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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试题来源:苏教版语文必修五第一单元第3课《南州六月荔枝丹》同步练习

    下列对文章或文句理解和分析错误的一项是(     )

    A . 序言可以是原作者自己写,也可以请别人来写,但绪论则一定是著作者本人来写;序言可以用于文学作品,也可用于其他类型的著作,而绪论只用于学术类著作;序言内容宽泛,表达自由,绪论表达以说明、议论为主,较为严谨。 B . “结果没有使我失望。我经常获得在家养状况下的变异的知识,虽然不完备,却能给研究提供最良好最安全的指导。”因为知识“不完备”,所以作者只说“提供指导”,说明作者是实事求是地估价自己的研究成果。同时,两个“最”字又表现了对自己研究成果的自信。 C . 《南州六月荔枝丹》除了大段大段地抄录资料,还较多地采用摘句行文或意引的方法,有时还把同一段资料(如白居易的《荔枝图序》)掐为两截用在两处。 D . 《景泰蓝的制作》恰当地运用了一些工艺术语,如“掐丝”、“点蓝”等,还使用了一些科学术语,如“延展性”、“膨胀率”等,使说明的语言更加准确、精炼,使读者容易把握某道工序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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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卷次数:6次 +选题

  •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 

    越来越接近精神的天空

    李汉荣

             人,在人群里行走寻找他的道路,在人群里说话寻找他的回声,在人群里投资寻找他的利润,在人群里微笑寻找回应的表情。生而为人,我们不可能拒绝人群,虽然,喧嚣膨胀的人群有时是那么令人窒息,让人沉闷,但我们终不能一转身彻底离开人群。 

             人群是欲望的集结,是欲望的洪流。一个人置身于人群里,他内心里涌动的不可能不是欲望,他不可能不思考他在人群里的角色、位置、分量和份额。如果我们老老实实化验自己的灵魂,会发现置身人群的时候,灵魂的透明度较低,精神含量较低,而欲望的成分较高,征服的冲动较高。一颗神性的灵魂,超越的灵魂,丰富而高远的灵魂,不大容易在人群里挤压、发酵出来。在人群里能挤兑出聪明和狡猾,很难提炼出真正的智慧。我们会发现,在人口密度高的地方,多的是小聪明,绝少大智慧。在人群之外,我们还需要一种高度,一种空旷,一种庄静,去与天地对话,与万物对话,与永恒对话。伟大的灵魂、伟大的精神创造就是这样产生的。孔子独对大河而感叹时间的不可挽留:“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庄子神游天外寻找精神的自由飞翔方式;佛静坐菩提树下证悟宇宙人生之般若智慧;法国大哲帕斯卡尔于寂静旷野发出哲人浩叹:“无限空间的永恒沉默使我恐惧”;李白“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他不羁的诗魂飞越无限,把多半条银河引入人间,灌溉了多少代人的浪漫情怀;爱因斯坦把整个宇宙作为自己科学探究和哲学思考的对象,他认为人的最大成就和最高境界不过是通过对真理的求索,获得与宇宙对称的灵魂,由此,人变得辽阔而谦卑,对这个无限地存在着也永恒地包裹我们的伟大宇宙献上发自内心的敬意……正是这些似乎远离人群的人,为人群带来了太丰盛的精神礼物,在人群之上利益之外追寻被人群遗忘了的终极命题,带着人群的全部困惑和痛苦而走出人群,去与天空商量,与更高的存在商量,与横卧在远方也横卧在我们内心深处的“绝对”商量,然后将思想的星光带给人群,带进生存的夜晚。 

             为此我建议哲学家或诗人不该有什么“单位”,在“单位”里、在沙发上制作的思想,多半只有单位那么大的体积和分量,没有普世价值。把存在、把时间、把宇宙作为我们的单位吧,去热爱、去痛苦、去思想吧。 

           作为芸芸众生的一员,我也不愿总是泡在低处的池塘里,数着几张钱消费上帝给我的有限时光。我需要登高,需要望远,我需要面对整个天空作一次灵魂的深呼吸,我需要从精神的高处带回一些白云,擦拭我琐碎而陈旧的生活,擦拭缺少光泽的内心。 

    我正在攀登我的南山。目光和灵魂正渐渐变得清澈、宽广,绿色越来越多,白云越来越多,我正在靠近伟大的天空…… 

    [注]这是作者《南山》系列散文中的一篇,南山位于作者故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尊严死

