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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棠湖中学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传统中国对如何读书有过很多讨论,其中,朱熹的《朱子读书法》流传甚广,成为近世士子的读书指南,元代程端礼《读书分年日程》即以此为基础,后又演化出徐与乔《五经读法》、周永年《先正读书诀》等等。与现代社会的诸种事情一样,读书之法也存在古今之变,这其中我们尤其应该注意的是,在儒学主导下的传统中国,古人读书不完全如现代社会那般是为了获取新的知识,如果仅仅从知识体量角度而言,那时候总量并不算大。《论语》首章讲“学而时习之”,这里的“学”是自己体悟觉醒的意思,所以古人说“古之学者为己”,而不仅仅是获取外在知识。所以,古人特别反对把读书只是当成“辞章记诵”来猎取功名,认为那样背离了读书的本意。朱子反复提倡读书要“涵泳”,读书应该做到使人“存心复性”“学以成人”并能“经世致用”。所以,在传统中国的儒学政教体系里,特别重视如何读书也就不奇怪了。

    ②南宋人陈善在《扪虱新话》中曾对读书法有个精辟总结:“读书须知岀入法。始当求所以入,终当求所以出。见得亲切,此是入书法。用得透脱,此是出书法。”读书要“求所以入”,就是要像孟子所说的能够“知人论世”,熟悉作者的语境和个人品性,这样才能“见得亲切”,真实把握原作者的意图,知道古人的用心之处,以古人为师,矫正自己的言行,进行诚意正心修身齐家的自我治理,这样才能把书读进去。如果只是读进去,而不知运用,成为词句的奴隶,那只能落得个“两脚书橱”的称号,这不是善于读书的人。要“用得透脱”,就是要能够立足于自己的时代和语境,把所读之书消化透彻,对自己所处的当下之世有仔细的考辨,认清时势,消化所读之书,这样读书才能达到经世致用的效果。

    ③王国维也表达过类似的意思,《人间词话》中说:“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王国维是从美学角度立言,意思其实是一样的。

    ④在这个“入乎其内”和“出乎其外”的过程里,读书人的主体角色值得认真思考,他不是一个被动的接受者,更不是游谈无根的夸夸其谈者,而是虛心涵泳,然后“博学、审问、慎思、明辨而躬践之”。读书的过程,是读书人在所读之书与现实之间进行不断对话和诠释的过程,读书人“入乎其内”,体会原书的精神,吸收书的营养,同时要能“出乎其外”,用之于天下国家。在这过程里,读书人自己的狭隘生命体验得到了扩充,即孟子所谓“养浩然之气”;同时,为改变现实,又必须对书进行创造性诠释和转化,使自己当下的生命和文化灌注到古书之中,使古书具有了生机活力,成为改造现实、规划未来的参考。

    ⑤这个读书法有着鲜明的儒学特色,贯彻了儒学所强调的“学以成人”和“经世致用”思想,这也是与孟子提倡的士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社会存在方式相对应的。到了明代,从小学(明代叫社学)开始,到科举求官,以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为教科书,读书的过程是“证诸先觉,考诸古训,尊所闻,行所知”的历程,从小就开始这样反复训练,“日以义理浸灌其心”,长大了自然就可以达到使“心术归于正”的目标了。

(选自2018年11月26日《光明日报》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程端礼、徐与乔、周永年的读书法是在朱熹的《朱子读书法》的基础上得以不断发展演化来的。 B、孔子的“学而时习之”、孟子的“养浩然之气”、朱子的“涵泳”是前人留给我们的好的读书方法。 C、王国维认为读书是一个“入乎其内”和“出乎其外”的过程,要求读书人主动学习,创造性学习。 D、文章论述的各种读书方法都烙印着儒学的特色,与孟子所提倡的士人的社会存在方式是相对应的。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首段列举朱熹等人的著述,分析古今读书的不同,得出传统中国儒学政教体系重视读书法的结论。 B、陈善在谈论读书方法时将“见得亲切”和“用得透脱”两者有机地联系在一起,有思辨色彩。 C、文章每段都采用了引用的论证手法,起到强化作者的观点、增强论证的说服力和权威性的作用。 D、文章围绕“读书的方法和意义”这一论述对象,按照历史发展顺序进行阐释和探讨,有理有据。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学习新知识、获取功名、矫正自我的言行、改变现实、规划未来皆属传统中国士子读书的意义。 B、读书之法是存在古今之变的,但是用所读之书,对所处的当下之世有考辨、有诠释仍值得倡导。 C、文章阐释了读书使人“学以成人”“经世致用”的必要性,由此批判了“两脚书橱”的读书人。 D、文章探讨的传统读书方法,在现代社会看来虽有积极的参考性和指导价值,但应以扬弃的态度来对待。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佛教石窟艺术

