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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二单元《走向虫子》同步练习

课文《走向虫子》中的三只虫子身上,看到的可笑之处是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大约我的出生与水有关,于是颇懂斯文的外公顺口给我起名叫“森儿”。在“森儿、森儿”的呼唤中我慢慢长大了,到了要上学的年龄时,爸爸觉得该有个体面的学名才对,便为我取了个挺大众化的名字,可家里人还是“森儿、森儿”的叫。特别是妈妈叫得犹为响亮频繁。
        不知为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听到家人唤我小名竟有些不舒服了,好像有一种不被尊重的感觉。终于有一天,我在听到妈妈又一声“森儿”的呼唤后,郑重地对她说:“妈妈,我有大名的,别叫我小名好吗?”然后在妈妈惊愕的表情里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但妈妈终究还是改不了。
        那天是我16岁生日聚会,好多同学都跑来了,家里的小客厅里挤得满满的,我一边给大家分发糖果,一边忙不迭地说着谢谢。爸爸妈妈在厨房里忙着做菜,当一碟碟香气四溢的(   )[甲]小菜端上餐桌时,同学萍将送给我的大蛋糕端了上来。我立刻连声称谢打开了蛋糕盒,我喊道:“妈妈,拿刀子来!”
         妈妈一边递过来把瓜刀,一边叮咛:“森儿,小心点!”
        “咦?你原来叫森儿呀,挺好玩的名字!”
        萍欢快地叫着,同时在空中打了一个别致地手势,朋友们也善意地哄笑起来,我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
        晚上,临睡觉前,我推开了妈妈的房门。倚着门框,又一次对她说:“妈妈,我不是说过嘛,别叫我小名!”语气里已有了几分不(  )[乙]了。①妈妈的脸上呈现了一种复杂的表情,看了走进来的爸爸一眼:叹了口气:“对不起!高翔。”可我听出来我的名字在她的口中却变得十分生硬,似乎很拗口。没多久,我要离开家到数百里外的一座城市去读书。②不知怎的,妈妈竞在短短的几天内学会了很有味地叫我的大名,而且同以前叫我小名时那样顺口熟练。我自然很高兴。
        分别的那一天爸妈一齐送我去车站,爸爸一直喋喋地叮三嘱四,妈妈则沉默着,显得有些伤感。我大人似的笑笑,反过来抚慰着他们:“放心吧,没事的,我已不是孩子了。”
        火车开动的刹那,我从车窗探出头,同他们挥手告别,一直不言不语的妈妈突然抬起了头,眼里竟有了泪。她紧跑着,挥动着手,脱口喊了出来……
“写信回来,森儿!”
         我稍微一愣,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文后各题。

看自行车的女人

梁晓声

      ①想为那个看自行车的女人写点什么的念头,已萌生在我心里很久了。

      ②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北京一家医院前的人行道上。一个胖女人企图夺她装钱的书包,书包的带子已从她肩头滑落,搭垂在手臂上。身材瘦小的她双手将书包紧紧搂在怀里,以带着哭腔的声音叫嚷:“你不能这样啊,我每天挣点儿钱多不容易呀!”她40多岁的样子,穿着一套旧迷彩服,戴着一顶旧迷彩单帽。脚下是一双老式旧布鞋,没穿袜子,脚面晒得很黑。帽舌下,她的两只眼睛,显出莫大的无助和惊恐。

      ③我从围观者的议论中听明白了两个女人纠缠的原因:那胖女人存车时,忘了拿放在车筐里的包,包丢了。她认为这个看自行车的外地女人应该负责任,并且怀疑是被她藏起来了。

      ④胖女人一用力,终于将看自行车的女人那书包夺了去,她将一只手伸进包里去掏,却只不过掏出了一把零钱。“当”的一声,一只小搪瓷碗抛在看自行车女人的脚旁,抢夺者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带着装有一把零钱的别人的书包,扬长而去。看自行车的女人追了几步,回头看看一排自行车,慢慢走回原地,捡起自己的小搪瓷碗,瞧着发愣。忽然,她把头往身旁的大树上一抵,呜呜哭了,是那样委屈、无助、伤心……

      ⑤第二次见到她,是在一家商场的自行车场。我因没买到合适的东西,带着的一百元钱也就没破开。取自行车时,我歉意地说:“忘带存车的零钱了,一百元你能找得开吗?”我以为她会朝不好的方面猜疑我,因为一个人从商场出来,居然说自己兜里连几角零钱都没有,不大可信的。她望着我怔了怔,然后一笑,很不好意思地说:“那就不用给钱了,走吧走吧!”她当时那笑,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们许多人,不是已被猜度惯了吗?偶尔有一次竟不被明明有理由猜度我们的人所猜度,于是我们自己反倒觉得很稀奇了。每每的,竟至于感激起来。我当时的心情就是那样。应该不好意思的是我,她倒那么不好意思。

