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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六单元《浪淘沙北戴河》同步练习

下列对词《浪淘沙·北戴河》的赏析有误的一项是(   )。

A、“大雨落幽燕”一句排空而来,给人以雨声如鼓势如箭的感觉; B、“秦皇岛外打鱼船”回应开头一句的“幽燕”,点明地点,又与题目相吻合。 C、上片抒情,景中含情,而下片写景,情中有景。 D、“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恰似一幅生动、传神的剪影,简括而鲜明地勾勒出曹孟德当年策马扬鞭、登山临海的雄姿。
举一反三
阅读《守在窗口的父母》,完成小题。
        ①我匆匆赶到家,客厅里空无一人。我又跑到卧室,才发现他们跪在凳子上,像孩子一样把头伸出窗外东张西望。
        ②我赶紧喊了一声:“爹,娘,你们干吗呢?”
        ③爹扭过脸看到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哦,你回来了。天晚了,看你还没有回来,我们就在这里看看。你看,你娘还在那里看呢。”他像推卸责任一样,赶紧把目标转向我娘。
        ④娘的耳朵基本上听不见任何声音,所有的交流都靠手势,就像哑语。我上前拉了拉娘的手。娘回过头看到我,也笑了:“看了半天,咋没看到你呢?”
        ⑤我说:“我骑摩托车,戴着头盔,跑得快呀。”不知她听到没有,她舒了一口气,把身子抽回来,又一点点挪下凳子,搀着爹,一步步挪回客厅。我跟着他们走回客厅,把电视机打开,眼里竟有一种酸涩的感觉。
       ⑥这是我参加工作16年来,第一次将父母接到身边住。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房子,后来有了孩子没地方住,再后来是他们年龄大了不愿意动。现在,在我的极力劝说下,他们终于勉强答应住半个月。
        ⑦来到城里之后,他们极不习惯。房间本来就小,忽然增加两个人,空间就更显逼仄。我们紧张,他们更拘束,手脚都不知道该怎样放。除了睡觉,只能在客厅里看电视。
        ⑧爹已经“返老还童”,基本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这不能怪他。他今年已经81岁了,脑栓塞几乎使他偏瘫,而脊椎关节错位,又使他的腰不得不弯下来,走路已经像婴孩一样,步履蹒跚,一摇三晃了。
        ⑨娘的听力不好,但眼睛和手脚尚好,就想帮我们干点儿家务活。可做饭用的是液化气、电磁炉、微波炉,洗衣服是洗衣机,她在农村积攒了大半个世纪的经验,在这里几乎百无一用。我们还一遍遍地告诫他们:不要乱动电,不要乱动气,不要随便出门。于是,他们被“囚禁”在56平方米的小屋里。
        ⑩干坐着的滋味不好受。爹还好说,他白天看书,晚上看电视,还能抽烟。娘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于是就拖地,择菜,做些不需要丝毫技术含量的活儿,地拖了一遍又一遍,菜洗了一次又一次。可娘已经78岁了,眼神不济。地拖了,总不净;菜择了,总有泥。私下里,老婆对我说:“别让娘干了吧。她干了,我还要再干一次。”我说:“你不让她干,她会憋出病的。”
        ⑾于是,娘就津津有味地干,老婆就不厌其烦地返工。
        ⑿一个星期天下午,太阳很好。我们陪爹娘在楼下的草地上晒太阳。一会儿,朋友有事找我们。临走时,我告诉爹娘:“一会儿你们就自己回去,楼上楼下也不远。”朋友的事情忙完时已近傍晚,回去一看,爹娘竟还没有回来。我赶忙下楼找。
        ⒀刚到楼下,就看到娘搀着爹在另外一个单元楼道口上下打量,四处张望。我赶快迎上去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啊?”
