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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三单元《我的自白书》同步练习

给句子划分节奏。

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

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

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

举一反三
班级举行“天下国家”主题阅读活动,并设计了相关挑战活动,请你一起参与。

今昔之别

——为“九一八”七周年纪念日作

李辉英

七年了。值得纪念的年头。

在这冗长的岁月中, 无时无刻不在怀念着我的故乡, 故乡有深蕴在地下的矿产, 有蔽日的森林和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故乡还有我的父母和三千万无人拯救、每天在敌人蹂躏下哀痛呻吟的人民。无告地暗地里悲伤, 忍辱求活, 苟延残生, 这样地度过了这七个年月。 A.我忘不了这血写的历史的一页。 虽然,我住得距离那一片失去的土地非常的辽远,比吉波西人更痛苦地流浪,流浪到黄河边上,长江岸旁,逃亡到南方北方,可是我没有一刻忘记了故乡的惨象。时时刻刻地,我的耳边摇动着惨苦的哀号,闭上眼睛又看见强盗们虐待奴隶的情景, 即或在梦中,也常为这些事情激怒得狂号,充满着复仇的火焰,不知不觉中就把拳头握得像铁一般的坚牢!

要复仇!

要回家!

为了太过于系念故乡的缘故, 自己也曾经全然无望地流过好多的眼泪,白天背着人后流着泪,夜晚一躺到床上, 就尽兴地哭个不停了。故乡哟,被踏在野兽爪下的故乡哟,谁知道, 哪年哪月, 你才能够脱开恶魔们的羁绊呢!

松花江的江水,永是那么悠闲地一尘不染地流着, 灌溉着东北大地, 它是满洲原野的慈母,在它的怀抱中,整个东北原野在慢慢地滋长着,发育着;没有仇恨,没有争端,没有压迫,也没有掠夺, 日日夜夜, 只是铺展着恬静安然的生活, 日日夜夜,松花江上回漾着欢快的笑声和甜美的歌。 但, 这七年中,那是任什么也提不起来了。

长白山上,赤血染遍了白的山、绿的田和青的原野;屠杀,屠杀, 日本帝国主义者整天整夜尽在狂饮奴隶们的血,再也不能在山前山后听见那醉人的牧歌。

这一切,这一切,……七年中的东北大地啊!

忍耐着, 准备着,期待着,只要那个光明灿烂的日子一到, 那就该是复仇的开始了。 开始了, 开始跟日本帝国主义者,那些杀人饮血的强盗们去拼!几千几万的拳头伸出去,震撼天地的喊声冲过去,遍地举起烽火, 万众一心, 收复我们的失地,把日本强盗们赶出中国去,把奴隶的牢门打开,粉碎那千千万万条锁链! 大仇报偿了! 于是,再也不会听见奴隶们哀痛的呼号, 而那流浪在外方的人也不会时常哭泣了。那时候,松花江上将又回漾着欢快的笑声和甜美的歌,没有仇恨,没有争端,没有压迫,也没有掠夺,在长白山侧,将要飘散出旧日醉人的牧歌!

但,复仇的一天——什么时候才到来呢?

一天, 两天, 三天, ……

民国二十年,二十一年,二十二年,⋯⋯

终于,那日子到来了!

“九一八”, 这是每一个中国人民所不能忘记的日子, 从这个惨痛的日子起,整个中国, 逐渐遭受日本强盗们的凌辱,逐渐地, 那被压迫的人一天比一天多,接着, 那被蹂躏的土地也就一天天扩大了, 热河、 冀东、 察北、绥东,慢慢地那木屐声要遍及全中国了。 可是, 不要紧,怕什么 “九一八”,我们不是也有个“七七”吗? ——这,也是每个中国人不能忘记的日子! 这日子, 是个新的起始,从这一天起,我们抖掉了奴隶的衣饰,挣开铁链,高举复仇抗战的大旗, 向我们的仇家开始攻击! 四万万五千万的声音是一致的: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驱逐日本强盗出中国去!”

“收复失地!”

南方、 北方、 东方、 西方, 遍地燃起了烽火, 男的、 女的、 老的、 少的, 全预备为这民族最后生存一同奋斗!老大的中国真是老大的吗?不! 中国真是睡着的吗?不! 中国新生了! 中国自由了! 中国解放了!

这一切, 这一切,……这一切就决定了中华民族的命运, 这一切就可以把失去的土地收复,把日本强盗赶出中国去!

B.忍耐着,准备着,期待着,这光明灿烂的日子真个到来了!