    聂鑫森

    一辆白色的小车,驶出了湘楚大学的校门。深秋上午的太阳光薄而淡,透出一阵阵的凉意。从这里到江南医院,要穿过繁华的闹市,加上红绿灯,堵车,满打满算要一个小时。

    开车的是程奋,坐在后座的是郑波。

    程奋在校办公室当主任,四十八岁,头圆、腹凸、体胖。郑波比他大两岁,是中文系的教授,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主攻古代文字学,师从程奋的父亲程笃,读硕读博,再当助手,一眨眼过去了二十多年。

    两个人久久不说话,在去向医院的这一路上静得只听见车轮摩擦水泥路发出的沙沙声。

    古稀之年的程笃肝癌晚期,四个月前住进了江南医院的肿瘤科重症监护室。郑波在上课、开会之余,一个人去得很勤。重症监护室是不能随便让人进去探看的,因为里面的空气消了毒。门上只有一个玻璃镶嵌的小孔,郑波隔一阵就会把眼睛贴上去,打量躺在病床上的程笃:一头银发,满脸愁苦,时而清醒,时而昏迷;鼻子的两孔插着氧气管和胃管,胳膊上插着输液的套管,下面还插着输尿管。

    每当这个时候,郑波就会喟然长叹。这种“生命支持系统”,无非是让先生毫无质量地活在限定的时间里,死已是不可避免的了。先生平日曾多次对他说:“人活着,要有尊严,人死去,也要有尊严。”这种比“死别”更残忍的“生离”,身上插着管子,身边没有亲人朋友,像吞币机一样耗费钱财,“工业化”地死去,先生一定是极不愿意的。可惜师母因病已去世多年,可惜程奋夫妇和儿子都太忙,来得少,来了也总是匆匆的。

    郑波读本科时,程笃第一次上“文字学”的课,自我介绍说:“我姓程名笃,字顿迟,你们可知道这名和字,来自何书?”郑波站起来说:“来自《说文解字》,笃者,‘马行顿迟’。”程笃眼睛一亮,大声说:“你读书多,记性好,孺子可教!”尔后,郑波本科毕业,再读程笃的硕士和博士,因成绩突出,发表多篇论文,也就留校教书,并当了先生的助手。

    在郑波看来,程笃于他是亦师亦父,而程笃也视郑波亦友亦子,不但学问上对郑波谆谆引导,生活上也极为关心。郑波的妻子,就是先生和师母介绍相识并喜结连理的。先生最大的遗憾,是儿子程奋读了硕士以后,改行去搞行政,而且干得津津有味。他对郑波说:“在知识界,第一等做学问,第二等教书,第三等做官。程奋没有定力,只能如此了。”

    正在开车的程奋,鸣了一声笛,问道:“郑波兄,睡着了?”

    “没有。我在想先生,他太痛苦了。”

    “是呵……是呵。早几天大夫找我面谈过一次。”

    郑波装作一无所知,问:“谈什么呢?”

    “他说……老人肯定没有希望了,家属是否可以考虑停止治疗。我问怎么个停止治疗法?他说,由家属签了字,再在医生指导下拔掉输氧管。”

    “你怎么说?”

    “我明白之所以要这样做,是避免医患纠纷,一切都是家属自愿的。但……我不同意!”

    “是只要先生活着,你就可以照领他的工资?”

    “绝对不是,那是人性丧尽!我、妻子、儿子,担不起这大不孝的名声,领导、长辈、同事、学生会怎么看我们?今后还怎么做人做事?”

    “你担心将来副校长提拔不上?担心儿子将来不好找对象?就不担心老爷子这么受罪!唉!”

    “郑波兄,我猜想大夫也和你谈过了,你是做学问的,没什么顾忌,能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郑波一惊,随即平静下来,说:“程奋弟,我知道你想说又不好开口,大夫和我谈话后,想得我坐卧不宁,最后才想明白,为了先生尊严地逝去,由我来代替家属……签字和拔掉管子吧。”他的喉头哽咽起来,泪水奔涌而出。

    程奋小声说:“谢谢……谢谢……”

    程笃安然辞世,然后是火化、开追悼会、入土。

    不断地有人向程奋和郑波,询问程笃最后的死因。

    由郑波签字的医院、家属共拟的协议书复印件,程奋时刻揣在口袋里,有人问即掏出来说:“一切都由郑师兄做主,我听他的。”

    郑波则从容如昔,有人来和气地询问或愤怒地责问,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平静地说: “是我签的字,是我拔的管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母亲

                                                                                                   何家槐

           看见一阵人穿得清清楚楚的打她身边走过,母亲亮着眼睛问:

         “你们可是看火车去的?”

