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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二单元第4课《蚂蚁》同步练习

对下面句子赏析有误的一项是(    )。

A、它怀疑来到的这个书桌:一是书桌是陌生的;二是它从来没有来到。“偷渡”表明了胆怯。采取的方式是尝试。 B、蚂蚁是聪明的,不是唐突的。它用上身体的所有器官来进行判断:用腿“爬”,用眼睛“左顾右盼” ,用“小脑袋”“ 嗅”是在用脑子思考。 C、“义无反顾、信念坚定”:写英雄的行为用来写蚂蚁,小词大用,产生了幽默、诙谐的效果。 D、我在稿纸上写下两个字:“蚂蚁”。承上启下,承接上文,对蚂蚁的关注。引起下文,对幸福的感慨。
举一反三
阅读孙春龙的《救助》。
        ①前些日子,我在长沙出差,有一次步行穿过侯家塘立交桥。
        ②这里是长沙城区的核心位置,人来人往。我低头刷着微博,无心留意这个城市的繁华。但当我路过那个坐在地上的老人时,她的衣着和周围环境的巨大反差,还是让我扭头看了一眼。我瞥见在老人的怀里躺着一个瘦小的孩子,我看到了她那一双清澈而又机灵的小眼睛。孩子的旁边撑着一把伞,勉强为两人遮挡一丝寒风
        ③看着那把被寒风吹得摇摆不定的雨伞,我下意识地拉上了棉衣的拉链,像很多路人一样,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④走出去10余米的时候,我突然停下来,再次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孩子。我心想,那会不会是一个被拐卖的孩子?在原地犹豫了几秒,我决定转身去看看。
        ⑤我抱着一丝怀疑折返。
        ⑥那位老人看出了我的迟疑,于是拿出了一张残疾证。她说,残疾证是她丈夫的,她的儿子离了婚外出打工,他们实在没有能力养家糊口了,就带着3岁多的孙女外出乞讨。残疾证或许是假的,我想,这是骗子惯用的伎俩。老人又拿出了一张证明,是村委会写的,很简单,只写了她是这个村的村民,并没有写她的家庭状况。
        ⑦我看到残疾证上有村委会的电话,我想我可以打电话核实。正当我准备掏电话时,一阵寒风将雨伞吹开,孩子的奶奶爬着把雨伞拉回来,然后把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于是我知道,自己多心了!
        ⑧或许老人感觉到,我并不是来施舍她的,便告诉我,她不愿意去救助站,因为在那里面吃不饱肚子,有一次孩子在里面还生了病,打了4天吊针。在老人的面前,有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请好心人不要给救助站打电话,我们不去。
        ⑨我掏出兜里仅有的3张20元纸币,塞到老人的手里。没想到,老人竟然失声痛哭,她苍老的脸颊上挂满了泪水。或许她能感受到,我不是在施舍。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她执意只留下一张钞票,将另外两张塞回我手里,她说:“好兄弟,我听你口音也是我们那一方的人,你出门不容易,不能让你断了盘缠。”
        ⑩那一句话,让我突然湿了眼眶。
        ⑪钱被我们推来推去,很多路人奇怪地看着这一幕。我把钱塞到小女孩的手里,看着她从奶奶的怀里掏出钱包,拉开拉链,把钱抚平了一张一张地装进钱包里,然后再拉上拉链,把钱包塞回奶奶的怀里。之后,她对着我很羞涩地笑了笑。
        ⑫钱包里除了一张10元纸币,剩下的全是1元的零钞。
        ⑬老人说,这孩子很机灵。他们去过救助站,但在那里连肚子都吃不饱。后来出来乞讨,最起码能吃个饱饭,或许还能攒点钱,以后送孩子去上幼儿园。
        ⑭有饭吃,有学上,这本是最基本的生活要求,但是对于她们来说却是奢望。
