就像民族领袖在严重关头时那样。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了,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伴同母亲的时日已短。我说:“走大路。”

    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随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对我说。

    这样,我们就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了。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我们的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阅读《故乡》一文选段,完成下列各题。

    “哈!这模样了!胡子这么长了!”一种尖利的怪声突然大叫起来。

    我吃了一吓,赶忙抬起头,却见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两手搭在辞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我愣然了。

    “不认识了么?我还抱过你咧!”

    我愈加愕然了。幸而我的母亲也就进来,从旁说:“他多年出门,统忘却了。你该记得罢,”便向着我说,“这是斜对门的杨二嫂……开豆腐店的。”

    哦,我记得了。我孩子时候,在斜对门的豆腐店里确乎终日坐着一个杨二嫂,人都叫伊“豆腐西施”。但是擦着白粉,额骨没有这么高,嘴唇也没有这么薄,而且终日坐着,我也从没有见过这圆规式的姿势。那时人说:因为伊,这豆腐店的买卖非常好。但这大约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却并未蒙着一毫感化,所以竟完全忘却了。然而圆规很不平,显出鄙夷的神色,仿佛嗤笑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似的,冷笑说:

    “忘了?这真是贵人眼高……”

    “那有这事……我……”我惶恐着,站起来说。

    “那么,我对你说。迅哥儿,你阔了,搬动又笨重,你还要什么这些破烂木器,让我拿去罢。我们小户人家,用得着。”

    “我并没有阔哩。我须卖了这些,再去……”

    “阿呀呀,你放了道台了,还说不阔?你现在有三房姨太太;出门便是八抬的大轿,还说不阔?吓,什么都瞒不过我。”

    我知道无话可说了,便闭了口,默默的站着。

    “阿呀阿呀,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念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钱……”圆规一面愤愤的回转身,一面絮絮的说,慢慢向外走,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在裤腰里,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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