         “是的,阿南婶!”

         “我也想去。”

         “要去就去,又没有谁阻止你。”

           可是母亲摇摇头,她不能骑,虽则没有谁阻止。她成年忙碌,尤其是在收豆的时候。这几天一放光她就起身,把家事料理了妥当以后,她又忙着跑到天井里,扫干净了地,然后取下挂在泥墙上,屋檐下,或者枯树枝中间的豌豆,用一个笨重的木槌打豆。

           这几天天气很好,虽则已是十一月了,却还是暖和和的,象春天。

           母亲只穿着一身单衣,戴一顶凉帽,一天到晚的捶着豌豆,一束又一束的。豆非常干燥,所以打豆一点不费力,有许多直象灯花的爆裂,自然而然的会裂开,象珍珠似的散满一地。可是打完豆以后,她还得理清枯叶泥沙,装进大付篓,而且亲自挑上楼去。这些本来需要男子做的事,真苦够她了。

          催,催,催,催;催,催,……

           她一天打豆,很少休息,连头也难得一抬。可是当她听到火车吹响汽笛的时候,她就放下了工作,忘情地抬起头来,倾听,闭着眼思索,有时还自言自语:

         “唉,要是我能看一看火车!”

          车站离我们家里并不很远,火车经过的时候,不但可以听到汽笛的声音,如果站在山坡上,还能够看见打回旋的白烟。因为附近有铁路还是最近的事,所以四方八面赶去看火车的人很多。

          母亲打豆的田径,就在大路旁,村里人都得经过她的身旁,如果要去火车站,一有人过去,她总要探问几句,尤其当他们回来的时候:

        “看见了没有?”

        “自然看见了,阿南婶!”

        “象射一样的长吗?”

        “有点儿象。”

        “只有一个喷火的龙头,却能带着几十节几百节的车子跑,不很奇怪吗?

        “真的很奇怪。”

          因为她象小孩子似的,不断地问长问短,有许多人简直让她盘问得不能忍受。

        “我们回答不了许多的,阿南婶,最好你自己去看!”

        “我自己?”

          她仿佛吃了一惊,看火车,在她看来象是永远做不到的事。

        “是的,你要去就去,谁也不会阻止你!”

          可是母亲摇摇头,她不能去,虽然没有谁阻止。她一生很少出门,成年累月的给钉在家里,象钉子一样。

          在这呆滞古板,很少变化的生活中,她对火车发生了很大的兴趣。那悠长的,古怪的汽笛,尤其使她起了辽远的、不可思议的幻想,飘飘然,仿佛她已坐了那蛇一样长的怪物飞往另一个世界。无论什么时候一听到那种声音,她就闭上眼睛,似乎她在听着天外传来的呼唤,完全失神一样地,喂猪她会马上放下麦粥桶,洗衣服她会马上放下板,在煮饭的时候,她也会立刻抛开火钳,有时忘了添柴,有时却尽管把柴往灶门送,以致不是把饭煮得半生不熟,就是烧焦了半锅。

        “你也是坐着火车回来的吗?”

          她时常问从省城回来的人。

        “是的,阿南婶!”

        “火车跑得很快吗?”

        “一天可以跑一千多里路,我早上还在杭州,现在却在这儿跟你说话了。”

        “那是比航船还快?“”

        “自然自然。”

        “它是怎么跑的呢?”

        “那可说不上来。”

        “哦,真奇怪——”她感叹着说:“一天跑一千多里路,如果用脚走,脚胫也要走断了。这究竟是怎样东西,跑得这样快,又叫得这样响!”

        “……”

          跟她讲话的人唯恐她噜苏,急急想走开,可是母亲又拉住问:

        “你想我能坐着火车去拜省城隍吗?”

        “自然可以的,阿南婶,谁也不会阻止你!”