        ⑮就在我和老人交谈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女孩买来一袋糖果,放到了小女孩的怀里;我看到有人驻足,掏出身上的零钱放到老人面前的碗里。我看到旁人的眼光里,不再是冷漠或嫌弃,而是悲悯与和蔼。
        ⑯离开长沙之前,我再一次前往侯家塘,不过并没有找到那个乞讨的老人和那个机灵的孩子。或许我再也见不到她们了,但这些已经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内心残存的悲悯是否已经开始苏醒。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问题。
                                                                            远处,那一盏灯
        ①许多年前,我固执地以为自己已经超越了同龄孩子的思想,我希望摆脱一切约束而自由地生活。但那个冬天难忘的经历让我有了改变。
        ②一个冬日的早晨,我又和母亲吵了架,心里充满了不满和委屈。我独自离开了家,漫无目的地到旷野中流浪,我感觉自己正走向一个自由快乐的天地。
        ③我不断向前走,饥饿和寒冷却不断地向我侵袭过来。整整一天的跋涉之后,天不知不觉暗了下来。寒冬腊月的风是那样的冰冷刺骨,“呜呜”地在山谷里作响,萧瑟的草木在冰天雪地里哀鸣。我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和孤寂。我开始哭,一种愧疚的情绪同时包围了我。事实上,并没有人给我什么大不了的伤害,我只是因为早上起床时,不肯穿母亲新做的那件看上去十分臃肿的蓝花袄,而母亲只是满怀委屈地责备我不理解家庭的境况和大人的心思。
        ④一顿大哭之后,我的心里豁然亮堂了起来。这时候,我倒是真的想到了母亲的艰辛和不易。她独自养活一家老小,每天在我进入梦乡之前,她那双像松树皮一样粗糙的手就不曾闲过。白天已经在农田里劳累一天了,有时干着活就开始打瞌睡,头缓缓地垂下去,垂下去,然后再极力地抬起来,用力摇动一下;可是过不久多久,又开始重复那个动作……每当这个时候,母亲的身边总是放一盆冷水和一条毛巾,就连天寒地冻的严冬也不例外,她总是说,擦把脸就精神了!
        ⑤我走着走着就想到母亲了。她的手到了冬天总是开裂子,那些裂子又因为白天的不停劳作而张开血口子,痛得钻心彻骨!每当这样的夜晚,懂事的大姐就会走上前去,用村里那个土医生配的冻疮膏给母亲涂抹。这时的大姐,每抹一下就关切地看一下母亲的脸,生怕会弄痛了母亲,而母亲回望大姐的眼神也是慈祥而柔和的。这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嫉妒,以至我每次和母亲发生争执时总是冲她喊:“你是偏心眼了,你就是只知道疼大姐和小弟!”
        ⑥天很黑,周围也模糊。我一边想,一边自责,一边流泪。我显得疲惫不堪,同时我迷路了……突然之间,我望见了远处有点亮光。哦,那是一盏灯!我发疯似地冲向那盏灯……
山野顿时平静,天空微微泛白,树木不再狰狞,小路也变得清晰起来。啊,我竟然听到了母亲带着哭声的沙哑的呼唤。虽然隔得远了,声音是那样的微弱,可听在我的耳中却格外的清晰,格外的亲切。
        ⑦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母亲的脸上挂满了泪水。那一瞬间,我注意到母亲看上去十分狼狈,原来母亲一脚踩空,滚到山坡下去了。我猛然想起,母亲八岁那年害过一场病,她的视力很弱,即使是在白天,也只能看到那短距离的东西。我的泪水“哗哗”地往下淌。
        ⑧那个冬夜,母亲手里的那盏灯照亮了一段崎岖的山路,也照亮了一个十二岁孩子的心路,并且在以后困难的日子里,我还常常想起——那盏泛着橘黄色光芒的马蹄灯!