      ⑥后来我又去那家商场,付存车费时,我说:“上次欠你两毛钱,这次一起付给你。”我之所以如此主动,是我觉得她肯定记得我欠她两毛钱的事,若由她提醒,我会尴尬的。不料她又像上次那样怔了怔,然后一笑,很不好意思地说:“不用啊,不用啊!”硬塞还给了我两毛钱。我将装东西的纸箱夹在车后座上,忍不住问她:“来北京多久了?……还不到半年。”“家乡的日子怎么样?”“不容易啊……再加上我儿子又上了大学……”她将“大学”两个字说出特别强调的意味,一脸自豪。我推自行车下人行道时,觉得后轮很轻,回头一看,她正替我提着后轮呢。骑上自行车刚蹬了几下,纸箱掉了,她跑过来,从书包里掏出一截塑料绳……

      ⑦这年寒冬的一天,北风呼啸着席卷着这北方的城市,纷纷扬扬的大雪在风中肆意飞舞。那个雪后的晚上,单位一位退休摄影师给我打电话,让我替他写一封表扬信。他要表扬的,就是那个看自行车的女人。“我到那家商场去,遇到熟人聊了一会儿,竟忘了取自行车,拎兜也忘在车筐里了。拎兜里的几百元钱倒没什么,关键是我洗的三百多张老照片啊!干了一辈子摄影,那些老照片可都是我的宝呀!天黑了我才想起来!急忙赶去,你猜怎么着?就剩我那辆车了!商场早关门了,看车的女人在冷风中站着,抱着我的拎兜,守着我那辆旧自行车。人心不可以没有了感动呀,是不是?人对人也不可以不知感激呀,是不是?”他在电话里言辞恳切。

      ⑧不久前我又去那家商场,见看自行车的已经换成一个男人了。我想问原先那个女人到哪里去了,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问。我祈愿她永远也不会再碰到什么欺负她的人,比如那个抢夺了她书包的胖女人。

      ⑨阳光底下,人与人应该是平等的。弱者有时对这平等反倒显得诚惶诚恐似的,不是他们不配,而是因为这起码的平等往往太少,太少……

                                                                                                                                                                         (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问题。

冰湖

陈彦斌

      ①“爹,遛网吧?”儿子猫腰拎起大网漂子,扔到船上。刚遛了几下就喊起:“大鱼!爹,上了一条大的!”“慢点儿,慢着点儿,别拽跑了!”他一别船桨,渔船贴过去,渔网紧挨在船的右舷边。

      ②大鱼一见亮,吓得惊慌乱挣,宽宽的鱼尾巴击打得湖水四溅。他掂起抄罗子探过身去,连鱼带网一起抄到船上。“爹,咱们掏到白鱼窝子啦。”儿子说着,又把一条二三斤重的白鱼从网上摘下,扔进舱里。

      ③“打完这次鱼,回去,你就去上学,啊!”他看着儿子说。“不!”儿子一直没回头,还在遛着网,“我和你一起打鱼。”“我揍你……没出息的小兔崽子!”

      ④下午的时候,一小团乌云从湖西面升起,越集越密,阴沉沉地移过来。他忙招呼儿子起网。他们刚把渔网拽到船上,铅灰色的乌云已低低地覆盖住了整个天空,整个湖面都陷入阴沉沉的风雪中。翻起的湖浪骤然变得浑黄,像煮开锅的小米粥,变得稠糊糊的。气温骤降,湖水拍溅在船帮上,立刻结成了冰,渔船变得沉重起来。

      ⑤不好!他心里暗暗叫了一声,使劲儿地扳起桨往回划。可风浪太大了,他拼尽了全力,还是顶不动。渔船上下颠簸着,四周涌动的大浪,一个接一个扑向船舷。他不敢再硬顶着风划船了,便把两只船桨深深地插在水里,任凭风浪带着渔船往东南方向漂去。

      ⑥大雪是后半夜停的,风浪也渐渐小下来。在风雪里挣扎了几个小时的爷儿俩累得话都懒得说了,脑子里一阵阵地犯糊涂,麻木的手也痛得发痒。他真想躺在儿子身边睡一会儿,却不敢。这么冷的天,湖随时都会封上。