李泽厚

    宗教是异常复杂的现象。宗教艺术也是这样。一般来说,宗教艺术首先是特定时代的宗教宣传品,它们是信仰、崇拜,而不是单纯观赏的对象。它们的理想和审美形式是为其宗教服务的。

    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主要是佛教石窟艺术。佛教在中国广泛传播流行.并成为门阀地主阶级的意识形态,在整个社会占据统治地位,是在频繁战乱的南北朝。北魏与南梁先后正式宣布它为国教,是这种统治的法律标志。它历经隋唐,达到极盛时期,产生出中国的禅宗教派而走向衰亡。它的石窟艺术也随着这种时代的变迁、阶级的升降和现实生活的发展而变化发展,以自己的形象方式,反映了中国民族由接受佛教而改造消化它,而最终摆脱它。清醒的理性主义、历史主义的华夏传统终于战胜了反理性的神秘迷狂。这是一个重要而深刻的思想意识的行程,所以,尽管同样是硕大无朋的佛像身躯,同样是五彩缤纷的壁画图景,它的人世内容却并不相同。如以敦煌壁画为主要例证,可以明显看出,北魏、隋、唐(初、盛、中、晚)、五代、宋这些不同时代有着不同的神的世界。不但题材、主题不同,而且面貌、风度各异。

    无论是云冈、敦煌,还是麦积山,中国石窟艺术最早要推北魏洞窟,印度传来的佛传、佛本生等印度题材占据了这些洞窟的壁画画面。洞洞窟的主人并非壁画,而是雕塑。前者不过是后者的陪衬和烘托。四周壁画的图景故事,是为了托出中间的佛身。信仰需要对象,膜拜需要形体。人的现实地位愈渺小,膜拜的佛的身躯便愈高大。然而,这又是何等强烈的艺术对比:热烈激昂的壁画故事陪衬烘托出的、恰恰是异常宁静的主人。北魏的雕塑,从云冈早期的威严庄重到龙门、敦煌,特别是麦积山成熟期的秀骨清相、长脸细颈、衣褶繁复而飘动,那种神情奕奕、飘逸自得,似乎去尽人间烟火气的风度,形成了中国雕塑艺术的理想美的高峰。人们把希望、美好、理想都集中地寄托在它身上。它是包含各种潜在的精神可能性的神,内容宽泛而不定。它并不显示出仁爱、慈祥、关怀等神情,它所表现的恰好是对世间一切的完全超脱。尽管身体前倾,目光下视、但对人世似乎并不关怀或动心。相反,它以对人世现实的轻视和淡漠,以洞察一切的睿智的微笑为特征,并且就在那惊恐、阴冷、血肉淋漓的四周壁画的悲惨世界中,显示出他的宁静、高超和飘逸。似乎肉体愈摧残,心灵愈丰满;身体愈瘦削,精神愈高妙;现实愈悲惨,神像愈美丽;人世愈愚蠢,低劣,神的微笑便愈丰睿智、高超……。在巨大的、智慧的、超然的神像面前匍伏着蝼蚁般的生命,而蝼蚁们的渺小生命居然建立起如此巨大而不朽的“公平”主宰,也正好折射着对深重现实苦难的无可奈何的强烈情绪。但它又仍然是当时人间的形体、神情、面相和风度的理想凝聚。尽管同样向神像祈祷,不同阶级的苦难毕竟不同,对佛的恳求和憧憬也并不一样。

(选自《美的历程,佛陀世容之悲惨世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朴素为美是一种基本的生活观念,也是一种基本的美学观念。朴实无华,清新自然,成为美的最高形态。这一美学观有其合理性的一面,在强调“文以载道”的前提下,提倡文学艺术表现手段的质朴与简洁,更能体现文学的实用价值。

    从上古时代到春秋时代,由于生产力水平的低下,一般观念上都强调满足人的最基本的生活需要,反对追求华丽的奢侈,不但老百姓不可能有超越生产力发展水平和自身的社会地位的享受,就是贵为天子的君主,也不应该一味地贪图享乐。《尚书·五子之歌》:“训有之:内作色荒,外作禽荒。甘酒嗜音,峻宇彫墙。有一于此,未或不亡。”把华丽的美与奢侈的生活欲望简单地等同起来,甚至认为追求华丽的美就是一个国家衰败和灭亡的根本原因。《国语·楚语上》:“夫美也者,上下、内外、大小、远近皆无害焉,故曰美。若于目观则美,缩于财用则匮,是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这是倡导朴实之美的最基本的经济的和政治的原因,与此同时,传统美学观也就把对美的鉴赏和崇尚纳入了政治风格和道德评价领域,成为一种带有普遍意义的超美学的标准。