现代文阅读。

草原藏香

王宗仁

      从汽车抛锚在藏北草原的那一刻,以至五十多年后到今天,回忆起来,始终认为那个夜晚是我人生中最黑暗也最郁闷的一夜,当然也是我温馨地享受藏汉民族深情厚爱的一夜。如果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那晚的漆黑和阴森,显然太轻描淡写了。我和助手昝义成共同的感觉是,我们掉进了深不见底的井里,成为一只随时都可能漂走或沉没的浮在水面的木桶。嵌进骨髓里的可怕孤独把我们逼到黑暗的深处,绝望的境地。或者更确切地说,我们的身体也仿佛变成了黑夜的一部分。当时我已经从驾驶室下来站在了汽车保险杠前,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我莫名其妙地感到我离天很近,所以我多想用指头在夜幕上戳个洞,让太阳光射进来。没有太阳,钻进来几颗星星也行啊!

      我们要干活呀,坏了的汽车需要修理!

      偏偏又是车灯坏了,无月无星无车灯,怎么修车?

      那天,我们从拉萨出发赶回西宁时,已经是午后两点多钟了。原计划是次日清晨回驻地,我和助手为了赶到驻地执行另一次运输任务,就提前走了。生活中发生的所有事与愿违的事几乎都是突然袭来的。我驾驶汽车赶路行驶到藏北草原不久,车灯就莫名其妙地坏了。当时大约是深夜一点钟,周围无村无店,夜色浓重得仿佛刺刀也戳不出一点火星来。四周是黑洞洞的深渊,我们的眼睛完全失去了功能,车和人整个被夜色淹没。那条延展在汽车前后的青藏公路也随着车灯的熄灭匆匆远去。

      我对昝说:“拿扳手来,咱们把灯修好!”

      他递过来的却是钳子。

      我又说:“给我电线。”他回应:“摸遍了工具箱都摸不到。”

      我索性自己在工具箱里摸揣着我需要的一切。我想,哪怕能摸出一颗星星也好!我确实有一种本能的感觉,我的指尖能把黎明牵出来,让它突然出现在这藏北夜色浓浓的时候……

      她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

      我是在闻到一股淡淡的无法忽略的幽香之后看到她的。她那温和宁静的身影虽然融在夜色里,我却能感觉出,她的眼神远远地将生命的甘露洒向我们冰冷的心田。

      那是几点晃动的微光,有时又晃成了一点,不是火,也不像灯。如似米粒般的微光又很倔强,夜色始终没有吞没它。它坐在夜的皮肤上,很不示弱地将微光展示给藏北。乍看一眼,很像饥饿时见到的果子;多瞅一会儿,心就被它烘暖。那是拯救饥饿的圣火!我们对它,不,首先是它对我们饱含着激励和爱意。

      我捅了捅昝:“不要惊动它,多看一会儿! ”

     “别出声,让它走近我们!”昝的声音很小。

      我俩暂时停下手中要干的活儿,毫不夸张地说,我的每一个毛细孔都怀着既惊讶又不是特别疑惑的温暖心情,眺望着不远处,那一束犹如蔷薇花静静开放着的光点。向往的喜悦使我心头的倦意渐渐消失。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那束微光在快要逼近我们的一瞬间,竟然发出了声音:“金雕来了要找窝,金珠玛米(藏语:解放军)来了要歇脚。你们为什么宁愿在山里挨冻,却不进藏家的帐篷去暖暖身子?”

      女孩的声音,仿佛带着草尖上露珠和太阳暖色的柔美。绝不是隔山架岭,她分明就在我们眼前。虽然她并没有现身,声音仍然来自那一豆微光。坦率地说,这是一个我们无论如何没有预料到的结果——会有女孩来请困在山野的我们到她的帐篷里歇脚。我一时手忙脚乱,竟然不知对她说些什么。昝毕竟是我的助手,他知道这时候自己该有事情做了,便迎上去说:“谢谢姑娘的好心好意,我们的军车坏了,需要在这里修好。麻烦你借一盏灯给我们照亮,你的帐篷我们就不便进去了!”

      姑娘执意要让我们到她帐篷去歇脚,她说:“修车可以等到天亮出来太阳的时候,这么冷的天气,荒天野地你们要挨冻的!帐篷里就是家,先暖和了你们的手脚,再暖和你们的心,还是进家吧!”

      说毕她自报家门:“我叫卓玛,是阿妈让我出来请你们到帐篷里去歇脚的。她知道是金珠玛米的军车才让我出来请你们!”