      ⑦天快亮的时候,一阵可怕的寂静从四周围拢过来,涌动着的浪几乎瞬间就凝住了,滑行的渔船也冻结在冰里。船浆抵在光滑的冰面上,打着滑拢到船尾,船仍是一动没动。不好,封湖了,封湖了!他拿起船桨,疯狂地砸着冰。儿子被砸冰声惊醒,昏昏沉沉地爬起,拿起另一只桨砸下去。冰冻得还不太厚,一桨下去,冰碎了。渔船挤进窄窄的冰缝,一点点挤过去,船身被锋利的冰碴儿刮得“沙沙”响。

      ⑧他疯狂地砸着冰,儿子再把大冰块砸碎,渔船这才能前进一点儿。儿子没砸几下,“扑通”一声倒在舱里,挣扎几下没起来。他探手摸摸儿子的头,滚烫!可他已顾不上儿子了,只是更狠劲儿地抡着船桨,朝冰砸下去。

      ⑨中午的时候,一条线般的暗影出现在远远的天边。此刻,他的棉衣棉裤已被汗浸透了,黏黏地贴在身上。他瘫坐在船舱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的虎口也震裂了,渗出的血结成了紫黑色的血痂。他几乎再也举不动那支松木船桨了,只想就这么躺着,好好喘息一会儿。可当他看见蜷缩在舱里浑身瑟缩、脸色发青的儿子,又站了起来,举起船桨。

      ⑩“咔嚓”一声,桨断了。桨头甩在冰上,滑出好远才停下来,孤零零地躺在冰面上。他凶狠地骂一句,看着手里攥着的那半截已经没有用了的船桨,把它甩了出去。他直起腰来朝湖岸那边看去,隐隐约约看得出是村子附近那片柳树林。他默默地朝那边望了一会儿,扶着船帮把一只脚跨到船外,随着“咔嚓”的冰裂声,冰塌陷了,他下到水里。他一只手紧紧抓住船,拖在身后,向湖岸的方向扑去。

      ⑪“爹,你怎么啦?”儿子被冰碎声惊醒,挣扎着爬到船边,看到水里游动的爹,一下抓住他的手,哭喊着往上拽,“爹,你上来,上来呀,爹!”“放开手,爹……爹送你……回去……上学!”他的左手紧紧抓住船头板,右手努力地向前扒着冰,两条腿也在身后使劲儿地蹬着,整个身子扑向前面的冰,压下去,冰碎了,把船拉过去,身子再向前挪,又压在冰上……儿子感觉到爹的手在不停地哆嗦,过电般地传到自己的身上。儿子越发哆嗦了,可他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⑫湖岸那边有船过来了。他的眼前变得模糊起来,但是,手指却像是五根铁钉,死死地抠进船板里……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后一课

老舍

铃声,对一个做贯了教员的,有时候很好听,有时候很不悦耳,瑞宣向来不讨厌铃声,因为他只要决定上课,他必定已经把应教的功课或该发还的卷子准备的好好的。他不怕学生质问,所以也不怕铃声。今天,他可是怕听那个管辖着全校的人的行动的铃声,像一个受死刑的囚犯怕那绑赴刑场的号声或鼓声似的。他一向镇定,就是十年前他首次上课堂讲书的时节,他的手也没有发颤。现在他的手在袖口里颤起来。

       铃声响了。他迷迷糊糊地往外走,脚好像踩在棉花上。他似乎不晓得往哪里走呢。凭着几年的习惯,他的脚把他领到讲堂上去。低着头,他进了课堂。屋里极静,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上了讲台,把颤抖的右手放在讲桌上,他慢慢地抬起头来。学生们坐得很齐,一致地竖直了背,仰着脸,在看他,他们的脸都是白的,没有任何表情,像是石头刻的。一点辣味儿堵塞住他的嗓子,他嗽了两声。泪开始在他的眼眶里转。

       他应当安慰他们,但是怎样安慰呢?他应当鼓舞起他们的爱国心,告诉他们抵抗敌人,但是他自己怎么还在这里装聋卖傻的教书,而不到战场上去呢?他应当劝告他们忍耐,但是怎么忍耐呢?他可以教他们忍受亡国的耻辱吗?

       把左手也放在桌上,支持着他的身体,他用极大的力量张开了口。他的声音,好像一根细鱼刺似的横在了喉中。张了几次嘴,他并没说出话来。他希望学生们问他点什么。可是,学生们没有任何动作,除了有几个年纪大点的把泪流成很长很亮的道子,没有人出声。城亡了,民族的春花也都变成了木头。

       糊里糊涂的,他从嗓子里挤出两句话来:“明天上课。今天,今天,不上了!”

