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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二单元《蜘蛛》同步练习

下列句子赏析不恰当的一项是(  )。

A、《蜘蛛》同步练习是以客观地写动物为宗旨。 B、《蚂蚁》一文写动物不是最终目的,而是借之来感悟人类。 C、《蜘蛛》同步练习重在说明动物的习性。 D、《蚂蚁》重在介绍蚂蚁。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语段,完成小题。

捕风者

彭家河

    ①我曾经想看到风的形状,可它形无定式来去无踪;我也曾想捕捉风的味道,可是,风静隐于虚无之中,风动,带来的却是他处的味道;我也曾琢磨过风的声音,才知道风本无声,只是有许多声音都被风一路带来又一路带走……

    ②在我离开农村进入小县城之后,仿佛进入一个听觉和味觉的荒漠。身处日益膨胀和来不及完善的城市,我成天浸泡在城市污秽的味道和繁杂的声音之中,只能独自怀念着风清气正的乡下时光。

    ③虽然风的形状不可看见,但是风经过之处,也总有从静到动的提示。草倒叶飞、云转幡动,这都是风在说它来了。可能风还在远处,我们就远远地发现了风的脚印。在乡下,如果站在木格的窗子背后,只要看到对面青山上的树在摇摆,山路上的雨衣在飘动,瓦房上的炊烟在扭腰,这些都是在说,那就是风。当然,居住在高高的电梯公寓,隔着双层的玻璃窗子,也只有那些粗壮烟囱上方的烟雾或者花花绿绿的商铺彩旗,在天空中写着“风”,如果没有这些烟囱或者旗子,应该是看不到风的身影的。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外云卷云舒,本是件简单的事,然而,要在城市灰蒙蒙的天底下看看云,实在是十分奢侈的想法。当然,在行色匆匆的人流中,没有谁会停下来静静看一会儿风的来去和风的大小,都是在奔波行走讨价还价的间隙,偶尔由鼻翼、肌肤、耳朵听闻风的踪迹。

    ④多年前的一个五月,我在农忙时节回到乡下,刚下过暴雨,溪里池里水都涨起来了。在那个雨过天晴的黄昏,我坐在青草地上乘凉,阵阵温和的晚风吹过,风中满载着布谷的歌唱、虫子的嘶鸣,还有牛的长调,我突然觉得,这样的五月,才算是完整或者完美的。之后,我也时常回乡下去,更多的时候就在春节前后,等到天黑定了,山里山外全是静默的,偶尔有人家点燃一串鞭炮,响过之后,夜晚更显得寂静了。

    ⑤对于风中味道的触摸,主要依靠鼻翼,舌头无须过多参与。风中的味道,在乡下,更多的是花花草草传出的消息。当然,花要把消息告诉的不是人,而是那些远远近近的虫子,只不过让人也无意中捕获了。花的消息,风在以一种更加隐秘的方法传播,也是一种不可看见不可听闻的方式。因而,在乡下,一个人的嗅觉是十分灵敏的。

    ⑥村口人家的饭熟了,村尾的人都知道是些什么菜。如果是在饥饿的年代,就有不少无事的孩子过去串门了。如果闻见有腊肉的味道,那一定是家里来了远客;如果是酸菜红苕的味道,就不过去凑热闹了。每年端午,家家都会用新面蒸馒头,一大早,村子就全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馒头香味中,虽然各家各户还把馒头扣在蒸笼里,但是只要鼻翼轻微动一下,就知道哪家的包子是肉馅的,哪家是菜馅的,还有哪家用的是洋槐花作瓤。