      善良最能抹去人心的距离。会说话的卓玛打动了我和昝的心,我俩不约而同、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要细细看看这个姑娘的脸蛋。这样夜色浓浓的夜晚,我当然看不清卓玛的脸蛋了,但是我却清楚地看见她手里捧着一束正燃着的藏香。点点火星,明明灭灭,喷吐着浓浓淡淡的扑鼻香气。她的脸庞在藏香的映照下,显露着明明暗暗的被高原风雪镀得如岩石般的光,一束束编扎得精密、细小的辫子修饰着她的脸蛋,使她显得羞涩而美丽。看着让人欲罢不能,舍之不忍。啊,好一朵藏北深山的格桑花!卓玛,你是用花擦亮了脸蛋的姑娘!藏北的小溪,清澈见底又深藏不露!

      我逮住了卓玛在谈话中透露的这样一个细节:她说是她的阿妈让她出来请我们这两个金珠玛米到帐篷去歇脚的。这使我好生奇怪,黑沉沉的深夜,老人没有出门,她怎么会知道是金珠玛米的军车?

      卓玛回答我:“阿妈是我们藏村里人人都尊敬的精明又善良的老人。她虽然双目失明,什么也看不见,瘫痪在床上也快二十年了,可是她的耳朵很灵敏——不能眼观六路,却可以耳听八方。她长年坐在地铺上,手里捻着佛珠,安静地听着帐篷外公路上的各种声音——动物跑过,行人走过,汽车驶过,甚至就连风儿吹过,她都能分辨得很清楚。特别是对金珠玛米的汽车声音辨得最清,司机一摁喇叭,她就知道是亲人的汽车开过来了!”

     “怎么一听喇叭的声音,就能辨别出是金珠玛米来了?”

     “军车司机过藏村时,车子开得很慢,摁喇叭总是轻轻的,绝不会狠摁不放。特别是在夜晚,他们的汽车更是像一阵轻风吹过藏村一样,怕惊扰了牧民的睡梦!”

      我深情地看着手捧藏香站在面前的卓玛姑娘,心里涌满着激动和爱怜之情。对她,更多的是对我还没有谋面的她的阿妈的感恩、钦佩。藏北草原是那样辽阔,远方仍然夜幕笼罩,星月也没有钻出云层,可是我已感到了迎面扑来的亲人的气息和温暖。有人说,有时一棵草就是一片草原,也许这棵草尖上的露珠还带着没有褪净的苦涩,但毕竟让我尝到了清凉。我当然很愿意走进帐篷里去歇脚,尤其想给热爱着金珠玛米的老阿妈行一个正规的军礼。但是军情在身的我们无暇实现这个心愿,只有待来日再回拜慈善的老人家了。

      我对卓玛姑娘说:“我还是那个请求,借一盏油灯,就是你们藏家的酥油灯,给我们照明,让我们修好汽车好赶路!”

      卓玛竟然那么固执,说:“酥油灯就不必借了,我再燃起一束藏香,照着你们修车。你要知道两束或者三束藏香的光亮会像酥油灯一样明亮!”

     “为什么非要用藏香照亮呢?”

      卓玛这样回答我:“阿妈这大半生这么坚信,她认为藏家人迎接尊贵的客人,就应像进寺庙朝佛拜神一样敬重。我们请回来的藏香只有进寺庙时才用,但对于心中的活菩萨金珠玛米当然例外!”

      一片温暖的祥云在藏北的寒夜里升起,我和助手麻利地借着卓玛手中藏香的微光,修理抛锚的汽车。也许我们依旧看不大清楚一些东西,但是因为我们的手指尖上长了特殊的眼睛,特别是,心里装上了阿妈赠送的“藏香”,所以我们很快就修好了汽车。告别卓玛,我们就要上路了。我要收藏这淡淡的藏香味,就像收藏月亮的清辉和太阳的明媚。我当然也会留一些激情,去点燃那些遥远的或在身边的仍然沉浸在雾霭中的星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怕妈妈突然对我好

孙道荣

    ①新学期,她给孩子们布置了第一篇作文:最难忘的时刻。

    ②她是一名支教老师,在这个偏远的山区,方圆几十里,只有这一所学校。学生大多是留守孩子,他们的父母,大部分都远赴外地打工,难得回来一次,这也成了很多孩子与父母一年中难得相聚的唯一机会。其时,春节刚过,孩子们刚刚与久别的父母重聚,她希望孩子们用手中的笔,记录下这一温暖的时刻。