    朴素,作为一种美的形态,就是在这样一种前提下提出来的。老子在时代的变革面前,希望回到“小国寡民”的上古社会去,因此提出了把“见素抱朴,少私寡欲”作为一种治国的原则。老子极端反对文学艺术的精巧与美丽,他认为,那种美丽的色彩不但对人的心理是一种摧残,而且对整个社会都是很可怕的腐蚀剂。在美与真的关系上,老子认为“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既然如此,艺术创作就只能对客观存在的现实作简单的描摩与再现,而无须作艺术的修饰,这正是老子的“无为”的政治理想、“大巧若拙”的社会理想在艺术创作领域的推广与贯彻,也正是朴素为美的美学观念的源头。庄子的美学理想从整体上看是追求宏大之美,其中的《逍遥游》、《秋水》等篇都表现出壮美的气势,但在对美的形态作论述的时候,他却更多地强调朴素、自然、平淡的美,这使他与老子的美学思想有着明显的一致性。

    崇尚自然、平淡、朴素、简约,本来是老庄美学思想的精髓,但在先秦时期,其他派别的许多思想家也加入了对华丽之美的尖锐批判,这就很容易形成一种比较稳定的美学思想传统。墨家从下层人民的立场出发,提出“非乐”的主张,曰:“为乐非也。”法家对华丽之美的批判态度更加尖锐,认为文饰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丑的本质:“其质至美,物不足以饰之。夫物之待饰而后行者,其质不美也。”不但把绚烂华丽作为“丑”的外表装饰,而且还同老子、庄子、墨子一样,把追求华丽之美同国运、民心联系起来,而且,儒家美学思想中本来就包含着“节用”的观念和“辞达而已矣”的主张。这样,不但是儒与道,而且又加上了墨与法,这四家的美学思想在朴素、自然、平淡、简约、实用这诸多方面形成了合流,更强化了朴素为美在中国美学传统中的地位,华丽之美也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节选自《华夏文明》,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画的本质特点是什么呢?我认为主要有两点:一是象形与写意的相辅相成,这种主客体的对立统一,生成了中国绘画的本质哲学观,并由此生发出中国画丰富多样的独特表现方法;二是兴成教化的核心价值观和适情达意的审美价值论的辩证统一。

    中国画具有写形、象形之历史传统,虽然文人画重写意简笔,但仍有写实工笔的意蕴存在于中国画的形式和精神之中,否则,中国画会完全拒绝西式素描、明暗造型等写实手法,而西方之古典写实方法在中土也会水土不服。无论是徐悲鸿、蒋兆和等人的教学与创作体系,还是周昌谷、方增先等人的新浙派人物画,都较为成功地将西方写实因素同中国水墨画相结合,推动中国画的现当代革新和发展。如果中国画本身没有工笔写实的历史传统和白描、色彩晕染等方法,这种结合就没有基础,这种革新也就不会成功。

    中国美学精神又有言志表情的传统。先秦至汉魏美学,将诗歌、音乐和书法都看成是心灵意志和情感的表达。汉魏六朝绘画美学虽然主形和重形,但是我国的心志论和情感论美学精神,对于绘画仍有影响,这种影响在理论上主要表现为东晋顾恺之的“以形写神”“传神观照”,以及南朝宗炳的“畅神”和谢赫的“气韵生动”等观念中。顾恺之、宗炳、谢赫都是著名画家,他们在强调写形、象形的同时,还注意到写形状物的精神表达,即更高的精神与心志内容的要求,就是要以形“写神”“传神”,还要“畅神”,借以达到最高的美学标准“气韵生动”。

    对“意”的表达也是中国画最重要的本质特点。唐代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提出“意存笔先,画尽意在”。苏轼进一步发展了士夫画观即文人画观,强调以画达意,以诗适情。而到元代倪瓒,更鲜明地提出“聊以写胸中逸气”。此外在创作中,唐代王维提出水墨最为上,五代董源、巨然,到宋代文同、苏轼、米芾,再到元四家、吴门四家、清四王,水墨写意,特别是山水画、花鸟画得到较快发展,成为主流画科和主要表现方法,那么写意自然成为中国画最重要的本质特点。