       学生们的眼睛开始活动,似乎都希望他说点与国事有关的消息或意见。他也很想说,好像他们或者能够得到一点点安慰。可是他说不出来。真正的苦痛是说不出来的!狠了狠心,他走下了讲台。大家的眼失望地追着他。极快的,他走到了屋门:他听到屋中有人叹气。他迈门槛,没迈利落,几乎绊了一跤。屋里开始有人活动,声音很微,像是偷手摸脚的那样起立和往外走呢。他长吸了一口气,没再到休息室去,没等和别的班的学生会面,他一气跑回家中,像有个什么鬼追着似的。

阅读北齐的《回家的日子》一文,完成下列各题。

    ①回故乡的路再短,感觉也很长,是如潮水般的思念拉长了回家的路。从定好日子回家开始,心灵已经上路。从这一刻起,想家的心绪如同进入汛期的河水,每时每刻都在上涨,一次比一次强劲地撞击胸膛。但是很奇怪,每次见到母亲之前,我总觉得自己见到母亲的那一刻定会情感决堤。可每当看见母亲,我情感的浪潮就一下子变成了舒缓的河水。

    ②听父亲说,从得到我要回家的信儿开始,母亲的话明显多了,一天不知道要念叨多少回:“儿子要回来了,儿子要回来了。”父亲常开玩笑说,你妈把见到你当做上场比赛了﹣﹣越临近越兴奋。可母亲每次见到我,都很淡定,就好像我是这天上午刚出门似的。人说母子连心,看来这话多少有点道理,要不然,我的情感变化怎么与母亲一样呢!

    ③只要我提前打电话告诉母亲到家的时间,我到家时总是见到母亲在院门边择菜。每回母亲总是以这种方式等待她的儿子。如果实在等得太着急了,她也不会到路口去张望,就是想出去看看,也一定找个由头。有次我比预计时间晚到家七八个钟头,母亲往路口的小店跑了好几趟,不是买袋盐就是买瓶酱油。来回十来分钟的路,母亲都要走上半个多小时。

    ④母亲见到我,连忙站起来,双手在围裙上揩了又揩,问声“回来了”,语气很平常。我发现,即使我离家再久,母亲也不会像别的母亲见到孩子那样拉着我的手左看看右瞧瞧,她好像从不细细打量我。就是近几年她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了,也从不会离我很近,我也没发现她特意看看我。可我身上的一点点变化,母亲总能看得出。

    ⑤母亲笑得很甜,皱纹爬满了脸,如风吹过水面。没等我走近,母亲就先进了屋去了厨房,忙着为我做吃的。

    ⑥我站在母亲身后,发现母亲的白发又多了,个头好像又矮了些。我想抱住母亲,可抬起的手却是在抹眼角。我心里酸酸的,眼眶里湿湿的。我对母亲说,妈,别忙活,说说话吧。母亲说,没什么忙的,不耽搁说话的。每到这时候,都是我先说离家这些日子的事,然后母亲会说家里的事。这些话,平常电话里都是说过的,可我们还是像第一次说那样津津有味。母亲几乎没有闲的时候,手里总是有忙不完的活儿。我每次回家与母亲的交流,多半是这样进行的。有时我在看书或写作,母亲会坐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或择菜,或叠衣服,我不说话,她就静静地坐着。有时我想和她说话,她会说,你忙你的,我坐在这儿就好。我知道,母亲只要我在她的目光里,她就很知足。而每到这个时候,我心里就会特别空灵安详。

    ⑦我为母亲梳头、剪指甲、洗脚捏脚和按摩,让她试穿我给她买的新衣,帮着她提提肩拽拽衣角。这时,母亲会有些不好意思,我的动作也有些笨拙。对我而言,这与其说是为母亲做点事,还不如说是我在借以品味当年母亲为我做这些事时的感受。

    ⑧每次回家,看我带着东西,见我帮着做这做那,母亲都会说,人回来了比什么都好。儿子长大了,母亲不图别的,只希望儿子平平安安,能回到她身边看看、说说话。母亲没想过回报,当然,我们永远也报答不完母亲那醇厚的爱。

    ⑨无论离家多长时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回家的日子总是这么平常,在家里的生活,是最没有故事的。可在家里,回到母亲身边的日子,因为平淡而可亲。

    ⑩跨出家门,我开始想家;走出母亲的视线,我想母亲。从这一刻起,念家的种子就落入心田,每天都会生长。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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