    ③作文交上来了,她认真地批阅。不出所料,几乎所有的孩子,写的都是春节期间,与从外地打工赶回来的父母相聚的那一刻。

    ④一个孩子,写了妈妈带回来的好吃的,那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了,他感觉那一刻,自己好快乐。

    ⑤一个女孩子写的是,爸爸给她新买的书包,当爸爸帮她将新书包背好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幸福。

    ⑥一个男孩子写道,他已经两年多没有见到过爸爸了,爸爸刚走进家门的时候,他都一下子没有认出来,爸爸突然一把将他抱了起来。那一刻,他感觉有点陌生,但是,很温暖,真的很温暖……

    ⑦那一刻,很温暖,很难忘。

    ⑧她的目光,久久地停在了一个女孩子的作文本上。

    ⑨女孩子写道,“以前,是爸爸一个人出去打工,后来,妈妈也出去了,留下我和弟弟,跟着年迈的爷爷一起生活。每年,他们都只在春节的时候才能回来,年一过完,他们就又出去打工了。今年,直到年初二,他们才回到家,因为他们没买到年前的火车票。”

    ⑩“这一次,因为没赶回来吃年夜饭,爸爸妈妈答应我和弟弟,会在家里多呆几天,这可把我俩乐坏了。”

    ⑪“爸爸妈妈回来之后,很忙,除了走亲戚外,他们还要将庄稼地重新翻整一遍,这样,年迈的爷爷春耕的时候,才好播种。虽然爸爸妈妈回来之后,忙得根本没时间陪伴我们,甚至顾不上我们,但我仍然觉得很满足,很幸福。”

    ⑫“一天,妈妈没有下地干活,而是一整天都陪着我和弟弟,给我们做饭,烧了好几个好吃的菜,帮我们把所有的衣服都洗干净叠整齐了,爸爸还检查了我和弟弟的作业……总之,那一天,妈妈和爸爸对我们姐弟俩特别好,特别温柔。”

    ⑬读到这儿,她以为女孩子接下来会写,那就是她最幸福的时刻。可是,没有。女孩子写的是:“那一刻,我哭了。我知道,爸爸妈妈明天肯定又要离开家,出去打工了。”

    ⑭女孩子在作文结尾这样写道,“我最难忘的时刻,也是最难过的时刻是,妈妈突然对我特别好,因为,那意味着,他们第二天,又要离开家了,又要一年之后才能回来了。”

    ⑮在这行文字下面,她依稀看到几滴泪水的痕迹。

    ⑯她也流泪了。

    ⑰她已经支教三年了。在城里,她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调皮可爱的儿子。每次离开城里的家之前,她也念念不舍,她觉得自己亏欠这个家太多,尤其是对儿子。所以,每次离开家之前的那一天,一向粗线条的她,也都会对儿子表现出特别温柔、特别细致、特别耐心 , 恨不得把对他所有的爱和牵挂都留下来。也许,儿子也特别害怕自己突然对他那么好吧?

    ⑱她突然无比想家。她给老公打了个电话。夜已深,儿子已经睡着了,她让老公将手机放在儿子的面前,她听到了细微的鼾声。那一刻,她泪流满面……

(《品读》2015年第12期,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题。

打瞌睡

安谅

①在一家知名报社,明人与校友老金总编侃侃而谈。老金忽然回忆起往事:“我们上大学语文的第一堂课时,那位脑门前秃,身子瘦若芦苇秆,穿着有些宽大的旧白衬衣、蓝色长裤,脚蹬一双灰不溜秋的牛皮凉鞋的老教授,用带有浓重苏北口音的普通话自报家门,说自己的姓氏是头上不长草的卢姓,也就是虎头卢。他说,我也属虎,却无虎性。所以,开课之前,我先声明一下,上课要来,不来得请假。但上课允许打瞌睡,或者闭目养神。不过,不得打呼噜,影响别人。如果出现了呼噜声,那得罚站,还得罚背诗文。否则,考试成绩要降一个等次。我都听呆了,哪有这等好事,你知道,我那时老是睡不够,难免上课打瞌睡。”