          可是母亲摇摇头,她不能去,虽则没有谁阻止。她举起木槌,紧紧地捏住一束豌豆,很想一槌打下去,可是一转念她却深深地叹息了。

                                                                                         (原载《文学》一九三四年一月一日第二卷第一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认亲

    侯发山

        那天,龙飞和妻子文静正在观看中央电视台的大型公益节目《等着我》。看过这个节目的人都知道,这是一档寻亲栏目,就是失去亲人的家属提供线索,由社会各界力量帮忙寻找。其中一大部分因为线索充足,加之现代化手段,以及志愿者的倾心投入,最终都能够找到。也有一少部分,因为年代久远,蛛丝马迹都没有,希望就成了泡影。

        中当时电视上出现一个大叔,他来自四川农村。四十多年前,他们七个月大的儿子丢失了,找了几十年也没有找到。男人姓陈,他对主持人倪萍说,当时他们两口子在山腰的一块田里刨土豆,儿子在田边的竹篓里睡觉。两口子干了半天活,到田边去歇息时,才发现儿子不见了。这么多年,两个人辗转全国各地,每到一个地方,打上半年工,然后再赶往下一个地方,赚钱是次要的,主要是为了找儿子。他们常年在外,老家几乎很少回去,最近从老家传来消息,说家里的房子已经坍塌了。十年前,因为思念儿子,老伴的眼睛哭瞎了;五年前,老伴病逝了。

        陈大叔只有六十岁,看上去像是七八十岁的人了。他虽然一直平静地叙述着,却是一脸的无助。看得出,他强烈压抑着心中的悲伤。

        很显然,他老了,希望在有生之年找到儿子,自己也老有所依,老有所靠。

        可是,大家都能看出来,陈大叔给出的线索太少了,他的儿子没有找到的可能。

        龙飞鼻子酸酸的,文静也用纸巾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倪萍对陈大叔说,你还记得儿子长什么模样吗?他身上有没有特别的特征?

        陈大叔说,我只记得他小时候的模样……他的脸上有块特别明显的胎记。

        龙飞和文静对视一眼。

        龙飞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胎记,看着文静,迟疑了一下,说:“我,我是不是该去认亲?”

        “应该去。老人家太可怜了。”文静点了点头,鼓励龙飞。

        龙飞说:“要不要给萌萌商量一下?”萌萌是他们的儿子,在大学读书。

        文静说:“不用商量,给他解释一下就中。再说,他小时候就一直要爷爷,现在爷爷回来了,他应该高兴才是。”

        就这样,龙飞联系中央电视台寻亲栏目组,声称自己就是陈大叔的儿子。寻亲栏目组喜出望外,急忙联系双方见面。

        陈大叔见到龙飞那一刻,愣怔了好半天,似乎不敢上前相认。

        瞅着陈大叔,龙飞心里刺疼刺疼的。陈大叔的头发都已经花白,像是落了一头的雪。可以想象,为了寻找儿子,老人家饱受了怎样的磨难。

        龙飞说:“爹,我是您儿子啊。”说罢,上前抱着陈大叔,眼里的泪不由得流了出来。龙飞一边哭一边诉说自己寻找生身父母也找得好辛苦,要不是看电视,真不敢相信这辈子还能见到他。

        陈大叔,落泪了。他颤抖着手,抚摸着龙飞的肩膀,也呜嗬鸣嗬哭起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后来,龙飞就把陈大叔接回了家里。龙飞在城里开家店铺,经营着五颜六色的布匹,买的房子也在城里。陈大叔勤快,龙飞不让他去店里帮忙,他就在家里忙活,没事干了,就去拖地板,有时一天拖三四遍,都能照出人影来。

        儿子找到了,也有了家,陈大叔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幸福的海洋。

        萌萌从学校回来,一家三代更是其乐融融,家里充满了爱的温馨。

        二十三年后,陈大叔的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弥留之际,他拉着龙飞的手说:“孩子,谢谢你!其实,你不是我的孩子,他脸上的胎记在左边,你的在右边。当时,看你哭得那么伤心,我也就认了。”

        龙飞说:“爹,我知道我不是您的儿子,因为在我两岁的时候父母先后病逝了……看到您无依无靠,我和文静商量后就认您了。”

        陈大叔粲然一笑蠕动着嘴唇,还想说点什么,眼睛一闭,再也没有睁开。

        萌萌得知真相后,写成故事放在了网上。陈大叔的老家人看到这个故事,就在网文后面留言说,当年老人的儿子被狼叼走了,害怕老人知道真相挺不过去,村人就隐瞒了事实,都说是丢了,是为了让老人心存希望,活下去。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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