    ⑦乡下,风的味道不仅四季各异,而且一天之中也不断变换,早上凉,中午热,晚上冷。当然,如此简单的词语无力把乡村的风在纸上再现,或者将其描述得原汁原味。

    ⑧封闭在厚厚的水泥墙里,百无聊赖地想到了乡下的风声和风味。风中遥远的声音和淡淡的味道,正如我刻骨的乡愁和莫名的悲伤。

(选自2016年1月15日《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有温度的“微行动”
    当世界被跃上互联网这个超大平台后,“微”什么成了时尚。从微博到微信,再到微电影,还有微内容、微创新等等,真是“微”字滿天飞。但或许你没察觉,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许多微行动,却也在演绎着许多微感动,让社会产生了微进步。
    那是个西北风呼呼的中午,天阴沉沉的,街上行人稀少。我从图书馆出来,裹紧衣领朝家中疾走。这时一个拾荒的老人骑着一辆前后载滿纸板盒的自行车从我身旁驶过,突然一阵风刮过,老人的自行车不由的晃了几下,随即扎在车后的一块纸板掉了下来。老人见状猛的刹住自行车,车停了下来,但老人被夹在前后的纸板盒中间,一时跨不下车来,他把头扭向后面,目光盯着离自行车几米远的那块纸板盒。
    这时,一位白领模样的姑娘已从人行道上走过去,正弯下腰,捡起了那块纸板盒。见老人夹在车上动坦不得,她赶忙急走几步,拿着纸板盒来到自行车前,帮老人把纸板盒塞进车后的纸板堆里,又把捆扎的塑料绳紧了紧。老人没想到一位漂亮时髦的姑娘,会帮她捡起这块对她来说是“垃圾”的纸板盒,一时呆住了,只是对她傻笑,连谢谢也忘了说了。姑娘扎紧绳子后,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身走了。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在心里为她点了个赞!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我走出地铁站,要到不远处的公交终点站换车,赶去参观一个展览。快到公交站时,一辆穿梭巴士正好进站。不一会,一位八旬老太太走到车门前欲上车。只见她用手抓住门旁的车把,一只脚蹬上踏板,另一只脚却怎么也跨不上,一下、二下……,还是沒跨上。老太太换了个脚,紧了紧抓车把的手,一使劲,人还是上不去。
    我见状,赶走几步,想上前扶一把老太太。忽见旁边闪出个小伙子,从后面搀着老太太,把她扶上了车。我上车后,只见小伙子把老太太安顿在靠窗的位子,帮她刷好敬老卡后,俯身对她说,阿婆,你一个人出来要当心。老太太感动的连声向他道谢。我开始以为小伙子也是乘这辆车的,谁知他与老太太打完招呼后就下车走了。我用赞许的目光送他下车,看着他走进灿烂的阳光中。
    有一年深秋,我去太湖畔的一家疗养院体检,早晨空腹在检验科抽血。因排队人多,为方便护士操作,排队者都事先把外套的一只袖子脱了,衣服就披在肩上。轮到我抽完血,我忙着用右手按住左胳膊上的抽血处,站起身时,忙乱中左边原搭在肩上的衣服脱落了,衣角垂在地上。
    我见衣服拖在地上,正想抽开按在抽血处药棉上的手去拉衣服,这时从后面疾步走来一位小护士,轻轻的帮我把垂在身后的半边衣服拉起,重新披在我的肩上,我顿时有一种在家般的温馨。我转过身正要向她表示感谢,她轻盈的身影已飘走了。不一会,又看到她微笑着在为其他疗养员服务,我郑重的把对她的感谢存放在了心里。
    其实在我们的周围,类似的微行动有许多。如扶一把上车踉呛的老人,等一等赶未班车的乘客,让一让乘轮椅的残障者,或者把路旁的香蕉皮扔进垃圾箱,把撒在路上的碎破璃捡起来。这些微行动都是些极其细微的小事,在日常生活中,往往被一些人所忽视。
    或许,就是这些微小的行动,启动了微传播,展示了微价值,让生活有了微变化。
    当每个人都用自己散发着微温暖的行动去暖和世间这条大被窝时,这被窝就会被渐渐地暖热……
(原载《新民晚报》2015年3月10日,《拉萨晚报》2015年3月11日,《社会福利》杂志2015年第4期)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读诗

琦君

    爸爸是个军人。幼年时,每回看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腰佩银光闪闪的指挥刀,踩着马靴,威风凛凛地去司令部开会,我心里都很害怕,生怕爸爸又要去打仗。我对大我三岁的哥哥说:“爸爸为什么不穿长袍马褂呢?”

    爸爸一穿上长袍马褂,就会坐轿子回家。轿子在家门口停下来,他笑容满面地从轿子里出来,牵起哥哥和我的手,到书房里唱诗、讲故事给我们听。

    一讲起打仗的故事,我就半捂起耳朵,把头埋在爸爸怀里,眼睛瞄着哥哥。哥哥边听边表演:“‘砰砰砰’,孙传芳的兵倒下去了。”爸爸拍手大笑,我却跺脚喊:“不要‘砰砰砰’地开枪嘛!我要爸爸讲白鹤聪明勇敢的故事给我听。”

    白鹤是爸爸的白马。它英俊健壮,一身雪白的毛。爸爸骑着它飞奔起来时,像在腾云驾雾。所以爸爸非常宠爱它,给它取名叫白鹤。

    一提白鹤,哥哥当然高兴万分,马上背起爸爸教他的对子:“天半朱霞,云中白鹤;湖边青雀,陌上紫骝。”我不喜欢背对子,也没见过青雀与紫骝是什么样子。我喜欢听爸爸唱诗,也学着他唱:“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我偏着头想了一下,问爸爸:“床前月光怎么会像霜呢?屋子里怎么会下霜呢?”

    爸爸摸摸我的头,笑嘻嘻地说:“屋子里会下霜,霜有时还会积在老人的额角上呢。你看二叔婆额角上,不就有雪白的霜吗?”

    哥哥抢着说:“我知道,那叫作鬓边霜,是比喻老人家头发白了跟霜一样!”

    爸爸听得好高兴,拍拍哥哥说:“你真聪明,我再教你们两句诗。‘风吹古木晴天雨,月照平沙夏夜霜。’”

    他解释道:“风吹过老树,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像下雨一般。月光照在沙洲上,把沙照得雪白一片,就像霜。但那不是真正的雨、真正的霜,所以诗人说是‘晴天雨’‘夏夜霜’。你們说有趣不有趣?”