②“你还真在课上睡觉了?那位卢老师的课,我也上过,讲得还是挺生动的,特别是随口说起的文学典故,简明扼要,很有意味,很吸引人的。”明人说。

③“是呀,他讲得确实精彩,我眼皮都没耷拉过,听得津津有味。连着好几堂课,笔记都做得很细致。”老金叙述着,手舞足蹈地表现了当时的兴奋状态。

④“但有一次,我真憋不住了。前一晚睡得太迟,两三点才上床,苏缘他们脑袋一搭枕头,就都睡着了。苏缘还打起了呼噜,浪涛一般跌宕起伏,把我吵得在床上翻来覆去,更难以入眠了。第二天一早的大学语文课,我坐在后排,撑了十来分钟,不得不闭一会儿眼。老先生慢条斯理的讲课声,我依稀能听见,我感觉自己似睡非睡。骤然,我鼻腔里发出了一串粗重的声响,我下意识地收住,却没能成功,将我自己也彻底惊醒了。我发现,课堂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而来,只有老先生继续讲着课,仿佛并未听到我的声音。我故作镇定,也心存侥幸。可讲完一个段落,老先生换了一个话题,问刚才是谁发出的声音,瓦釜雷鸣似的。他要我站起来,问我是背诵诗文呢,还是期末考试成绩降一个等次。”

⑤“语文成绩本不太好伞高分,很多人都碰巧在及格线上,降一个等次,可就过不了了。”明人莫名地为老金捏了一把汗。

⑥“就是呀、我犹豫了一会儿,答应背诵诗文。老先生说好,就背课本里的,你的学号是多少,就背那一页的诗文。”老金说道。

⑦“老先生倒是有办法呀!”明人笑道。

⑧老金略带苦相地说:“我当时可笑不出来,我的学号是34号,我怎么知道第34页是谁的作品呢,课还没讲到那一页。如果是前面几页,我听过课,还听得很认真,课文也反复读过好多遍,至少还能背出个大概来。正头疼时,向我诡笑着的苏缘忽然喊了一声:‘他的学号是5号。’我吃了一惊,这家伙是在帮我,第5页应该有一段《诗经》里的诗,我完全背得出的,但我抬眉瞥了一眼正凝视着我的老先生,冷静了一下,还是说了自己真实的学号。老先生微微点了点头。戒按学号翻到那一页,竟是一篇巴金的短文,选自他的《真话集》。我还真读过,但背是背不出的,其中只有几句警言妙语,我是记住了的。我颇显尴尬,只得老老实实地向老先生报告,全文我背不出,但我说了这篇文章的大概内容,记住的几句警言妙语,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我还特意讲了巴老这本书的写作背景,教室里鸦雀无声。我住了口,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老先生。老先生挥挥手,让我坐下了。他就说了一句,如果你晚上好好休息,白天好好听课,你会讲得更好!”老金眼睛亮起来了。

⑨“听那口气,老先生好像是在鼓励你。”明人说。

⑩“岂止是鼓励,对我来说,这是对我的表扬呀,讲得更好,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我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之后,我越来越体会到这位老先生的高明之处,他处罚了我,也批评了我,却令我如沐春风般心情舒畅,而且得到了令人愉悦的鞭策。后来,大学语文成了我最喜欢,也是最为用心的一门科目。你猜我期末成绩如何?”

⑪“估计、应该是不错的。良好吧?”明人斟酌道。

⑫“是优秀!而且是全班唯一的优秀!”老金笑逐颜开地说,

⑬“哎哟,没想到,一个呼噜让你这么幸运,真是难得!”明人由裴赞道,

⑭“应该说是老先生卢教授带给我的激励。老先生说:‘你不仅考得不错,那次打呼噜,报学号时,我发现你也很诚实。这是最为重要的。’我深深地感谢他!我常常会想到他,特别是今天这个日子。他真是一位好先生 , 真的祝他在天堂快乐呀!”

⑮说完,他朝天空合掌高举,深深一拜。

⑯这天是教师节。卢教授十多年前仙逝了,但他还活在他学生的心中。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2023年第24期,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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