    中国画家和理论家是辩证把握了主体与客体二者的关系,既强调写形,也强调传神;既强调写实,也强调表意。由于中国文人画的写意表情特点,所以在20世纪初,当西方现代主义艺术流派引入到中国时,林风眠等人开辟中西结合的另一道路,即将中国写意笔墨同立体主义、表现主义等相结合,创造现代形态的新的中国画。中国画的本性中所具有的象物写形及水墨写意的双面特征,既辩证地解决了创作中的主客体精神哲学问题,同时也为中国画发展开辟了无限广阔的道路,使中国画具有较大的包容性,以至20世纪初以来,在中西文化交流之中,既能够吸纳西方古典写实和素描的表现方法,创造新的水墨人物画,又能够融合西方现代艺术中的表现、抽象以及立体主义语言特征,创造新的现代艺术。

(节选自陈池瑜《中国画的本质:写形兼写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国学是中国学问的根底。这个根底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小学,一个是经学。经学就是“六经”,再扩展,是十三经。其实十三经已经推衍开了,基本的还是“六经”。“乐经”不传,实际上是“五经”。就是《诗经》、《书经》、《周礼》、《周易》和《春秋》。这就是经学。汉代一大批注释、传疏、义证,晋唐又有一批,宋明又有一批。清代重新回过头来再注再疏。后来的经学,不是经学的原典,而是经学史。中国的经学在中国学术史上怎样流变,有汉宋之争,有明清之变。研究经学史,不了解清代学术不行,因为他们把字、词、义解释得更清楚了,汉宋儒的不少错误得到了纠正。不了解清代学者对经学的重新检讨研究,念字就会念错,发音就会不准确。对“五经”音义的校正,是清儒的一大贡献。

    宋代重视义理,也就是“六经”的义理和思想。濂、洛、关、闽四大家,基本上都回到“六经”,重构儒家的思想体系。重归“六经”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他们抓住了《周易》。所以朱子研究《易》,二程对《易》的研究极高深,张载也研究《易》。张载讲《易》是有名的,但在程颢、程颐面前,他主动让出一席之地。为什么清儒反宋?他们觉得宋儒讲空话。字音都没有念清楚,空谈义理,有什么意思?清儒就指出这个字那个字以前念错了。这样一种功夫,主要的研究对象是针对“六经”。清儒的原话,“读书必先识字”。你说“经”,是哪一本“经”?是古文还是今文?具体是哪一个文本?所以清儒的功夫在甄别和辨伪,目的是恢复“经”的本原。要恢复本原,必须有小学的功夫。小学的功夫就是文字学、训诂学、音韵学。文字学是认字,训诂学是释词,把字词的意思解释清楚。这还不行,还要懂音韵。说这个字,汉代这样读,宋代那样读,清代是这样读的。清儒把“六经”的字一个一个弄准确了。所以要说国学,最主要的应该是经学和小学。要懂经学,就得懂小学。小学是工具和路径,不懂小学,通经之路就走不过去,就没有能力研究经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不断营建更为合理的共同体理念,是世界文明健康发展的知识行动论基础。反思近代以来的政治,伦理等思想史,不管是地理论、语境论、传统论,道义论还是契约论,在本质上都是共同体理论,都是对什么是合理的共同体,如何建构合理共同体的不同维度探索。这些理论或强调地理因素对共同体营建的影响,或强调周边竞争因素对共同体营建的影响,或强调共同体营建的道德,情感基础,或注重共同体营建的文化传统制约因素,或注重共同体与个体权利让渡的关系,等等。应看到,这些思想都揭示了共同体生成,维系,发展的某些特点,有的甚至对近代以来的社会发展、共同体实践产生了重要影响。

    但也应明确,这些共同体理念也有一些需要注意和超越的共同点:往往以单一共同体的营建为目的,以内卷、非开放,对立为方法论基点。其所倡导的共同体价值,无法同时性地运用于共同体内部与共同体之间。比如,一些主体倡导的平等、自由、正义,只适用于其共同体圈子内部,而不适用于共同体之间。当其他共同体在交往中要求共享平等、自由、正义时,这些共同体往往会实质性放弃平等、正义、自由等理念,转而强调自身利益的优先性、至上性、首位性。这种知行不统一,使诸多共同体理论及其所倡导的价值表现出涂层性、不真实性、矛盾性。中国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深层超越了已有共同体理念的方法论问题,开启了共同体理念的新阶段。

    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方法论基础是马克思主义的对立统一思维与中国传统的和合思维。既注重尊重不同层面(个体、地方、区域、国家、全球)主体,共同体的差异性,也注重不同层面主体、共同体的互联性,共通性、共同性。一方面,不同层面的共同体内部诸要素间是一种命运共同体关系,需要有机互动以应对风险、实现发展;另一方面,不同层面的共同体之间也是一种命运共同体关系,也需要有机合作才能应对风险,共推发展、共享繁荣。可以逻辑一致地解释共同体内部与共同体之间,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重要特点。