    哥哥连连点头,一副深深领会的样子,我却听得像只呆头鹅。我说:“原来读诗像猜谜,好好玩啊!我长大以后,也要作谜语一样的诗给别人猜。”

    爸爸却接着说:“作诗并不是作谜语,而是把眼里看到的、心里想到的,用很美的文字写出来,却又不直接说穿,只让别人慢慢地去想,愈读愈想愈喜欢,这就是好诗了。”

    我听不大懂,十岁的哥哥却比我领会得多。他摇头晃脑地唱起来,调子跟爸爸唱的一模一样。

    在我心里,哥哥是个天才。可惜他只活到十三岁就去世了。如果他能长大成人的话,一定是位大诗人!

    光阴已经逝去了半个多世纪。爸爸和哥哥在天堂里,一定时常一同吟诗唱和,不会感到寂寞吧!

    我是多么想念他们啊!

(选自《琦君散文》)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稀粥南北味

张抗抗

①稀粥在中国,犹如长江黄河,源远流长。

②稀粥对于许多中国人,亦如生命之源泉,一锅一勺一点一滴,从中生长出精血气力、聪明才智,还顺便喝出来许多乡土习俗。

③小时候,住在外婆家,那是江南的鱼米之乡。外婆家爱喝白米粥。用粳米烧的粥又黏又稠,开了锅,厨房里便雾气蒙蒙地飘起阵阵粥香,听着灶上锅里咕嘟咕嘟白米翻滚的声音,像是有人唱歌。熄火后的粥是不能马上就喝的,微微地闷上一阵,粥米已变得极其柔软几乎融化,就像是白芍药加百合再加莲子熬出来的汁。温热地喝下去,似乎五脏六腑都被清洗了一遍,既温暖又舒适。

④少年时,稀粥对于我来说,多半出于家传的习惯,别无选择,所以偶尔也抱怨早上喝粥肚子容易饿,晚上喝粥总要起夜。外婆就皱着眉头,用筷子轻轻敲着碗边说:“小孩不懂事,早十几年,一户人家吃三年粥,就可买上一亩田呢,你外公家的房产地产,就是这样省吃俭用挣下来的。”外婆喝粥有个习惯,喝完后,必得用舌头把粥碗舔干净,那时外婆的粥才算是真正喝完。

⑤艰难的岁月里,当我在寒冷的北大荒原野上啃着冻窝头、掰着黑面馒头时,我开始思念外婆的白米粥。后来我有了一个小家,待后院菜园子的豌豆成熟,剥出一粒粒翡翠般的新鲜豆子,再向农场的老职工讨些大米,熬上一锅粥,待粥快熟时,把豌豆掺进去,再加上弄来的一点白糖,便成了江南一带著名的豌豆糖粥。绿色的豆子浮沉在白色的粥汤里,如玉盘上镶嵌的宝石……看上去诱人,闻上去香甜。豌立糖粥一时馋倒连队的杭州老乡,纷纷拥入我的茅屋,一锅粥顿时告罄,我不禁幸福又得意。

⑥当时的北大荒,所有以粗粮制作的主食里,唯有大碴子粥和小米粥是我可以接受并且较为容易适应的。

⑦用一口大锅把玉米碴子添上水,急火煮开锅,改为文火焖。等到粥香四溢,开锅揭盖,盛在碗里,吃上一口,嚼起来富有弹性和韧劲,十分过瘾。从每一粒碴子里熬出的黏稠浆汁,散发着秋天田野上成熟庄稼的气息,洋溢着北方汉子的那种粗犷和力量,让人感觉到充实而又满足。

⑧小米粥要温柔些细腻些,且有极高的营养价值。在挂满白霜的土屋里,冰凉的手捧起一碗黄澄澄冒着热气的小米粥,我觉得自己还有足够的力量活下去。热粥一滴滴温热我的身体烤干我的眼泪暖透我的心,我不再害怕不再畏惧。原来稀粥远非仅仅具有外婆赋予它的功能,它可以承载人生,可以疏导痛苦,甚至可以影响一个人的命运。

⑨多年后回广东老家探亲,稀粥竟以我从来见过的丰富绚丽呈现在我面前。街头巷尾到处都有粥摊或粥挑子,燃得旺旺的炉火上,熬得稀烂的薄薄的粥汤正咕咕冒泡,一边摆放整齐的粥碗里,分别码着新鲜的生鱼片、生鸡片或生肉片,任顾客选用。确定了某一种,摊主便从锅里舀起一勺滚烫的薄粥,对着碗里的生鱼片浇下去,借着沸腾的稀粥的热量,生鱼片很快烫熟,再加少许精盐、胡椒粉和味精,用筷子翻动搅拌一会儿,一碗美味的鱼片粥就炮制而成。粥米入口便化,鱼片鲜嫩可口。一碗鱼片粥喝下去,周身通达舒畅。我在广州吃过烧鹅乳猪,却唯独忘不了这几角钱一碗的鱼片粥。却有几位外国朋友,闻粥色变,发表意见说,为人一世,最不喜欢喝稀粥,也不能理解中国人对于粥的爱好。

⑩我喜欢喝在这块土地上所能喝到的或精致或粗糙或富丽或简朴的各式各样的粥。

(选自 《张抗抗散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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