        ⒁“啊……啊……我们找不到咱家的楼道了。”爹有点儿害羞地说。
        ⒂“我说是那个楼洞吧,你非说是这个。”娘还在一边添油加醋地羞他。
        ⒃爹并不生气,只是“嘿嘿”笑着,一步三摇地跟着我挪上了楼。
        ⒄此后,他们就再也不下楼了。
        ⒅有一天上班时,路边楼下,我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忽然就看到了爹娘。他们挤在靠路的窗口,正朝我挥手。我朝他们挥一下,他们再朝我挥一下,如此重复了好几次。下班回来,我有意识地抬头看了看那个窗口,果然看到他们在探着头,朝我下班回来的方向张望。看到我时,他们又开始兴奋地朝我挥手。
        ⒆从此,站在窗口的父母,就成了这栋楼的一道美丽风景,两个老人像一对老鸟一样偎在一起,朝楼下的我不停地挥着手。那温情的目光和挥手的姿势似一张网,将他们的孩子包裹在浓浓的牵挂中。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小题。
                                                                                                    生命的声音
       那是发生在一次煤矿透水事件中的故事。
       他被困在矿井下,四周一片漆黑。卧在一个几十米高的工作台上,两天两夜了,他的精神已经临近崩溃。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一个人孤零零地身处千米以下的矿井中,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更没有一点声音,不说饿死,憋也会把人憋死。
       他听老矿工说过,以往煤矿透水事件中死亡的人,很少是饿死或窒息死亡,大都是精神崩溃,在救援队伍还未到来之前,先绝望死去。
       一般人是肉体死了,而后精神随之消失;而精神绝望的人,一般都是精神死去,而后肉体也随之死去。
       他就属于后者。他放弃了,与其这样孤孤单单地熬下去,这样在孤独中无望地等待,还不如早些死了,早些解脱。
       黑洞洞的煤坑里什么也没有,除了死亡的影子紧紧地跟随着他,咬噬着他的肉体、咀嚼着他的灵魂之外,什么也没有。这时,若有一点儿声音,哪怕是对他最恶毒的诅咒,不,即使是一双手打在他脸上发出的声音,也会让他欣喜若狂,从而从恍恍惚惚中醒来,重新振作起来。
      但没有,一点儿也没有,连一块坷垃滚动的声音都不再有。
      迷迷糊糊地,他感到光着的膀子上有点痒,下意识的用手去挠。同时,有一个声音响起,声音很小,若有若无,但在他耳中听来,却如巨雷一样惊天动地。
       嗡——分明是蚊子的声音。
       他悚然一惊,忙坐起来,听着这天外之音,细细的,一波三折,时断时续。一会儿离他耳朵近了,很是清楚,如二胡的尾音;一会儿又远了,像梦的影子,让他努力侧着耳朵去寻。
       这大概也是一只饿极了的蚊子,已临近死亡的边缘。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当这只蚊子再一次落在他的脖子上时,他一动不动。他清晰地感觉到这只蚊子几只长长的脚在皮肤上爬动。接着,是一只管子扎了进去,吸他的血。
       他如老僧入定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蚊子吸饱了,飞起来了,嗡嗡地唱着。真好听。它飞向哪儿,他的头就转向哪儿。一直到它飞累了,停了下来,他也停止了寻找。他想打开矿灯去看看,可又怕惊吓了它。
       这一刻,他的心宁静极了。
       他知道,他还活着,他不孤单,也不感到黑暗,至少,这儿还有一个生命陪伴着他。虽然它那么小那么小,可此时,他们互相是对方的全部,包括希望,包括精神,也包括生命。
       要活下去,他突然觉得对生命充满了希望。他想生命之间是相互关心的,尤其在患难中更是需要相濡以沫。他相信,外面的工友们一定在千方百计地设法营救自己,他们绝不会坐视不管。
       他没有别的吃的,就将煤撮着一点一点往胃里咽。他听说过,有人在煤坑里就曾以吃煤救过命。
       此后的五天,他就以听蚊子叫和吃煤延续着自己的生命。
       第六天,一道亮光倾泻而下。他得救了。
       当他被救出时,耳边依然听到嗡嗡的唱歌声。
       他的眼睛被包着,看不见,但分明感觉到了蚊子飞走的姿势,矫健,优美,绝不拖泥带水。他想,生命是多么美好啊,正是在相互支撑相互扶持中,才显得丰富多彩而毫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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