七年了,这日子是冗长的。 可是, 七年之后的第八年, 也许该是全国人民狂欢的一年吧? 我们在艰苦的抗战中, 万众一心,跟日本鬼子拼命到底,终有我们最后的胜利!这胜利,也许在今天和明天,也许在今年或是明年, 只要把最后胜利把握在自己的手里,那就可以把日本强盗赶出中国,也就是收复了失地。

仍然如旧,我无时无刻不在怀念着我的故乡,但我却再也不流泪了, 虽然我依旧各处逃亡,我却因对着最后胜利的火花而在欢笑,欢笑,欢笑……

长白山,松花江,把你们的子民们的拳头集中起来,去寻求那残暴的敌人吧,去朝着第八个年头迈进吧!

(有删改)

班级开展散文主题阅读,请你参与并完成任务。

花园(节选)

汪曾祺

①在任何情形之下,那座小花园是我们家最亮的地方。

②每当家像一个概念一样浮现于我的记忆之上,它的颜色是深沉的。

③祖父年轻时建造的几进,是灰青色与褐色的。我自小养育于这种安定与寂寞里。报春花开放在这种背景前是好的。它不至被晒得那么多粉。

④曾祖留下的则几乎是黑色的,一种类似眼圈上的黑色,里面充满了影子。这些影子足以使供在神龛前的花消失。晚间点上灯,我们常觉那些布灰布漆的大柱子一直伸拔到无穷高处。神堂屋里总挂一只鸟笼,我相信即是现在也挂一只的。那只青裆子(一种鸟)永远眯着眼假寐。只有已时将尽,它唱一会儿,洗个澡,抖下一团小雾,再伸展到廊内片刻的夕阳光影里。

⑤我的脸上若有从童年带来的红色,它的来源是那座花园。

⑥“巴根草,绿茵茵,唱个唱,把狗听。”每个小孩子都这么唱过吧。有时什么也不做,我躺着,用手指绕住它的根,用一种不露锋芒的力量拉,听顽强的根胡一处一处断。这种声音只有拔草的人自己才能听得见。当然我嘴里是含着一根草了。草根的甜味和它的似有若无的水红色是一种自然的巧合。

⑦莫碰臭芝麻,沾惹一身,难闻得很。沾上身了,不要用手指去拈,用刷子刷。这种籽儿有带钩儿的毛,讨嫌死了。至今我不能忘记它:因为我急于要提住那个“都溜”(一种蝉,叫的最好听),我举着我的网,蹑手蹑脚,抄近路过去,循它的声音找着时,拍,得了。可是回去,我一身都是那种臭玩意。想想我捉过多少“都溜”!

⑧蟋蟀已经变成大人玩意了。但是大人的兴趣在斗,而我们对于捉蟋蟀的兴趣恐怕要更大些。我看过一本秋虫谱,上面除了苏东坡和米南宫,还有许多济颠和尚说的话,都神乎其神的不大好懂。捉到一个蟋蟀,我不能看出它颈子上的细毛是瓦青还是朱砂,它的牙是米牙还是菜牙,但我仍然是那么欢喜。听,哪里?这儿,是的,这儿了!用草掏,手扒,水灌,蹦出来了。顾不得螺螺藤拉了手,扑,追着扑。有时正在外面玩得很好,忽然想起我的蟋蟀还没喂呢,于是赶紧回家。我每吃一个梨,一段藕,吃石榴吃菱,都要分给它一点。正吃着晚饭,我的蟋蟀叫了。我会举着筷子听半天,听完了对父亲笑笑,得意极了。一捉蟋蟀,那就整个因子都得翻个身。我最怕翻出那种软软的鼻涕虫。可是堂弟有的是办法,撒一点盐,立刻它就化成一摊水了。

⑨好些年看不到土蜂了。这种蟲头蟲脑的家伙,我觉得它也在花朵上把屁股来振去的,有点不配,因此常常愚弄它。土蜂是在泥地上掘洞当作案的。看它从洞里把个有绒毛的小脑袋钻出来(那神气像个东张西望的近视眼),嗡,飞出去了,我便用一点点湿泥把那个洞封好,在原来的旁边给它重掘一个,等着,一会儿,它拖着肚子回来了,找呀找,找到我掘的那个洞,钻进去,看看,不对,于是在四近大找一气。我会看着它那副急样笑个半天。或者,干脆看它进了洞,用一根树枝塞起来,看它从别处开了洞再出来。好容易,可重见天日了,它老先生于是坐在新大门旁边休息,吹吹风。神情中似乎是生了一点气,因为到这时已一声不响了。

(选自《人间草木》,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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