    时代的发展要求人们从传统的静止,极点式思维向过程性思维,整体性思维转换。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及其所内涵的和平,发展、公平、正义等人类共同价值,具有深刻的过程性、整体性。在人类命运共同体视野中,不管是在共同体内部还是共同体之间,实现和平、发展、公平、正义等理想目标,都不可能一蹴而就,而是需要一个过程;同时,实现和平、发展、公平、正义等,需要整体性地考虑历史、现实、未来,自身与他人以及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生态等条件、要素、领域。

    当正义、自由只为少数人服务时,这种价值就沦为了一种涂层、口号、工具,失去了真实性、引领性。所说与所做、话语与行为是否一致,是人们判定一种世界观、价值观是否真实的现实标准。中国不仅在观念上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更是以“一带一路”建设等方式,真实、真诚地实践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话语同行为的一致性、真实性,使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日益获得国际认同。

(摘编自(2019年05月10日)(光明日报》陈忠《世界文明变迁规律与人类命运共同体》)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当前,人工智能的发展可谓如火如荼。人工智能已由一般性工作向具有创意性的工作扩展,其中人工智能在艺术领域的运用就是一个非常引人注目的尝试。这不能不引起人们的反思甚至恐慌:难道人类最后一块领地也要被人工智能占领了吗?

    人工智能艺术创作与人类自身的艺术创作的区别是什么呢?笔者认为是“身体”。也就是说,人工智能之所以是“人工”而不是“人类”,就在于它不具备人类的身体。而艺术创作与人类的身体具有密切联系。

    首先,艺术家的身体对外界环境的感知为艺术创作提供了动力。艺术创作的触发是艺术家主体和外部客体之间共同作用的结果。清代画家郑板桥画竹,正是因为他看到了“院中之竹”后,“胸中勃勃,遂有画意”,这个“画意”就是艺术创作的冲动。虽然人工智能现在也可以通过看图进行艺术创作,但人工智能的“看”与人类通过身体的“看”具有本质的不同。人工智能的“看”与其说是一种“看”,不如说是“数据分析”。通过分析所“看”之物的数据,人工智能再调动内存数据库,找到合适的模型、编程进行所谓的“艺术创作”。

    其次,艺术家的身体状态影响着艺术创作过程。一方面,艺术家在进行创作的时候,整个身体都会进入到一种不同于日常生活的状态。古希腊柏拉图认为,诗人在吟诵诗歌的时候会进入到一种“迷狂”状态;而中国古代诗人写诗之前也强调要进入到“虚静”的状态。另一方面,艺术家在创作过程中,其喜怒哀乐均会影响到他的艺术创作。艺术家通过艺术创作将自己的想象、情感、志向、思想等内容通过艺术表达出来。而对于人工智能艺术创作来说,其艺术创作过程仅仅是数据的整合、模型的筛选等计算、推理过程。人工智能并不知道自己所“创作”的艺术为何物,对于它们来说,这些艺术仅仅是冰冷的数字与毫无温度的符号而已。与艺术家有生命的人的身体不同,影响着人工智能艺术创作的是它数据库的大小以及学习能力的强弱。

    再次,艺术家在创作艺术的过程中,也在改造着包括身体在内的整个自己。马克思指出,当人通过劳动“作用于他身外的自然并改变自然时,也就同时改变他自身的自然”。毫无疑问,艺术创作也是人类的一种劳动实践。艺术家在艺术创作的实践过程中,一方面是把自己的本质力量通过艺术对象化出来,另一方面对象的特质也或多或少、或隐或显地对主体形成了某种反作用。正所谓“文如其人”——文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同时“人如其文”——人也会受到文的反作用。但是,对于人工智能的艺术创作过程来说,即使它可以对人工智能产生一定影响,但这种影响仅仅是人工智能对艺术创作的经验和情感的积累,而且这些积累是作为一种数据和符号保存在人工智能的存储器之中,这显然与人类本身的艺术创作截然不同。

    毫无疑问,人工智能艺术创作也为艺术家带来了更多挑战,在未来的人工智能时代,艺术家如何让自己的艺术作品与人工智能艺术作品竞争?艺术家如何让自己的艺术作品不同于人工智能艺术作品?这些问题将促使我们去思考艺术家的艺术创作与人工智能艺术创作的关系。

(摘编自张新科《艺术、身体与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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